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传奇】
作者:小兵二世
2021/12/13发表于SIS001 第16章 希蒂的学院假日 施怀雅伯爵的庄园内,老伯爵坐在安乐椅上看着自己的管家递交的财务报告,他的掌上明珠碧翠丝跪在他旁边,以熟练的手法为父亲按摩着大腿,自从向心上人献出自己的纯洁和得到他迎娶自己为奴妻的承诺后,她的俏脸上几乎总是挂着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喜悦。 突然书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人粗鲁推开,大公子乔伊喳喳呼呼的冲进屋内。老伯爵对于自己儿子这样无礼又不成熟的举动略有些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示意让碧翠丝把房门关上。 乔伊对着安乐椅上的老伯爵神色凝重地道:“父亲大人,总督府那边出了点事,那个促成妹妹婚事的外来奴管家被杰克送去了母猪饲养场变成了重罪母猪,如无意外,她一个月后就会被宰掉。” “是莎莉姐姐吗?怎、怎么会这样?”碧翠丝心中一惊,她连忙跪到伯爵面前道:“父亲大人,她对贱奴有恩,恳求您让贱奴把她赎买回来吧。” 老伯爵没有理会碧翠丝,只是淡淡地对儿子说:“这么点事就让你吓成这样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处变不惊呢?” “不是!父亲,难道你不感到吃惊吗?那个杰克原来对那个女奴可是宠爱到不行的呢!而且也是那个女奴促成了碧翠丝的婚事,他这样会不会反悔了呢?”乔伊大声说到。 “呵呵,这算什么大事,既然他答应了娶你妹妹,这事基本上就十拿九稳了。”见到碧翠丝和乔伊脸上的困惑,老伯爵进一步解释道:“杰克那小子跟你们不一样,他被他的外来奴母亲灌输了太多大陆上的异端观念,会对被自己宠幸过的女奴负起‘责任’的,这也是那个女奴管家为你妹妹创造机会的原因。” “那么,我们就不管那个当了母猪的女奴管家?”乔伊问道。 “管她干嘛?施怀雅家又没求她做什么,这是史塔克家的家事。照我看,等到她的育肥日子快要结束的时候,那小子就会把她接回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宰杀的。” “父亲大人,这是真的吗?”碧翠丝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除非杰克那小子对她的爱恋彻底弄没了,又或者这就是那个女奴管家与杰克商量好的计划之一。” 乔伊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唔……父亲大人,我不是质疑您的智慧,可是您根据什么得到这个判断的呢?一个有着羽毛笔和剑盾的优质女奴,对于史塔克家来说,也不难再培养一个,即使是有名号的外来奴很难得,只要有足够的钱也是可以买到的。” “因为那个女奴管家对于杰克来说是世界上独一无异的女奴,花多少钱,甚至向女神许愿也找不到替代。” 乔伊怔了怔,随即想到了一个可能:“父亲大人,您是说那个女奴是杰克的……” 但话还没说完,就见到老伯爵抬手示意他闭嘴,然后意味深长地提醒他:“猜到就猜到了,别说出来,也别到处传,除非你想搞砸你妹妹的婚事并且跟史塔克家结死仇。对了,之前杰克一直不肯答应迎娶碧翠丝的原因查到了吗?” 乔伊点点头:“查到了,父亲大人。最有可能的原因是几个月杰克从大陆回来时,带回了一个外来奴,那个外来奴是个有名号的女骑士,目前这个外来奴被送进了驯奴学院接受调教中,但每个月的探亲日,他必定前往学院探望。” “呵呵……”老伯爵露出了似乎回忆往昔一般的表情:“当年老杰克也是把一个来自炎夏帝国的女骑士带了回来并娶作奴妻,没想到他的儿子也差点重演这样的人生。” “那么,要动用学院里的关系吧?”乔伊问道:“一个倔强的女骑士承接不了调教而疯掉或者自杀,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顺其自然就好了,万一我们真做了些什么,又被杰克察觉到,反而不美。”老伯爵看向碧翠丝,视线从女儿的俏脸往下缓缓移动,扫过她的藕颈和丰乳,最后落到她平坦紧绷的小腹上,“碧翠丝,将来完婚了,你当上了杰克的奴妻也不可掉以轻心,奴妻的身份只能让你在他的后院里有主导权,但能否维持住地位,还是要看你能不能给他生个继承人。” “父亲大人,贱奴会尽力的。”碧翠丝点头应道,一只玉掌轻轻抚过自己平坦紧绷的小腹,她由衷地祈求那一夜心上人洒进自己体内的种子能够开花结果。 …… 不管施怀雅伯爵有多乐观,但对于当事人来说,就是另一番体会。沦为重罪母猪的莎伦在抽屉箱内缓缓醒来,刚被关进来时,莎伦抱着只要促成了儿子的婚事,就算被他安排以母猪的身份宰杀也死得其所的心态勇敢面对命运,但是过了几天,在这重罪母猪的囚房兼屠宰室里见到目睹了好几批被宰杀的母猪们的惨状后,就发现自己没想象中那么勇敢。 接着莎伦开始安慰自己,认为儿子很快就能理解这场婚事和取得施怀雅伯爵的支持的重要性,然后把自己给放出来。但随着喂食次数的增加和见到更多的母猪屠宰后,她转为对儿子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而愤怒不已了,居然把自己变成母猪进行育肥屠宰的方式来惩罚她。 在这狭小的房间不能分辨昼夜,而饲养员给自己的喂食次数也不固定,她只能通过母猪们被宰的次数来估计这是新一天的开始。每一次宰杀都是一次无声的提醒,告诉被关在壁柜格子间的重罪母猪,这就是你们的未来,你们会以这种方式死去,然后成为某些人餐桌上的美味。 作为得到金狮之名的天才武技者的前女骑士,莎伦不怕战死沙场,也不怕葬身魔兽之口,但这样不知道时日的等死实在是太煎熬人了。而且一想到自己尸体被做成菜肴被人分食,她就不寒而栗。 房间的大门被打开,几个女奴走了进来,而走在最后的那个厨奴拽着一条链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那个厨奴都会让链子在地上发出剌耳的摩擦声,好像是在提醒着母猪们末日的到来。每当这时,所有格子都会变得出奇的安静,直到母猪的惨叫响起。 莎伦趴伏在格子间内,紧张地查看女奴们走向哪里,同时心中安慰着自己说:“不是,不是我,不是今天,我还有时间,杰克会来的,他会来的,会来的,还没到日子……” 就在她心中默念的时候,哐啷一声,隔壁那格子的门被打开了,随着“嘿嘿,终于轮到贱奴了”的不正常的欣喜发言,今天的第一头重罪母猪从囚禁她的格子间内被拖了出去,然后是另一头,这次响起的是“不要,不要啊”的求饶声……三次开门声后,屠夫女奴喊到:“好了,今天的数齐了,把她们拖到放血池去。” 