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总裁的床】(出轨高H,np)(6) 作者:闻人醉
. 【爬上总裁的床】(出轨高H,np) 作者:闻人醉 6 -------------------------------- 和前男友在人前偷情(h) 连着两下被狠顶,花穴含着大半根肉棒兴奋地紧缩,理智知道应该马上撑起身体离开他,可身体还想往下坐,直到把大鸡巴整个吃进去。 真的好大,整天都想馋鸡巴的骚穴就要被狠狠地堵满才行。他顶得好用力,再有一点就会被顶到最里面了,好想要……好想就这样当着他的女同行的面被他cao屄,cao烂也没关系,这么刺激,高潮也会格外强烈吧。 但是不行的啊…… 她欲望难捱中,一首接一首播放的乐曲声里逐渐传来屏风另一边许茜茜重新入眠的悠长呼吸声。 许茜茜睡着了,顾影却更紧张了。 怎么办,再不想办法打断他的话,就真的要在这里和前男友偷情了。 江屿洲凭借发达的腰部肌肉顶起她一抬一放,小幅度地抽插起来,肉棒还留着一小截在外面,要等她自己受不了坐下来。 “你别、别这样。” 顾影仅仅是维持着臀部的高度就耗光了全部力气,大半根肉棒又和穴肉契合紧密,她咬着腮帮肉隐忍住性器磨合的快感,完全没办法抽离。 “别哪样?”江屿洲仿照着她刚刚的语气,慢条斯理地折磨她。 “是这样吗?”他的龟头碾磨过骚点,感受到她的绞紧和轻颤,又撤回来再度碾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动作。 “别cao我了……”顾影识相地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 “姐姐不诚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居然自己解开了领带的结,大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拉,她猛然失了倚靠,身体前倾,大奶沉甸甸地压在了他的胸上。 温香软玉在怀,骚甜的屄也乖乖给他含着阴茎。他眉目舒展,轻松拿回主动权。 他舔了下她的脸,附在她耳边低语:“还说不想cao,明明是姐姐自己坐上来的,啧,姐姐咬得好紧。” 她在往前倾的时候翘起了臀部,鸡巴还是剩那一截没吃完,吊得太久,江屿洲有点失了耐心,粗粝的指腹揉搓着她的乳尖想快点迫使她就范。 顾影瞄到他的两只手腕红通通的,可以想见刚刚被捆住的时候用了多大力气挣,现下轮到自己像落网的猎物一样送到了他嘴边,她不敢想象自己会被他怎么cao死。 “江江,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她捧住他的脸亲昵地像以前一样跟他撒娇。 床上的江屿洲,野性与讨巧,都是她未曾见识过的一面,但床下怎么让他听话,顾影自认还是得心应手的。 江屿洲果然停住了,在顾影以为他会退出去的时候,他却低笑了一下,手骤然探到了交合处摁住了她的花蒂。 顾影顿时软了腰,嘟起嘴凑上去给他亲亲,学着以前哄男朋友的口吻:“不要嘛,江江……” 她的主动他自然欣然收下,像叼住一块肥美的肉一样叼起她的双唇,覆住她的唇瓣,不客气地攻城略地。 但手也没有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地照着翻开花唇找出来的花蒂无情揉捏。 嫩芽从土壤里被强行扒拉出来,从颤颤巍巍的芽尖到最为敏感的根部都完完整整地被抚摩弹压,他的指纹和厚茧捏过的触感像在小嫩芽上印刻出刻痕一样深刻。 “唔——” 吟叫被堵在嘴里,臀部整个坐了下去,花穴在缩放间被尽根贯穿,馋急了的花心小口直接吮住了龟头。 “姐姐,认不认识我?”他轻轻咬住她的耳朵,捧起她的臀抽出一些,再放开手同时顶胯,又插到最深处。 被cao穿了的顾影后知后觉想起来他这是在翻刚才的旧账。 她在咖啡厅里说,她不认识他。 还是熟悉的小气鬼。 顾影撒娇无效,抿着嘴不理他。 *** *** *** ***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h) “姐姐?”江屿洲咬住她的耳垂舔舐。 他一声声的姐姐叫得欢,身下也cao得凶,顾影心知躲不过,干脆闭上眼由他折腾。 她越是爱答不理,江屿洲就越用劲。