党国女杀手的末路
作者:JazkE 1949年1月上旬,中国人民解放军取得了淮海战役的全胜,这使得国民党当局京师震动,人心惶惶。1月19日,南京政府外交部通知各国使馆,迁往广州;26日,行政院政务会议决定:政府“迁地办公”。明故宫机场的飞机,不停地为各国使馆和政府各部门的搬迁穿梭飞行。21日,国民党中央党部由南京迁穗。
在国民党军江防空虚、军无斗志的情况下,中国人民解放军从4月20日晚开始的渡江作战行动,更给南京政府的统治敲响了丧钟。
这个故事,便发生在这个历史节点,1949年春夏交接之时…——
民国三十八年春末,历史变迁,薪王登基。平津战役之后,共产党便继续打响着向全国进军的号令,决心歼灭一切敢于抵抗的反动派。尽管国军的背后有美国援助,但在解放军攻势下,蒋介石的大势已去,国民政府已如风中残烛般动摇…我名为曾文,字符叔。民国十五年,在见证了三一八惨案后,全国各地舆论纷纷,各大报社都在谴责民国政府的野蛮行径。彼时的我还是一名在某青年报社打杂的学生,抱着一腔热血写下了一纸痛批段祺瑞的文书,没想到被报社刊登后一跃成为了执笔人,以笔代枪,成为了当地先进青年的代表之一。
可我的人生终究没有走上革命的反抗道路。民国十七年,我被国民政府的高层相中才华,倒戈成了国民党的御用文员。自蒋介石叛变革命,实行“白色恐怖”后,我以帮凶的身份写下了无数为其洗白的文章,四处散播谣言,向人民扔出烟雾弹蒙蔽他们的双眼,使其认为共产党才是十恶不赦的匪徒。这样的日子一过便是数十载,如今家世显赫的我也面临着危险——若是解放军占领了南京,身为国军帮凶的我定然难逃一劫。
在这种时易世变的局势之下,我无法坐以待毙,明哲保身是最好的选择。几日前,我便早早地嘱托亲信定下了今夜前往香港的机票,准备携着妻子定居于此。
“唉…真是世事难料,没想到我还会有如此仓皇的一天。”我再度点燃一封书信,丢进火盆内任其肆意燃烧。空气中满是飞扬的灰烬,难闻的焦糊味儿熏得一旁的貌美女子眉头紧皱。
“还没烧完吗?真他娘的难闻。”
女人吐出一口烟圈,卧在沙发上慵懒地说道。她一袭高叉旗袍,盘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纤细的手指夹着门德哈牌女士香烟,神情飘渺地凝望着盆中摇曳的火舌。
“这些都是和国军的通信记录,必须销毁干净。若是被共产党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我抹了一把额间的冷汗,继续着手中的活计。
“呵~随你的便吧。”
女子轻佻地应了一声,将指尖的烟蒂精准地扔进了火盆,随后起身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旁叠放整齐的肉色长筒袜,不慌不忙地将其穿套在白皙修长的双腿上。
这个风姿绰约的美少妇正是我的妻子,名为任世英。与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同,我的妻子是个实实在在的江湖中人,亦被称作“赏金猎人”。所谓的猎人,就是一帮徒有武功而没有武德的亡命之徒,只知拿钱,从不过问缘由,杀起人来毫不手软。早在民国二十一年起,任世英就以猎人的身份除掉了无数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分阵营,无论日寇、地下党还是是国军高层,都是其狩猎的对象。
民国三十四年,德意志的首脑饮弹自尽,伪满洲国覆灭,日本宣布投降,可谓是风起云涌的一年。那年我还担任着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秘书一职,在机缘巧合下与军统高层所雇佣的杀手任世英相识。在命运的安排下,我俩情投意合走到了一起,并于同年秘密成婚,此后一直同居于南京。
碍于对方身份的特殊性,即便相处多年,我也对妻子相敬如宾,不敢过多造次。
处理完最后一封书信后,我捧着火盆将里面的余烬冲水熄灭,尽数排入了下水道里,随后又开始整理要带走的机密文件。将所有文件打包装订好后,我才暂时放下紧绷的心弦,拂袖掸去身上的灰尘,来到沙发上稍作休息。
“唉…”背部刚贴上柔软的真皮沙发,一股疲倦感便朝我袭来。这两天解放军进攻南京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平日赋闲在家的我也不得不忙活起来。
光是处理党内的矛盾就足以令人焦头烂额,一旦沾染了国民党的活计,想轻易划清界限自然是天方夜谭…为了保证能顺利逃亡香港,我几乎动用了一切能攀的上的关系来争取机会。眼看大限将至,我的心情也是万般复杂,这两天根本没好好合过眼。
“嚯,终于忙完啦?”
坐在一旁的任世英又点上了一根,吞云吐雾地同我说道。
“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等上头那边的消息了。”
我长舒一口气,放松地靠在沙发座椅上。
“瞧你这点儿出息,些许风言风语就能给吓成这样。”
任世英戏谑道,转过身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膝盖上,双腿交叉,右脚自然地搭在了左脚上面。我虽身心俱疲,但也被这挑逗十足的举动给勾引到了。
“不…你不懂,国民党内部早已腐朽不堪,败走的结局已然注定,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我嘴上还在正经发言,俩手已经按捺不住地抚上了对方的玉腿。吾妻之腿堪称世间一绝,细致光滑,肥瘦匀称,有肉感的同时又不显得过分臃肿。在那双油亮的肉色丝袜包裹下,堪称一件艺术品。
“呼——我才懒得管这些,别耽误咱俩过日子就成。”任世英又吸了一口细烟,来了一套熟练的回笼入肺。
“放心…待到午夜时分,我们就能踏上宝岛,远离这片土地了。”
我继续抚摸着她的玉腿,淡淡地说着。尼龙袜的针织手感无比顺滑,不愧是洋人的舶来品,薄薄的一层透明布料便令女子的腿部增色许多,不仅女士爱穿,连我这种男人也无比中意,实属高明。
我将手掌一路向下探去,开始把玩起对方的两只美脚。任世英的脚不大,但也称不上是三寸金莲,尺寸刚好,握在掌内的手感极佳。她的年纪比我还大上一岁,民国三年生人,算起来也到三十五岁的年纪了,可那对莲足仍和小姑娘一般水嫩。
“怎样,喜欢吗?这袜子还是昨儿个从法国佬的船上捎来的,料子用的比之前的美国货还好。可惜就剩这一条了,没得多。”
任世英见我陶醉的模样,轻笑着说道。
“当然喜欢…夫人那步步生莲的玉足乃世间瑰宝,能被我这等凡人握于掌中,真是三生有幸。”我如鉴宝一般摩挲着对方的脚底,温热的触感透过加固的袜底传达至手掌心,令人爱不释手。
“嘁,少拿文人墨客的滥调来糊弄人,姑奶奶我才不吃这套。”
任世英白了我一眼,歪头又吐出一口烟。
午后时光,安静又闲适。留声机里播放着白光的《恋之火》,悠扬婉转的歌声伴随着窗外时有时无的汽笛轰鸣,男女二人同坐于一张沙发上,气氛相当微妙。我那游走于玉腿之上的手也开始顺势向上游袭来,顺着光滑的丝袜一路摸到了大腿根部,就差伸手探花了。见我此举,任世英美眉轻挑,欲擒故纵般地岔开了双腿…“叮铃——!”