如蒙大赦的莎伦心放了下来,她蠕动了几下身子,尽管格子间的空间很窄小,她又只能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但好歹也调整自己的脸庞方向以换取一个好些的视界,为的就是想看看今天的倒霉鬼是谁。 透过格子上的玻璃墙,只见三头母猪被拖了过来,她们肌肤晶莹,发色油亮,身材丰腴圆润,显然完成了育肥,可以屠宰加工了。檀口被塞入了塞口球,防止她们吵吵闹闹干扰到屠夫女奴的工作,奴隶项圈上的圆环被一条铁链穿过,把她们拴成一串,只能在屠夫女奴的拉拽中迈动着短小的四肢,亦步亦趋地跟屠夫女奴的身后走向放血池。 知道死期已至的她们表情不一,为首的那头红发母猪兴致勃勃,甚至还晓有兴趣地东张西望,仿佛要将这里的一切都记忆下来,莎伦认得这头母猪,她是阿莱尔顿子爵的小妹妹贝蒂,早在一年前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在得到丈夫主人的允许后跑去母猪饲养场自卖当了母猪。 想体验另类刺激生活而自愿当母猪、母马、母狗的女奴,莎伦认识好几个,但那几个女奴在享受了家畜生活一段时间后就让家人把自己赎买回来,借助神职者的生命魔法把手脚长回来,恢复正常的生活。可是像贝蒂这样都要被宰杀了,家人还不来接走,说明她要么抖M到想以母猪的身份死去,要么就是她家里有人想让她再也回不来——在贸易联盟这片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的国度内,女奴之间的争宠比大陆一些实行一夫多妻制的国家还要惨烈。不过从贝蒂此时的表情、反应和刚才那句“终于轮到贱奴”来看,似乎是前一种情况。 另外两头母猪就没贝蒂这样的轻松与乐观,由于高度恐惧的关系,莎伦可以看见她们表情呆滞,红红的眼眸残留着点点泪花,显然被死亡的恐惧所压垮了心智。 四处张望的贝蒂很快发现了柜子格内的莎伦,便眨动美眸,用据说是赎罪女神相授女奴们能在被堵嘴情况下与同伴交流的眼语向莎伦问候:“啊,莎莉,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也来体验母猪生活了,还和贱奴一样选择当重罪母猪。怎么样?是不是像贱奴当初说的那样刺激又有趣啊?” “才不是呢,贱奴是被小主人强制送来才当母猪的。”嘴里塞着喂食管子的莎伦美眸频眨回答着贝蒂。“看来朋友一场的份上,能不能救救贱奴?” “哎啊,那贱奴为你的遭遇默哀几秒吧。”贝蒂微微侧首,露出同情与讥讽兼有的笑容:“如你所见,贱奴如今只是一头快要宰杀的母猪,已经自身难保,又有什么办法救你呢?也许你的主人会在你被宰杀前几天把你赎买回去,向女神祈祷并乐观点吧。” “该死的!”莎伦对于得到这样的答复并不感到意外,她的求助不过是溺水者哪怕是一根稻草也要伸手去抓一把试试的心态。她清楚像是贝蒂这种自卖为猪的女奴就算在这时想要后悔也是不行的,因为女奴好歹有基础的生命权,而变成母猪的女奴不过是牲口,牲口可没资格与人讨价还价,必须要由其他人才能赎买母猪。 就在母猪们用眼语交谈的时候,女奴们也已经换好了皮围裙,清洗好各种工具,完成了屠宰的准备工作,她们先是把三头母猪的长发盘在后脑勺,把贝蒂从链子上解下并摘下她粉颈的奴隶项圈,然后拖到一个没有水的小池子里。 胸前有着汤勺纹身的厨奴抓过一根系在天花板上的铁钩,插入贝蒂的下巴,然后转动滑轮,把贝蒂吊到半空。 “唔、唔唔、唔唔唔……”铁钩入肉,又承受着全身的重量,即便这就是自己追求的结局,也疼得贝蒂在钩子上扭动娇躯,本能地挣扎起来,经过育肥而变得比一般女奴要硕大的奶子甩得像两团剧烈颤抖的乳酪果冻,两片翘挺的臀瓣也抖得拔浪鼓一般。 贝蒂的痛苦没持续多久,厨奴就用刀子切开了她的脖子,鲜血从伤口不断喷出,浇落到下面的放血池,再由排水槽排到屋外。这时贝蒂在铁钩上抽搐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就连那短小的四肢也摆动起来,把铁钩晃动得哗哗作响。 赎罪女神请您救救我吧!我要疯掉了……莎伦心中祈祷着,虽然紧闭着双眼,可耳边那作响的铁链声却没有办法断绝。无边的黑暗让莎伦忍不住睁开眼睛,她一眼看到贝蒂的粉颈已经被切开了大半,仍挂在铁钩上用一个奇怪的角度看向自己,那雪白的肚皮已经被她自己的鲜血淋红了大片,却还在肚皮剧烈的起伏,带动胸前那对硕大的雪乳来回甩动着。 “呃!呃!”贝蒂发出最后的呻吟,厨奴手中的切肉刀终于将割断了她的颈椎,将她的头颅留在铁钩上,而本应掉落进放血池的无头娇躯被另一个厨奴眼急手快地接住。 “这头母猪下面出水了。”一个厨奴惊奇的指着贝蒂的阴部,一注清亮的淫水被挤出小穴,飞射到空中。 “哈哈……想不到这还是个骚逼呢,我和你说,这副小穴要是拿来炖汤,一定特别香浓呢。”另一厨奴嘻笑着打趣道。 “不愧是要送给大人物的肉呢,可惜我们是吃不起了。” “那倒不一定,我看你也蛮骚的,不如我们吃了你吧。” “去去去,干活去,老娘下面你还没吃够吗?一会下班了我再喂你!” 厨奴们一边互相打趣着,一边挤压贝蒂的身体让血水加速流出来,不一会那雪白的身体就变成了惨白的颜色。贝蒂那颗挂在铁钩上的头颅也摘下放到一个木桶内清洗,母猪的头颅不能食用,但经过赎罪神殿的塑化处理后变得永不腐烂、一如生前那样鲜活生动,可以当作工艺品高价出售给一些有着特殊嗜好的人。 尽管生命被无情夺走,可莎伦看见贝蒂的俏脸上却挂着一种如同与男人交欢中达至巅峰后露出的痴态笑容。 放干血水的母猪尸身送到池水旁边木架子上,用钩子钩住大腿倒挂起来,两只豪乳径直地往下垂着,居然把断脖完全挡住。拿切肉刀的厨奴熟练地把刀刺入贝蒂的阴埠,从她的家族纹章图案开始往下拖刀,肚皮顿时向两边张开,露出底下花花绿绿的内脏。厨奴伸手探入贝蒂腹腔,将肠子等各种内脏掏出割断。而另一边,第二头母猪已经被吊在铁钩上,正扭着大屁股甩着巨乳,等候自己最后的终结…… 直犯恶心的莎伦又一次闭上双眸,不再去看正在发生的宰杀。可是这样并没让她获得些许平静,反而眼前闪过这两个星期看过的每一头母猪的宰杀画面,最后是她自己被女奴挂到铁钩后被一剑枭首的场景……她看见自己美丽不减的头颅被摆在某位贵族的客厅,成为一座漂亮的蜡烛台,自己被育肥而变得健美不再的身躯塞满了各种坚果、蘑菇等填料,成为一场宴会的主菜而被宾客分而食之。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的死法…… 大受刺激的莎伦忍不住,哇的一声便呕吐起来,可是嘴里插着喂食管的关系,被吐出的午饭又顺着管子回到她嘴里,不想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的她只好把重新咽下。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带有新鲜血迹的皮围裙的女奴正俯身盯着她。 莎伦认得这个女奴,她正是第一天来到这里把她塞进这间柜子格的那个人。对方终于得偿所愿地笑道:“害怕就对了,不要担心,按照目前的育肥进度,你还要等上一些日子才能宰杀,我期待你在铁钩上扭屁股的样子。” 