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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侠曲(王朝的女侠完全重置版)】(71-77)作者:dnww123

2024-07-03 09:32:12

【牝侠曲(王朝的女侠完全重置版)】(71-77)

作者:dnww123
2022年10月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一卷山河破碎下一次更新就完结了,再第二卷主角正式登上舞台

  第七十一章

  涪陵江口,数十艘战船列队顺江而下,头一个便是王诏麟的座船,船上旌旗
飘扬,只见头门、仪门、丹墀、滴水、官厅、穿堂、后堂、库司、厕屋一应俱全
,皆是雕梁画栋,象鼻挑檐,挑檐上都装了铜丝罗网,不许禽鸟污秽,正中最高
旗杆上高挂楚国公司徒峻和大都督王诏麟的旗帜。

  「益州新附人心未定不宜大动干戈,本地豪绅根基颇深,便宜蜀人治蜀,故
而益州所附官吏官职一律不动,照旧留任,以思稳定人心,国公爷看如何」王诏
麟坐在官厅上座,右手边正是楚国公司徒峻。

  「诏麟公子年纪轻轻便已立下如此大功,独掌一方身任封疆大吏,等回了京
城将来假以时日可比令尊了」说话的正是新晋楚国公司徒峻,人虽中年但依旧龙
虎精神,神态不减当年,「公子爷取得如此功劳还不是有国公爷您指导有方嘛」
坐在司徒峻身边的瑛剑双手捧着酒杯,白花花的胳膊稍加用力便将双乳挤出了一
条深沟。

  自从原配夫人死后,司徒峻便未在续弦,家中虽有几名姬妾但都恪守深闺礼
法,节礼操守,平日里也都是低眉顺眼的服侍,端的是无半点情趣,不像王诏麟
麾下美人这般妩媚妖娆,司徒峻接过酒杯顺手在瑛剑的胸部下端抬了抬,手感极
好,瑛剑见楚国公动了手脚,更是放开胆子凑了上来,一对豪乳紧贴着国公爷的
胳膊不住的摩擦着,司徒峻在那对胸乳上揉了几把,是个不错的床上宠物,就是
可惜让王诏麟这个小子都给玩烂了,举手投足间一股子的淫骚劲,虽是够味道但
着实让楚国公司徒峻有些提不起兴致。

  峨眉派前任掌门金香玉和玲珑两女一左一右跪侍在王诏麟身边,金香玉一身
粉色纱裙,下摆分开在两边露出肥满的臀部来,美艳的脸蛋上却是羞臊不已,「
来,国公爷敬你一杯,多亏得有国公爷此番入蜀才能为大黎收复疆土,此等功绩
当彪炳史册」王诏麟拿起身边服侍的金香玉酌好的酒敬了司徒峻一杯,顺手还在
金香玉那丰硕的臀部上捏了几把,金香玉虽是侍奉过人但哪里像今日这般羞耻,
脸蛋涨的通红,被王诏麟这么一捏,身子一抖差点叫出声来。

  金香玉好歹也是峨眉派前任掌门,主掌峨眉派二三十年,就算是入了盛府之
中也是与府中夫人有同等待遇,今日却是被王诏麟唤来如此羞人,连手上服侍的
动作都忘了,哪知这羞怯的模样却是让一旁的楚国公司徒峻看呆了,在金香玉身
上不住的打量,王诏麟全然看在眼里,心里开始暗暗盘算着与这位楚国公交好对
自己有多大益处。

  司徒峻虽是皇亲国戚出身但祖上是旁支不受重视,故而只能任职荆州一地总
管,在司徒家诸多皇亲国戚之中丝毫不显眼,直到先皇宫廷政变之后将京城里的
皇亲国戚杀得差不多,这时才显现出来司徒峻这一脉开始受先皇重视,不过司徒
峻这么些年坐镇荆州不显山不露水的,从不参与任何朝堂纷争,自己就算是有心
结好对方也未必肯接受。

  正盘算着,有侍从上来禀报「孤山帮帮主成化怀携夫人一同前来拜见两位大
人」,听到孤山帮的名字司徒峻一愣,孤山帮什么门派何等何能有资格拜见自己
,欲露不悦之色,却见王诏麟饶有意味的笑道「楚国公,这位成帮主可是在此次
入蜀之中立了大功,当之一等一的功臣,今次前来也是要向国公爷一表忠心啊,
另外这位成夫人可是峨眉派掌门邀月,剑法名扬蜀地,不知国公爷可有所耳闻」

  「峨眉派掌门邀月,竟然是她,号称是蜀地第一高手,剑法天下无双,美貌
冠绝蜀地,怎的会嫁给名不见经传的孤山帮」,听到邀月的名头司徒峻立即让下
人将成化怀夫妇带上来,「成化怀、邀月拜见国公爷,拜见大都督」娇媚的女子
声音响起,正是峨眉派现任掌门邀月,一身金锁琉璃红裳裙还未看见脸蛋就已然
明艳媚人,身旁的成化怀不过是一普通中年人,这一映衬反倒是一朵娇艳鲜花被
埋在烂泥之中。

  窈窕的身形拜伏在地上,司徒峻急于见到邀月的容颜连忙命人赐座,见邀月
起身抬头一瞬间绝美的容颜看的司徒峻呆若木鸡,貌如晕雨桃花,腰如惊风杨柳
,莫说司徒峻了连身边成群美人相伴的王诏麟都看的一时神情恍惚,心中暗道自
己一时竟然让此等美人嫁给了成化怀这般乡野村夫,暴殄天物莫过于此,不由得
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同意让成化怀迎娶邀月。

  两位侯爷的反应成化怀自然都是看在眼里,他今日将邀月这淫妇带此便是拿
这位蜀地第一美人作进阶之姿,果然不出他所料无论是楚国公还是王诏麟都对邀
月颇有兴趣,邀月被他们父子二人囚在孤山帮日夜淫玩,精气浇灌弥补阳气亏虚
反倒是越发出落的水灵娇嫩,一来二去父子二人竟然有些吃不消这婆娘。

  有了邀月在,司徒峻难得多问了成化怀几句有关孤山帮的情况,言语之间不
时打量着邀月,原本如大理石般苍白冰冷的肌肤在成化怀父子二人浇灌下已经是
有了血色,肤色红润,更加美艳不可方物,恨不得届时就将面前的美人生吞活剥
下去,邀月被楚国公这般盯着没有半分羞涩,大着胆子眉眼间与楚国公司徒峻目
光相对,眉目流转之时春情万种,嘴角微微一笑随即转过头去,这一笑却是把楚
国公的魂都勾去了大半。

  邀月自知自己如今内力损失大半,比起武功还不如武林之中的三流人士,峨
眉派内部有些弟子对自己是否继续担任掌门有了质疑,纵是有大弟子纪沉鱼几番
维护,但邀月又怎会甘心让大弟子庇护自己,嫁给成化怀权且作为权宜之计,若
是能搭上楚国公便是自己武功尚未恢复,也能依仗权势掌控住峨眉派。

  王诏麟见国公爷已是沉迷美色之中,心生一计道「国公爷有所不知,今日可
是正巧了,这位成夫人乃是我这位姬妾金香玉的徒弟,皆是峨眉派出身都曾任峨
眉派掌门,官厅内空间也宽敞倒不如让两位比试一番如何」,话刚说完,邀月立
即欠身道「两位公爷,妾身此前受了伤内力丧尽,至今也未曾恢复,断然是打不
过师傅的」,身形颤颤巍巍宛如杨柳扶风般的病美人。

  「成夫人受了伤,伤势可严重否,若如此便是不比了」见邀月如此姿态,司
徒峻顿时起了怜惜之心,邀月立即道「国公爷心意妾身领了,只是今日众皆欢喜
岂能因妾身拂了大家的面子,不过是比试一番,不过断不能比拼内力」。

  司徒峻点点头「既然如此便是只比招式,断不可互拼内力」,王诏麟在金香
玉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低声道「还不快上,在国公爷面前露几手」,金香玉将腰
间的系带又系紧了几分,收拢了裙摆飞身扑来,邀月虽是内力几近丧尽但招式尚
在,飞扬起裙摆飘逸显现出那白生生的大腿,连续两个侧空踢逼迫金香玉不得不
后撤,翻转身探手抓向邀月,后者立即侧身避开,师徒二人拳脚相交,你来我往
招式皆相同,不过人美身材窈窕,莫说是拳脚比拼,便是站在那也足以吸引人目
光。

  司徒峻突然道「本公在荆州便曾听说过峨眉派的厉害,尤其是邀月掌门剑法
惊艳,可否在此露上一手,刀剑无眼不如皆用木剑如何」,说着便有两名侍从奉
上两柄木剑,一人一把,峨眉剑法讲究的便是剑走轻灵,两女身影翻飞,金香玉
知邀月武功未恢复自怎么在意,挽了一个剑花足尖在船柱上一点,如燕掠般凌空
扑过,正是峨眉剑法中经典的燕掠式,哪知邀月不但在内力修为上在过往超过了
师傅金香玉,在武学技巧浸淫上也超过了师傅,尽管内力皆失,但有着多年生死
拼杀的经验,身形后仰弯曲避开金香玉的剑气,腾空翻起在空中快速舞起剑来宛
如水银泄地,燕掠式本就是峨眉剑法中少有大开大合之技,一击不中便暴露了身
位,被邀月抓住这个机会抢攻,压制的金香玉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若不
是金香玉内力现在远胜过邀月,此时早已分出了胜负。

  司徒峻身位皇亲国戚也是浸淫武学多年,虽不以招式见长但也有几分眼力见
,心中不禁思索道若是让这邀月掌门恢复功力,不知有几人可以抗衡,不禁鼓掌
叫好,连成化怀见之也有些懊悔,自己这一步也不知是对还是错,待到几人谈毕
,成化怀携着邀月离开,司徒峻立即命人在船上给二人安排房间,见二人离去,
王诏麟立即转头对司徒峻道「这位成夫人国公爷意下如何」。

  司徒峻点点头道「绝世女子当如是也,只是可惜已嫁为人妇」,王诏麟站起
身走到司徒峻身边压低声音道「国公爷这有何难」附耳言语了几句,司徒峻脸色
变了几变,最终点头道「诏麟公子便照你说的做」。

