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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第十章 恰逢其会)作者:刘伶醉

2023-11-07 13:17:08

              第十章 恰逢其会

  一声鸡鸣,叫破沉沉夜色,天色将明,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彭怜走出书房,在院中打了一阵拳脚疏散筋骨,这才来到厨房帮忙。

  那个诡谲惊布却又香艳无比的雨夜已然过去了一个多月,除了他和恩师玄真,
没人知道那夜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也没人知道,他如今是何等的幸福喜乐。

  有了男女之实,玄真对彭怜却并未放松要求,相比从前,反而更加严厉,无
论劝学还是平常管教,所提要求都更加严格。

  本以为能过上安逸生活的彭怜叫苦不迭,却丝毫不敢有所违逆,毕竟如今师
父玄真除了责罚更加严厉之外,若他表现良好,却也是有奖励的,就像昨夜,师
父便因他表现得好,许他将阳精射在脸上,直到他午夜离开时才擦拭干净。

  师徒二人白日里泾渭分明,一副严师高徒模样,一到晚上,便是男女佳侣、
蜜里调油,尤其彭怜明知恩师是为他好,管的再如何严格,晚间榻上一声「好哥
哥」也足以让他解去心中本就没有多少的一丝怨气。

  想起昨夜恩师榻上低声媚叫的淫浪神态,彭怜心神一荡,又是差点撞到门框
之上。

  师祖宁可身死道消都不肯采摘师父的红丸,只因看出玄真乃是天生媚骨,一
旦破去红丸便会皮骨生发、春华外放,彻底显出风流本相。

  开始彭怜还觉得师祖虽然道法参天、见识不凡,但没摘了师父红丸,实在是
智者千虑,便宜了自己,只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对比,他才知道,师祖天纵之才果
然名不虚传,实在是慧眼如炬,眼界非凡。

  不过月余,恩师玄真便有了极大变化,饮食虽然依旧清淡,却明显胃口好了
许多,偶尔还会吃些荤腥蔬菜;气色明显更加好了,原本白皙柔嫩的脸上多了淡
淡红晕,尽管不施粉黛,却依然粉面香腮,艳色无俦。

  更大的变化则是气质,原本玄真面若寒霜、清冷孤绝、不苟言笑,方外高人
可谓实至名归,如今却唇边浅笑、眉眼风流、百媚丛生,便连南华这不解风情的
小丫头都看出来师父变得好看了,遑论母亲岳溪菱和明华师姐。

  「怜儿起了?」看彭怜过来,岳溪菱一边忙碌一边道:「你别沾手了,去请
你师父来吃早饭,今天娘起得早,都做得差不多了……」

  彭怜脸上微热,心知肚明这一个月来他晚上要和师父玄真偷欢,早上起的便
不如从前早了,已经不是第一次他到厨房时母亲已然忙得差不多了。

  答应一声,他逃也似的离开厨房,到观主寓所来请师父玄真。

  庭院之中,一个白衣女子正在练剑,一道雪白亮光在庭院中倏忽来去,忽缓
忽急,旁边卓立一位少女,正是师姐明华。

  明华手中端着水盆毛巾,等着服侍师父洗脸,见彭怜过来,连忙冲他扬扬下
巴,示意他不要惊扰师父练功。

  彭怜走到明华身边,和她一起看师父舞剑。

  这套玄真两仪剑是师父亲手所创,命名也是用她的道号命名,玄清观传统,
每代掌门都有功法传世,玄真天资过人、道法精湛,这套剑法已然成型,再打磨
几十年,必将又是一门师门绝学。

  只是因为尚未打磨圆熟,玄真并未将其授予三位爱徒,平常习练却也不禁他
们观看,是以明华连水盆都来不及放下便驻足观瞧,希望能偷学一二。

  彭怜却有别样心思,他心中暗忖,师父除去玄阴师叔祖这个外患,又将那琴
瑟双修之法补全,已然是不世之功,再有一套剑法传世,怕是更要远超历代掌门
了。

  别人不知,他却明白师父玄真志不在此,正在参研道藏,想要再创一套更适
合女子修炼的清修法门。

  正是那个雨夜,混元金珠周行奇经八脉,让玄真对经脉窍穴有了更深认识,
给了她很大启发,这才动了这番心思。

  只是这些话,彭怜只能埋藏在心里,即便亲如明华师姐,却也是不能说的。

  玄真只穿了一件白色纤薄襦裙,此时长剑如龙,人随剑起,疾如风火,缓若
龟行,举手投足间说不清道不明一股疏淡自然之意。

  彭怜初时还关注着襦裙下恩师的美妙身体,慢慢的开始被玄真剑式吸引,手
掌不自觉动作起来。

  他月余来和师父夜夜双修,玄阴师叔祖所传修为炼化些许,修为精进,整日
精神饱满,读书修炼无不事半功倍,眼力自然更胜从前,尤其他每晚都有机会与
师父裸裎相对,不像往日有了疑问也不敢随意去打扰师父请教,当日所学所思所
得,当晚便能一一印证,有些疑难也能第一时间请恩师解惑,道法修为日深,见
识自然不凡。