女奴说完旋身走开,令莎伦可以重新看见工作台的情况:包括贝蒂在内的三头母猪已经完成内脏等下水的摘除和清洗,厨奴们用毛刷醮上由多种香料浸泡制成的酱汁涂抹母猪的尸身,然后这些肥嫩可口的肉体送去风干房,等到它们像火腿一样自然风干入味了,便可以对外出售。至于母猪们美丽的头颅会比她们的身子更早完成加工,投放到尸娼店作为特殊的工艺品出售给有着特殊嗜好的顾客。 杰克,我的儿子,我的小主人,贱奴知错了,原谅贱奴吧……知错却已经没法改正的重罪母猪在格子无声地低泣着。 虽然把莎伦送去当重罪母猪,不过杰克也不是真要把这个与希蒂一样对自己重要的女奴变成香肉,只是借此好好吓唬吓唬她,明白自己不能以为了主人好就擅自替主人做决定,毕竟熊孩子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奴同样如此,主人必须适时展示权威和实力,令她们记住谁才是说话算数的那一个。 收拾不听话的母亲只是个小插曲,对于杰克来说,碧翠丝的婚礼和怎么向希蒂解释又不至于就地决斗才是值得头痛的大事。 “唉,给我准备的时间怎么就这么少。”杰克扭头看向挂在墙上的月历,用红色墨水标注的本月最后一天格外刺眼,这一天正好是驯奴学院的探亲日。 能够算作一系列事件导火索的希蒂,对于外面围绕着自己发生的纷争一无所知。她和同班同学们迎来了这个月的考核,她们四肢被对折扎起来,像母狗一样站四肢着地的站在操场上,看着战奴们在沙地竖起一条铁圈。调教师珊德拉握着教鞭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左手心。 “考核内容就跟这个月你们所锻炼的一样,在限制的时间内跳过全部铁圈,失败三次以上或超过时间的就是不合格。”瑞德拉说完把教鞭对着希蒂一指,“希蒂,你的表现最好,给其他母狗们起头。” “是,主人。”希蒂应了一声,迈动四肢从同学们中间走出,来到第一个铁圈前。珊德拉见状把一个沙漏放到地上并喊道:“开始!” 希蒂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快速奔向铁圈,一边呻吟着一边甩动快要垂直到地上的巨乳一跃而起。白皙的娇躯顺利从铁圈中间钻过,并且在空中打个了筋斗,然后像一个球似的落到地上滚上几圈,将冲力完全卸去。 重新爬起的希蒂回头看了一眼沙漏,觉得时间很充裕,便扭了扭圆润的大屁股,爬向下一个铁圈。虽然她仍未达到金瞳妖姬那样明明身体残缺却高超的运动能力,但仗着冠军骑士的武技和力量运用的准确性,应付这种铁圈已经绰绰有余。 随着前女骑士钻过最后一个铁圈,从容地落到地上时,珊德拉居然鼓起了掌:“做得好,母狗,下一个。” 希蒂爬到一旁,由战奴解开了四肢的束缚,恢复了部分自由,然后以女奴待命的姿势跪她坐珊德拉旁边,看着同学们的考核。 在这次考核中考砸的同学比上个月整整多一倍,不是超时就是撞倒的铁圈过多,显然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不足让这些外来奴锻炼出充沛的体能和当母狗爬行的熟练技巧。听着珊德拉不满的训话,希蒂在心中由衷地祈求所有考砸了的同学们可以顺利通过补考。 随着考试结束,剩下的半天时间里便是女奴们难得的休假,可以在学院里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并且期待着明天的探亲日。 今天有点不一样,一名身穿比基尼的外来奴拦下了希蒂等女奴。“各位妹妹,贱奴叫梅莉,也是学院的一名助教,相信大家多少对贱奴有些印象。” 包括希蒂在内通过考试的女奴们都点点头,在入学这半年多的时光里,她们的确不时见到这个胸前别着学院职员徽章却不是女调教师的外来奴经常为珊德拉打下手。 “现在,珊德拉主人让贱奴带你们去重温一下你们过去时的模样,跟贱奴来吧。”梅丽拍了拍手,示意女奴们跟随她走去教学楼旁边的档案库。 尽管大家不明所以,但还是跟在她身后走去,毕竟被调教了这么久,她们服从调教师以及地位比自己高的女奴的命令也快成为一项本能,唯有这样才不会让自己遭受不必要的惩罚。 过去时的模样?希蒂带着这个疑问也走进了档案库的其中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不大,但采光极好,很适合当书房让人在这里阅读书籍或伏案写作,而一个个整齐树立的柜子上也被一份份卷好的卷轴所塞满。 梅莉哼着欢快的小曲在一个书架上翻找了一会,找出一堆卷轴,分派到每一个跟随她进来的女奴手中,恰好每人一卷。 “打开它看看,这东西落到任何人手中,都会让你们没有秘密……”梅莉得意地说着,给人一种她搞恶作剧成功的感觉。 希蒂和其他女奴一同解开了卷轴上的绳结,把卷轴的内侧展开,顿时响起一阵但不包括希蒂在内的惊呼声。 “姐姐……这……这是?”希蒂的一个室友带着颤音问道,但后面的内容却说不出来了。好几个女奴更是将手中的卷轴扔下,像是刚刚拿在手中的不是羊皮纸,而是一块烫伤自己的烙铁。 “怎么样?上面的内容很精彩吧?主角可都是你们喔。”梅莉在“内容”一词加重的发音,希蒂此时也明白她说的让“她们没有秘密”是怎么一回事。 卷轴上是密密麻麻的令人羞耻的春宫图,而主角正是她们,有各种各样的性交姿势,也有被捆绑起来挨打受罚的画面,还有上课时被调教的场景。这些都来自她们入读驯奴学院后根据亲身经历画下来的画面,其身材、表情都在画师高超的技艺下得到完美的还原。 “然后?”希蒂拿起自己的那份卷轴,螓首微微一偏,俏脸上尽是不解与疑惑。 “呵呵……希蒂妹妹,你看看这张画,你入学第一天的情景忘了吗?”梅莉指着希蒂手中卷轴的左侧首张春宫图,那是记录着新生入学礼的画面,在一片跪地低头的白花花的赤裸女体中,作为主角的希蒂最为清晰地绘画出来,那时的女骑士的身材还没如今这般完美,身上也没有各种能够当作履历的纹身。 “没忘记,然后呢?”希蒂眨眨眼,金色的黛眉由于疑惑的加深而微微皱起。 梅莉闻言一怔,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希蒂会出现眼前的反应,“好吧,那我帮你回忆回忆……这是你第一次学习女奴礼的情况,你还很幸运的成为调教师主人拿来给外来奴新生们作示范的榜样……” 卷轴的春宫图不止记录着每一个入读学院的女奴所经历的调教,也记录着她们在调教中出现的变化,从身材到气质,从生疏的侍奉动作到娴熟的床第寝技,彷佛这些都是女奴的成长记录…… “这一张是你由于在主人们的公民学院跟另一个女奴打架而关水笼时画下的,这一张是你学通过第一轮房中术教试……这一张是母狗调教课时你在街道上和其他女奴一样像狗奔跑的情景……还有这一张……”梅莉指着希蒂手中的卷轴,一张接一张地介绍春宫图的内容,生怕希蒂把这些东西都遗忘似的。 “然后呢?” “上面这一张,是你在服从性训练时被陌生男人干得大哭大叫的时候,就连佳娜莉教师都忍不住过来对你训话……”梅莉不停的讲解,希蒂仍旧是一副“你在说什么废话,能不能赶紧说点有用的”的淡漠表情,她的情绪渐渐变得激动,甜美的嗓音也开始竭斯底里起来。 “嗯,然后呢?” “你再看看这张,在大陆上你肯定没接触过吧,开发屁股里的直肠,把它当作性交用的器官……” “嗯,所以呢?” “所以什么啊?为、为什么?你可以这样坦然地接受自己变成一个女奴的事实啊?”梅莉再也受不了希蒂无动于衷,扑过来双手按住女骑士的香肩,死死地瞪着她碧绿如玉的美眸,好像要从对方眼底中寻找哪怕一丝隐藏起来的情绪。 “为了爱情,贱奴是自愿来到贸易联盟当女奴的。”希蒂纤手一抬,轻易拍开梅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为了爱情?自愿?呵呵呵……”错愕不已的梅莉倒退几步,失声大笑,眼泪却在她的眼睛里打转:“我早该猜到,外来奴除了被绑架被贩卖到联盟,还有一些是自愿来的……你就是那些自愿的当中一个,所以才可以这样平静接受自己的变化……呵呵呵呵……” 希蒂随手把卷轴彻底摊开,查看着上面由别人替她记录的变化——如果说卷轴的春宫图记录的是每一个女奴入读驯奴学院这大半年以来的生活变化,那么卷轴最后的一张绘画,便是告诉阅读者,作为卷轴主角的这个女奴,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画中的希蒂正对阅读者,以女奴待命礼的姿势岔开修长的双腿跪坐在地上,将被魔药改造而成并刺上了多个技能纹身的巨乳骄傲地挺起,纤细而有力的双臂背在身后,在前面看起来宛如无臂,由精致五官组成的俏脸泛起一抹极有魅力的媚笑,两腿之间的蜜穴饱满而微微拱起,仍旧雪白娇嫩的两片蜜唇紧紧地合拢着,只露出一道粉色的肉缝。 尽管希蒂在来到贸易联盟之前都没有找人给自己画过全裸画像,但偶尔照照镜子和在洗澡时对自己身体的检查,都让她对自己的身体长成什么样子有一个大致的掌握,与卷轴上画中的自己相比,过去的她绝对是太过阳刚和男性化了,远远不如喝下魔药、经过调教的自己更有女性魅力。 感谢赎罪女神赐予的改造魔药和联盟调教师们的调教,身材变得比以前更美丽了,贱奴很喜欢——虽然希蒂目前仍很难认同贸易联盟许多价值观和风俗,但在个人层面上,她很乐意让自己变得更加漂亮。 “呵呵呵……你们这些自愿为奴的贱货怎么能体会……怎么会体会得到……看着这画卷上自己的变化,再看看现在的自己……我好怕忘记自己原来是什么样子的……好像那样的自己就会彻底消失……”梅莉竭斯底里地骂道,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溢出,滑过代表着外来奴身份的镣铐纹身。 好几个外来奴新生也感同身受的低声抽哭,整个房间内唯独希蒂仍旧无动于衷,一脸“啊?就这?”的淡漠表情:“那消失就消失啰,难道姐姐在被魔药改造之前,比现在更加漂亮美丽?驯奴学院的调教起了反作用?” “你……”梅莉差点气得两点发黑,但看见希蒂肚上四块隐隐可见的结实腹肌以及巨乳上的剑盾纹身,她还是压下了扑向对方的冲动。 “如果姐姐想讨论哲学话题,贱奴可以告诉你‘今日之我已非昨日之我’,从手不能挑、肩不能抬的贵族娇千金,到胳膊上能跑马的男人婆骑士,再到现在美丽漂亮的女奴,贱奴很满意这样的改变,也不介意遗忘过去的自己。”希蒂翻了翻白,对着情绪快要崩溃的梅莉问道:“那么,姐姐,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贱奴吗?要是没有了,贱奴想拿走这份卷轴回囚室睡觉,请问可以吗?” 女骑士盯着眼前恐怕已经在贸易联盟生活了很长时间的外来奴,总算明白对方带她们这些新生来看这些“成长卷轴”的原因,是通过让她们回忆起过去的自己,从而打击女奴新生的自尊,方便后面进行更加深度的调教。 而梅莉见到她毫无反应而生气的理由也再简单不过:溺死鬼拉别人下水一起溺死,好让已经无法回头的自己有些心理平衡。 但是,在希蒂看来,目前调教课程完全就是:啊?就这?敢不敢上点够劲的东西? 比起当年在母国骑士士官学院里顶着三伏天扎马步几个小时、每天挥剑上千次、穿着全套板甲举着盾牌对石制的假人反复撞击锻炼冲锋……跟现在拿着假阳具插自己,被锁在枷锁里翘着屁股挨操,背着小男孩当母马在赛场上裸奔等等调教课程相比,要不是来调教她的不是杰克,她甚至能当作一种享受。 而梅莉直到现在还没能习惯当地的生活,没能变得勇敢和坚强到去面主人的调教与羞辱,哪怕她是被奴隶贩子拐卖到联盟当女奴,也令希蒂在看待她的目光变成同情之余掺杂着轻蔑。 诚然强者没资格要求弱者变得跟他们一样强,但还是拥有瞧不起弱者能力不如自己的权利。 等了快一分钟,梅莉仍旧没有回答,希蒂随手把自己的“成长卷轴”往桌上一抛,旋身朝外面走去。而在她的身后,几个外来奴已经不约而同地扑向梅莉,彼此紧紧地搂成一团抱头痛哭。 听见哭声的希蒂螓首轻摇,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加快了离去的脚步。此时她想起炎夏帝国一位大文豪的名言:人与人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我只是觉得他们很吵闹。 弱者之间一起舔拭伤口,不适合无法与其共情的强者去掺合。 一夜无梦过后,又是探亲日。希蒂又一次来到迎宾楼,从值守前台的书奴那里拿到了一条房间钥匙,满怀期待地走上二楼,在订下的房间里等待杰克的到来。 房间内的摆设一如既往地简单,仿佛这样的房间只是为了让入读学院的女奴能够与一个月没见面的主人打上一炮而布置似的。希蒂四周看了看,干脆跪坐在地上摆出女奴待命礼的姿势,同时在脑海里回忆珊德拉在课堂上教授的女奴礼仪及贸易联盟方方面面的文化知识。 希蒂等了又等,隔壁房间已经响起了女奴挨操时发出的呻吟浪叫,直到关闭的房门在机枢摩擦的嘎吱声中被推开,那个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心上人提着一个藤篮子出现在门后。 “尊敬的主人,贱奴希蒂向您请安。”希蒂在欣喜之余也没忘了用纤纤玉指掰开自己的两片蜜唇,以标准的女奴礼节向杰克行礼问候。 “嗯,起来吧,我带了你最喜欢的蛋糕和金葡萄酒来。”杰克说着走过来,把希蒂从地上拉起,跟她一同坐到床边。 “谢谢,我就知道你会疼我了。”希蒂开心地往杰克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便把房间内仅有的一张小桌拖到床边,用桌子上的陶碟陶杯分装藤篮内的蛋糕和美酒。尽管明白这些东西都是杰克专门为她带来的,她依然习惯像以前冒险时那样与心上人一起分享。“来,一起吃吧。” “嗯?嗯……”杰克看着眼前仍对未来生活充满憧憬却不知已经无法当上奴妻的女奴,不禁心虚起来,提到嘴边的说辞怎么也说不出口 “啊姆,啊姆……嗯!这柠檬蛋糕的味道真棒,是总督府里的厨师做的吗?如果是从哪家蛋糕店买的,能不能雇那位厨师到总督府当御厨,以后结婚了,我想在下午茶时间都能吃到这样美味的柠檬蛋糕。”希蒂一口蛋糕一口葡萄酒,很快塞得桃腮鼓鼓,活像一只往颊囊里塞满坚果的小仓鼠般可爱。 “是总督府的厨奴,等你毕业了,想吃多少都可以叫她们做给你。”