  成化怀与邀月跟在下人身后转过穿堂在厕屋下塌,门一关上,邀月便自觉的
趴在床上,双手背在腰间,翘起圆润的臀部来,成化怀一巴掌拍在邀月屁股上「
你这淫娃荡妇,就是这会功夫怕不是下面都已经湿完了」,邀月哎呦一声,娇滴
滴的道「今个大场面又是大都督又是国公爷的,哪里有胆子呢,只是奴家还要大
相公怜惜些」。

  这话一说,倒是让成化怀寻思起,这里就在船上离国公爷他们塌所不远,若
是一个不小心让国公爷他们瞧见了这淫娃的浪荡样,不喜欢了,自己岂不是白来
一趟,这般想转身伸手一扒邀月腰间的系带道「淫妇赶快去沐浴,等会若是再见
国公爷,若是有半分不喜,小心剥了你的皮」,如今成化怀仗着打的赢邀月,自
是不怕她,什么威胁言语也说得出口。

  邀月自去倒水沐浴,脱了金锁琉璃红裳裙露出雪白肌肤,两条白玉般修长的
双腿踏进木桶中,看的成化怀心痒痒,只可惜这等美貌的身子,今后还不知能属
于自己几次,一直到日落时分,突然听到船舱上有一阵杂乱的声音随即听到喊声
「有刺客」,成化怀一听连忙冲出门去,邀月自己没了武功知道什么都做不了,
不紧不慢的从桶里站起身轻轻擦拭着身体,还没等身体擦干净,门一下子被撞开
,冲进来的士兵一时间都看呆了,邀月吓了一跳连忙扯了条毯子裹住身体道「怎
么回事,你们要干什么」,士兵们互相看了看一人道「逆贼成化怀意图行刺国公
爷,擅闯国公爷卧房,被当场拿下,现在特来捉拿犯妇邀月」。

  邀月一愣,成化怀意图行刺,随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成化怀啊,成化怀
啊,你也有今天,没想到吧,你成化怀机关算尽反倒是误了自己性命,想晋升哪
有那么好的事情」,那士兵嫌邀月聒噪上去要捆她,却被其他人拦住,低语道「
这是国公爷要的人」。

  邀月知道司徒峻所图的是自己身子,此去性命自然无忧,也不着急拉下帘子
,慢慢悠悠的将衣裙套在身上,梳笼了发髻用珠钗盘住,手指蘸了一点胭脂抹在
嘴唇上,套上鞋袜撩开帘子,明艳的面庞顿时让一众士兵呆在原地,「诸位军爷
前方带路吧」,几名士兵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在前面带路,走了没几步便看见几名
士兵脱着一具尸体向外面走,准备扔进江里,邀月定睛一看正是成化怀,身上不
知道被射了多少支箭矢,宛如刺猬般,地上的血迹都被擦干净了,心中有一丝哀
叹但随即消失与无。

  「犯妇邀月拜见国公爷」进了房间正中只站着司徒峻一人,邀月俯身盈盈拜
下,刚刚出浴的美人儿还带水汽紧致而水润,额头上还挂着露珠,散发着淡淡的
幽香,楚国公深深吸了一口,走上前仔细的上下打量,瓜子脸蛋,稍稍秀尖得下
巴颏儿,一对修眉儿弯弯,水珠作用下美目迷离,眼睫毛颇更修长,无肩的金锁
琉璃红裳裙的裸露羊脂玉般的雪白胸口,居高临下的审视隐约可见着紫色的抹胸
,上绣着水秀云月纹,仅是这窄短的布料一圈,便将邀月这窈窕的身子箍得如此
精致,小巧白嫩的羊脂秀乳紧紧托起,乳形见得分明。,再搭配上苗条的体态,
胸前腻白,两肩柔滑,一对锁骨凹陷平添了几分诱人之色。司徒峻伸手拉开腰间
的系带,无肩的胸口顿时向下一坠,紫色的水秀肚兜下摆遮到肚脐,肚兜的系带
在脖颈后,伸手一拉坠落在地上,一眼便见得白生生的小腹柳腰上,无有肚兜下
摆遮掩,再往下看得真切,浓密的丛丛黑黑已经是湿透,两条秀腿,却是分外细
长圆润,精秀紧致。

  「国公爷」邀月娇滴滴的唤了一声,司徒峻如梦中恍然醒悟,「好,好,好
」连道三声好,勾住邀月的下巴轻轻发力,邀月识趣的跟着国公爷的手指起身,
轻叹出舌头在指头的点了一口,司徒峻一把拦腰抱起邀月扔在了床上,还没如饿
虎般扑过来,邀月已是轻拉衣裳显露着白羊般的躯体,双手环住国公爷的后腰熟
练的解开腰带,纤纤玉手便握住了硬的发胀的火热阳具,附在耳边吐气如兰「公
爷」,火热的阳具抵在早已湿润的阴户口,邀月双臂双腿四肢紧紧攀附在国公爷
身上,猛的一用力轻易破进了湿漉漉的阴户之中,有心讨好自是用上了百般手段
曲意侍奉,司徒峻也是久经行伍出身,自然是如猛虎一般,直至邀月这淫妇哀声
讨饶方才止住。

  待到国公爷的阳具从身体里抽出来,邀月伸手抹了一把上沾着的阳精,张开
朱唇全部塞进了嘴里,紧接着又像八爪鱼般缠住司徒峻道「公爷,犯妇不求别的
,但求能在公爷身边好生伺候着,只是如今夫君犯了大罪牵连奴家,成了戴罪之
身,只怕今后服侍不了公爷」。

  司徒峻捏着邀月的鸽乳笑道「此番随本公一道入京城,向皇上禀名情况,自
然去了你的罪名,去了京师顺道将你这伤势治好,如此武林绝代佳人若是使不了
武功岂不是一大憾事」。

  第七十二章

  另一处船舱内亦是春情回荡,床帐帷幔里传来熟魅女人的娇声,「麟儿怎么
这么舍得了,邀月这么个大美人就这么给楚国公了莫不是可惜了」,平坦的腰腹
上盖着月宫春的字样的朱衣美妇拉着王诏麟的胳膊一寸一寸揉捏着,右边美乳上
盖着山亭燕字样的美妇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王诏麟的后背,床榻之前,南宫
殷丽、玉剑、瑛剑与玲珑四女皆穿着各色花色的肚兜光着雪白的后背和圆润的大
腿规规矩矩的排成一列跪侍着,身后各有一排牝奴跟在身后等候主子吩咐。

  「邀月美则美亦,但奈何自甘堕落从贼抗拒天兵,身负罪孽,这等女子沾染
不得,既然楚国公想要一亲芳泽,那就由楚国公报的美人归」王诏麟探过手将身
后的山亭燕搂到身前,身上只有一袭藏青色的薄纱披在身上,胸前敞开着,捏着
那盖着印章的美乳道「姨娘怎么这么关心峨眉派掌门起来了,却不好生的在房中
服侍,可是要受罚的」,话音刚落「啪」一巴掌拍在美妇人的屁股上,荡漾起一
阵臀浪。

  「哎呀」当着床下那么多牝奴的面,山亭燕作为女主人之一被这么一拍着实
有些羞涩,双臂轻展环住王诏麟的胳膊道「麟儿现在长本事了越来越喜欢欺负姨
娘了,不若等这次回去趁着立了大功的机会向老爷把姨娘讨要过来,姨娘的身子
就可以好生伺候麟儿了」,分开赤裸的双腿胯做在王雄的大腿上,撩开身上披着
的薄纱,阴户的那条缝隙被王导封了穴道闭的紧紧的,倒是用来遮掩的毛发都被
刮的干干净净,不用想便是王诏麟的杰作。

  一旁的月宫春撇见了伸出手在山亭燕的下身摸了一把,「妹妹这几日没刮了
又长出来些」,山亭燕抬脚便踹被月宫春一把抓住,终究是胯坐着动作不方便,
王诏麟拍着山亭燕雪白的屁股道「你们俩便在我这床上打上一架,谁输了今日便
受罚」,山亭燕起身便扑在月宫春身上,两位姨娘便在床上翻滚起来,白花花的
肉体甚是诱人,王诏麟斜靠在床边招招手,南宫殷丽抢险第一个伏在主子身前,
含住了主子下身的阳具,王诏麟一条腿放在床上一条腿搭在南宫殷丽的肩膀上,
惬意的释放着刚刚被自己几位姨娘勾起来的欲火。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声响,「王总管,北方的奈曼人打破了邯郸城杀了魏王
,楚国公邀请总管大人前去议事」,王诏麟不可思议的坐起身喃喃自语道「这楚
国公刚得了美人不好生享用着,倒还操心起国事来,北方奈曼人又如何难不成还
能踏过这长江天险不成」,在众牝奴的伺候下穿戴齐整,往司徒峻的卧房而来。

  古筝悠扬,推开房门,见司徒峻穿着睡衣坐在正首,邀月在一旁弹奏着古筝
,明艳的脸蛋上还泛着红晕,目光流转间尽是春情,一边弹奏着古筝余光瞄到王
爷时脸蛋上挂着少女般的娇羞,「诏麟公子深夜打扰着实冒昧,但事情紧急,奈
何许朝魏王被杀邯郸城破,滋事体大,特邀诏麟公子前来商议」,王诏麟转动着
桌几上的茶盏过了几息之后回问道「刚听闻此消息,国公爷是作何打算」。

  司徒峻在桌案上铺开长江沿线的地图指着襄阳道「据线报,奈曼人拿了邯郸
之后继续向南丝毫没有勒马北返的意思,其志所图甚大,一旦南下首当其冲的便
是沿长江一线的襄阳城至巢城,该沿线只在襄阳、湖城等几个城镇有布防,如今
北方战事变化,不若分两路一路在襄阳以北武胜关樊城屯兵数万,进可攻退可守
,伺机攫取司州部分,另一路沿着扬州北上寻机会夺得徐州」。

  王诏麟看着长江沿线地图看了一圈,心中似是明白了几分,这楚国公名义上
是趁着北方战局北上开拓疆土,实际上却不过是削弱自己的亲哥哥王通斌对军队
的掌控力,楚国公所划的两处一头一尾正好避开了王通斌所统管的长江防线,再
这两端布下兵马势必要从长江防线上抽调兵马,如此一来大黎防备北方的防线就
变成了襄阳、长江中段和扬州三段,无异于变相削弱了王通斌手中的兵马,自己
怎么可能会同意。