正当我准备更进一步之时,门口突然传来按门铃的声音,吓得我一激灵,立刻收住了手。
“谁啊?可真他奶奶的会挑时间…”
任世英将腿从我身上放下,半恼地嘀咕道。
“不晓得,这个点来上门拜访,应该不是什么善茬。”
我望向门口,心中掠过一丝戒备,起身来到了玄关跟前。
“你找哪位?”我隔着门朝外头喊话道。听这动静,来访的应该不止一人。
“符叔兄,是我,老顾。大可不必这般紧张!”
门外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男声,我心头一沉,对方竟是军统头子之一的顾先生,算是我的前任上司。他怎会找上门来?还偏偏在这种时候…我没敢多想,连忙开门迎了上去,一个军装打扮的男人领着一票跟班出现在我的眼前。
“没想到是顾先生光临寒舍,幸会,幸会!”我摆出逢场作戏的笑容,主动伸出了手。
“哈哈,我也多日未见符叔兄台了,不知近况如何啊?”
穿着一袭军装配马靴的顾先生热情地与我握手,另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笑着问候道。
“哎,我过的还算凑合吧…来,里边儿请!”
“好,恕我打扰了。你们几个,在外头待命。”顾先生也不客气,对身后的小兵指示一声,随后踏着马靴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屋内。我也顺势关上大门,紧随其后地跟着他走了进去。
我家属于一间欧式小公寓,占地不大,和夫人一同居住刚刚好。我俩一同来到客厅,任世英正端庄地坐在沙发一角,找来了一双米色鱼嘴高跟鞋穿在脚上,体态十分优雅。见来者是顾先生,美眉轻佻,柔声说道:
“哟,顾老板,久别重逢啊。”
“是啊,多日不见,如隔三秋啊!”顾先生亦是热切地打了招呼,又对我说道:
“夫人保养得可真好,还是那么漂亮…符叔兄,好福气!”
“哪儿的话,您快请坐!”
我撇开对方含糊的话题,招呼他一同入座。
“好了…既然这样,我也不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吧。”顾先生刚一坐下,便从腰间的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放到茶几上。黑白照片上印着一个男人的肖像,样貌精神焕发,看上去就不像是一般人。
“敢问这位是…?”我看着茶几上的照片,疑惑地问道。
“此人正是共匪的外交特派员,姓刘,是个满嘴场面话的反动派。”顾先生双手抱胸,扭头看向我说道:
“符叔兄,你应该知道,共匪今晚会派人来南京和谈这事儿吧?”
“在下…略有耳闻。”我如实回答道。早在几日前,我的线人便从北平得知了周恩来拟定《国内和平协定》的传闻,看样子此消息是坐实了。
“我就如实和你讲吧,上头的人拒不认同共匪的协议,谈判已经二度破裂,这回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依我看来,也没有继续谈的必要了,所以…”
“那,您的意思是…要除掉刘特派员?”
“没错!符叔兄真是深得我心啊。”顾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道:
“我这回来不为别的,正是为了请你的夫人‘夜莺’出手,替国军剿灭这个共匪,事成后蒋公大大有赏!符叔兄意下如何?”
“呃,这个…”
我眉头紧锁,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依我看来,国民党这般举动无异于引火烧身,暗杀遣使,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令人不齿的行为,更何况两党之间的关系已水火难容。这种烂摊子,换谁都接不得。
“恕在下直言,既然开战已无法避免,那为何不派党内的人员执行任务,反而来求助我夫人这种野路子呢?”我向对方问道。
“话是如此,但我们还是要谨慎对待此事。”
顾先生挺直了身子,又说道:
“另外,我和您夫人合作了许多次,她的业务水平,值得信赖!”
说罢,顾先生便看向了一旁坐着的任世英。任世英正抽着烟,翘着二郎腿,安安静静地旁听着我俩的对话。
“夜莺夫人,算起来,咱们有三年多没直接合作过了吧?这次看在我顾某人的面子上,请您出山一回,如何?”
“呼——顾先生,您还是把话挑明了说吧,你们蒋公开的价到底是多少?”
任世英吐出烟圈,语气轻浮地应道。她又换了个方向伸出腿来,纤纤玉腿在高叉旗袍的映衬下显得无比修长,悬在空中的那只脚半脱着鞋,露出了脚跟和部分脚底,鱼嘴高跟随其脚尖不停晃悠着,像是在勾引人一般。
这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给顾先生看呆了眼,盯着对方的腿足足看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随后故作镇定地说道:
“咳咳…我们开价五十万大洋,您二位怎么看?”
五十万?我和任世英听完后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在这种动荡的局势下还能开出五十万银元,国民党倒是挺重视这次行动。但对于我这种中产来说,五十万虽然可观,但也不是什么刚需,更何况我们马上就要迁至香港,为这点钱耽误了行程可不好。
“抱歉了,顾先生。我们今晚还有行程要赶,这次任务恐怕恕难从命!”我拱手朝顾先生致歉道。
“赶行程?你们赶着上哪儿去呢?”
“顾先生,大陆如今的局势您也知道,我们只是想在乱世之中寻求安稳而已…还请多多谅解!”
“哈,原来是这样啊…”
顾先生怪笑一声后旋即将照片收好,撇过身站起来,惋惜道:
“可惜…真可惜!我还打算这次事成之后,给夜莺夫人提供一批上好的货呢…”
“慢着。”
顾先生话音刚落,任世英便放下了二郎腿,显然被对方的话给套上了钩。
“货?什么货?”
“嘿嘿,您说会是什么货?”顾先生用手指在嘴边比了一个“吸”的手势,我当即便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果然是冲着这玩意儿来的!
“顾先生,这就不厚道了吧,民国政府都明令禁止这东西了,您还——”
我立刻站出来反对此事,可还没待我讲完,身后便传来的任世英的声音:
“无妨,区区一个共匪而已,这活儿我接下了。”
任世英站起身来,走到了顾先生的身旁。
“什么?夫人你…”
我一时语塞,连到嘴边儿的话都讲不明白了。
“好!就等您这句话呢。”顾先生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掏出了刚刚那张照片递给任世英,说道:“时间地点都在照片背后,等你完事,我会派人把货和银元给你送上飞机的,烦请放心!”
“成,就这么定了。”任世英弹了弹烟灰,答应道。
“可是…唉!”