杰克怜惜地抚摸起希蒂的金色长发,张了张嘴:“我有件事……” “最后一块蛋糕了,来,一起吃……”女奴张开檀口咬住蛋糕的半截,却没有马上咬断咽下,而是凑到杰克的嘴边,碧绿如玉的美眸微微闭上,昂起俏脸,等待着心上人的动作。 看到这架势,杰克哪怕还不知道该做什么,一把搂着希蒂盈盈一握的蛮腰,然后一口咬到露在外面的半截蛋糕上,随后一边咀嚼一边拥吻在一起。 长长的热吻过后,杰克睁开眼睛时,只已希蒂静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平静如水地问道:“是什么事啊?说吧。” “你……”一时语塞的杰克转念一想也明白了:两人经历了数年的同生共死和同床共枕,许多小细节、小动作早就彼此了然于胸,希蒂怎么会看不出他有心事呢。 “应该是跟我有关的事吧,请告诉我吧。”希蒂温言地催促道。 事已至此,杰克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毕竟迎娶碧翠丝这事目前来说是不可改变的,就算他瞒住希蒂,等到希蒂从驯奴学院毕业了,也是会知道的,到那时候恐怕更不好收拾。 “我……要迎娶施怀雅伯爵的一个女儿,她必须当我的奴妻,这个老伯爵才愿意支持我接替父亲的总督职位,没了他的支持,我恐怕会失去岛上接近一半贵族的支持。所以你将来……只能当我的奴妾。”杰克终于把这番话说完后,顿时有种过去冒险时被强大魔兽注视着所产生的心悸感——他注意到希蒂看着自己的眼睛从温柔理解渐渐转变为错愕,接着变成了带有怒气和杀意的锐利眼神,而搂住希蒂蛮腰的那条手臂也明确地感觉到这具柔美的娇躯正逐渐变得绷紧僵硬…… “所以我的爱就是错付了,是吗?”希蒂的声音仍旧轻柔而甜美,却像极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不是的,我对你的爱仍然没变,但是我需要施怀雅伯爵的支持……”杰克话还没说完,一个粉拳带着破风的呼啸迎面砸来,还掺杂着希蒂的咆哮:“去死啊!” 【未完待续】
第17章 希蒂的学院假日 出于对心爱女奴的个性的了解,早有准备的杰克闪电般抬起胳膊格挡,同时往外一滚。可晓是这样,希蒂的粉拳还是只被偏移了一点,打在杰克没完全躲过的左额上。 杰克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一柄大铁锤砸中,幸好早有准备的他佩带了多件魔法饰物,在他受到攻击之际,这些魔法饰物一瞬间统统自动激活,将存储在里面的防护法术和增益法术一股脑儿的加持到他身上,诸如石肤术、熊之坚韧、精神铠甲、力场偏移、猫之灵巧、牛之蛮力…… 但滚到一旁,重新站起的杰克眼前仍出现了重影,头晕目眩:“希蒂,你冷……” 话刚说一半,一个雪白的倩影已闪至他面前,紧接着是一张迎面而来的娇小脚板。 砰的一声,希蒂的飞踹落在力场偏移上,这道半透明的保护罩刹那间遍布龟裂的细纹,然后噗的一声像气泡一样破掉。但借着这点缓冲时间,杰克及时侧身一闪,让希蒂从自己身前飞过,随后一记右勾拳捶向她的左胸。 女骑士如到杰克所预料的那样往后一仰,打算以最小的幅度让开这招右勾拳,好使自己在他收招时马上跟进反击。 不料啪的一声,杰克的拳头居然径直打在女骑士宏伟的巨乳上,柔软的白肉顿时被挤压成饼,由于魔药改造的关系,乳房早已变得比以往敏感无数倍,使放大许多倍的肉感也沿着神经一下子涌进希蒂的脑海,令她发出一声惨叫中往后摔去。 得势不饶人的杰克立即如猛虎扑兔,整个人压到希蒂身上并把她翻了过去,一把扯出准备好的麻绳,在她身上飞线走绳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被压得趴在地上的希蒂拼命挣扎,奈何身处劣势位置,赤身裸体的她比力气又拼不过加持了一堆增益法术的杰克,很快被心上人绑驷马吊蹄的模样,檀口还被塞进一大团毛巾,封住她说话的能力。 “看来只有这样才能好好谈话。”杰克心有余悸地呼出一口热气,刚才的交手虽然短暂,但他感觉到希蒂在那时是动了杀心的,还好把她送进驯奴学院接受调教这大半年让她没机会锻炼,使她的武技水平生疏了不少,而且她还没习惯使用现在这具经过魔药改造的身体与别人战斗,不然以她以前的胸围尺寸,希蒂是完全能够让开他那招右勾拳。 忽然,房间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书奴和两个全副武装的战奴冲了进来。尽管她们见不到异常的情况,但为首的书奴还是尽职地询问道:“这位主人,刚才有人说这个房间传出女奴的大声咆哮和打斗的声音,请问您受到这个女奴的威胁吗?” “没那回事,只是我和她的一种小游戏。”杰克轻描淡写地答道:“惊扰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书奴狐疑地看了看在地板上蠕动着、发出呜呜声、又用很凶恶的眼神盯着杰克的希蒂,“那么,打扰到您,贱奴们深感歉意,如果主人有什么需要,请拉响床边的拽绳,贱奴们必定马上赶来。” 毕竟让尚未毕业的女奴在迎宾馆内弄伤了男性公民,驯奴学院的高层是要背锅,还影响将来的新生入读数量——在你学院里接受调教的女奴还能干出伤害主人的大逆举动,那你的调教水平到底行不行啊? 待那三个女奴退出房间。杰克看了仍在地上蠕动的希蒂一会,便把她抱到桌子上,让她仰面躺着并把驷马吊蹄换成M字开脚的捆法,然后伸手轻抚她那双明明被对折束缚却仍想夹向他脖颈的修长美腿。 俗话说,胃直通男人的心灵,而阴道直通女人的心灵。这话不见得一定对,但以贸易联盟多年驯服女奴的经验来看,不听话的女奴被主人操多了,甚至为主人生下孩子了,就会慢慢变得温顺乖巧——当然,也有主人以为女奴被自己操服,渐渐放松警惕,最终被女奴反杀的翻车案例,但跟总体相比仍是极少数。 “呜!呜!呜!”希蒂的螓首在桌上摇来晃去,没有魔法增益的她就像一个普通女奴一样,无法挣脱身上的束缚。频频眨动的绿色双眸打出的眼语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拿开你的手!别碰我! “我是你主人耶,你说放开就放开啊,哪有女奴命令主人的。”不理会希蒂的愤怒与抗拒,杰克的双手不停在她的娇躯上游走,贪婪地感受着她饱经锻炼的肌肉触感,比起寻常女奴那种柔若无骨的细腻,他更喜欢希蒂和莎伦这样软中带硬的触感。 希蒂剧烈地做着自己能够的抵抗,四肢被捆绑的她能给杰克造成的干扰却为有限,充其量是娇躯像蛇一样的扭动几下,丝毫也不能摆脱困境。 所以杰克并非不着急,继续温柔地爱抚着眼前这具丰腴健美的娇躯,他火热的手掌似乎充满着魔力,女奴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开关被打开了,长达一个月没有得到慰藉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蜜穴也越发感到空虚和瘙痒,两团巨乳的粉色尖峰已经由于充血而变得尖挺。 “呜……”女骑士在心上人熟悉又高超的爱抚中不能自已,被毛巾堵塞的檀口发出意思不明的呜呜呻吟,就连她也明白自己一旦拔出嘴里的毛巾,喊出的话语未必是对杰克的咒骂,没准是求爱的语句。 而杰克则对希蒂的变化看得更为直观,随着呼吸加深而大幅度上下起伏的两团巨乳、渐渐泛起红霞的俏脸,以及微微张开的蜜穴中间透出的点点水光,都在说明她已经发情了。 杰克果断将右手按到希蒂的香脐上,然后往下滑去,最后盖在她饱满微拱的耻丘上,那里湿润而娇嫩的花瓣微张,无言地告诉他这里已经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备。而左手则捏住她的右乳,五指轻轻搓动,缓缓改变着这一团手感舒适的柔肉的形状。 “唔……呜唔……”希蒂原本扭动挣扎的娇躯在此时看起来,倒像是在配合杰克的抚摸揉捏似的颤抖着回应,越发迷离的双眸打出的眼语也从命令变成了哀求:别摸了,不要摸我,求你…… “别摸?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很老实啊,你没感觉到自己下面湿成什么样子了吗?”杰克适时用指尖轻轻地一压女奴蜜穴上的那粒已然立起的小淫豆,已经全身酥软无力的希蒂顿时呜呜呻吟着蜷缩真情为,蜜唇张开的花径口还喷溅一小股晶莹的爱液,溅到了杰克的裤子上。 “唔唔……”连连摇头的希蒂又气又羞,杰克趁胜追击,他的右手手指分开,分别插进希蒂的菊门和蜜穴细细扣弄里面嫩肉。 这下子希蒂扭动得更厉害了,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杰克的钳制,那双碧绿的眸子仍旧死死地注视着杰克,但之前的怨恨与凶恶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一股无可抑制的渴求。 见希蒂渐进佳境,杰克解开她双脚上的绳子,把她摆成M字开腿的状态,便解开腰间的皮带,扯开裤子,一根充分充血而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随即拔地而起,肆意地外面展示着自己的存在。 杰克用手扶住自己的命根子,让它对准了希蒂娇嫩的蜜穴,然后用力一挺,坚固而烫人的肉棒霸道地闯入了女骑士的花径深处,柔软湿润的褶皱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肉棒,希蒂体内仅存的力气被这一击抽插轰飞,整个人浑身发软。 随着肉棒的逐渐深入,黏稠柔软的阴道壁被巨大的龟头挤开填满,并且毫不留情地撞击在了希蒂娇嫩的花心中,她的神经开始承受一道道强劲的电流冲刷,花径内的热度和黏稠度恰到好处,杰克按女骑士修长的双腿,让她保持着这种M字开脚的姿势继续承受他的冲刺。 “嗯唔……呜唔……呜、呜呜……”被强烈快感弄得处于失神状态的希蒂美眸半眯,塞满毛巾的檀口接连吐出一连串轻微又意思不明的呻吟,这下子她连扭动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仰躺在桌子上任由杰克随意摆布自己。 杰克的抽插逐渐加速,闭起眼睛享受着希蒂蜜穴中的紧窄和柔软。没被他的手掌握控的两颗雪白乳球就在他面前来回摇动,一对蓓蕾硬如宝石,来回在空气中打转,一双圆润结实的美腿高高翘起,蜜穴被杰克的肉棒不断地进出,带出大股蜜汁。 随着快感的叠加积累,希蒂俏脸上的表情也越发向着那些被调教师操到失神的女奴靠拢。自两人确立关系以来,杰克就不止一次看过希蒂露出这样的表情和姿态,但他总是百看不厌,他拔出希蒂檀口中的毛巾问道:“现在还想杀我吗?” “嗯啊……喔呀……想……哦呃、你这……嗯……混蛋……”没想到理智本该被快感淹没的希蒂一边黄莺般悦耳的淫叫,一边咬牙切齿地答道。 杰克一边按着希蒂双腿的脚踝保持着抽插,一边无奈地答道:“我真没背叛你的感情,但是施怀雅伯爵的联姻我无法拒绝,贵族之间的联姻大多是没有感情的,难道你连这个也不理解吗?” “喔呵呵……又顶到花心……呜哦……理解你个头啊……咿……唔唔……你答应过让我当奴妻的……”被心上人压在身下挨操的女骑士哭骂道。 “现在出现了突发情况嘛,以前冒险时我们不也经常遇到各种意外状况而不得不调整计划,我也不希望变成这样子啊。”杰克也生气了,下意识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并且不再按照九浅一深的节奏,而是每次插入都以连蛋蛋也一并塞进去的狠劲全力撞击希蒂的花心。 “呃啊……喔……你的调整……呜喔……就是让我……唔啊……当一个普通女……嗯呣……女奴?”希蒂质疑道。 “是奴妾,首席奴妾,还有史塔克家的私兵团总武技教官和戴奥亚尔岛联盟防卫军的万姝将,不过最后一个职位得我当上总督才有条件兑现,我还可以保证不会再娶别的女奴。”杰克列出了他能够做到的补偿。“难道你觉得为了我身边少一个没有感情只有名份的奴妻,就值得让我变成一个普通的地方侯爵,而不是一岛之主?并且让我们将来的孩子在争夺总督的宝座时增加不必要的难度?” 当然,杰克还有威胁性的说辞没讲出来:希蒂已经刺上了联盟女奴的纹身,就算她返回大陆,也只能隐姓埋名地度过余生,还要提防一些不怀好意的家伙,在外人看来,所有被调教过的女奴,已经变脏了并且丧失了人的自尊,沦为与牲口类似的存在。同时在贸易联盟,女奴弑主是重罪,会被贬去当母畜,就算当逃奴也只能在岛上找个没人能找到的角落隐居,与其这样,还不如当他的奴妾。 这下子希蒂没有回答或反驳,沉默下来的她似乎是被说服了,默默地享受着交欢的快感。杰克见状也不再按住希蒂的双腿,双手顺势而上,抓住那两团已经颤动了很久的乳球,重新揉搓起来。 没有了杰克的钳制,希蒂乖乖地把双腿搭到他的肩膀上,大屁股也配合着抽插的节奏向上顶挺动,不时借着蛮腰用力扭动,完全就是一副婉转承欢的浪态,如同一个真正的性奴隶那样不知廉耻地迎合着自己的主人。 丝丝爱液在紧窄肉穴中被肉棒不住地带出,肉壁上的褶皱又把肉棒紧紧吮吸着,令杰克也遗忘了刚才的惊险,专注地享受着希蒂的肉体。在啪啪作响的肉体碰撞声中,桌子上、地板上的片片水渍都来自他们俩的汗水与爱液。 忽然,希蒂的绿色美眸闪过一道杀意,猛就的绞住杰克的脖子,被吓一跳的杰克连忙抽回双手,试图掰开那双令他迷醉却在此刻想置自己于死地的玉腿。 “希、希蒂……别这样……杀了我……你就变母畜了……甚至会被送去母猪饲养场……育肥后宰杀被吃掉……” “那也没关系……反正有你这个负心的混蛋……陪葬……” “你……讲、讲点道理……好不好……” 这对曾经生死与共又真心相爱的男女就这样一边继续着交欢一边拼死搏斗着,渐渐的处于守势的杰克感到喘不过气来,眼前开始发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压制快感,率先高潮。炙热的生命精华从马眼中喷薄而出,直射在希蒂的花心上。 这一射也刺激到希蒂攀上巅峰,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软,感到脖子压力大减的杰克顿时精神一振,趁势掰开希蒂的双腿,从不利的位置中退了出来,重新把希蒂的双腿捆绑好。 