  王诏麟正要寻个由头拒绝掉,却听楚国公接着说「如此长江一带布防就成了
三段,互不统属,反而不利于布防,本国公的意见是在这三段防线之上再安排一
总统帅协调各路兵马,统一指挥,这位置自然应当由朝廷之中德高望重且精通军
事的人负责,放眼朝廷只有太尉王导王大人可任此位」。

  王诏麟这才恍然大悟,好一手以退为进,将自己父亲王导推上总统帅的位置
无异于让父亲掌握了朝廷半数兵马,而自己父亲断无拒绝之理,可这样一来势必
需要有人掣肘,那么既能掌兵还能受到皇室信任的不就是他楚国公司徒峻嘛,王
家的势力越大就越需要人制衡,尽管存在其他世家如慕容家、太史家、公孙家等
等,可这些世家也有自己的私兵,若再让这些世家掌握其他军权,皇室势力只会
更弱,彻底成为世家们摆布的傀儡,何况慕容、南宫、太史、公孙几个世家之间
世代姻亲,皆有亲缘关系,这几个世家到底是会相互制衡还是联起手来一起架空
朝廷还未可知。

  而皇室成员自从先皇的宫变之后,大批皇亲国戚男的被杀女的活了下来,皇
室男性成员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造成了如今司徒皇室里女人众多,能独挡一面
的男性却没几个,司徒峻这一旁支成了皇室眼中的重要一员,想通这一点,王诏
麟不禁佩服,而这个建议不愁太后和皇帝不答应,司徒峻和王家如果再有其他几
个世家主张,意味着大黎兵马四分之三都赞成,已经由不得太后和皇帝答不答应
了,端起酒杯「那如此小子就敬国公爷一杯,不日为大黎收服疆土」。

  奈曼人占领邯郸杀掉了魏王爷的消息同样也送到了大黎的京城,伴随着报信
的使臣,一道惊雷在天空划过,天边的乌云开始汇集,要变天了,御书房里,嫦
汐女皇肩上披着绣着五爪金龙的长袍坐在龙塌前,翻看着来自北方的奏报,神态
自有那位高为尊者的雍容华贵,好似这天下万物都注定要围着她,一切尽在掌握
之中,一头乌木般的长发用金丝穿饶着珍珠、玛瑙、碧玉等攒出来的珠钗盘起露
出了饱满光洁的额头,柳叶修长的细眉,微圆白腻的脸蛋搭配上紫红色的玉唇,
一双凌历的丹凤眼媚眼,恰到好处的衬托帝者的尊贵。

  「北方的奈曼人野心越来越大了,按照奏报下一个目标就是齐王的青州了,
但现在齐王府一应事务皆掌握在总管孙道安的手里,一旦孙道安无心抵抗,投靠
了奈曼江淮以北则再无屏障」嫦汐女皇放下奏报叹了口气,向御书房里罕见的一
处黑影说道,突然黑影动了,一个枯廋的老太监仿佛是从墙壁中钻了出来一样,
些许时日没见身形越发的岣嵝了,不过嫦汐女皇丝毫没有让他坐下的意思,就让
这位皇室总管恭敬站在自己面前,这里是御书房规矩当然有太后和皇上说了算。

  「太后把老奴喊来难道是为了商讨国事不成,奈曼虽强兵马再盛,难不成还
能骑马跨过长江天险,倒是这司徒峻和王诏麟一起联名上书希望加固长江防线倒
是有几分意思,看起来楚国公似乎并不太满足仅仅只做国公的位置了」,「如今
大黎皇室人才匮乏,只要司徒峻愿意忠于皇室,就是当个王爷也未尝不可,不过
此事涉及皇家倒要请教总管大人了」嫦汐女皇带着几分调笑之意看向老太监「总
管大人管理皇家内务,凡皇室子女皆可训诫,司徒峻身为皇室成员,是否能就任
王爷自然要请总管大人定夺」。

  老太监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年事已高这么站着一会已经是受不住了,「司徒
峻身为国公已经算是外事,算不得皇家内务,是否当王爷还是皇太后下旨即可,
无需再问老奴了」,「来人请总管大人就座」招呼几名侍女搬来一顶御撵请总管
大人落座,嫦汐女皇很满意老太监的态度,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与老太监就皇室主
导权的争夺上开始终于有了扳回几局,她很坚信只要老太监一死,自己便可全心
全意的对付朝堂里世家大族,总有一天她要将皇权全部收归司徒家所有,任何人
都无法从她手中分得权力。

  但既然总管大人已经退步了,自己总还是要表现的恭敬些,她想要的是和和
气气的从老太监手里接过皇室的主导,最好是老太监主动选择退让协助自己打理
皇室,皇室之中男性成员虽然死的没剩几个,但架不住女人众多,再加上先皇后
宫庞大,光是名正言顺的太后就有十七个,每一个都是小皇帝司徒皓名义上的母
亲,每一个都有资格充当大黎的皇太后,至于什么太妃、长公主之类的不计其数
,还有自己那些数不清的姑姑和姨妈们就足够在司徒皇室之中掀起风浪了,再加
上还有太后们的妹妹侄女外甥女们也都是皇室成员,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现在有总管大人坐镇,先皇授权,除皇帝以外可训诫皇室其他一切子女,这
些无论太后太妃都要听从老太监安排,先皇去世之前虽是命嫦汐女皇为皇太后监
国理政,可诸位太后和长公主也都有协理朝政的权力,如果老太监不在了,光是
凭着先皇遗诏,嫦汐女皇就要与太后们和长公主们争夺个高下。

  「今日除了请总管大人商议国事,还要就是请总管大人检查功课,先皇教诲
政君牢记于心时刻不敢忘怀,总管大人训诫之语政君也都铭记宇内」说着嫦汐女
皇站起身披着的大衣随之滑落到地上,光洁而挺翘的玉乳裸露在外,下身金色的
流苏点缀着黑色的宝石把用北玄寒铁打造的贞操带完美遮盖住,赤裸的娇躯沐浴
在金色的阳光之下。

  老太监靠在御撵的靠背上,眯起眼睛打量着嫦汐女皇高贵、雍容与完美并存
的身躯,没有过任何与男人接触过的痕迹,检查功课的其中之一便是检查贞操带
的佩戴,其余还有礼仪仪态等等功课,但嫦汐女皇已经是贵为皇太后,只有别人
向她行礼,没有她向别人行礼的份,自然而然的功课就只有检查贞操带了。

  司徒家的女人由于内里藏在血脉里的淫荡本性,所以生来便是要带贞操带的
,当然贞操带发挥的作用不仅仅是为了贞洁,也是为了与祖传修炼的明玉功相互
配合,清心寡欲性子清淡,例如司徒紫薇便是明玉功大成延年益寿不用再戴上贞
操带,倒是司徒紫薇和儿子王雄谁比谁活得久还未可知呢,至于司徒银瑶便是被
剥夺了皇家身份,当年被逐出皇室时便是由数名侍女将司徒银瑶的贞操带剥下,
以草衣裹身而出。

  「皇太后居于九五之位监国理政亦能不忘祖制,老奴心里着实欣慰,恪守祖
训乃是大黎立业之根基」老太监感叹了一番,从怀里摸出了一把钥匙,正是那日
嫦汐女皇交给他的,嫦汐女皇身为皇太后身上佩戴的乃是先皇亲手锻造出来的,
钥匙也独此一把,不似其余司徒家的女人皆为制式,老太监将钥匙在手里掂量道
「老奴时日无多,今后也没有几天可以为先皇操劳的了,如今让老奴放心不下的
便是皇室钥匙日后由谁传承」,老太监手里一共有四把钥匙,一把便是现在手里
专为解开嫦汐女皇的,一把是解开诸位太后身上的,一把是诸位太妃,还有一把
是诸公主们,钥匙并不紧紧只是解开贞操带那般,更是意味着掌握了钥匙便掌握
了司徒家女性的身体监管权。

  皇室总管有两个职权其一是训诫皇室子女,除皇帝外无论男女,违反规矩便
可训诫,其二便是掌握司徒家女人的钥匙也就是她们的身体监管权,第一个权力
只要老太监与嫦汐女皇之间不发生冲突,在老太监死后,便将无可争议的落到了
嫦汐女皇的手里,但第二个权力必然不能归属于嫦汐女皇,绝无自己监管自己的
道理,在过往这个权力并不重要,无非就是监督皇家女人有没有出轨不贞的行为
,但司徒家由于明玉功只能女性修炼的缘故,一代代下来阴盛阳衰,加之先皇宫
挺政变又将本来数量就不多的男性皇室成员杀得干干净净,让司徒皇室上下找不
出几个带把的,女子几乎充斥了整个司徒家,这样一来掌握皇家女人身上贞操带
的钥匙也就是皇家女人身体的监管权一下子变得无比重要。

  嫦汐女皇重新将长袍穿回身上,缓缓道「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总管大人
似乎还有一个徒弟,那日本宫看见的小太监是也不是」,老太监叹了一口气没有
说话,嫦汐女皇突然想明白了,「总管大人可是要本宫支持他接管皇室的钥匙不
成,若是如此,总管大人为了自己的后辈可真是鞠躬尽瘁」。

  老太监摇了摇头「哎,终究是认了个干儿子,享受了当了几年干爹的好处,
叫了老奴几年干爹,也是尽心尽力的伺候了,总还是要留点东西不能寒了人心」
,嫦汐女皇雍容圆润的脸蛋上露出一丝笑容,「接不接钥匙是一回事,能不能拿
得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将来还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第七十三章

  魏王爷死邯郸城陷的消息冲击影响最大的还是淄博的齐王府,据传权势熏天
的齐王府总管孙道安在听到魏王爷被杀的消息的时候顿时就被吓晕了过去,醒来
之后第一件事便是问奈曼人打到哪里了,得到告知说奈曼人拿下了邯郸之后并未
在继续进攻方才召集手下议事,此时的齐王府内也是惊惶不安。

  齐王府的后院正厢房内,齐王的女儿临川郡主李孟姜正竭力劝着自己的母亲
齐王妃梁妠,「娘,我们真的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了,这些年来就看着孙道安这个
狗贼一点一点将父王权力架空,青徐二州之地有有户三十万人口近百万,坐有八
万重兵,只要杀了孙道安掌控青徐局势,就算是自保也绰绰有余」,李孟姜那年
轻较好的脸蛋上满是急切之色,紫色的薄纱裹在身上搭配上贴身的衬裤衬托着才
刚刚发育不久玲珑窈窕的身材,而她的母亲齐王妃梁妠则更进一步,白色的绸缎
睡衣敞开着连肚兜都没有穿,一支玉臂撑着脑袋,敞胸露乳的面朝着自己的女儿