  每日双修所学,正是道法精妙之处,玄真所创剑法,本就取两仪要意,同样
也受双修之法淬炼渐趋圆润,是以彭怜很快便沉浸其中,可谓有感而发。

  玄真气势如虹舞动长剑倏然止步,身凝气定,丝毫不见疲态,和在床榻之上
轻易就娇喘吁吁完全不同。

  彭怜心中爱极却不敢表现出来,和师姐一起捧着水盆上前,服侍恩师盥洗。

  玄真美目流转,微不可察冲爱徒抛了一记媚眼,净面洗手过后,见明华进屋
去取道袍,便飞速在彭怜腮边轻啄一口,悄声道:「好达达……采薇想你了……」

  彭怜扫了眼正房,看师姐没出来,便虎着胆子在恩师胸前摸了一把,「不是
昨夜才一起快活过,怎么这会儿就又想了?」

  玄真脸颊微红,悄声笑道:「正是恋奸情热、如胶似漆,一日不见、如隔三
秋嘛!」

  彭怜正要说话,却见师姐明华捧着道袍等物走了出来,便收敛神情,和她一
起为师父穿衣。

  借着道袍遮掩,彭怜很是占了一番师父便宜,酥胸翘臀都被他悄悄摸过,不
是有师姐在旁,他怕是要忍不住将骨子里透着风流妩媚的美妇玄真就地正法。

  师徒三人出门,正碰上做完早课的南华,小丫头并不如一般小孩子那般贪睡,
每天晨昏两课都自觉完成,就连素来严苛的玄真都多次夸她勤勉,看来确是实至
名归。

  早饭明显丰盛许多,除了白粥咸菜依旧,馒头却换成了肉馅包子。

  彭怜给母亲夹了一个肉包子,岳溪菱柔声笑道:「给你师父也夹一个……」

  看了眼美丽师父,见她不言不语只是微微点头,彭怜便也夹了个包子放在师
父碗中。

  玄真静静喝着白粥,拿起包子轻轻咬了一口,动作娴静自然,说不出的秀美
好看。

  她以前吃饭也是这般文雅,只是如今却不知道哪里不同,多出一股奇特美感
出来。

  在三女眼中,玄真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妩媚娇柔,这和她的表情无关,
哪怕她生气的时候,那股子动人心魄的美好依然挥之不去。

  彭怜作为男子,又和玄真有过肌肤之亲,这种感觉便愈加强烈。

  玄真依旧最先吃完早饭,起身要走,却被岳溪菱拦下。

  见两位长辈有话要说,明华最先起身,彭怜一手一个包子也跟着师姐往外走,
南华嘴巴塞得满满的,左右看看,知道自己不走不行,便也学着师哥,揣了个肉
包子急匆匆跟着离开。

  等三个孩子走远,岳溪菱才放下碗筷说道:「这几日来我看你气色大好,可
是有了什么好事儿?每日里眉眼含笑,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
寻了婆家呢!」

  「怎的,妹子看我气色好了,心里不落忍啊?」玄真心情轻松,随口就开起
了玩笑。

  「净会胡说!」岳溪菱白了玄真一眼,「我就是想说,如果有什么事情了,
你可莫要瞒我。」

  「就知道瞒不过你,」玄真微笑摇头,「以前你多次劝我广收门徒、光耀师
门,当时我不置可否,时过境迁,你也许久都不劝我了,如今却是时候告诉你缘
由了……」

  玄真简约将玄阴师叔祖的事情大致说了,只是省略了意欲夺舍彭怜、她将计
就计而后师徒二人结成连理的部分,说她如今气色变好,都是因为心头巨石落下,
没了重担,自然心情舒畅,所以才有此变化云云。

  「我们祖孙三代谋划将近百年,这份重担落在我的手里,一想到自己才疏学
浅,每日里便心头惴惴不安,生怕一步踏错,毁了玄清一脉数百年基业……」玄
真悠悠轻叹,慨然道:「好在列位师祖庇佑,让我成功镇杀玄阴师叔祖,保下这
片基业。」

  除去隐瞒部分,玄真所言本就属实,玄清观几十年来香火不兴、人丁不旺,
众人也都看在眼里,岳溪菱对此一清二楚,哪里还会怀疑其他?