刚泄了身子又被重新捆绑好的希蒂明白自己已经没有还手之力,只好用梦呓般的声音骂道:“混蛋……” 看着仍躺在桌上半睡半醒的希蒂,杰克轻叹一声:“看来我们都需要点时间冷静冷静,下个月的探亲日,我还会来的,希望到时候你已经明白想了,我以赎罪女神的名义起誓,我对你的爱至今未变。” 回到总督府的杰克以为自己可以暂时休息一下,自己老爸的亲信里特叔叔却来告诉他——碧翠丝来了。名言上的未婚妻来访,杰克此时心情再怎么不好,也只能硬着头皮出门迎接。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杰克刚来到前庭便见到预留给访客停车泊马的空地被填满了大半,衣甲上带着施怀雅家族的白头鹰纹章标志的战奴和力奴围着二十多辆马车,正不停地把马车上的行李货物卸下,一个有着两名战奴簇拥着的银发书奴在指挥调度。 这个书奴听见杰克的声音随即旋身,然后兴奋地快步来到他面前,躬身行礼:“主人……” “等一下,碧翠丝小姐,我不是你的主人。”杰克连忙对碧翠丝打了个停的手势并纠正她的发言。 “但是我们的婚事不是已经决定了吗?您会成为贱奴的丈夫,那就是贱奴的主人啊。”碧翠丝以无比憧憬的语气答道。 “那也是结婚之后的事情。”杰克感觉自己额头的隐痛正朝着整个脑袋扩散开来。“今天你过来有什么事?” “父亲大人说贱奴早晚是您的财物,早点搬过来一起住,也好熟悉这边的生活。”碧翠丝报以理所当然的回答,随后有点害怕惹怒杰克似的小声问道:“您不欢迎吗?” “欢迎……当然的欢迎。”杰克言不由衷地答道,如果他说一声不,以碧翠丝的性子肯定会就此打道回府,但施怀雅伯爵那边会有什么反应就不好说了。在切了莎伦四肢送了她去当重罪母猪、差点被希蒂一屄逼死之后,已经付出不少代价的杰克实在不想再整出别的意外。 “感谢您的宽容,那贱奴带来的人员的安顿,就有劳您多费心了。”碧翠丝又一次躬身行礼,然后一蹦一跳的返回车队那边,继续指挥卸货。留下疼痛终于扩散到整个脑袋的杰克,这时这位未来的年轻总督只想撞墙。 在驯奴学院内的希蒂同样心情恶劣,期待的探亲日在杰克突然带来的联姻消息给破坏殆尽,一直想搞清楚的戴奥亚尔岛的权力移交问题的具体情况终于被她得知,可结果却是她不能接受的——她可以默许杰克偶尔换个胃口,对别的女人来段一夜露水,但是把一个女人塞进她和杰克之间,并且获得在她之上的家庭权限,那就超出了她所能容忍的底线。 丈夫的总督之位和两人将来的儿子的总督之位很重要,但她自己的幸福和保障同样重要。既然自己的爱已成错付,那么她只能另寻出路。 又经过一天内容满满的调教,吃过晚饭的女奴们被押回到宿舍或全景监狱里睡觉休息。借着从栅栏外洒进囚室的月光,希蒂趴在自己的石床上,拿着炭条和珊德拉发下的图册,盯着外面的警卫塔写写画画。 “希蒂,今天那个老太婆把我们折腾得那么厉害,你还不早点睡觉,明天不一定有精神应对她的新折腾喔。”一个室友的声音从囚室深处传来。 “不着急,好歹贱奴也是女骑士,体力可充沛了,想多看一会今天新发图册,做点笔记再睡。”希蒂头也不回地答道,反正这个囚室内只有她才有羽毛笔纹身,即三个室友都是不识字的文盲,根本不用担心她的笔记会被看出什么——她在绘画学院内战奴们的巡逻路线和监狱内部的地图,也就是说她在做越狱的准备。 “啊……那我先睡了。”室友发现这天直接被希蒂聊死,只好自讨没趣地把毯子扯高,闭目入睡,她作为一个被父母卖给奴隶贩子再转卖到联盟的农家少女,既不识字又没有媲美对方的体力,只能羡慕希蒂这样的极品女奴。 日子在一次次日出日落中流逝。被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女奴狠整过一次的杰克忙着四处拜访戴奥亚尔岛上的贵族,用一个个承诺和利益协议以换取他们的支持;对未来充满憧憬的碧翠丝带着自己的亲信女奴们为将来的婚礼做着相关的筹备;身在学院里的希蒂也收集着种种情报和越狱时要用上的工具,等候越狱的时机;而直接搞乱了这三个年轻人的命运轨迹的莎伦仍在母猪饲养场等待着育肥结束后的宰杀…… 被关在格子间内动弹不得的莎伦又一次见到宰屠间的大门被推开,进来的厨奴们带着故意放到地上拖得哗哗作响的铁链,而不是盛满糊糊粥的木桶时,她明白今天的宰杀时间又到了。 女神保佑,不要是我,女神保佑,不要是我……紧张不已的莎伦一边在心中祈祷,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厨奴们的移动轨迹,确认今天谁会成为被宰杀的倒霉蛋。 其中两个厨奴来到了莎伦对面的壁橱前,对比了一下手中的羊皮纸和格子上标注的编号,然后打开其中一个格子,把关押在里面的一头橘发母猪拽了出来。“B127,是你了喔。” 喂食管一从檀口中拔出,那只已经被饲养白白胖胖、变得丰腴圆润的母猪就哭喊起来:“不要杀贱奴!贱奴的主人会来接贱奴的,他说好会来接贱奴的!” “是的是的。”厨奴带着戏谑的表情拿起一个塞口球,按在橘发母猪的檀口里并把带子在她脑后扣好,剥夺母猪的语言呼叫能力,“你的主人会来接你的,不过得等你的头做成了灯台,身子腌制好摆到他的餐桌上。” “呜呜呜呜……”橘发母猪泪水盈眶,螓首甩得如同拔浪鼓一般,用自己仅有的力量抵抗着死亡的到来。但两个手脚健全的厨奴轻易制压了她的反抗,将她用铁链串好后抱到地上,接着朝莎伦这边过来。 不要是我,女神保佑,不要是我,女神保佑啊……莎伦的心顿时悬了起来,相信她附近格子里的母猪同样也是这样紧张,只求下一个牺牲者不是自己。 可惜事与愿违,厨奴们在莎伦面前站定,随后打开了她下面的一个格子。一头有着乌黑长发的母猪被厨奴抱了出来,这头母猪一边扭动腰肢和大屁股,一边挥动残缺的胳膊试图拍打厨奴的俏脸:“混蛋!想宰老娘,先给老娘去死啊!” 在母猪的胳膊打到自己脸上前,厨奴先一把按住对方的残臂,接着往地上一摔。母猪啪的一声摔到坚硬的地面上,尽管有哈蜜瓜般两团巨乳作为缓冲垫,仍把母猪摔到疼得说不出话来,紧接着厨奴一脚踩在母猪的侧脸上,讥讽道:“呦呦呦,好凶喔,虽然贱奴不是战奴,但也不是一头连手脚都没有的母猪的可以挑衅的,想在被宰杀前多吃点苦头,贱奴也不介意啦……”说完用力把脚碾压了几下母猪被踩着的脸颊,令后者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好啦,别跟一头呆会就要死的母猪一般见识。”另一个厨奴见状马上劝道:“要是把她的脸弄花了,害她贬价了,主人就会扣我们工钱的啦。” “哼,算你走运。”厨奴听罢松开了脚,把黑发母猪的檀口堵上后,又对照起名单来。随后又有三头母猪被厨奴从格子间内抱出来,这时厨奴终于把手上的羊皮纸卷好,插进腰带上的小皮包里。 感谢女神,不是我……莎伦见状不禁松了口气,厨奴收起名单,说明今天要宰杀的母猪都已经被找出来了,剩下的母猪可以庆祝自己又多活了一天。 哗啦一声,刚刚放松下来的莎伦忽然又听见格子被拉出的动静,抬头一看,四条白皙的纤手从上方伸入她所在的格子间内,拔掉她身上的管子并把她拽了出去。 “怎、怎么会……”惊愕不已的莎伦看着把自己抱在半空的厨奴,话都说不完整。 “惊喜吗?A095,今天是你的屠宰日喔。”厨奴满意地欣赏着莎伦俏脸上流露的恐惧,她喜欢在母猪的脸上见到这种表情,特别是那头母猪还曾经是个阴埠上刺有名号的战奴。 “不啊,我不想被宰杀吃掉……呜呜呜……”莎伦扭动娇躯挣扎,很快被厨奴用塞口球封嘴,拽往放血池,等候宰杀。 母猪宰杀的过程就跟莎伦来到这里入住后所见到的那样,厨奴们动作利索而高效,不过不是把母猪挨个挂到铁钩上再割颈屠宰,而是三头母猪一起铁钩入喉挂到放血池上方。 “呜、呜、呜、呜、呜……”三个经过育肥而变得无比丰腴的诱人女体呈肩膀并着肩膀,屁股并着屁股的一字横排方式悬挂,她们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一边在半空无助地把大屁股扭得像拔浪鼓似的左右摆动。 本该执刀负责宰杀的厨奴往旁边一让,对着一个新脸庞的健壮女奴比了个手势。莎伦见到这个女奴身穿比基尼战铠,左胸上的几个技能纹章中有一个剑盾图案,她手执双手剑举至齐肩的高度,然后大喝一声,执剑的双臂如同排山倒海般向前一扫,挥出一道白练。 一息之后,只听到啪啪啪的三声重物落地的闷响,三条在半空摆荡的铁锁上,只剩下三颗流露着死不瞑目表情的美丽头颅,而她们丰腴白嫩的娇躯已经在放血池里像是上岸的鱼儿似的扑腾抽搐。 “好精彩!新来的战奴姐姐,好样的!”大开眼界的厨奴们拍手称赞,只有包括莎伦在内三头即将被这样宰杀的母猪在瑟瑟发抖。 诚然,这样高超的一剑三首的处决很考验行刑者的技艺,连有着金狮名号的莎伦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战奴的实力,但这样的技艺呆会就要用到自己身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一会儿后,放血池内的三具肉体已经放完血,被厨奴们捞起开膛破肚,清理掉内脏下水,正躺在料理台上被厨奴涂抹腌制用的香料,而有着五官精致的三颗头颅也从铁钩上取下,还被一个爱玩闹的厨奴用她们的长发串起来,变成了一组有些可怕的头颅风铃。 “很害怕是吧?别担心,呆会你们的头也会串在上面啦,哈哈哈……”那个厨奴拿着头颅风铃怼到莎伦她们三头母猪的俏脸上,强迫她们与死者的头颅亲吻——哪怕她们正戴着塞口球。 “别闹啦,赶紧把这三头母猪杀完处理好,贱奴的主人还等着贱奴回家让他调教,主人要是今晚怪罪贱奴,明天贱奴就让你们好看。”一个年长的厨奴训斥道,厨奴们随即停止打闹,两两一组地朝待宰的母猪走来。 不要啊……被摘下项圈的莎伦惊恐地注视着朝自己走来的厨奴,以及对方手中还沾着前一头母猪的鲜血的铁钩。 但不管是眼语打出的求饶还是在心中对赎罪女神的祈祷,都无法让她摆脱眼下的绝境。很快,另外两头母猪已经被到铁钩上,扭起大屁股,而她的娇躯也被两个厨奴扶起,揪着她熔金般光泽的秀发往后扯去,强迫她将下巴高高仰起,露出下面的雪白肌肤。 救救我、杰克,我的主人、我的儿子,救救我……莎伦在绝望中双眸流泪,就在铁钩即将刺入之际,一个她无比熟练的声音在屠宰间响起:“住手,我已经买下这头母猪了,放了她。” 随后扶住莎伦的厨奴松开了手,让她一下扑到地上,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一双男装猎靴来到她的面前。母猪缓缓地抬起螓首,把面前的人从脚部一直打量至他的脸庞,然后在巨大的喜悦中再次哭得犹如泪人一般——皆因这个男人就是为了惩罚她而把她送来母猪饲养场当重罪母猪,又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赎买下她的儿子兼小主人杰克。 “呜、呜呜、呜……”莎伦迈动短小的四肢,前走几步来到儿子的脚边,用自己的俏脸去磨蹭他的裤脚,仿佛是一头真正的动物那样向饲养自己的主人示好。 杰克任由自己的母亲蹭了好一会,旋身而走,他还没拽拉手中的链子,莎伦已经迈动短小的四肢追了上来,生怕他要丢下她一般。不过莎伦这回真的是怕了,如今杰克亲自来接她,强大的求生欲让她紧紧抓住眼下这个机会,不敢再惹儿子不快。 而在这对母子的身后,那两头已经被挂上铁钩上的母猪朝他们猛打眼语,恳求那位主人也买下自己,同时拼命地发出呜呜的叫声试图引起那位主人的注意,然而不管她们怎么努力也只能眼睁睁地注视着这位救星的远去,直至战奴的双手剑挥向自己,把头颅和娇躯分割成两部分。 很快,两具放完血的丰腴娇躯放在料理台上涂抹香料,而她们俩的头颅被厨奴用她们自己的头发串到那串头颅风铃上,生命光芒已经消失的美眸仍旧盯着杰克母子离去的大门。 另一边,杰克带着他的母猪母亲来到一间宽敞通风的房间内,一座座长长的晒衣架子如等待检阅士兵一般在这里整齐排列,然而挂在架子上的东西并非衣服,全是一具具曲线曼妙、丰腴多肉的无头艳尸——那些屠宰间完成宰杀和涂抹香料的工序的母猪们的肉体,就在这里进行风干。一阵风从天井吹入,好些无头艳尸在上架子轻轻晃摆。 莎伦一边跟着杰克,一边打量着这些母猪香肉,心中越发害怕——胸脯上有多个技能纹身的香肉并不罕见,还有一些阴埠上刺有名号或者家族纹章,她甚至通过阴埠上的家族纹章辨识出哪一具是贝蒂的尸体。 杰克突然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莎伦:“想跟她们一样挂在这里吗?” “呜!”仍戴着塞口球的莎伦连忙摇摇头,熔金般的长发甩来甩去,如果杰克来得稍微晚几分钟,这里就多挂上一具阴埠上刺有金狮名号的香肉。 “那么,知错了吗?”杰克又问。 “呜!呜!呜!”莎伦连连点头,泪眼婆娑,让人望之生怜。 “以后还敢吗?”杰克再问道。 “呜!”莎伦重新摇头。 “很好。”杰克说着蹲下来,抚摸了莎伦的头顶一会,重新拽起链子牵着她往外面走去:“现在我们回家。” “嗯!” 坐着马车回到了总督府,从神殿请来的赎罪教派主教马上施放断肢续生法术,为莎伦长出失去的四肢。相隔一个多月后,莎伦重新可以用自己的双腿站立在大地上,感受着这种人应该有的直立感觉,她感动到热泪盈眶。 虽然已经回家,不过儿子对她的惩罚还没结束,她被战奴押回自己位于总督府地下的那个小单人间,整个人被绑成一种跪坐的姿势,脖子上的项圈连着地板使她无法起身,她的双乳的乳头也用细绳绑紧,拴在地面的一个铁环上,别说随意起身,哪怕她的身子往后倚去都会被扯痛乳头。蜜穴里被塞了一根粗大的魔法假阳具,在内置的魔法阵驱动下立刻开始了欢快的转动,最后她还被戴上耳塞和眼罩,复习女奴礼仪,她要保持这种姿势一直到明天早上,以进一步提醒自己是带罪之身,能回到主人的身边是主人的仁慈,不能再恃宠而骄。 但这事在总督府所有想要“上位”的女奴们来说,则是彻头彻尾的坏消息,在她们眼中的莎莉是“王者归来”,未来的总督杰克主人仍爱着她,只能重新蜇伏,等待时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