  齐王妃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摸着女儿的脸蛋,「不是娘亲不愿意决断,而是
我们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咱们母女俩的身子都在孙道安的手里,召之即来挥之则
去,想除掉他有谈何容易啊,还有秦晶这个女人与咱们母女二人不甚往来,武功
颇高,更深得孙道安的信任」,李孟姜从贴身的衬裤里掏出一张纸条,这是她唯
一能藏东西的地方,在王府里孙道安连上衣都不让郡主穿,只有这条衬裤能勉强
遮掩一下。

  「娘,这是胶州的周平写给女儿的血书,愿意为父王肝脑涂地除掉孙道安这
个狗贼」李孟姜将纸条递到母亲的面前,字条上字字皆血,臣周平愿为王上铲除
奸贼,齐王妃收起字条小心的四下打量压低声音问「女儿你是怎么把这纸条带进
来的,若是要让孙道安发现了咱们母女俩性命难料啊」。

  「娘亲放心,这纸条是女儿信得过的人带进来的,人绝对可靠,计划女儿都
想好了,周平是胶州的守将,这个月会来王府述职,到时带兵到淄博,王府内里
应外合,突然发难杀了孙道安便是大功告成,秦晶那女人武功虽高可她终究是外
人,不是齐王府的人,只要杀了孙道安她就算是再忠心也孤掌难鸣」,听着女儿
描述,齐王妃梁妠陷入了沉默,这么几年过去了她对孙道安反倒是没有了当初那
彻骨的恨意,当年孙道安掌控了大权将齐王弄成了疯癫,她恨不得食其骨啐其皮
,但几年下来孙道安依旧让她管理王府内事宜,权力比起齐王在时反倒还多了,
那时自己还要跟齐王身边成群的妾室嫔妃争宠,如今却只用跟秦晶一人争宠。

  一个侍女急匆匆的拍打着房门「王妃娘娘,郡主,总管回来了」,李孟姜吓
了一跳连忙将纸条撕成碎片扔在茶碗里用灯油点燃,纸条着火了将茶碗烧出一片
漆黑,李孟姜反手打碎了茶碗,吩咐侍女进来收拾,整理了身上的薄纱,对着铜
镜看了看确信看不出任何异常,重新坐在母亲身前一切如常。

  「奴才孙道安向王妃娘娘、临川郡主请安」孙道安略有些尖细的嗓音响起,
尽管他没有真正变成太监,但和那群太监们混在一起久了连声音都学的像了,「
请孙总管进来吧」齐王妃坐起身将敞开的睡袍的腰带系上敞开的胸乳被遮挡住了
半面,依旧还是没有穿内衬,胸前一道缝隙散发着别样的诱惑。

  孙道安走进房里命令侍女退下,坐在齐王妃的床边的脚凳上,「王妃娘娘,
奴才与手下商议过了,已经命骑都尉王博带兵加强青州北面防御,派人南下与南
黎商议请求援兵北上,如果南黎愿意出兵支援,淮南和沛郡都可以让给南黎」话
说着便探出手抓握在齐王妃那白皙的玉足上轻柔的摩擦。

  齐王妃也不避不躲任由着孙道安的抚摸,「南黎淮南和沛郡只握有一半的地
方,剩下的皆在禹王手中,南黎可愿意答应这个条件」,孙道安撩开睡袍沿着珠
圆玉润的双腿一路往上摸,「奈曼人拿下了邯郸之后便停滞不前,何况京城还没
被攻破,还有足够的时间,除了南黎,还准备联络司州兖州各地豪强结寨自保,
奈曼人久在草原不通中原民情,时日一长必然自退」话没有说完手指便已经伸到
了齐王妃那没有穿任何内里的下身,原本浓密的毛发都被孙道安剃的干干净净,
叠放着的双腿将肥满的阴唇压出了几道褶皱紧紧的吸附着闯入的手指。

  齐王妃不安分的扭动着了一下躯体,嘴唇里轻轻发出一声呻吟,临川郡主不
想看母亲这幅淫荡的样子,可又无可奈何,自己断然是离开不了的,孙道安这个
狗贼等下一定又要玩起母女双飞,低着头关闭心神尽量避免自己意识到周遭发生
了什么,孙道安爬上了床,齐王妃也恰时转过了身子平躺着,伸手拉开了腰间的
系带,赤裸的身躯在孙道安面前一览无余。

  正低首的临川郡主李孟姜突然觉得脖颈一紧,抬起头看见孙道安掐着她的脖
子将她往床上拖,床上的母亲早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岔开着双腿任由孙道安赏玩,
李孟姜当然知道孙道安想要干什么,假笑了一下,除了鞋子跪坐在孙道安身前,
双手熟练的解开腰带,捧出丑陋无比只有半截的阳具,黑洞洞的阳具口有些地方
已经愈合但距离龟头的形状还差的远,每次看见这根被砍得只剩下半截的阳具,
李孟姜总会想当初这个狗贼入王府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再处理的干净些,还给这个
狗贼留下了半截让他今日还能来祸害王府的女人。

  张开樱桃小口朱唇轻启,尽管才二八的年纪李孟姜却已经不知道吃过了多少
次总管的阳具,及第之年的那天夜晚便是孙道安将这丑陋的半截阳具在临川郡主
的哭喊声中塞进了处女稚嫩的阴道里,温润的嘴唇将阳具包裹住舌尖在尿道口轻
轻触碰,李孟姜皱着眉头极力压制着口腔里那浓烈的尿骚味,被砍断了半截阳具
,孙道安与那些淅淅沥沥的太监差不多,有尿液时根本憋不住,导致无论怎么清
洁都会留下一股尿骚味。

  舌尖一下一下点触着阳具的缺口,刺激的孙道安一阵颤抖,似乎很满意郡主
的表现按压着女人的脑袋竭力把阳具往里塞,可只有半截的阳具再长又能有多长
呢,不过大拇指长短的阳具再怎么往郡主的喉咙里捅也无法造成任何困扰,灵巧
的舌头随意在阳具上来回翻飞,孙道安来了性致拍了拍郡主青涩的屁股,临川郡
主纵使心中不愿也只能乖乖的转过身去将薄纱卷起来,脱掉了衬裤,只不过孙道
安还不急着使用这个还略带些青涩的果实,熟透了的齐王妃早已经张开大腿急不
可耐了,半截阳具轻轻松松进入了王妃的身体,齐王妃媚笑着将双腿盘在了孙道
安的腰间,孙道安趴在王妃的身上,二人激烈的口舌身体都激烈的交合在一起。

  郡主马趴在一边,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的激烈的接吻声和母亲的呻吟声,她恨
不得现在就突然发难一刀将孙道安这个淫乱齐王府淫辱她们母女的狗贼刺死,可
她终究还是不敢,虽然她也颇通些武功但孙道安的武功在她之上,她更怕一不小
心伤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母亲,这一切只能在脑海中想想,老老实实的马趴在一边
,翘着少女特有的窄挺的臀部等候着狗贼的下一步动作。

  很快,郡主就被放在了母亲齐王妃的身上,母女二人四目相对,齐王妃主动
将女儿紧紧抱在怀里像小时候抱着她一样,孙道安将母女二人的下身对齐整,压
了上去,挺着半截阳具插进了郡主还有干涩而紧致的阴道,郡主痛的开始叫唤,
被孙道安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就老老实实不敢了,咬着银牙,只不过过了几息身下
便传来了些许快感,被孙道安长期玩弄的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嘤咛一声,孙道
安抽出了阳具塞进了紧挨在一起早已湿润不堪的齐王妃饱满的阴户里,齐王妃虽
是不会武功但身为王室妃子纵是有人会教吐纳之法,久而久之尽管手无缚鸡之力
,但修得身体润泽可承受男子倾力鞭挞,孙道安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半截
长的阳具上下来回插入,尽享母女二人的美妙韵味。

  仅仅隔了半个花园的位置宽敞的厢房里,一个绝美近乎妖艳的妇人坐在一个
几人合抱才环的过来的浴桶里,尽情舒展着肢体,正是齐王府另一位极其重要的
女人秦晶,随着时间的流逝浴桶的蒸汽不但没有减弱反倒越发的浓烈起来,房间
里弥漫着刺鼻的药材味道,尽管不好闻但药效却是无疑的,秦晶静静的躺在浴桶
之中皮肤白里透红,脸蛋上的红晕也十分浓烈,悠长的鼻息表明她正在打坐吐纳
调息身体,「娘娘,总管去见王妃了,等见过王妃便来娘娘这里」侍女小心翼翼
的禀报,并自作主张的加上了后一句话,生怕娘娘听见总管去见王妃而把气撒在
自己身上。

  「你不用安慰我,总管大人来或不来都有他自己的决断,主人的心思岂是你
们能猜测的」秦晶转过头来,艳光无双的脸蛋在浴桶的蒸汽笼罩下半遮半掩,眼
睛里闪烁着凶恶的光芒,「求娘娘恕罪,小的该死,求娘娘开恩啊」,秦晶冷笑
着从浴桶中伸出一支雪白的玉臂轻轻一扫,那侍女便飞出房间去,「下次再敢乱
猜测主人,就拔了你的舌头」。

  对于孙道安而言,整个齐王府里最重要的女人只有两个,一个是齐王妃,另
一个就是秦家寨秦云的母亲—秦晶,秦晶与丈夫秦虎是叔侄女的关系,十七岁便
生下了秦云之后就被丈夫秦虎以贡献齐王爷的名义送进了齐王府,那时的秦晶武
功不高模样虽美但在美女如云的齐王府也并不算得多显眼,各地豪强向齐王贡献
的女人也是多如牛毛,论笼络地方势力也轮不到秦家寨,直到孙道安开始成为齐
王的亲信并逐渐掌握齐王府权力时,便看中了秦晶的武功潜力和样貌,利用手中
的权势搜罗天材地宝各类药材精心炮制,秦晶不但武功突飞猛进连容貌也日趋精
致宛如驻颜返春般。