见任世英接下了对方的活计,我又急又气,却也没有话语权将其驳回,只好背过身哀叹道。
与任世英相识后,我才发现她背地里是个不折不扣的瘾君子。这一点但光凭外貌是察觉不出来的,没人会把这个丰满窈窕的美少妇和瘦骨嶙峋的瘾君子联想到一块。或许是因为先天体质的缘由,她吸食大烟几乎不会产生任何副作用,唯独那成瘾性无法避免。
当今这个局势,风吹草动、民不聊生,曾经遍地都是的大烟已一杆难求,任世英只好通过不停地抽烟来缓解那股瘾劲儿。可烟草的刺激感到底是比不上真正的大烟,面对顾先生提供的这等条件,任世英当然会答应下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也,先行告辞。”
交代完任务后,顾先生春风得意地朝我行了个军礼。可他那只行礼的手掌刚放下,便故意地朝着我夫人的臀部方向伸去,想趁机占便宜。
对方毕竟是军统,门外还有持枪的随行,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对方耍这套我也没辙。可未曾想到,他刚把手放上任世英的臀部,就被其眼疾手快地攥住了手腕,只见她指尖微微发力,那顾先生便脸色一白,疼得当即松开了手。
“嘶——呃啊!”
“顾老板,咱俩交情可还没到那地步呢。姑奶奶的屁股也是你能摸的?”
任世英地甩了甩手,眼神冰冷地望向对方,那神情仿佛在说“再敢乱摸就打断你的手”。
“呵…抱歉,刚刚失礼了。二位,告辞!”
顾先生恶狠狠地撇了一眼任世英,随后捂着手腕转身离去。
“您慢走啊,在下就不送了。”
我淡淡地目送顾先生走出自家房门,那揩油不成反倒被教训的落魄模样很是好笑。在其关上门远去的那一刻,我才暂时放下了心,背过身再度叹息起来…“啧…这该如何是好?”
“有啥好担心的,来活儿了就接呗,我也好久没开张了,闲得慌。”
任世英像没事人似的,将脚上的鞋往地上随意一踢,自顾自地卧回了沙发上。
“我不是担心夫人的实力,只是怕耽误了行程。莫非这几口大烟,比我们逃命还重要?”
“嘶…呼——”
任世英燃尽了最后一口浊烟,烟雾朦胧,看不太清她的表情。
“人活这一世,无非享乐二字,逃…嘁,逃又有啥用。”
“不逃的话,难道去做案板上的羔羊吗?”我反驳道。
“有何区别?没势力的人儿无论逃哪儿都是块待宰的肉,只不过换了个屠户来宰你而已。想寻自由?做梦。”
任世英翻了个身,语气平淡地对我说道。
我摇了摇头,再度坐回沙发上,扶着额头开始沉思。
刺杀刘特派员的计划在九点,飞机启程的时间是十一点多,那这次行动必须控制在一个时辰以内。一个时辰对于任世英来说绰绰有余,可万一出了什么变故…我越想越头大,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缠绕在心头。
“好了,别瞎想了。宰个人而已,哪儿能花多长时间…”
任世英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像只猫一样缓缓地贴到我身旁,搂着我的脖颈耳语道。她身上的烟味儿很冲,但再烈的烟草也盖不住其独特的体香。那香味像是说不出品种的花香,亦像是木头的檀香,总之闻着就令人心安。
“夫人,这回便依你一次…千万不可失手啊。”
我搂起对方纤细的腰肢,侧过脸和她对视道。
“呵,瞧不起谁呢,当我是雏儿啊?”
任世英盯着我的眼睛,慢慢将鼻子凑到我的脖子上嗅了嗅,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随即抬头朱唇微启,吻到了我的嘴上。
我伸出舌头与任世英的香舌一路交缠,口腔内的唾液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听得人耳根直发红。她的吻技一向出众,算是我阅女生涯里吻得最深、放得最开的。进攻性十足的长舌如同她的性格那样强势,一旦缠住了对方的舌头,就会像捕食者抓到猎物一样不肯放松。
“嗯~唔…”
任世英眉头微蹙,在我的爱抚下腰身渐渐酥软起来。我也有了感觉,胯间的阳具犹如龙抬头之势,薄薄的褂子上很快便撑起了一座陡坡。
我虽是一介书生,防身之术乏善可陈,但这房中之术还是相当在行的,阳具的尺寸放眼整个南京城都是数一数二,或许这也是任世英当年能相中我的原因。成婚这几年以来,我俩言语交际不算多,房事倒从不落下。
“呵呵,亲个嘴儿就硬成这般模样,得亏你还是个正经人儿。”
任世英撇了一眼我的胯间,颇为满意地说道。
“夫人的姿色,世外高僧看了都得破戒还俗,何况我这等凡夫俗子呢?”
“哼,少废话。”
任世英的脸庞地掠过一丝潮红,一个侧翻坐到我腿上解开了裤裆,将那条滚烫的长根显露了出来。
我夫人的行事风格向来如此,从不墨迹,直奔主题。只见她从嘴角沾了点唾液在手上,随后握住阳具,娴熟地撸下包皮,将唾液均匀地涂抹在龟头与杆部上充当润滑。待准备工作完成后,任世英才撩开她旗袍的帘门——嫩柔凝脂的光滑肌肤,白净亮丽的平坦小腹…最惹眼的还属那胯间的光滑名器,连一根毛都没有,像是抛过光一般干净。
这等身段,简直媲美二十岁的姑娘,根本瞧不出是个正奔向四十的轻熟女。
任世英握着我的阳具,顶部抵在阴唇上,沿着湿润的穴口四周轻轻擦磨着,男女肉体交媾的前奏曲所引动的快感迅速传遍了全身。确认润滑度没问题后,她便对准了位置,缓缓地坐到了我的阳具之上。我也开始往前挺腰,阳具顺着淫水插入了夫人那滋润的窄阴道内。
“呃…!”
“呼…!嗯唔…”
洞内早已湿成一片,我的那根很轻易地滑进入了洞口。她的身体早已适应了我的尺寸,内部的构造已完全是我的形状,但也不失紧致,包裹着阳具的肉壁依旧饱满、湿滑。我舒适地叫出了声,她也同时轻哼以示回应。
起初,任世英还没有急切的动作,只是轻轻的扭动细腰,似乎在等待着打开局面。我也在耐心等待,她半眯着眼睛望着我,脸色时而绷紧,时而放松。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动作幅度也渐渐大起来,花样也多了起来。下压,扭动,推行,前后耸动,各种招式轮番上阵。我像匹躺在她胯下的宝马,任由她在身上驰骋。
“哼~啊…~哈…”
被快感围绕的我们渐入佳境,喘息声如此起彼伏。她望着我,不时咬唇,皱眉,脱力似的弓起身子,露出种种挑逗的表情。她迷情的举动刺激着我,我也伸出手,搁着衣服抚上她胸前那对山峰,开始对其揉捏、轻挠。我们相互刺激,肉体和灵魂撞击,不断擦出炽热的火花,肉体碰撞声连绵不绝,压得沙发也在“嘎吱”作响。
剧烈运动了足有半晌后,眼看我俩都快没力了,便准备在次结束。我扶住她腰间,开始加快抽查的速度。就在我快有那感觉之时,她突然用母指按住我肚脐下三寸位置,随着扭动,逐渐加重了力道。
我起初不知道她这时感觉幺,但很快就明白了。一股热流从肾脏喷出,随着身体的快感窜入脑中,感觉像是肾脏失去了作用,下身更加坚挺,尿液不受控制的袭来。我瞪大双眼望着她,似乎料到我会有这个反应,她得意的坏笑起来。
“呼…怎样~可还舒服~?”