窄小的单人床施展不开,他就翻下床站到地上,压着她没来得及合拢的腿又是铆足劲一捣到底。 暧昧的啪啪声一下接一下,越来越响亮,花心受着大龟头密集的捣弄,酸酸麻麻地就即将为他彻底打开,骚痒的穴肉也被击打得顺服,顾影忍不住哼出点猫叫似的音节。 江屿洲埋在她胸口一口一口吸猫似的吸着绵软的大奶,给她加深快感。 感觉到花心紧实小口的松软,他抬起头凝视她逐渐把持不住的表情,在交合处薅了把她骚甜的淫水,曲起指节刮了下她的脸颊,“姐姐不认识的话也没关系,现在认识吧。” “我叫江屿洲,是你的,炮友。” 他说完就径自笑了,嘴角越咧越开,沉沉的笑意引得胸腔都开始震动,好像他真的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自己也被逗得发笑。 回应他的是随着他几次浅插后的一次深顶里,顾影被彻底cao开时剧烈的高潮。 他的海绵体之前多少有点被踩伤,阴茎肿胀得无以复加,刚顶进子宫的冠头被她高潮中急剧收缩的四壁压得有种快裂开的错觉。 但看到包裹着他,和他亲密交合的人是顾影,痛觉就转化成了神魂战栗的快意。 顾影被调教过的身体比他更熟悉怎么把性爱中得到的痛感转化为快感,过分粗大的阴茎塞得她同样撑得难受,她张着嘴急促吐息,气流振动声带带出破碎的娇吟。 “啊……嗯……太、太大了……” 撑得小腹隆起的胀痛对等地化成了被深度占有的快感,她攥着枕巾,把腿分得更开来承接身上人给予和索取。 她足足过了好几秒才找回理智,脑海里模模糊糊回荡起他刚才的话。 一时还发不出完整的声音,随着穴肉一下又一下地收紧,顾影默默哽住喘音,等待高潮过去。 江屿洲紧搂着她,在她的沉默里慢慢收起笑意。 这场性事不止在她的意料之外,亦是他情绪失控的结果。 她就在他怀里,甚至在为他亲密无间地绽放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深刻的占有却让他无比清楚地认知到,他从没得到过她。 她可以躺在他身下,也可以躺在周远身下,甚至如果今天真的是某个嫌命长的服务生敢来勾引她,她也可能屈从欲望半推半就地和他纵情一番,就像现在这样。 “姐姐。”血丝爬上他的眼角,连他自己也不能分清是因为性亢奋还是心尖被践踏的疼,他轻轻摸着她的额角呢喃:“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从决定找回她开始就无数次做过的心理建设,在真的要面对她早已有了别人的事实面前,顷刻坍塌。 他说服不了自己不在乎。 “周远就那么好,值得你连这种委屈都给自己受。” “你到底是在跟他交往,还是在给他当情妇。” 密密麻麻的嫉妒腐蚀着他的神经,让他猩红着眼,说话都开始口不择言。 果然,他看到顾影嘲讽地笑了笑,又淡又冷地念他的名字:“江屿洲。” 他预感到她要说的话,不住地摇头,伸手就想捂她的嘴让她不要说。 她却挡开他的手,凑近到他的面前,鼻尖轻触着他,让他仔细看清她眼底的冷淡和嘲弄。 “我想不需要我提醒你,是你提的分手。” “你有什么资格,来过问我的私生活?” *** *** *** *** 盥洗室里被多次内射(h) “我没有……” 江屿洲双臂收拢,顾影却没有反应地任由他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她,手都不曾动一下。 然而抱得再紧,终究也只是她不在意的躯体。意识到这点,他熠熠的黑曜石眼眸黯淡着,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她又亲口提醒了他一遍,是他推开了她,于是活该连她的有口无心也再不能得到。 “姐姐。”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无助地埋在她颈窝里唤她,耸动起仍然深埋在她身体里的阴茎。 “姐姐。” 身体完全不受两人之间氛围变化的影响,被硬烫的阴茎戳着媚肉,穴里面自然地又开始亲密缠夹他。花穴的乖顺让他感到被她需要,愈加花样百出地往她性感带上戳。 顾影被他戳得几下又来了感觉,情人间亲密交合的姿势和私处的满涨感让她自觉放的狠话都毫无该有的气势。 