  「哎,可惜了这上好的药材」秦晶叹了口气,从浴桶里缓缓站起身,白玉般
的身段丰腴妖娆,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光泽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赤裸的身段款款
走到铜镜前,运转内力身上的水汽已经蒸发的一干二净,镜中映照出一个晶莹剔
透的美妇人来,早有等候的侍女捧着堇色的袍子上前披在秦晶的身上,秦晶拽紧
了些袍子下意识的要系腰带,却停住了手,双手不自觉的便摸在了傲挺的胸乳上
,仿佛主人孙道安已经抚摸着她,手掌掠过平坦的小腹,朱唇微微翘起鼻孔里发
出轻微的呻吟声。

  下一刻秦晶的身影便已经消失在房间之中。

  正厢房内时不时传来淫声浪语,「总管大人快宠幸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
齐王妃梁妠躺在女儿的身下,丰腴的双腿来回不住的蹭着孙道安的大腿,表达着
总管一个劲的操弄自己女儿的不满,也不管什么王妃的身份,不住的开口哀求,
听她求了半晌,孙道安这才心满意足的从临川郡主的身体抽出半截阳具,猛地塞
进王妃的身体之中,等了许久的王妃立即心满意足的开始微微晃动身体哼唧起来
,临川郡主似乎是为了报复母亲刚刚的淫声抢走了她身体里的阳具,报复似的含
住了母亲碗状的乳房上的乳头,还用牙齿咬了咬,刺激的王妃将孙道安报的更紧
了。

  房门突然一下打开了,一个身影落在地上向屋内接近,不更准确的说是来犬
,一条妩媚动人的美人犬爬进了房间,正是披着堇色袍子的秦晶,一摇一摆晃动
丰润的臀部,久经调教的身躯每一步都熟练至极,丰满的乳房像吊坠般挂在胸前
,袍子均匀对称的分布在身体两边像极了富豪人家给自己宠物身上佩戴的装饰品

  「晶奴来啦」孙道安转过头看着一脸媚笑着缓缓爬过来的秦晶,伸出手指挑
起了秦晶的下巴,指尖沿着白皙的脖颈的中线向下划去,划过咽喉直到胸口前,
手指每向下挪一寸,秦晶便倒吸一口冷气,双眼翻白张开朱唇,俨然已经是情动
不已,单单只是手指划过便已叫渴望主人临幸的秦晶情难自禁。

  正享受着身下传来的一阵阵快感的王妃感受到身体的阳具不动了,睁开眼睛
看见床边的秦晶,心中怒骂着贱人又来争宠,却只能好言好语道「晶儿妹妹可是
许久不见主人想得急切了,还不快上床榻上来,叫主人好生疼爱疼爱」,孙道安
两根手指捏着秦晶下巴,轻轻一用力,便向母犬一样双腿一蹬跃到了床上来,蹭
在孙道安身上,不住的闻着主人的气息。

  珠圆玉润又粘人的美妇人让孙道安颇为自豪,这是他花了近七年时间精心打
造出来的母犬,在秦晶的乳房上拧了一把,母犬立即呜呜的叫了起来,孙道安毫
不客气的拽着秦晶的头发拖到了自己的身下,一屁股坐在了美妇人较好的脸蛋上
,总管大人的肛门和会阴正好对着秦晶的嘴唇,这一坐,调教的熟透了的母犬反
而更兴奋了,用尽力气抬起头将嘴巴紧紧贴在肛门的位置,像钻地鼠一般拼了命
的将舌头塞进了主人的肠穴之中左右卖力的晃动着脑袋,双腿开始不住的痉挛,
孙道安享受了会肠道传来的温润灵巧的感觉,便起身继续将依旧昂扬的半截阳具
塞进等的焦急万分的王妃身体之中,主人突然一下离开了,晶奴呜呜的叫了起来
,熟练的像犬类那样翻了个身,吐着舌头饿狗扑食般扑在孙道安的屁股上,鼻子
撞在了尾骨上舌头又塞进了主人的肠穴之内,一只手摸向自己下身不住的扣弄着
淫水横流的阴户,嘴里不时发出各种因为兴奋而变得稀奇古怪的声音,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侍女通禀的声音「总管大人,北方奈曼派使臣来了,焦
郡和洪州向奈曼开城投降」。

  第七十四章

  秋意浓浓,凉风习习,风吹过漫山遍野的高粱谷地,通红的高粱穗子,像举
起千万支燃烧的火炬,映照着天空游移的轻云,一整队全身包裹在严丝合缝的金
属密甲下的轻甲女骑兵缓缓走过田垄,走近了看,却见那金属铁甲将女骑兵们的
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铁制的面具将较好的脸庞遮盖的严严实实。

  「女王殿下前面就要到焦郡,焦郡郡守高寅会同洪州刺史蔡留已经在焦郡等
候到来」领头的女骑手点了点头道「去通知通天巫大人就快要到地方了」,这女
骑手正是叶尔羌汗国的女王苏菲娅,率领这队铁甲女骑兵便是叶尔羌汗国最为着
名的王室亲卫队—铁处女,铁处女正如其名,选入其中的皆是资质颇高的良家处
子,对女王殿下忠心耿耿。

  苏菲娅举目回望,数百名铁处女卫队的身后还跟着一辆十六匹马拉的马车,
这样宽大的马车在沂蒙山区狭窄的山路上极其不
好走,也很容易成为山区响马劫掠的目标,但这对于通天巫大人来说自然不是什
么值得考虑的问题,苏菲娅策马到马车前,车内只听得一个个女人不住的娇喘声
,「通天巫大人,前方便是沂蒙山多有匪徒出没
,还望大人早做安排」。

  车内的女人们的呻吟声似乎停住了,一只手撩起半截车帘,只这一截空间便
能瞥见四五具雪白的躯体尽皆赤裸,「女王殿下的铁处女战士,个个皆是精兵,
对付些区区匪徒想必是不再话下,至于本大人,若是敢有匪徒来本大人面前定叫
他有来无回」尽管阔阔出在阿兰伯颜面前乖伏的像条公狗,但出了阿兰伯颜圣女
的营帐,他就是奈曼的通天巫大人,此次来出使司州、邕洲便点了五十名女奴牝
畜随身服侍。

  突然阔阔出探出满是横肉的上半身,怀里还夹着四名美貌的女奴,有金发的
萨宾女奴和色雷斯女奴,还有草原女奴和来自中原牝奴,种类倒是颇为丰富,「
女王殿下身子骨金贵,这般风吹日晒的若是伤了身体,怕是太后要拿臣试问了,
女王殿下不如上车好生歇息」,马车里空间尽管不算小,但挤了足足五十名女奴
也显得过于拥挤了,一个个赤裸着娇躯挤在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像肉垫一样服侍着
通天巫大人。

  苏菲娅略一沉吟,阔阔出邀她上车何意自然是清楚,倒不是什么贞洁问题,
帖木儿主人还没有到母亲阿兰伯颜的允许宠幸女奴的年龄,对于女奴日常的调教
多数时候都是阔阔出负责,自己都喝过不知道阔阔出多少精液了,但自己一闻道
男人精液便发情,平日里自然不重要,这里在行军路上,随时会有响马匪徒出没
,自然要小心谨慎些。

  「多谢大人的好意,只是护卫大人安全要紧歇息不得」苏菲娅婉言谢绝,恰
在这时,只听周遭突然响起一声哨声,漫山遍野都开始躁动起来,高粱地里,浓
密的树下四处皆有匪徒们的身影,苏菲娅打小在马背上长大,多经战事,反应极
快立即高声道「有袭击,集合」,一众铁处女们无不是策马列阵,抽出腰间利剑
,齐刷刷的冲向匪徒来袭的方向。

  穿着麻衣的匪徒嚎叫着冲了过来,铁处女战士纵马冲刺,手起剑落刺翻了匪
徒,有匪徒妄图仗着人数优势围攻但手中的朴刀根本砍不开精良的铁甲,铁处女
战士抬手一剑便刺了个对穿,久经训练的武技面对啸聚山林的匪徒就是一面倒的
屠杀,只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忽的,从另一边的高粱地里窜出一大群盗匪来,目
标扑向马车。

  在盗匪看来这架十六匹马的马车里面定是一只肥羊,不要命的冲了过来,苏
菲娅听得身后动静一转身拔剑道「尔等蟊贼也敢胆大妄为」被调教的久了,北方
官话倒是说的字正腔圆,「嘿嘿,娇滴滴的小娘皮待俺们抢了马车的金银钱财再
来好生戏弄戏弄你」,苏菲娅也是武功在身嫌身下的马速度不够快,玉足一蹬马
蹬飞身而上砍翻了数名匪徒,这批匪徒明显比前面那批精锐许多,围攻之时又有
配合,仗着人数优势竟是隐隐压制住了苏菲娅,厮杀片刻铁制的面具被划开,露
出了半张俏脸,周遭的匪徒一时间竟是看的呆住了,匪徒们在山沟沟里何曾见过
这等美人,随即兴奋的嗷嗷叫起来,「抓住这小娘子,人人有赏」,更有甚者将
本就破烂不堪的下身裤子扯掉,那阳具昂扬膨胀,随着匪徒的兴奋竟是喷出精液
来。

  这一喷,正在鏖战的苏菲娅,神色大变,体力不支向后退去,匪徒们自然不
知道苏菲娅闻不得男人精液,见她向后退紧追不舍,苏菲娅呼吸越来越急促,身
体已经开始时不受控制,一条马鞭从马车车窗里甩了出来缠住苏菲娅的身体,一
下子将她拉了回来,直到这时另一边的铁处女战士终于将从山上涌下来的匪徒处
理完了,掉过头来支援迅速杀散了来袭的盗匪,「拜见通天巫大人,幸不辱命将
来袭匪徒杀散,杀死匪徒一百一十三人,铁处女无人伤亡」。

  听闻汇报,阔阔出低头看着躺在车门前的苏菲娅张嘴朱唇吐着舌头不住的喘
息,笑道「这母狗,把她扒光了拖进来吧」,「是」车内匍匐爬出四名娇滴滴的
赤裸女奴,解下苏菲娅身上的铁甲,一场鏖战下来,雪白娇嫩的躯体傲人的双峰
上密密麻麻都是细小的汗珠,女奴们拿了绢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这里是气温较
低干燥的北方,还是秋天时节,穿着密不透风的铠甲尚可,到了南方闷热的夏天
,不用等敌人动手,单就铠甲就把铁处女们闷死了。