“哈…啊,夫人…别闹了…!啊…要来了!”
任世英才没有作罢,反倒再次加码,另一手按住肚脐下四寸。这两道穴位分别是关元穴和中极穴,我全身颤抖,彷佛快失禁般,尿液夹带着聚集在龟头内的液体,似乎要有一同喷发之势。我抚在她腰间的手开始拼命拉扯,腰部也在疯狂顶撞着对方的内壁。没过几秒,一股热浪袭来,精液从我的阳具内喷涌而出。
“哼啊——嗯~!”
任世英的体内被这突如其来的洪流瞬间灌满,穴口开始猛烈地收缩起来。每一次收缩,我的龟头就会跟着一阵抖动,电流在体内迅速游走,令我们不停痉挛…高潮过后,我们再度搂在一起亲吻,回味了许久才罢休。我们忘情地轻啄,交换唾液,挑逗对方体内还在流淌的慾望。只见任世英脸色潮红,似乎还沉醉其中,女人的高潮比男人来的慢,退的也慢。
尽管这样的情节已上演过无数次,但与她做爱的时光总是令人难以忘怀。
“呼…呼呼…呵。”
亲了快有五分多钟后,任世英这才略显疲惫地松开了舌头,混合在一起唾液拉出了好几道长长的丝线,随后便离开了我的身体。我那早已疲软的阳具也顺势从其穴口处滑落下来,带出了许多残余的浓稠液体。
“嚯…太爽了…”
任世英也不管其胯间的污秽,往沙发边上随意一靠,摸出打火机又开始点起烟来。我也没劲儿起身去收拾残局,瘫在靠背上默默地注视着她。
“怎么着,晚上我送你过去?”我对任世英说道。
“呼…成,到时候你在外边儿等着我就行。”任世英深吸一口吸烟,表情很是享受。
“唉…”
我轻叹一声,望着她那慵懒放荡的样子,没再说话。
——
?
——
夜幕时分,华灯初上。我顺着照片上留的信息,驾车载着夫人来到了目的地——夜巴黎会所附近。
这座会所表面上是个高档的歌舞厅,实际暗地里归国民党管控,算是军统的地界。按照顾先生给的时间,刘特派员会在九点半下榻会所的休息室,这期间不会停留太久,必须抓准时机将其暗杀。
我从袖中拿出怀表,一看时间刚好九点整,距离行动时间还差两刻钟。我又瞥了眼车窗外的街道,四下无人,安静得连只鬼都见不着。
毕竟是特殊时期,军统的宵禁令一直未撤销,南京府繁荣的夜景已经成为过去式,一到晚上便成了座“空城”。
“夫人,我们到了。”我把汽车停在街边,对任世英说道。
只见任世英换了身黑色旗袍,穿了双黑色针织长丝袜,正翘着腿坐在副驾驶上,细心地擦拭着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刀。
这刀是任世英从某个鬼子军官那里劫来的,是东洋武士刀的一种,叫做肋差,长度比一般的刀要短上一截,更易于刺杀和随身携带。他们那行的人还秉承着老派作风,对火器嗤之以鼻,直至今日都在使用冷兵器进行暗杀。
“夫人,还不下车吗?”见任世英没搭理我,我又问了一声。
“慢着,我估么着好像有变故。”
“变故?”我疑惑道。
任世英的目光紧盯着汽车后视镜,语气凝重地说道:
“我们好像被人套了,你看后面。”
我也立刻望向后视镜——果然,我们才刚把车停好,后边的小巷子里便走出来了两个人影儿,形似一男一女,正朝着我们的方向走来。
“怎么办,要撤吗?”我把手抚上方向盘,做好了脚底抹油的准备。
“不急,去会会他们吧。瞧对面的架势,应该是同行。”
任世英擦完刀刃,将肋差收进鞘内,随即打开了车门。
见她丝毫不慌地下了车,我也只好紧随其后。走出车厢前,我顺手捎上了自己的配枪,一把苏联制马卡洛夫手枪。既然不会武功,只好凭这小小的铁匣子来防身。
“哟哟哟,看到我们居然不逃跑,真是够有胆识呐!”
不远处,那对人影中的女子见我们下了车,语气夹杂着嘲讽说道。
“你们是何人?有何目的?”
我故作镇定地问道,手已经不自觉地放在了腰间的枪扣上。
“这不是曾先生和他的杀手夫人吗?我倒想问问你们…大晚上的来这地界儿,有何目的?”
我刚说完,对面的男子便朝我们开口道。我闻言感到诧异,对方怎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我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地下党的成员章恺泽,江湖人称“麻雀”,是个精通拳法的年轻武人。国共联合时期,我俩曾有一段短暂的革命友谊,但这一切都随着两党的合作破裂而宣告结束。
麻雀身旁的女人一幅大家闺秀的打扮,梳着麻花辫子,一身朴素的蓝色衣裙,穿着长白袜和黑布鞋,年轻得像个学生。这姑娘正是麻雀的搭档——黄小莉,绰号“白蝴蝶”,年纪尚小,但也同样是个武艺高强的江湖中人。这一对可是武林界排得上号的组合,且都被共产党招安至旗下,是极其危险的敌人。
看来共产党已经料到了此行会有刺客,便派出他们来保护刘特派员。我开始变得紧张,额头渗出了几滴冷汗,反观任世英却显得无比从容,淡漠的眸子依旧古井无波,仿佛面前的两人是道摆设。
“呵,夜莺,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啊。”白蝴蝶皮笑肉不笑,眼神怨毒地盯着任世英。
“怎的,你这手下败将跑到你姑奶奶跟前,居然还敢如此叫嚣?”任世英淡淡地道。
“少来!当年我只是一时疏忽,才会败给你这种贱人。”
“哼…要是你没疏忽,说不定朱峰的人头还好好的安在他身上呢!”任世英邪魅一笑,回击道。
“…你…你给我闭嘴!”
一提到“朱峰”二字,白蝴蝶明显被激怒了,脸色瞬间从冰冷转变为了暴怒。只见她双手一翻,两根细长的峨眉刺出现在其手中,菱形的刀剑看得人心头一紧。
“这回,我就要替我的表哥复仇!”