早知道他这么在意,根本就不应该跟他发生关系……顾影蹙着眉,抬起他的脸,放轻了语气:“好了。” “既然那么在意,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嗯啊……停,别继续了啊……” 顾影是软着声跟他说的,却不知道怎么让他反而眼尾更红,被欺负得狠了似的,好像她再说一句他就会哭出来。硕大的龟头也更加狠地怼着花心,硬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cao得又凶又狠,话语却带着哽咽,“姐姐,我错了。” 顾影看着他的样子有些错愕。 以前交往的时候他太照顾她,只要她开口,他都会把她的事情料理得妥妥帖帖,自己的事情却不让她操心一下。 两人间的亲密关系也总是他在主动,要不是调情的时候他故意叫她姐姐,顾影经常会忘记他其实比自己还小。 她印象里向来成熟的人摆出一副眼汪汪的样子,她如何能不心软。 心底无奈的叹息化作被逼出红唇的娇喘,想到他还没射出来,顾影放软四肢送上花穴给他发泄。 她的软化于江屿洲而言,像情绪濒临崩溃时被柔声安慰,让他鼻头发酸,他轻轻地叫她,“姐姐。” “嗯。” 顾影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 他几步拐进旁边的盥洗室把她推在洗漱台上,身体覆上来,堵着她的嘴,确保她的呻吟只有自己能听到,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腰间大力cao干起来。 从前只能掩藏起来的脆弱和不安,终于藉由崩溃的情绪全部展现在她面前,心口越空落,越需要身体的占有来弥补。 他射过一次又把她翻过来,磨过充血的阴蒂,从后面撞进她红艳艳的花穴。 顾影早就不需要他堵着嘴也说不出话了,可他在她颈后的肩头上咬住的时候,她还是叫了出声。 “姐姐乖,江江疼你。”他在她肩膀上盖过章,很快就松开牙舔吻安抚她,“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重心落在屁股底下的鸡巴上的顾影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累加的高潮让她逼近昏迷,撑在洗漱台上的手被他的手指钻入,和他十指相扣都无所知觉。 他的头绕到她胸前,在本就满是吻痕的绵软上半吮半咬,留下又一个属于自己的痕迹:“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上午剩下的时间顾影都跟他在盥洗室里度过,他变着姿势跟她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做得她浑身酸软,不是倚着他站都站不住。 一开始他还记得最后关头拔出去,后面都是顶在子宫里,龟头被宫口夹得死死的,来不及撤出就尽数射在了最里面。 他还没给她把精液导出来,外面就传来了许茜茜叫人的声音,只能匆匆擦了几下穴口就给她套上衣服送回原处。 他把她放在床上,拾掇起几瓶精油和茶碗放在托盘里,已然恢复了来时衣冠楚楚的模样。 端起托盘,服务生的气质就跃然而上。他弯腰亲了下她的嘴角,“姐姐,我这几天都在这边,需要的话,随时可以IM找我,我会随叫随到。” *** *** *** *** 周总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顾小姐,休息得怎么样?” “还好。”顾影把微微汗湿的头发放下来遮住苍白的脸色,微笑着看着许茜茜。 顾影完全是凭着意志力极慢地在往餐厅走,几分钟的路程都让打战的双腿吃不消。 她步履缓慢,五官不复往日的明艳灵动,平添了几分虚弱疲态。 许茜茜见状担心地问:“还是这么难受吗?” 顾影加快了点步伐跟上她,“好一点了。” 许茜茜顺势牵起她,看了眼前面带路的侍应生,压低声音问:“周总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看着顾影不解的样子,她也有点脸红,小声道:“你要是那里伤着了,还是要去医院看看。” “不要讳疾忌医嘛。” 看着许茜茜确信周远对她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顾影哭笑不得。 