  离了精液味道许久,苏菲娅终于缓过神来,曾经的叶尔羌汗国女王终于恢复
了些许神态,跟着女奴们进了车内,车里一派活色生香肉宴,弥漫着男人精液的
气味,五十名女奴们人挤人挤做一团,阔阔出慵懒的躺在几名女奴的身上,刚刚
在两名萨宾女奴身上射过精的他,张开着四肢享受着身后肉垫们娇软的身躯,其
余的女奴们或是手口并用,或是摩擦着身体想尽一切办法服侍着通天巫大人。

  男人精液的气味直贯大脑,苏菲娅双眼翻白,四肢无力的翻到在地上,喘着
气爬向刚刚被通天巫大人宠幸过的女奴,刚刚被用过的两名萨宾女奴还没缓过神
来,就见苏菲娅通体泛红,一对凤目不时翻白的朝她们爬来,有些畏惧的向后退
了退,哪知苏菲娅一个饿虎扑食纵身一跃,一只手按倒一个,头埋在女奴的阴户
上,舌头探进幽深的阴道向外翻卷着精液的残留,宛如一只饿疯了的母老虎在拼
命寻找着可以食用的残渣。

  「哈哈哈」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叶尔羌汗国女王殿下发情时的样子,但
每次看见总会让阔阔出颇为得意,阿兰伯颜圣女让她们入了畜生道,但沦为母兽
后的行为习惯却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想当初女王苏菲娅、她的妹妹安娜以及教
皇玛莉亚和女祭司,女主教们初入畜生道时,被自己关在铁笼子里,闻着精液的
味道,不时用皮鞭抽打着,即渴望又强忍着,直到最后陷入崩溃。

  越过沂蒙山距离焦郡越来越近,自从魏王死
后,整个北方即兖、滨、青、徐、司、邕州无不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魏王和齐
王这两大许朝引以为屏障的两位王爷其中之一就这么坍塌掉了,不得不让人怀疑
北许在奈曼的铁蹄下到底能撑住多久,而夏王爷又太远,要跨过黄河和太行山才
能支援到中原,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呼罗通派遣阔阔出率领西征回来组建
的新附军南下招降纳叛,将齐王与京师分割,彻底孤立京城,此时的京城早已是
惊弓之鸟,所管辖地界越来越小,京城外围郡县如沧州、承德等被奈曼日拱一卒
般拿下,已经是将京城从北面、西面和西南面三面合围,只有东南方向的齐王与
京城相连,尚未切断,京城之内每日都有人偷偷溜出城去向奈曼投降,只要切断
了齐王与京城的联系,京城不战自降,而焦郡和洪州如果能被奈曼拿下,便有了
可以进攻胶东,一旦拿下胶东,京城就彻底成了一座孤城。

  「快点,动快点,练了那么久的武功连这都做不到吗?」苏菲娅见着在阔阔
出身上起伏的女奴动作慢了,抬手就是一鞭子,那女奴背对着阔阔出努力的上下
晃动臀部,可是在饥渴的等待着精液的女王苏菲娅眼中怎么着都是不顺眼,盯着
在女奴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肉棒愣了好一会神,巴巴期望着通天巫大人再赏赐给这
些女奴精液些,自己好扒着吃掉,心中郁闷抬手又是一鞭子抽的女奴连声求饶。

  焦郡郡守高寅与洪州刺史蔡留皆是本地豪强,以往在京城、齐王、魏王甚至
还有南边的禹王这几方势力间游走,随着魏王被杀京城渐渐被围,三万奈曼军队
在大将明安的率领逐步向沂蒙山靠近的情况下,
两人决定主动投靠奈曼,不得不说高寅和蔡留给奈曼的面子是做足了,前来迎接
的排场不可谓不大,整个焦郡能排的上号的人物能来的都来了,高寅更是站在高
台上眺望,见着阔阔出的车队快到了,急匆匆的带着亲随就迎了上去。

  阔阔出在女奴的侍奉下穿戴好衣裳,走下马车,高寅和蔡留快步小跑到车前
,还担心语言交流问题,随行带了一名行走在草原和内陆的商人作为翻译,「下
官焦郡郡守高寅、洪州刺史蔡留见过上使」,余光之中瞥见了马车内活色生香的
场景,不由得心中大定,招呼来两名明艳少女,「这是下官的女儿单名一个瑜字
,姿色浅薄,还望大人见谅」高寅介绍完,蔡留指着旁边一少女道「这是下官女
儿单名一个玥字,年纪稍长,还请大人海涵」。

  阔阔出仔细打量,见名叫高瑜的少女神色胆怯,年纪不过十四五岁般,蔡玥
年纪十六七岁,胆子倒是大一些,明媚的双目盯着阔阔出看,见阔阔出目光抿嘴
欠身一笑,是中原女子独有的秀气,很满意高寅的表现,「高郡守有心了,既然
如此不妨告知高郡守,大汗已经同意只要高郡守和蔡刺史愿意归顺,高郡守升任
北司州刺史,蔡刺史加青州候」,两人听闻齐齐拜下行礼,而阔阔出自然是目不
转睛的盯着两名少女,焦郡和洪州已然选择归附,通向青州的路近乎畅通无阻。

  当奈曼的使者到达淄博的齐王府时,接到焦郡和洪州投降消息的大许皇帝李
庆延决定再不能继续在京城坐以待毙,率领京城全部守备力量足足十万人携皇后
妃嫔宫女和一干王公贵族及家眷足足有将近二十万人向胶东方向突围,但奈何几
十万人外逃的消息根本不可能保密,原定计划至多十五万人突围,得到消息的京
城富户和稍有权势的官吏们也都收拾行装带着家眷跟着出逃,最终外逃的人数多
达三十多万,浩浩荡荡离开京城,人数如此多的出逃几乎是天下人尽皆知,木华
黎率领两万轻骑兵沿井口远远的尾随骚扰等候大军云集。

  大许皇帝李庆延出逃的消息早已报呈递到了呼罗通的面前,呼罗通面色有些
苍白,这几日不知怎地似是得了些风寒一般,无论怎么运转内力都不见效果,连
圣女阿兰伯颜都束手无策,将信报粗略扫了一眼交到身边围侍的女诸生手中,吕
婕妤接过信欢喜道「恭喜大汗,贺喜大汗,李庆延此举无疑是加速死亡,若是固
守京城,坚守上数月,大军久攻不克军心疲敝,若有其余方向战事有变,则京城
之围自解,李庆延空有坚城不守向南出逃无疑于自寻死路」。

  呼罗通环顾周遭一众女诸生,见吕婕妤、李婉茹等原本在大许皇宫里地位较
低或是年纪尚幼时就被掳至奈曼的几女面露喜色,袁贵妃等数位贵妃神色有些惶
恐,薄皇后则是一幅忧心忡忡的神情,见诸女的表情,呼罗通已是了然于心,便
道「既然李庆延是自寻死路,尔等可有何计取其首级」。

  吕婕妤正要说话,却被薄皇后抢了先,突然一下子跃出跪在王座前「大汗,
李庆延欲向南走只能从武直门出发经过临清,御驾南巡人数必然众多,只能走官
道,故而必然是沿着临清通往胶东的官道,只要在官道上拦截即可」,呼罗通盯
着薄皇后道「还有嘛」,薄皇后重重磕了好几个头,涕泗横流哭着道「大汗此次
大军灭许,定是一战功成,从今往后再无许朝存在,庆延是许朝皇帝定然难逃一
死,还望大汗开恩留个骨血……」,哭声悸动,营帐内无不神色哀沉,呼罗通
摆了摆手,自有女卫上前将哭成泪人的薄皇后拖走,呼罗通飞书于木华黎,命他
见机行事。

  人数众多的突围大军走了四五天时间才不过行进了十数里路,有大臣向李庆
延建议,抛下辎重,先率一万精骑兵向胶东方向突围,当日夜消息走漏,得知皇
帝陛下率领一万精兵先跑的人们纷纷陷入恐慌之中,数十万人乱做一团,木华黎
抓住时机不等大军赶到率领轻骑兵立即进攻,处于被抛弃和恐慌中的京城大营毫
无战斗意志立即崩溃,大许王公贵族富户及一众家眷还有皇帝没带走的嫔妃宫女
全数做了俘虏。

  而皇帝陛下率领一万精骑兵先逃也没能跑掉,木华黎料定李庆延会提前小股
突围跑路,派人飞书于在焦郡的明安,明安收到信后搜集城中一切可以骑行的牲
畜,马匹、骡子甚至连牛都征用,凑了一万五千「骑」兵星夜兼程赶往通往胶东
的必经之地—牛栏杆,赶在胶东的守将周平前来接应之前,抢先堵在了李庆延的
去路,赶的人困马乏的精骑兵们终于到了这个名为牛栏杆的村镇,距离胶东只有
五十里地,筋疲力竭的皇帝及士兵们刚刚解甲休息,四周喊杀声起,一万五千名
奈曼士兵骑着各种各样的牲畜,马匹、骡子冲向已经山穷水尽的李庆延,已经是
毫无战斗力的大许士兵们四散溃逃或者干脆放下武器投降,李庆延化妆扮作普通
农夫意图在乱军之中逃走,被奈曼士兵生擒,仅仅一个时辰,战斗结束,大许皇
帝李庆延被活捉,当第二天清晨,胶东守将周平率领胶东军终于赶来时,一切都
已经结束了。

  第七十五章

  当奈曼的使臣抵达齐王府时,得知焦郡和洪州开城投降的孙道安明白京城乃
至大许都已经岌岌可危,不过无论是阔阔出还是明安都没有指望能通过和谈能劝
服孙道安,故而来到淄博的只是一名得了阔阔出口信的下臣,阔阔出本人则留在
了焦郡享乐,随着焦郡和洪州投降的战报一起送来的还有,胶东守将周平及东营
守军的出战请愿书,请求全力北上救援京城,孙道安当然不可能发兵救援京城,
一面假意以齐王的名义命周平在胶东方向策应京城另一面着手与奈曼使臣和谈。