白蝴蝶紧握着手中的峨眉刺,振声喝道。
据我所闻,朱峰这号人是白蝴蝶的表哥,亦是地下党的情报员。三年前的一次清洗行动中,朱峰被党内的间谍出卖而惨遭暗杀,派遣的杀手正是我夫人任世英。当时的她并没有一同杀死朱峰的表妹,没想到这恶果一种就是三年,终于在今日生根发芽。
“我做这行只是拿钱办事而已,要杀你那表哥的可另有人在,干我屁事。”
任世英同样目露凶光,继续道:
“若不是我嫌麻烦,你也早就随你那表哥去见阎王爷了。”
“呵呵…本姑娘倒要看看,你这贱人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白蝴蝶脚步向前微微探出,摆好了进攻的架势,任世英也缓缓拔出短刀,一场大战已在所难免。
“好!那么按江湖规矩单挑,既分高下,也决生死!我们二人就别多做干涉了,不知你意下如何,曾先生?”麻雀抱着粗壮的手臂,站在一旁紧盯着我,看来是注意到我摸枪的举动了。
七步之内拳比枪快,在深知麻雀实力的情况下,我这种非专业人士可能还没解开枪保险,就被对方给一拳放倒了。权衡利弊后,我也只得妥协,将手从腰间拿开。
“哈哈,武林的规矩便是如此,曾先生真是个识时务的人。”危机解除,麻雀大笑道,严肃的神情总算是放松了些许。
“既然你章恺泽和我讲规矩,那我曾某人也与你划个道:要是我夫人赢了,就别来干涉党国的事务,速速离去。如何?”
我稳住阵脚,同那麻雀说道。
“行啊,那反过来,夜莺夫人要是输了呢?”麻雀反问道。
“输?别白日做梦了,姑奶奶我才不会输给你们这种三脚猫。”还没等我开口,任世英就先声夺人地讽刺道。
“骂谁三脚猫呢…!? 受死吧!”
年轻人果然沉不住气,白蝴蝶大骂一声,踩着一道无形劲风朝任世英袭来,两根峨眉刺直取其咽喉部位。
“呵,太慢了!”
任世英毕竟是老江湖,一眼便看穿了对方的动作。只见她持刀一躲,身形犹如鬼魅般绕开了对方的袭击。
“辫子挺好看啊,小丫头~”
“什么——!?”
还没等白蝴蝶反应过来,任世英已闪至对方身后,朝着白蝴蝶的后颈抬手就是一刀劈砍!
“哗——!”
好在这白蝴蝶也不是泛泛之辈,及时避开了这招致命攻击。但这一刀也没砍空,锋利的刀口直接砍断了白蝴蝶的两根麻花辫,乌黑的青丝如瀑般散落了一地。
“呃…可恶。”
侥幸躲开的白蝴蝶往一旁连撤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了脚跟。
“丫头,劝你还是惜命,早点回家吃你娘的奶水去吧。”任世英吹开刀上残留的发丝,眼神轻蔑地说道:
“和我斗,你还太嫩了。”
“呵…是吗?那可不见得…!”
白蝴蝶理了一下散乱的短发,嘴不饶人地应道。待其平复呼吸后,二人再度拉近距离,开始了新一轮的交锋——“砰——!”
“叮——!”
两人各持兵器,金铁相交的声音随着些许火星子迸发而出。峨眉刺乃双奇兵器,可做拦、刺、穿、挑、推、铰、扣等动作技法,白蝴蝶依靠她灵活的技法发动了数次袭击,可没有一次能奏效,统统被任世英精湛的刀法给拦了下来。
“真是难缠…!”
见数次攻击都无果,白蝴蝶暗骂一声,脸色时分难看。
“还是趁早投降吧,小丫头~”
“切…看招!”
白蝴蝶轻喝一声,一记踏步侧踢向任世英袭来。任世英也不躲闪,同样抬高右腿,侧身接下了对方的踢击!
“嘭!”
伴随一声闷响,任世英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与对方的小腿碰撞在了一起。只见白蝴蝶的脸色一变,还没开始角力,便被任世英腿部强大的力道给震得立脚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怎么就这么点力气,是没吃饱饭么?”任世英再度嘲讽道。
再次被一击放倒,仰躺在地的白蝴蝶又急又气,刚欲起身,一道黑色的影子便踏上了其的脸庞!
“呵呵~被姑奶奶踩在脚底下的感觉如何?”任世英笑道,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右脚狠狠地踩在了白蝴蝶俏丽的面容之上。
“呃呃…!放…放开我…!”
白蝴蝶的脸被质地坚硬的高跟鞋踩得转不过头来,四肢也使不上劲儿,根本挣脱不了任世英的束缚。
“怎么,嫌疼啊?”任世英看着对方痛苦的样子,施虐的本性涌上心头,随即脱下了右脚的高跟鞋,用包裹着丝袜的美足再度踩向了白蝴蝶的脸庞。
“唔——!”
裹挟着热气的脚底一下子踩在了白蝴蝶的脸上,将其嘴巴和鼻子都牢牢堵住,根本喘不上气。白蝴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强烈的女性气息充斥着鼻腔,都快让她无法正常思考了。
这场比武早已落下胜负,麻雀见自己的搭档被其他女人踩在脚底凌辱的模样,终于按耐不住,拱手向任世英说道:
“胜负已分!这回是我们输了,还恳请夜莺夫人手下留情!”
“嘁,刚刚还说什么决生死呢…呸!”
任世英听闻,十分不屑地朝白蝴蝶身上啐了一口唾沫。
眼看白蝴蝶快要被活活闷死了,任世英这才缓缓地将脚挪开,穿回鞋子,潇洒地往我这边走来。一旁围观的我也在此刻放了心,果然还是自家老婆厉害,没几个回合便放倒了号称高手榜第十五位的白蝴蝶。至于那麻雀,虽然武功同样高强,但也没有与之比武的必要了。
我看向麻雀,眉宇间的掠过一丝轻佻的意味。麻雀面色凝重,但也不得不服输。就在我以为这场闹剧得以落幕之时,那从地上爬起的白蝴蝶突然暗笑一声:
“呵——陨落吧!”
“什么?!”
话音未落,只见白蝴蝶衣袖“哗”地一挥,一根肉眼几乎察觉不到的银针骤然射出,直接刺入了任世英的脖颈处!
“呃!”
任世英先是一惊,可还没待她有所反应,她的身体就如一滩烂泥般软瘫了下来,当即昏了过去。
“夫人!?”
我大惊失色,立马上前将其扶住,随后血气上涌,暴怒地对着不远处的白蝴蝶叫骂道:
“你这贼人,居然敢放暗器!”
话落,我便从腰间掏出手枪,对准了前方的白蝴蝶就要开枪。没想到那麻雀早已有所准备,从怀中摸出一枚钢球,甩手一抛,径直击中了我持枪的那只手腕!
“嘭!”
这一记闷响几乎把我的虎口震碎,扳机都没来得及扣下便被缴了械,手枪“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我先是感到一阵钻心的剧痛,待回过神来,那对狗男女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妈的…真是畜生!”我甩手暗骂一声,随即望向怀中的任世英,关切地问道:
“夫人,夫人!你怎么样了!?”