这几个男人虽然床上都还算照顾她的感受,只是能力都太强,不满足都不肯从她身上下来,一个接一个的,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 她扶了下额,只能简单解释,“没有的,就是太累了。” “你都休息一上午了,走路还这么难受,说不定是哪里受伤了,你自己不知道。周总他们到这边来经常要待一整天,很晚才回去。要不下午我就陪你一起去医院吧。” “真的不用。”顾影摇头道。 “他们这些人就是这样,表面上一个比一个正经,私下里多的是不能见人的癖好。” 许茜茜牵着她,语重心长地道:“我也算认识周总很久了,他对家里那位都不比对你好。你受不了的时候尽管跟他说就是了。男人嘛,不能什么都顺着他的。” 顾影对最后一句话深以为然,她现在就后悔着不该对江屿洲心软,虽然开始也是她把持不住诱惑,一馋起来就忘乎所以,完全忘了他的持久度。 现在身体加倍的疲惫感不说,他射得深,一肚子精液都被闭紧的花心锁在了子宫里,走动间丝丝缕缕地往外流,很快就挤到了穴口,沾湿了内裤。 幸好今天穿的是长裙,不然就算不会糊一腿的精液,也怕浓精混杂淫水的甜腥味被人闻见。 说话间就到了餐厅门口,侍应生打开门,周远正对着她坐在最里面,许茜茜偷笑着推了推她,“快过去,周总又要粘你了。” 周围人太多,顾影没了平时跟他独处的骚劲,反倒是他全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还有两步远就长臂一伸把她拉到腿上。 他拂开她的发丝给她别到耳后,端详了会她虚弱的神色,拧起了眉,“脸色还是好差,今天应该陪你休息的。” 顾影贴着他轻声笑,“然后又cao我一天?” 她一提起早上的事,周远心头始终未散的阴霾又沉重了几分。 顾影只以为他是想起早上差点强迫她,以他自持的性子过意不去所以不说话。 她看了眼自己就在他旁边的座位,见他半分没有放手的意思,戳了戳他:“周总,这儿这么多人呢,放我下去吧。” 他单手搂着她,仰头闷了口酒,垂眼看她,“有什么关系,就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 所以您完全不觉得大庭广众这么腻歪很不好意思是吗? 比不害臊的周远更诡异的是来自顾影座位的左手方的视线,像冰渣子一样扎在她背上,恨不能把她扎出窟窿来。 *** *** *** *** 当着裴总的面给周总蹭鸡巴 裴方怀拈着酒杯在跟人碰杯,余光把这刺眼的一幕尽收眼底,不知不觉也是好几杯白酒下肚。 昨晚还在他身下裹着他的鸡巴高潮迭起,转眼就坐在别人大腿上讨巧献媚。没有心的女人,谁能cao得她爽就对谁发骚。 对着他不是冷脸就是哭,又是威胁又是哄才给上,在别人面前就能笑得这么欢?他的女友不愿意做,别人的情妇倒是上赶着当。 裴方怀不想承认自己就是对这样的女人放不下,费尽心机上了一次又上第二次,还意犹未尽,回忆着昨晚的欢爱就喉头发紧。 嫌弃他么? 裴方怀的余光锁定着顾影的背影,挤出点没有温度的笑。 能把她关起来就好了,让她发骚的时候只能主动张开腿跟他求日,谁也不能想。不愿意也只能被他cao穿,那么骚的身子,给鸡巴干两下哪有什么不服的。 裴方怀想起专属她的录音录像,心里略微安定了一些。 有那些东西在,她总还是要跟他有交集的。慢慢来,不管她是谁的女人……也只能变成他的。 顾影来之前就已经开过了席,瞧着面前唯一的一副碗筷,她再次示意周远放自己下去:“周总,我好饿。” 周远拣起筷子夹了自己碟子里的一块酥肉喂到她嘴边,都已经送到嘴边了,顾影只能张嘴接下。 见她乖乖咽下,他又要给她夹,顾影连忙摆手。 他停下来,“想吃什么吗?” “不要你喂。”顾影不抬头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往自己这儿看。 平时在他办公室里他要是这么热情来喂食play,她肯定会兴奋。但大庭广众的,把她当幼稚园小朋友一样,实在抹不开面子。 而且臀后这热起来的感觉是……他借着酒意,抱着她就起了反应? 周总您现在这么不矜持真的好吗。 他放下筷子,支着额侧头看她逐渐微妙的表情,笑了笑,“发现了吗?” 微醺的眼湖倒映着笑意如繁星,环绕误入其间的少女漾开层层涟漪。 他在给她做羞耻的口型:“我想要你。” 顾影被他单手桎梏在他怀里,莫名觉得他的样子有些让人发憷,怕他变得更奇怪,摇了摇他的袖子:“周总,还是放我下去吧,这样不好。” 他充耳不闻,握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一些,丰满的臀肉隔着几层布料被硬邦邦的冠状圆头戳出一个小窝。 “周总?” 周远喉头滚动应了声,又把她提起来了点,半根鸡巴的热度隔着衣物直接传导过来。他还打开大腿,貌似是让她坐得更舒服,实际上是让他更方便地前后摩擦了下。 “嗯……”他贴着她的耳根,发出声舒适的喟叹。 顾影难以置信他在做什么。 周总疯了吧,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隔着衣服在她的屁股上蹭鸡巴。 她都不知道泥泞的下身有没有把裙子弄脏,不敢想象再坐在他身上会发生些什么,耳根在他灼热气息地喷洒下微微红了,仰头跟他讨饶:“周总,我们吃饭吧。” 周远知道她羞窘,眼里笑意更浓:“我喂你?” “周总……”顾影瘪起嘴看着他:“下次好不好。” “下次,上面和下面,周总都喂我。” *** *** *** *** 坐在两个男人之间被玩弄 到底是她开出的条件诱人,周远赶在彻底不可收拾之前,抓着她又从头到尾蹭了两下就把她放下去了。 顾影的椅子在他的授意下,已经被挪到和他的椅子紧挨在一起,他还是可以给她喂食,没什么区别。 顾影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才发现,裴方怀也离她很近。明明其他人两两之间的距离都隔得挺远的,怎么她旁边这两个都挨得这么近。 左有周远右有裴方怀,她要不想被裴方怀冰渣子似的眼神凿出窟窿来,就只能侧坐着面向周远。 这也很合周远的意,她的膝盖抵着他,一段胳膊时不时会碰到他,被饲养的猫儿亲昵了,他一筷接一筷地投喂也格外自然。 他不假人手,不一会顾影的盘子里就堆起了小山,他还在执着公筷观察菜色,腕表上的碎钻在她眼前闪过,为她夹来沥过油的海螺切片:“螺片好不好?这家餐厅的汁茨勾兑的很不错。” 顾影眼瞅着面前的小山又高了些,她把自己盘子里一片青瓜塞到他嘴里,又把盘子往他那边推,“我吃不了这么多,周总也吃。” 周远欣然接过她的分食,她拿起餐巾的手指却猛然攥紧了。 她的膝盖抵着的才是周远,所以餐桌下顺着另一个方向勾她脚踝的是…… 裴方怀。 顾影若无其事地坐直身子,警告地瞟了眼裴方怀,不料他却根本没往这个方向看。 他倾着脑袋在跟另一边的人拼酒,不知道是已经喝了多少,满面通红,朗声大笑不断传来,少了点他花花公子的形象,倒多了几分老奸商的气质。 而且是会对年轻小姑娘色眯眯地动手动脚那种。 顾影的脚腕被他的皮鞋脚面勾住,往他的方向牵引。 纤细的腿怎么能跟男人相比,很快被他拖了过去,可另一边抵着周远的腿又不能有异常,她长裙掩盖下原本规矩并拢的两条腿就在拉锯之间越分越开。 直到她的腿再不能拉伸,裴方怀藏在桌下的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搭在自己腿上,热烘烘的手掌来回摩挲莹白的脚背,在高跟鞋的皮革上叩击出让她心跳加速的震动。 原本借助坐姿夹紧的下体也因双腿九十度的岔开而穴口松懈,被她夹在穴道里的液体趁势流出。 顾影撑着下巴看似闲散地凝视着周远用餐,实际上大脑已经慌张得快要宕机了。 裙子有没有脏她不知道,腿根已经明显感觉到了黏糊的水渍在蔓延。 醉鬼欺负她不敢声张,手掌顺着小腿一路往上摸,他的上半身更是随着手掌的迁移不断往她这边靠过来。 顾影半边身子抵着周远,还有半边则感受着裴方怀越靠越近的压力,他的手不肯放过她一寸肌肤,极细腻地推捏富有弹性的肌肉,一点点缩小离她泄着精液的穴口的距离。 顾影一颗心越跳越快。 戏弄她也该适可而止吧,他到底要干什么。 再近一点就会被发现的…… 分秒之间,裴方怀的手抵达她湿淋淋的内裤,人也完全贴了过来,手臂虚拢着她,以近乎拥住她的姿势。 *** *** *** *** 被裴总摸逼摸到一手精液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他的手臂只是以虚拢住她的姿势绕过她,给周远添了杯酒。 他甚至没给她一个眼风,长臂在她眼下伸过去,径自倒满一杯往周远面前一搁,杯底和桌面发出闷响。 “周总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可不行,来,喝。” 周远的视角里裴方怀分毫没有碰到顾影,他倒也不介意被灌酒,爽快地端起杯子。 