  女奴跪在房门外道「大人淄博来消息了」薄纱幔帐,床榻上传来一声声少女
的娇喘声,阔阔出支撑起满是横肉的身躯从两名娇弱的少女身上爬起来,「进来
吧」,床榻上卧着刚刚破瓜不久的高瑜和蔡玥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女面目含春,朱
唇微启犹自还在喘息中,接过书信粗略扫了一眼笑道「区区孙道安也不过如此,
久藏于深闺之中工于心计却不知兵家之事,不通军武,大军一至便自乱阵脚,不
足为虑」一只手顺手将还没缓过劲来的少女高瑜搂到怀里,揉捏着刚刚发育起来
小巧的鸽乳,少女满面春色,如小猫咪般乖顺的伏在怀里蜷缩着身子,纤纤玉手
抚摸着毛发旺盛的胸膛用舌头不时舔舐着,年纪略大些的蔡玥这时勉强支撑起身
体从后背环抱住阔阔出,碗状的乳房紧紧贴在后背上,「这孙道安愿意归顺我奈
曼,唯一条件便是支持他成为齐王,区区齐王不过是虚名而已,青徐二州人口数
以百万计,粮草充裕,能得此二州何愁北方不定,一个王爵给又如何」,不过此
等大事自然不能由自己手下的使臣做主,阔阔出立即命令整顿车队并由驻扎在焦
郡的一万名奈曼士兵保护下前往淄博。

  得知阔阔出率领一万军队来淄博,一直在谋划除掉孙道安的李孟姜便猜测定
是孙道安这个狗贼与奈曼人达成了协议,一旦让孙道安得到奈曼的支持,便再无
机会除掉孙道安,这时周平在牛栏杆未能接应到大许皇帝,正率军返回淄博复命
,李孟姜心中焦急不已,将贴身帛衣裁下来一角写道「奈曼人将至,将军速返」
交由一心腹宫人送予周平,那宫人到家之后行动急切,匆匆忙忙出了门,其兄长
不知内情与人谈论间道「我家兄弟在王府当差,今日却是急急忙忙往北方去了,
也不知王府里有什么大事」,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有心人闻听此话便汇报给了孙
道安,孙道安心中疑虑命人探查,方知是临川郡主李孟姜身边的宫人于前日不知
因何事出了淄博往北边去了,孙道安自是有了戒备之心。

  周平率领胶东军一路向淄博疾驰而来,到达淄博城下,得知总管有令大军不
得进城,周平便自带三百名精锐手下入城,另有四百人从四个门分别化妆扮作樵
夫渔夫等入城,其余大军在城外等候,接到城内消息立即动手,周平进了内城知
晓身边士兵不得入城,挥刀砍死前来带路的侍从,纵马高呼「乱臣贼子人人得而
诛之,诛杀孙道安」,三百名士兵随周平猛冲向齐王府,并放火烧内城城门,化
妆入城的四百名士兵见到火起,立即动手冲向城门燃起狼烟,城外大军见到城门
狼烟立即杀向城内。

  孙道安正在王府里玩弄着齐王的妃子们,一个个被剥的只剩下贴身的内衬,
光着两条修长的长腿和光滑的后背听任孙道安的摆布,美奴秦晶正兢兢业业的趴
在总管大人的胯间吮吸着阳具,听闻王府被围攻,一众妃子们纷纷尖叫起来,孙
道安猛的一掌将面前案几拍碎才让这些惊恐不已的妃子们安静下来,命令美奴秦
晶在王府里看好这些妃子和妾室们,尤其是齐王妃梁妠重点严加看管,不让她们
到处乱跑,孙道安起身持剑召集侍卫守卫王府。

  临川郡主李孟姜身着劲装坐在在闺房里听见外头喊杀声震天,起身从床下抽
出长剑冲出房门,持剑冲向院门,命令侍卫打开院门,周平率领二百名死士冲进
院内,「下官周平拜见郡主」,李孟姜虚扶起周平「周将军,诛杀孙道安这狗贼
就在今日,全仰赖将军了」。

  有了临川郡主的指路,周平带着死士一路向后院冲去,奈何孙道安提前有所
防备在院中布了五十名死士死守院墙,临川郡主见正面强攻不破,带着一队人手
意图从齐王府的菜园子方向寻求突破,李孟姜身先士卒杀进了伙房破开窗户从窗
户冲入正院,一道强风袭来荡开数人,定睛一看不是孙道安还能是谁,众士兵纷
纷张弓搭箭射来,都被孙道安辗转躲开,「孙道安你这狗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等这一刻等了许久的李孟姜仗剑而来,身后士兵也纷纷冲了上来,单论武功,孙
道安强过这四五十人中的任何一人,但论战斗合击之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孙
道安根本不可能逃跑,一旦他选择了逃跑失去了齐王府的大义名分,他也不过是
曾经的一个王府总管而已,一个被逐出王府的下人,他的生死不会有人在意的,
孙道安别无选择要么镇压政变,要么就是死路一条。

  但李孟姜带来的人手太少了,不过三十多人,虽然将孙道安团团围住,但迟
迟拿不下来,反倒是李孟姜武功差孙道安几筹,靠着一众精锐死士的合击之术才
没有被孙道安擒下,而另外一边院墙有孙道安早就布好的人手死守,一时三刻根
本突围不进来,城外的军队还在跟守城的士兵激烈争夺城门,迟迟无法前来支援

  僵持之间美奴秦晶果断丢下藏在房间里哭哭啼啼的妃子妾室们,将齐王妃梁
妠与她们一并关在一起,反锁上房门带着两名身体健硕的妇人将被锁在宅院里已
经疯疯癫癫头发花白的齐王穿戴齐整,挟持着出了宅院,用长梯架在院墙上,站
在长梯上挟着神智不正常的齐王高喊道「齐王在此,何人胆敢造次」,那些茫然
着还没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士兵们隔着很远自然看不清如今的齐王早在孙道
安的药物折磨之下神智疯癫,精神不太正常,听到有人在齐王府造次,都集结了
起来支援齐王府。

  李孟姜眼见迟迟拿不下孙道安心中焦急,手上的剑法越来越急,完全是以命
换命的打法,一支利箭飞来射偏了李孟姜手中的剑,娇柔的声音响起「按照你们
中原人的说法,这么美的姑娘不好生的在家服侍相公,却来打打杀杀的,若是伤
着了哪里多不好看啊」一名全身包裹在金属铁甲下的铁处女翻身越过墙壁,摘下
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头盔,面容成熟美艳,竟是许久之前被李妍带回奈曼的如意夫
人,被抓到奈曼之后久经训练,竟是成为了一名铁处女。

  见到来人临川郡主知道孙道安的帮手到了,今日再无机会诛杀这个狗贼,发
疯似的要与孙道安拼命,如意夫人脚尖在墙边一点飞身而上持剑挡下了临川郡主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天香宗的功夫」李孟姜习武时曾见过天香宗的武功,
如意夫人的一招一式无不与天香宗一模一样,「奈曼大汗麾下,苏菲娅女王亲卫
奉命救援齐王府总管孙道安」。

  话音刚落,又是数十名铁处女战士翻越过围墙而入,身边的死士交手许久气
力消耗不少,面对强大的铁处女战士根本抵挡不住,李孟姜见大势已去欲挥剑自
刎,被如意夫人抓住机会按住臂膀动弹不得用双臂死死锁住,吐气如兰在耳边轻
声道「临川郡主,这么美的人儿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李孟姜被擒住丝毫动弹不
得,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当铁处女赶到支援时,彻底没了希望,周平被一众铁处女围住乱剑刺死,叛
乱的胶东军也被周围赶来的援军包围最后放下武器投降,「孙总管可喜可贺啊,
身为王府总管平定逆贼叛乱」当阔阔出率领一万人的车队来到淄博时,大局已定
,孙道安借此机会宣布齐王遭遇逆贼周平刺杀受了惊吓一病不起,代由王府总管
孙道安代为掌管军政大权,阔阔出怀里搂着高瑜和蔡玥两名少女从马车上下来,
孙道安则带人在城门迎接。

  「能得到通天巫大人的赞许,下官心中实在是诚惶诚恐」面对刚刚支援自己
的奈曼人,孙道安可谓是毕恭毕敬,在城门摆下王府仪仗,以接待王爷回府的规
格迎接通天巫,「孙总管岂能以下官自称,今日为总管,他日谁知不会成为王爷
呢」阔阔出笑着拍着孙道安的胳膊,言语之间支持孙道安夺位之意已经表露无疑

  「来,通天巫大人请」在孙道安组织的庞大的迎接仪仗侍同下踏进齐王府,
王府门口,如意夫人难得没有穿铁甲,身着贴身紧绷的劲装勾勒着长期训练下的
矫健身材,率领一众铁处女等候,不愧是叶尔羌汗国搜刮全国之力精挑细选出来
的亲卫,个个除了武功资质不凡,连容貌也是一等一的清秀艳丽,既有草原女子
大气自然,也有中原女子精致小巧,阔阔出扫了几眼,在如意夫人那已经训练的
极度发达翘挺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惹得美妇人不安分的扭动身躯抛着那勾魂的
媚眼。

  一走进齐王府最显眼的便是摆在庭院正中央的两个将近一人高,宽不过大半
个身子的瓮,右边的瓮要比左边的瓮高出一个头左右,临川郡主正被放置在左边
一个瓮中只露出一个脑袋,又高又窄的瓮根本动不了身躯,两只手还被套在瓮里
装好的铁环上,眼睛用黑布蒙上,嘴巴里也被塞着东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
一个脑袋不停的轻微晃动,脖颈在颤抖着。

  「这位便是齐王的女儿临川郡主李孟姜,这次逆贼周平刺杀齐王便是由此女
从中当内应」孙道安指着瓮说道,「作为惩罚,此女正在接受最为残忍的刑罚,
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阔阔出有些好奇看了看这个瓮也没看出什么名堂问道
「什么刑罚」,孙道安道「此刑罚太过于残忍,大人还是少看为妙」,阔阔出也
不是没见过审讯探子的手段,走的近些往瓮里瞅了一眼,立即回头差点没有一口
吐出来,被放置在瓮里的临川郡主身上爬着密密麻麻的虫子,大喘了几口气道「
这些,这些是什么玩意」。