  半晌,岳溪菱才轻轻说道:「也就是你这般心胸宽广,换了我怕早就茶饭不
思殚精竭虑,把自己弄得形销骨立了……」

  「你当我好过么?」玄真掩嘴轻笑,「原来不说茶饭不思,可也算得上味同
嚼蜡了,你几时见我大快朵颐过?这几日去了心病,饮食上吃的好了,气色自然
好些,却要被你怀疑什么有了好事,怎么的,怕我拐走你那宝贝儿子吗?」

  岳溪菱俏脸一红,薄嗔道:「胡说些什么!我几时动过这样的心思!」

  「哼,话里话外,不过是这般意思……」玄真哂笑一声,问道:「这月余来,
你们母子二人分床而睡,可还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岳溪菱俏脸更红,顾左右而言他道:「既然那什么师
叔祖已然死了,你是不是就能大开山门、广收门徒了?」

  「怎的,每日做饭洗衣,终究厌倦了是吧?」玄真调笑一声,随即正色道:
「外患已去,正是弘法为要,我连日来就在谋划,眼下明华将满十六,正好带她
下山游历,弘法三年,收些好苗子回来,以壮我玄清一脉!」

  玄真仍是坐着,一番言语却说得大气磅礴、气度恢弘,岳溪菱看在眼里极是
心折,由衷赞道:「单凭你这份气度,就是一代宗师!」

  她随即轻蹙娥眉问道:「只是你这一去,这偌大山门无人照应,岂不危险?」

  玄真轻笑摇头,「怜儿如今道法有成,护佑你和南华可谓绰绰有余,况且有
护山罗天大阵在,守守山门、防防盗匪猛兽当还不在话下……」

  「将来若怜儿学业有成,需要下山应考,届时我若仍未归来,你们大可锁了
山门离开,不必担心无人看守,」玄真对此早有打算,此刻娓娓道来,说出心中
计议,「山下佃户都是开山时就有的,祖辈都在这里生活,到时候让他们照应一
二,不遭水火便是……」

  玄真一挥袍袖,洒然道:「更何况大道中兴,在人在德,又岂在这亭台楼阁、
只檐片瓦?」

  「行啦行啦!知道你有本事!」岳溪菱心中敬佩,嘴上却打趣道:「但有此
根基总是好的,自然要精打细算,该守住的还是要守住,不然这片基业流传数百
年,到你手上却没守住,尤其你连那什么叔祖都解决了,再丢了基业,那却得不
偿失了……」

  「还是妹子你考虑周全,这几日我再好好琢磨琢磨,定想个万全之策出来就
是……」玄真娇媚一笑,再也不见平素清冷模样,「你要找我说的,便是这些么?」

  眼见女伴言笑晏晏,岳溪菱呼吸一窒,连她女儿之身都如此不堪,若是男人
看到此时玄真,怕是更难把持,她心中思绪万千,定了定神才道:「你盼怜儿求
取功名,我虽然不赞成,却也不反对,只是科举考试,可不是自己读书就行的,
是不是该为他请个先生,教授一些技法窍门?」

  玄真轻轻点头,笑道:「还是你考虑周全,确实该当如此,这几日我便去山
下走走,寻一位先生,是将他请上山来,还是怜儿下山求学,那就到时再定!」

  岳溪菱又提出之前提过的建议,劝玄真收些富贵人家子女为记名弟子,传些
养生功法,多赚些香火钱,尽早修缮殿宇,免得年久失修,到时新盖,花费便更
大了。

  两女这边商量细节、筹谋计议,却不知彭怜正和师姐明华在经阁里卿卿我我。

  南华年纪小不懂事,被师兄师姐打发回房写字读书,留下一双男女在经阁假
装翻书。

  待南华走远,师姐弟二人就滚做一处,有了肌肤之亲,二人之间再无隔阂,
彭怜有师父晚间补课,调情手段自然一日千里,明华思春情切,每日里也细细琢
磨,倒也精进神速。

  月余来彭怜白日里读书写字间歇就和明华师姐耳鬓厮磨,虽未真个销魂,却
也甘之如饴乐在其中;晚间则和恩师玄真同榻而眠、夜夜笙歌,享尽美艳恩师风
流妩媚。

  这却苦了明华,毕竟彭怜有处泻火,她却只能苦忍干熬,原本说要将处子之
身留于新婚之夜,因为明华深知,师弟前程似锦,断不会娶她为妻,便是做妾,
怕也轮不到她这般出身,是以心中矛盾,不知该如何自处。

  她却不知,恩师玄真已经降下法旨,确定了要将她许给彭怜,至于是妻是妾,
那还要看将来彭怜造化。

  所以在男女之事上,便是彭怜无欲无求却高歌猛进,昨日牵手亲嘴,今日摸
乳品玉,明日便要真正剑及履及、合体求欢;明华则是欲求不满却又心有顾虑,
连日来被师弟求着,她都是苦守灵台不肯答应,却又明知玩火割舍不下,师弟只
是招了招手,她便不由自主跟着进了经阁,盏茶功夫,便被彭怜剥了个精光。