“唔…呃…”
任世英痛苦地翻着白眼,连呼吸都极为困难,更别提开口讲话了。我连忙拔下那根银针一瞧,针尖触血发黑,心顿时沉了下去——是毒针!
“夫人挺住!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我十万火急道,起身将她抱入了怀中。
“…我…这是要死了吗…?”
任世英靠在我的胸前上,用微弱到几乎听不清的口气呢喃道。
“不…不会的!我们现在上医院找大夫,你很快就没事了!”
我连忙地抱着她来到停车的地方,刚把车门打开,街角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几束手电筒的亮光“刷刷”地照在了我们身上——“找到了,在这里!”
一个领头的人大喊一声,身后的跟班都追上他的了脚步,一辆国军的雪铁龙军车也紧随其后。我一看,居然是军统的夜巡队!看来是先前的打斗声惊扰到了他们。我喜出望外,立马冲他们喊道:
“快!快来救命啊!”
“怎么回事?这里发生了什么?!”领头的官兵冲我说道。
“先别说这些了,快!快救救我的夫人!她中了剧毒,快不省人事了!”我近乎恳求地朝对方请求道。
“等等,你是…曾文?曾先生?”那官兵好像认出了我的身份。
“没错!我是曾文!快、快来救人!”
“哦…我想起来了!来,后面的!快,扶他们上车!”
——?
——
(主角视角结束,转换为上帝视角)
午夜十一点,南京市第九区卫生所中。
“人呢?他妈的人呢!?”
空荡荡的门诊大厅里,一个看似文质彬彬的男人像着了魔一般,冲着几个官兵打扮的人大吼大叫,回音响彻着整栋楼层。
“我夫人在哪儿?!说啊,你们把她藏哪儿了!!”
男人揪住一名官兵的领子,歇斯底里地吼道。
“曾先生…请你冷静!任世英已经死了,你还不明白吗?”官兵无奈地对他解释道。
“呵…死了?死了那他妈的人去哪儿了呢?!活要见人,死还要他妈的见鬼呢!你光说我夫人死了,尸体呢?难不成还能活过来跑了!!?”
曾文继续怒骂道,只见其面目狰狞,眼眶通红,看上去极其骇人…莫约两小时前,国民党官兵将负伤的曾文夫妇送来了这座卫生所,宣称会在第一时间去给任世英抢救。可令曾文没想到的是,这任世英进被送进病房后,便再也出来过——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眼看过了俩小时还没个动静后,曾文不顾阻挠闯进了病房,当即就傻了眼——任世英不见了!
因此,才会发生刚刚那一幕激烈的争执:
“操你妈的…他妈别不识好歹!”被曾文纠缠不清的官兵终于忍到了极限,拔出手枪威胁道:
“再闹下去,可别怪我不念旧情了,曾先生!”
“好啊…敢他妈威胁我了是吧?来啊,今天就和你拼个你死我活!”曾文丝毫没有感到畏惧,反倒更卖力地与之叫嚣道。
一旁的几个官兵见状,也纷纷拔出武器,漆黑的枪管子直逼曾文的头颅。眼看就要发生流血事件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冒了出来,大声呵斥道:
“都给我把枪放下!”
众人循声一看,原来是军统头子顾先生!几个官兵立刻收起了枪支,服服帖帖地站起了军姿。曾文眯起眼睛,似乎在疑惑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姓顾的,你他妈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你的地盘上会有共产党的埋伏,为什么没在情报里交代清楚!还有…我夫人被你们藏哪儿去了!?”
曾文一步一晃地走到顾先生面前,冷冷地说道。
“符叔兄,夜莺夫人的事,我深表遗憾。我也未曾料到共匪会截下我们的电报…杀计划泄露出去了,这是我的失职!”
顾先生故作自责地说道,还装模作样地脱下了军帽以示哀悼。
“少扯这些没用的…世英呢?我夫人的遗体呢?!”
“这个嘛…关于夜莺夫人的遗体,由于她体内的毒素十分特殊,很有可能是共匪最新研究出来的生化药剂。为防止再有人因此毒丧命,我们需要对其进行验尸,然后再下葬…”
“验尸…?验…验你妈的逼!”
曾文再也无法控制住理智,冲上前就要给那顾先生来上一拳,却被早已准备好的官兵一枪托砸中了后脑勺!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曾文两眼一黑,应声倒地,根本无力再造次。
“你…你这卑鄙小人…还我…夫人…”
瘫在地上的曾文还保留着最后一点儿清醒,挣扎着从嘴里挤出话来。
“抱歉了,符叔兄台…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南京,哪儿也别去了罢!”
顾先生冷笑一声,然后对手下吩咐道:
“不用杀他,拖到禁闭室里关着去,等我那边完事了再来处置。”
“是!”
几个小兵听完,便架起不省人事的曾文远去了…——
半个时辰后。
顾先生支开了身旁的随从,孤身来到了这间卫生所最阴暗的地方——停尸房。只见那房门虚掩着,有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影站在在门口,似乎正等对方的到来。
“顾同志,你终于来了。我们可都等得望眼欲穿了!”
那对人影正是麻雀和白蝴蝶二人。麻雀见顾先生来了,热切地向他招呼到。
“是啊,那个姓曾的在闹事,我便派手下把他好好‘招待’了一番。”顾先生摘下帽子,继续说道:
“任务顺利完成,你俩做的很好,又替党立下了大功啊!”
“哼…可惜,没能堂堂正正地弄死那个臭老娘们儿…”白蝴蝶板着小脸,幽怨地看向了停尸房里面。
“无妨…只要能借此机会除掉夜莺即可,用什么手段并不重要。”麻雀安慰道。
原来,身为明眼人的顾先生早已叛变国民党,以地下间谍的身份安插在军统高层,并计划了这场秘密绞杀:根本没有什么第三次和谈,也没有什么刘特派员,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把即将逃出大陆的曾文夫妇给截胡于此。曾文手头掌握着众多情报,任世英又是杀害了无数共产党员的刽子手,顾先生怎会轻易将他们放走?