顾影剧烈的心跳还没平复,就被裴方怀藏在腿心的手重重抓揉了两下阴阜,身子一抖,眼角猝不及防地飚出了泪花。 他用了七八成的手劲,是结结实实让软嫩的阴阜受痛的意思。他身体退开,泥泞一片的手掌也随之收回,视线扫过女人红着的耳根和琥珀眼里盈起的水光,仍觉窝火的心头余怒未消。 在男人腿上坐一会就湿成了这样吗? 还是因为面对的是心悦的人,身体才格外敏感? 也是,她面对周远向来是要多骚浪有多骚浪,要不是他在离得近,估计这会就要当场借着餐桌布的遮盖,张开腿用鸡巴来给骚穴止水了。 实际上餐桌下此情此景的淫乱程度也不比他想象的好多少。顾影腿心源源不断流出的黏液,大多并不是裴方怀料想的她欲求不满的淫水,而是另一个不在场的男人压着她在盥洗室内索爱而留下的会致孕的液体。 下身如此淫不可状,少女仍要面不改色地和顶头上司手足相抵,还被上司的好兄弟亵玩下身。 肿大的花蒂在男人捏着阴阜软肉的大力抓揉里窜起过电的酥麻感,让她疼中生起快慰和不合时宜的渴望,她重心前移,用穴口磨了下椅子的软垫。 明明都被干得走不了路了,为什么这样一摸就又来了感觉,难道真的想要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堵住骚穴吗。 裴总好坏……为什么要在这里撩拨她,明知道有这么多人在看。 这场午餐中周远和裴方怀毫无疑问是最受关注的焦点,他们的互动引来了众人的视线汇集,身处中心的顾影感受到若有似无的打量,五感更加警觉起来。 围观者不知道,周总带来的这个妩媚情妇,有副最骚浪的身体,晚上不止要用多汁骚穴勾引周总疼爱,还要偷偷给裴总玩奶子裹鸡巴灌精。就像现在这样,在餐桌上和周总亲热,在餐桌下被裴总摸屄玩腿。 裴方怀收回来的手摘掉了她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抓住她一个激灵瑟缩起来的脚,把一手的黏液涂抹在她一只只圆润的脚趾上。 周远一杯酒几口饮尽,举杯给众人示意过,偏头就看到自己的小情妇头快埋进手肘里,不自然地弯着腰身。 “影影?不舒服吗?” “没、没有。” 脚从未被这样细致摩挲过,裴方怀只略过了会露出来的区域,把她五个脚趾涂抹了个遍,随后给她套上了高跟鞋。 顾影受刑一般等着他终于玩够,瞅准脚踝上松力的时机赶紧把脚收了回来,受惊似的往周远这边靠,被他心痒痒地直接抱到怀里。 顾影这次没怎么抗拒,忍受着众人异样的目光贴着他的胸膛,小声地问:“周总,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下午热,我们就在室内待着?”他话音低下来,凑到她耳畔:“我给你预约了女医生下午到。” *** *** *** *** 玩脱了 顾影连摇头,“不要。您让我好好休息就行了。” “听话,受伤了不能强忍着的。”他顺了顺她的头发。 “我真的没有。”顾影不想看医生,到时候医生看出来她是被日多了才这么虚弱疲惫可怎么收场。 她扒拉住他的脖子把他扯下来听她说悄悄话:“有没有受伤,您上午不是自己摸过吗?” 周远回忆起开了个头就放弃了的性事,本就还没完全消下去的下身又开始抬头,依他的回忆,的确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反而是肿得厉害。 “还是您想,再亲自体验一下?” 又是这样,都不愿意多花一点心思,摆不平的事就想靠色诱让他让步。 周远眸光晦暗,不动声色地勾起点浅淡的笑意,抱着她站起身,扔下一句“失陪”就往外走。 席间人大多都跟他相识已久,敏锐地察觉到他脸色不佳,纷纷揣测大佬为何不悦。 裴方怀却丝毫没有反应,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一只酒杯,似乎在欣赏酒液明净的反光。 惟有靠他最近的人能发现,他笑容是僵着的,手用力得细微地发抖。 裴方怀眼睛看着的是手里的酒杯,玻璃倒影里却重影出刚刚无意间瞟了一眼的自己的手掌心。 那是被稀释过的白色浑浊黏液,绝不可能是别的东西,只可能是男人的精液。 顾影被周远抱着径直走进房间,周远刚把她放到床上,手机铃声就响了,他看了一眼,微微沉下眼,叮嘱她在这等他就转身走了出去。 是很重要的电话吗? 顾影不知为何心里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脑海里迅速闪过最近公司和周远身边的事件备案,一时间千头万绪难以理清,她只能先不猜。 