  彭怜有恩师玄真撑腰,琴瑟合欢秘法早就练了不止一遍,虽称不上花丛老手,
但对付师姐明华这般处子,却是毫不费力,两人在春凳上抱着亲吻爱抚,不一会
儿,明华便娇喘吁吁,淫水潺潺了。

  「好师姐……就给了我吧……」彭怜箭在弦上,有了和恩师一番际遇,他已
难以满足于这般亲嘴调情了。

  「好哥哥……不是说好了……等到新婚之夜的嘛……」明华接连婉拒,其他
方面却早就屈从了师弟,「哥哥」「达达」不知叫了多少次,此时四下无人,自
然顺口叫来,丝毫不显异样。

  「干嘛非要等到新婚之夜……」彭怜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师父已然答
应了,将来要将你许配给我,早一日晚一日,却又有何分别?」

  明华听他说得笃定,不由一惊,问道:「师父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彭怜有些后悔,随口扯了个谎道:「有一日我请教师父功名上的问题,师父
随口说的……」

  「师父真的这么说?」

  彭怜郑重点头,「师姐你是知道的,我素来不会骗人!」

  「哼,你个小滑头,骗人还少了!」明华轻戳师弟脑门,摇了摇头道:「我
不能听你一面之词,等我问明师父,才能将这身子给你……」

  看彭怜满脸沮丧,明华心疼道:「好啦好啦!师姐早晚都是你的人,即便师
父不允,我也会向她请命,将来总是要嫁你的!」

  「我这几天一直都在用丝瓜练习,已经能含下大半了……」明华俏脸羞红,
伏在师弟肩头赧声道:「到时候师姐给你含着棒棒,让你射在师姐嘴里面,好不
好?」

  彭怜色心更炽,却也知道师姐素来表面柔顺,内心其实极有主见,便也不再
强求。

  正亲热着,南华噔噔噔跑了进来,姐弟二人手忙脚乱穿好衣服,明华衣服好
穿,先迎了出去,柳眉倒竖喝住南华:「乱跑什么!说了你多少次了稳重些稳重
些,怎的就是不听!」

  南华一脸委屈,「我那本书看完了嘛!来取下卷的……」

  彭怜粗略系好了衣服,拎着那本南华要找的书出来笑道:「以后莫要这般急
匆匆的了,看再摔了……」

  被师妹冲散,两人再也没了兴致,便即分开,各去忙碌。

  彭怜心头一股欲火没泄出来,一直郁积到晚上,算算时辰差不多了,才出了
房间,和往常一样去找师父玄真。

  离开时他望母亲房里看了一眼,窗户闭着,不见灯烛点亮,心中放下心来,
径自出门朝观主寓所走去。

  月余来每晚他都要走上一个来回,本就熟得不能再熟的路,如今便是蒙着眼,
怕也能走得鬼魅不觉、无声无息,尤其何处阴影可以藏身,何处地势平坦适合疾
行,他都烂熟于心,果然男儿偷情好色的本领根本不需教授,自学便可成才。

  熟门熟路进院,只见正房灯烛明亮,窗扉微启,一抹淡淡檀香弥漫而出。

  彭怜轻启房门随手带上,抬眼望去,屏风遮掩之下,一道艳丽身影侧卧雕花
大床之上,纱帐轻掩,难辨形容。

  「怎的这般早便躺下了?」彭怜心中嘀咕,恩师平日里打坐诵经,总要等到
自己来了,由着自己轻薄才会脱去道袍,哪里曾主动脱了衣衫躺在床上等自己的?

  他心中狐疑,却见恩师身上穿了一件绣了红色牡丹花的银白色襦裙,一双白
肉肉的修长美腿错着叠在一起,娇美臀儿若隐若现,直将他隐忍了一天的浓情欲
火燃得更加猛烈了。

  少年心性,见色心喜,自然急不可耐,与恩师每日亲近,彭怜心中畏惧渐去,
这会儿情欲上头,哪里还肯行礼参拜,加之有心作弄,便迅速脱了裤子,挺着暴
胀阳根,便要凑上前去,行那琴瑟合欢之法。

  整根实木雕成的雕花大床沉稳厚重,竟未发出丝毫声响,彭怜一手伸出撩开
襦裙下摆,随后握住一团丰美臀肉,另一手扶着阳根,便要挺身而入。

  粗圆肉冠将将触及腻滑美穴,却见眼前女子回头惊怒道:「怜儿,你……你
要对为娘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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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骁骁少年游,烟箬霜笠雪满头。
          夕阳归来桃花岸,却才看得几分幽。

               【卷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