他暗地里与夜莺合作了许多次,了解夜莺那嗜毒如命的品行,拿上好的鸦片作为引诱的筹码,对方定会接下这次任务,真是阴险又高明的手段。
“所以,接下来该做什么?”麻雀对顾先生说道。
“明知故问啊,章同志…”顾先生嘴角上扬,不怀好意地说道:
“既然捕到了上好的猎物,当然得趁热享用啊,想必二位应该也期待已久了罢…”
“终于到我最期待的时候了…!”白蝴蝶也不约而同地奸笑起来。
“唉…说的倒也是。”麻雀应道,似乎对此并不在意。
三人一同走进了停尸房里边,骤降的室温冷得人直打寒颤。里面的绝大多数尸体都被处理干净冷冻起来了,唯独一具身着旗袍的女性尸体还未处理,静静地躺在解剖台面上。
那具美丽的艳尸便是刚死亡不到三小时的任世英。由于是独门秘制的鸩毒,任世英的躯体已经微微发青,但丝毫不影响其美艳程度——端庄秀丽的容颜,窈窕紧致的身材,还有那肥美至恰到好处的黑丝长腿…别说男人们了,就连白蝴蝶这种姑娘都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呵,不得不说,这臭老娘们儿真是有几分姿色。”
白蝴蝶走到解剖台前,伸手捏了一把任世英饱满的乳房,内心感到有些自惭形秽。
“确实如此。这夜莺我垂涎多年,今日终于得手了…”顾先生也开始抚摸起任世英的丝袜长腿,如痴如醉地说道。
由于这女人武功高强,顾先生在其生前根本奈何不了她。现如今她已变得不再“危险”,顾先生得以敞开手脚,能尽情玩弄这浪荡的骚蹄子了。
他先拽下女尸脚上的高跟鞋,将任世英的纤细莲足捧在手中,移近鼻子嗅了嗅,一股香汗混杂着皮革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味道极其令人上头。顾先生顺手又将她的长筒丝袜褪下,露出其水嫩圆润的裸足,把那一只一只秀巧的玉趾含进口中吮舐,连足趾缝间都舐了个遍。
“真他妈骚啊…这才是金莲玉足应有的模样,真不知那裹小脚的歪风邪气祸害了多少世间极品…”顾先生无比享受地品尝着任世英的美足,赞叹道。
“顾长官真是品味独特,居然对女人的脚感兴趣~”白蝴蝶看着顾先生陶醉的神情,戏声说道。她对那双踩过自己脸蛋的脚丫敬而远之,便将目光转向了任世英两腿间的私密部位。
“让我来瞧瞧,这娘们儿的老骚屄到底长什么样…”
白蝴蝶暴力地扯开了任世英的高叉旗袍,扒开底裤后,露出了那没有一丝阴毛的光滑白虎。两片玲珑的玉唇怯生生地紧紧贴在一起,唇瓣色泽略微发紫,看样子平日里也没少挨操。
“呀…居然还挺漂亮嘛,我还以为会是条发臭的烂裤裆呢。”
白蝴蝶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两瓣柔软的肉片,然后将这两片肉唇轻轻含在口中,四唇相交,像接吻一样吸嘬着。灵活的舌尖好似一条细蛇,一边拨动着阴蒂,一边向阴道的入口处钻去,在紧贴的肉壁间游戈搅动,品尝着残留在尸体阴道壁上的余温。可才舔到一半,白蝴蝶便察觉到一丝异样,这女人的穴里好像还残留了些许的精液,尝起来的口感相当黏糊。
“啧——这老娘们儿,临死前干的一炮居然还没擦干净…”白蝴蝶皱起眉头,暗自说道。不过那精液的味道不臭不骚,只是有股淡淡的咸味而已,白蝴蝶也懒得嫌弃,继续埋头舔舐起任世英的下体。
站在一旁的麻雀是个思想保守的男人,对玷污尸体这事一直持反对态度。可眼前的淫靡景象令他破天荒地起了反应,胯间的铁棍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挺立了起来。
“小章同志,过来加入吧,别有心理负担。我们共产党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不用担心鬼神之类的说辞!”顾先生瞟了眼麻雀的脸色,对其说道。
“就是,反正也是块死肉,又不是活的女人,有什么好羞的。”白蝴蝶也跟着附和道。
“呃…罢了,那便容许我放肆一回吧!”
麻雀拍了拍脸颊,提起裤子加入其中。
经过白蝴蝶的一番精心吮舐,任世英干巴的下体变得水润十足、富有光泽,已润滑到可供插入的程度了。她用手指将唇瓣扒开,对着两个男人说道:
“来吧,你俩谁先上?”
二人对视一眼,决定让官衔更高的顾先生率先享用此穴。
顾先生胯下的那条肉棒却早已忍不住了,他解开裤腰带,下身那条青筋暴涨的毒蛇已然昂首挺立。顾先生的心狂跳不已——终于能操到夜莺的骚穴了!他抓起尸体僵硬的双腿,阴茎对准了洞穴,将紫红油亮的龟头抵到她的阴道口处,旋即扶正肉棒,用力向里顶了进去!
“靠!真他娘的紧啊…”
不知是不是尸僵的缘故,即使实现做了事先准备,插入的过程也显得很困难,顾先生废了半天劲儿都没能准确地怼进去。
“顾长官,我来帮你吧。”
白蝴蝶见状,伸出手来扶住了顾先生的肉棒,让其龟头先在阴唇处研磨一阵,使这个最难进入的大家伙润滑一下,随后握紧根部,对好位置,“噗滋”一声将整只龟头挤入了任世英的花蕊之中。
“哦哦…!进来了…”
冰凉紧窄的肉壁裹着顾先生的大龟头,滚烫的肉棒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霎时,一种说不出的凉爽与舒适由阴茎传遍全身。他的腰继续发力,阴茎一点一点地没入尸体的肉洞,很快便顶到了头。
一切就绪后,他抓紧任世英的双腿,放肆地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子宫颈口,深深地插入其中;当他往外拔的时候,又会有一股力量将肉棒拉回去,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嘴巴在吮吸着他的阳具,舒爽程度令人咋舌!
“操…!爽!真他娘的带劲!”
顾先生掌握好了节奏,大开大合地开始了打桩。他一边插入,一边对着任世英圆润的屁股疯狂抽打,边抽边骂道:
“死娘们儿,不是不让我摸吗?呵…!老子就摸!”他话刚说完,便再次“啪”地一声朝任世英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白皙的臀部被抽得满是红印子。
看着顾先生疯狂的模样,麻雀也实在是按耐不住干等,站在一旁开始打起了飞机。白蝴蝶瞧见了,娇声嗔怪道:
“你一大老爷们儿就杵着打飞机啊?哝,那不是还有一个洞么?”麻雀一看,白蝴蝶指了指任世英的头部,正朝他使着眼色。
“哈哈…也是!”麻雀尴尬一笑,来到解剖台的另一头,准备进攻尸首的口穴。
“别着急,让我先‘照顾’她一下~”白蝴蝶也来到这边,俯下身子,双手捧起任世英的脸庞,亲吻起对方性感的红唇。
由于毒性发作引起的呼吸衰竭,任世英到死都在大口喘气,口腔内已经没那么湿滑了。为了方便给麻雀使用,白蝴蝶便用舌头撬开尸体的嘴唇,硬伸进了任世英的口腔,拼命地搅动、舔吸起来,与里面的长舌缠在了一起。一番激烈的舌吻后,对方的口腔内总算是恢复了湿润,可以用来口交了。
“呼…这样就好了,快把你那大鸡巴伸过来吧~”白蝴蝶捧好了任世英的头,对那麻雀招呼道。
“好,来了…”
麻雀仿佛接受命令似的,将梆硬的阴茎插入任世英口中,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试过口交,开始只是浅浅地插入,龟头一下一下地顶着尸体软绵绵的舌头,就好像面前这位美丽的尸体正在舔舐着自己的马眼,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与快感占据了他的心头。很快,他便开始加大力度、加快频率,每一下都插入尸体的喉咙深处,肉棒被喉管紧裹的感觉怪怪的,但是也很舒适!