眼下还有更紧张的事情,看着他带上房门,顾影赶紧钻进卫生间里锁上了门。 她脱下内裤,急匆匆地洗了洗糊满精液的裆部,拧干放在旁边。 周远要是问起来,湿的也总比不穿好。 处理完内裤,她坐在马桶上,手揉开穴口,大股的液体哗啦啦地洒落。子宫内的饱胀感早已减轻了许多,但还有一些在缓慢地往外流,淅淅沥沥地。 顾影试着掰开阴唇伸进去抠挖,效果仍然不明显。 玩脱了。 周远一通电话会打多久? 沉积许久的怒气和不满骤然冲到头顶,顾影跺了下地板,本就没穿紧的一只高跟鞋登时飞了出去,“砰”地砸在墙壁上。 她深呼吸几口,默念让自己不要紧张。两指捻住肿大的花蒂,另一只手揉捏阴阜,衣服一时解不开,她就屈起身在腿上隔着衣服摩擦乳尖,顾不得自己的姿势有多狼狈可笑,她只想帮自己快速达到高潮喷出来。 然而越是这种情况,平日里敏感的身体反而越不能集中注意力,而且被干肿了的花穴稍微用点力碰到就火辣辣地疼,她急得快冒出汗来,根本控不住力道,摸了好一会反而让脆弱的花穴疼麻不已。 她无助地抱住腿,眼泪都给自己逼出来了,啪嗒几下砸在地砖上。 烦死了……一群臭男人,一点都不想跟他们处。 视线无意间落到金丝米黄的地砖旁,一小块与地面色泽不一致的金黄色反光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是,刚刚从鞋子里掉出来的? 难怪她总觉得重新穿上鞋后脚底有异物感。 *** *** *** *** 卫生间里看自己的性爱视频 顾影捡起闪着金色荧光的房卡。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她的裙子没有口袋,他就把房卡藏在她鞋子里。 周远眼皮子底下还想找机会上她,色欲熏心。 当初怎么就让他得手了呢?被缠上甩都甩不掉。 随手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裴方怀打来的视频通话,顾影摁掉,他又发来了一个几十秒的视频,不用她点开就自动播放了起来。 是客房里他伏在她身上偷情的场面。 特意剪裁过的AV视角,和一般的片子不太一样,她的脸没有出镜,镜头里除了被翻来覆去玩弄的奶大腰细的娇躯,就是他插弄骚屄销魂享受的表情。 但视频里女主角被cao到不断哭着娇吟求饶,又被诱哄着说骚话的声音,无疑是她的。 顾影木着脸暂停下手机里淫荡的画面,几乎要气笑。 自己给自己拍片,也就是裴方怀干得出来的事情。 她刚要退出去删掉,他数着视频播完的时间发送的消息就跳了出来。 “出门左转的第二个露台” “现在” 现在?男人发起情来都跟公狗一样随时随地,不会分时间地点场合的吗? 顾影不打算理,裴方怀虽然捏着她的把柄,可把柄就是得将用不用的时候才有胁迫效力。他要还想跟她继续偷情下去,就不会轻易让她败露。 她重新坐好,调小音量,忍着羞耻点开了视频。 通过画面来回忆在他床上那场极致的高潮,或许能让她快速进入状态。 这个以他的身体表现为主的视频,让她的代入格外沉浸。 难以想象他是在自己床上藏了几个摄像头,居然还会切机位,中间段的镜头对准穴口,不断开合的两片花瓣像是挽留大鸡巴的骚穴,体现出片中女主角的爽意。 裴方怀录性爱视频也有用来挑逗她的成分,这招奏效得很,她幻想自己瞒着金主和金主好兄弟偷情,含着的不是自己的两根手指,而是金主好兄弟的阴茎,还没怎么搅弄就出了水。 但手机上方横幅跳出来的文字消息霎时就让她如被泼了兜头冷水。 “现在,过来” “不要等我来找你” 顾影缓缓敲下:“我和周总在一起” “那我来找你” 顾影闭了闭眼,回复道:“等着” 怕他真的跑过来,顾影叁两下穿好内裤抻好长裙,拎起鞋就往外走,打开门张望了下,周远不知道是接什么重要电话要避着她,不在门口。 她蹑手蹑脚走到第二个露台前,放下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脚趾上被抹上的淡淡白色痕迹,像踩翻了白色颜料桶,已经干涸了。 顾影盯着脚尖,脸上自摸出来的一点红晕全做了煞白。 “骚货,好看吗?” 手腕忽然从旁被握住,身子一踉跄就被拉进了露台。 顾影重心不稳地往地上跌,手肘下意识地护住头,膝盖重重磕在坚硬的防滑砖上。 顾影曲着手趴在地上,一双昂贵的手工皮鞋踏进视线里站定,冰冷的鞋头触着她的小臂。 