“啊…!老天…!”
麻雀抓起任世英的头发,把对方的头当成一个大号的鸡巴套子,卖力地在她口中反复抽插着。
淫荡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回荡在这空旷冷清的房间里,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玩弄着任世英的遗体,场面好不火热。顾先生抱着尸体干了半晌,便觉得龟头一阵酸麻,看样子是到顶了。就在他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顾先生死死地抱紧任世英的蛮腰,将肉棒抵在子宫的深处,灼热的精液“噗噗”地喷射在子宫的尽头,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另一头的麻雀也很快交待了第一发,在任世英的喉咙中留下了满满一管白浆。
而后,两人互换体位,由麻雀接手任世英的下半身。虽然刚被顾先生搞过,但尸体的穴内依旧紧致,冰凉狭窄的全新体验使麻雀爽到了极点。一旁的白蝴蝶也没闲着,脱下布鞋站到了台面上,白袜小脚对着任世英的尸体就是一顿踩踏…“妈的,这嫩逼不用来生孩子,还真是糟践了!”
“我去…小嘴吸得可真厉害啊…”
“呵,不是喜欢踩人吗?咋现在成我踩在你头上了呢?”
“不好,老子又要射了——”
“哦啊啊啊…”
就这样,三人一尸便在这小小的停尸房内各取所需,彻夜交换,直至黎明的到来…——
1949年4月21日凌晨,解放军第2、第3野战军,在西起湖口,东至江阴,长达500公里的战线上,强渡长江,发起渡江战役。中路军第3野战军第7、9兵团突破安庆芜湖防线,西路军第2野战军第3、4、5兵团在贵池湖口间突破敌人防线,随后东路军第3野战军第8、10兵团也占领了南岸的扬中、镇江、江阴,国民党江防全线崩溃。
23日晨,南京国民党政府逃往广州,当晚人民解放军进入南京,占领了伪总统府,解放了南京城,国民党长达三十七年的统治就此宣告终结。解放军扯下了党国的青天白日旗,开始在国民党的地盘进行大整顿…“王大队长!你们快来,俺又发现了个好东西!”
硝烟四起的总统府附近,某支解放军小队正在执行回收敌人物资的工作。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兵蛋子趴在一片种着灌木丛的地里,似乎发现了什么,兴奋地朝队长挥了挥手。
“哦?啥子东西?”
队长领着一票队员来到小兵所指的地方,除了到处野蛮生长的树丛以外,就只瞧见了一个微微隆起的土坡。
“嘿嘿,队长您瞧,这土墩子是个坟,还是个刚下葬的新坟,里面说不定能摸到好东西哩!”小兵贼眉鼠眼地搓了搓手,两眼放光地说道。
“刨坟啊,我想想看…”队长陷入了沉思,似乎也有点想法。
“队长,这不好吧?死者为大啊。”另一个成员说道。
“就是啊,怎么能刨人家的坟呢?万一被阎王爷诅咒了…”另一人也跟着附和。
“去你奶奶的,俺们可是唯物主义战士,怕什么牛鬼蛇神?”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反驳道。
“这坟既然埋在总统府的附近,想必里面也躺着叫得上号的人物,陪葬品应该有不少呢…”
“不就是个反贼的破坟吗?扒了它!”
“…”
几个成员和队长一同协商,最后决定开挖。他们按照那小兵划的位置,掏出兵工铲,三下五除二地开始淘起了土。
地里的土很新,质地十分松软,几人不到半个时辰便挖出了一口乌木棺材来。这墓的深度和选地都很差,显然是匆忙之中安排下葬的。
“切,真寒酸啊…这趟恐怕捞不到什么宝贝了,”身为明眼人的小兵一眼看出了棺椁的质量很差,死者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无所谓,要是开不出好东西就给它埋回去。”
在王大队长的指示下,众人起手一抬,将那棺材板掀了起来,里面的景象令所有人大吃一惊!
没有什么真金白银当陪葬,也没有什么稀世珍宝做明器,只剩一具女尸躺在里面。女人的死亡世间目测不超过两日,表皮有些许腐化痕迹,但还不算严重,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身上的痕迹——从她下体处的撕裂情况、浑身上下的精斑、青淤的伤痕来看,她至少经受了五六次以上的轮奸,高叉旗袍和长筒丝袜被撕扯得不成人样;一对黑色的高跟鞋放在女人的脚边,鞋子里面也都是尚未干涸的精液,看上去既荒诞又淫靡。
“我操了,这是个啥情况啊?”
王大队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咋舌道。
“啧啧啧,玩得真花啊,我都闻着那股骚味儿了…”
“这下还真捡到宝了…”
旁边几个人面面相觑,纷纷对这具艳尸起了歹心。
“大家伙儿,怎么说?”王大队长看着棺椁里的女尸,同队员们说道。
“那还要说,挖都挖了,难不成还真埋回去?”大汉说道。
“这女人一看就没死多久,新鲜得很呢,不如…我们拿来泄泄火?”小兵蛋子瞟了瞟大家的神情,率先提议道。
“哈哈,好方略!”
行军操劳了多日,饥渴难耐的众人一拍即合,立刻开始动起手来。他们把女人从棺椁中抬出往地上一扔,扒开她的破衣服和烂丝袜,轮流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凌辱……
当天下午,解放军便完成了接管南京城的收尾工作。他们将残余的国民党成员挂上绞绳,当街处死,以示军威。那具土里刨来的无名艳尸亦未能幸免,被几个杂兵一通羞辱后,给赤条条地挂在了墙头上了。
“打倒国民党反贼!”
“你们这些狗叛徒!去死吧!!”
愤怒的民众齐聚在广场之上,先是对着吊死的尸首指指点点,然后改为怒骂,最后演变成鞭尸泄愤,将手中的石头、烂叶菜、臭鸡蛋、甚至是污秽通通砸向了对面。那具被扒光衣服的美艳女尸在尸堆中显得格外惹眼,自然便成了群众集火的对象。
“看啊,那里挂了个光着腚的女人,屁眼都给插烂翻出来了!”
“不知检点的骚东西,死的好!”
“哈哈,看那臭婊子的狗样!”
“真想上去玩玩儿她的大奶子啊…”
“伤风败俗…!”
“吃屎去吧!”
“真他妈是个欠操的种…”
一通游街鞭尸下来,原本还算完好的女尸已满目疮痍,满是秽物的躯体爬满了苍蝇,在人们一声又一声的辱骂和糟践之中,逐渐走向了腐烂的末路。
没人知道她的死因,只能瞧见她那痛苦扭曲的神情,清秀楚致中有种如雾的郁恨,久久无法散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