这种砖块粗糙硬实,唯一的功能就是防滑,一小块一小块的,表面遍布砂砾和碎石的棱角,不像光滑地砖容易敲打出响声,轻轻软软的身子砸下去没有什么响声。 她的膝盖和手肘擦破了一大片,也只是无声无息地流出血。 *** *** *** *** 和吃醋的奸夫在露台上 短短几秒顾影的背上就湿透了。 她身体的敏感是多方面的,容易对气味过敏、对饮食十分挑剔,性事上会得到比一般人更多的愉悦,神经末梢传递给大脑皮层的痛觉也会格外清晰。 她疼得脸色惨白,指头动一下都费力,即使这样也不吭一声,甚至连身体的颤抖都强行控制住。 拒绝任何示弱。 裴方怀蹲下来捏起她的脸,得到的就是这样的反馈。 火苗从接触到她的地方窜起,噼里啪啦在脑袋里炸开,烧掉了他最后一根扯紧的名为理智的弦。 他慢慢地笑出声。 裴方怀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从未这么清醒过。 从初见开始,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声音,领口不经意露出的一点肌肤,甚至嘴角一点弧度的变化,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从见到她就不清醒了,只想怎么把她弄到手,怎么拥有她,怎么替代另一个男人成为她的唯一。 而她从头到尾地躲着他,拒绝他,他本以为只是因为另一个男人,于是千方百计要自己循序渐进,不要对她乱来。 周远一上午都跟他待在一起,那东西既不可能是他的也不是自己的。 所以就在他们没有看着她的这一个上午,她敞开身子给别人cao她的屄,还让野男人内射她,把那些脏东西留在她身体里……裴方怀握了握拳。 周远也就罢了,别人凭什么得到她? “你跟谁做了?” “不说吗?”他轻轻摸了下她惨白的脸蛋,“就这么浪?一刻没有鸡巴骚屄就饥渴得受不了?” “在这里跟我做一次?你喜欢这种环境的吧?偷情?” “周远在隔壁露台,你要小声点,不小心叫得太大声,我可不会负责的。” 愤怒会让他忽略掉很多东西,比方她僵硬无法动弹的肌肉,她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的嘴唇,还有没入鬓角的几滴汗珠。 他吻了下她失了血色的唇,就走到她身后,把她的腰提起来,让她跪趴着翘起屁股。 顾影压着地砖的肘后和膝下又摩擦了一回,二次伤害。 但她听到皮带解扣的声音,只觉得恶心感比疼痛感还要强烈,忍无可忍地出声,嗓音却哑得不像话:“你不要碰我。” “我直接进去你会不会疼?”他像是没有听到,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昂起头的东西抵在了她的穴口。 “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疼,但你喜欢的,含一会就很快会适应吧。” “我不要!滚啊!” 穴口被侵入,顾影忍不住颤了颤。 他没有直接进来,而是给她在揉屄。 像观察过后顾及到她小穴红肿,手法是和他语气不相称的温柔,剐蹭敏感点也是轻轻地。 两种同样强烈的感官在争夺她身体的主导权,顾影上半身趴在臂弯里,膝下是痛的,心里是厌恶的,私处却传来矛盾的快慰。 这比她自己摸自己要舒适多了,他技巧性地挖开两片肥嫩的花瓣,按压穴口一圈肉套子似的的褶子。 露台阴凉处,午后的风也是热熏熏的,对流的风拂过被他手指翻开的肉褶,恍惚间是第叁个在场者的手指也拂过她的私处。 这是露台,外面随时会有人经过,她在两种感官对冲下残存的意识还记得这一点,但正如他所说,这种氛围只会让她加倍敏感。 裴方怀盯着她翕动的穴口和着透明的淫水流出来未净的白色黏液,她自己处理过了吧,还跟流不完一样,是被cao了几次,射了多少进去。 她在别人身下,总是心甘情愿地快乐的。 不由自主地想象出那样的画面,心中黑暗到极点,他喉咙里却迸出更违和的粗嘎笑声。 她在抖,是害怕吗? 他从淹没掉自己的躁动的独占欲和施虐欲里找回点理智,低声跟她解释,“宝贝乖,给我一次。” 他没想让她疼。 他只是太想了……想得到她的安抚,得到她的一点在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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