  孙道安走上前道「这就是传言之中的万蚁攻心,这些虫子有蚂蚁有异虫,从
幼虫时便是用含着烈性春药的食物喂养大的,这些虫子身上和嘴上都涂满了春药
,在临川郡主的身上也涂满着这些虫子最爱吃的甜浆,虫子在吃临川郡主身上的
甜浆时吐着春药的牙齿会咬到肌肤,春药便会进入到肌肤之中,每隔四天,便会
在临川郡主身上涂上膏药帮助被咬伤的肌肤重新生长,过上一天待膏药药效散尽
,再重新放进瓮中用虫子撕咬,这样过上俩月左右,临川郡主的身体里不但会注
满了春药更会重新长出一层肌肤」。

  阔阔出听了直摇头,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从脚底而生,指着另外一个瓮说道
「这个瓮是干什么的」,孙道安还没说完「大人这个瓮里将来装的都将是精心炮
制过的药水,等临川郡主在左边这个瓮里炮制好了,再放进右边这个瓮里,每日
浸泡四个时辰,再以男人的精液为食,如此便大功告成」。

  「在折磨女人方面你们中原人着实有一套」阔阔出听着这法子甚为佩服,绕
着瓮走了几圈,孙道安看出阔阔出的心思,笑着凑到身边道「通天巫大人若是不
嫌弃,等这临川郡主炮制好了,我这派人给大人送过去」,阔阔出刚想点头突然
想到这位是郡主身份,自己这么收下怎么也不合规矩,立即道「本大人不过是奉
大汗之命行事,等临川郡主炮制好了自然是要送到京城给大汗方可」。

  送到京城,孙道安有些诧异,阔阔出得意的道「孙总管还不知道吧,许朝皇
帝李庆延及所有皇族成员已经被大汗俘虏,送至京城一并斩首」,孙道安面向北
方朝着京城方向跪拜道「大汗万岁、万岁、万万岁」。

  京城九月的天空灰蒙蒙的,寒风有些凌冽,天上的太阳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
想就这样走入冬季,一座临时搭建的三层楼旁便是偌大的刑场,外围被奈曼士兵
包围的水泄不通,在尘土中遍地跪伏碾转,惊呼惶叫的正是大许的一众王公贵族
,跪在最前面的便是大许皇帝李庆延,此时正同他的其他皇亲国戚一样,穿着皂
色的囚服,蒙着眼睛双手反剪,跪在尘土之中等待着被杀。

  相隔数百步的,是被剥的赤条条的许朝的皇后嫔妃、贵妇还有一众贵族女眷
们,原本天横贵胄、金枝玉叶般金贵的身子都被剥的如白羊一般,一丝不挂跪在
四周,连一块布匹都不留,连几岁的幼女也不放过剥的干干净净,雪白的身子在
秋日的阳光下耀的人眼睛都睁不开,前前后后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足足有近万具诱
人的躯体,嘴里用白练堵着,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丈
夫、父亲或者是长辈晚辈,被处死,而她们从今往后,便只能任由奈曼人处置。

  而二十年前就被掳走的女诸生们则隔着百步之遥,看着二十年前发生的一切
在今日再次上演,二十年前她们也是如此被剥光了衣服坐在囚车里从京城押往榆
林,只不过这一次永远也没有回家的可能了,薄皇后已经哭晕了过去,已经过去
二十年了,成百上千名女诸生里只有薄皇后在哭泣着,其他人则茫然无知着,还
不知道今后命运将会如何。

  突然听得声响,四周奈曼士兵们高呼万岁,在两名女卫的搀扶下一身铠甲的
呼罗通走上楼台,风寒困扰着他已经有些时日时不时的咳嗽几声,只不过气色看
起来尚可,身边站着年龄看起来比他还要年轻上许多的母亲,圣女阿兰伯颜没有
戴任何头饰,束发垂至腰间,披着凤袍右手牵着帖木儿,身后紧跟着女教皇玛丽
娅和女皇安娜和忽兰女王,三女自从被阿兰伯颜收入麾下之后难得的头戴着王冠
,王袍加身,长长的王袍各自由四名侍女托着,一步一步踏上楼台。

  「启禀大汗,许朝被俘一干人等已验明正身」呼罗通点了点头,一声「行刑
」,一声令下,奈曼的刽子手们口中呐喊,齐举大刀对许朝皇族贵族男性进行斩
首,由于受刑者口中都被套上衔木嚼子,这些许朝皇族贵族们无不是呜呜哀号着
,黑发的,白发的,或大或小的脑袋纷纷滚落在地上,享国百余年的许朝宣告灭
亡。

  第七十六章

  茫茫秦岭群山环麓,山路崎岖难走,地势易守难攻,浩浩荡荡的士兵军容齐
整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沿着秦岭山麓一路奔着潼关而来,旌旗上大大的一个夏字
,「王爷,启禀王爷,潼关总兵将王爷派去的使者赶了出来并警告王爷休想假借
抗击奈曼的名义从潼关经过」传令兵穿过崎岖的山路飞奔而来向夏王爷李元景禀
报。

  「王爷,要不如再和坐镇长安的梁侯商量商量,梁侯当年庆祥之变时也是提
兵北上进京勤王,如今虽是年过六旬,但依旧是报国之心不改,半年之前就曾上
书京城请战,王爷如今过境同样是为了进京勤王,想来梁侯没有拒绝之理」一身
劲装的曹曼站在夏王爷李元景身边劝道,「潼关总兵铁了心不放大军过去,总不
能再像前些时候蓝田那样,蓝田统制使不放大军过去,王爷便下令直接夺了蓝田
城,蓝田城小尚可,潼关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又有了防备,大军行军
疲惫仓促之间拿不下潼关,那时便是腹背受敌」。

  站在绣着五爪金龙的黄顶伞盖下,李元景环顾周遭,树林密布夜晚还有豺狼
虎豹出没,山势险峻,士兵身穿铠甲行走在这山路之中早已经疲倦不堪,「本王
三次派遣使者赶赴长安与梁侯协商通过长安度过黄河前往中原抗击奈曼人,哪知
梁侯视本王如敌寇,更是让使者带话回来,想通过长安必须先从他的身体上踏过
去,如此态度纵是再派人协商也不过是徒费时间罢了」。

  一直一言不发的女军师司徒婧突然向前一步站在了王爷的身旁道「王爷灭了
申州黄家,收了陇西郡扩地千里,横扫关西三十六州县,关中之地自然畏之如虎
,对关中各州县而言,奈曼人的威胁远在天边,又有黄河、潼关等天险为屏障,
而王爷的威胁近在眼前,关西与关中之间可守之地不过一陈仓,王爷只要拿下陈
仓一路向东直至潼关都是一路坦途,既然关中各路诸侯对王爷视若敌寇,何不干
脆一不做二不休拿下关中诸州县,进可进取中原,退可依仗潼关、函谷关天险守
住关中」。

  李元景摇了摇头不禁笑出了声,言语之中带着一丝嘲弄「军师向来智计过人
,怎么突然说起这般人尽皆知的道理来,关中之地沃野千里,若有机会谁不想取
,若是天下大乱,本王自当取之,断不可使这等沃野之地沦落他人之手,只是如
今朝廷危急,覆巢之下无完卵,若是本王在关中起战事,任奈曼敌寇南下中原劫
掠,本王岂不是要被天下人戳脊梁骨」。

  司徒婧没有对王爷的嘲弄有任何回应,一字一句说道「恐怕今日之后,王爷
也不用进京勤王了,朝廷都不存在了又谈何救驾」,李元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
事,就听得一阵骚动,三名头顶插着白羽毛的士兵纵马飞奔,冲到了李元景身前
手举着一卷有些残破的绢布,大喘了几口气「王爷,王爷,京城急报,陛下于月
前从京城突围欲前往胶东方向,结果半路被奈曼伏兵截杀,皇帝陛下被俘,已在
七日前在京城被害」。

  听得这消息,李元景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王爷,王爷」众人急忙将李元
景扶住,「糊涂,糊涂,是谁给陛下出的主意,空有坚城不守,反而自寻死路」
,痛骂了一通,李元景才缓过劲来,他倒不是哀痛李庆延的死,他甚至都没有见
过皇帝李庆延几眼,但是京城的突然陷落严重打乱了他的部署,让他在关西之地
一切的经营都变成了懦夫般的畏缩不前,本打算在关西经营稳固在进京勤王,向
皇上获得更多的封地,蚕食关中,将朝廷作为自己和奈曼之间的缓冲地带,徐图
发展,最好是在自己能拿下蜀地之后有稳固的大后方,再回头与奈曼主力决战,
但天不遂人愿,京城的突然陷落,让自己之前一切部署付之东流,反而是浪费了
吞并关中的大好时光。

  曹曼连忙问道「王爷,如今京城陷落,那大军如今该..」,李元景手指着
长安方向怒吼道「全军掉头,直取长安,命令先锋一万人乔装打扮突袭长安,至
少夺得城门一座,坚守一日,待大军赶到攻下长安」,曹曼仔细盘算了一下小心
翼翼问道「这会不会让大军与先锋脱节,先锋一万人等就算拿下长安城门坚守一
日,大军也未必能够赶到」,只是正怒火攻心的夏王爷根本没听进去,自己苦心
筹划了那么久结果却是浪费时机,如今奈曼人即将入主中原,自己这几万大军定
然是没办法进京勤王了也不可能就这样掉头回去,几万人马留在关中,自己将会
干什么,就是傻子也能猜得出来,若不抓住关中诸侯尤其是梁侯还没反应过来没
有意识到自己会立即翻脸,抓住时机一举拿下关中,等梁侯等人有了防备,关中
可就要一座城一座城的艰苦死磕过去。

  而不论北方战事如何,这一切都与江南无关,两三百年来一直如此,人们坚
信未来也是如此,江南之地风调雨顺又有长江天险,进可逐鹿中原退可固守长江
,可谓是高枕无忧,南黎的京师依旧繁华甚至更胜以往,皇城之内司徒家的女人
们依旧在勾心斗角。

  「陛下,快来呀,这里这里」四周都传来了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身着薄纱的
嫔妃们在花园之中来回奔跑躲避着小皇帝司徒皓的追捕,这些嫔妃也不过十六七
岁的年纪正是爱玩的时候,嬉戏的好不欢快,花园之中有溪水拱桥,年纪模样约
近三十岁的身穿着金纱彩绣凤袍的女子和另一名绣着孔雀羽妆花宫袍的年方刚过
二十的女子肩并肩站在一起,正是小皇帝司徒皓的姨妈,嫦汐女皇的同胞妹妹、
太后—司徒玉衡和庐陵公主司徒圆珠。

  「今日虽已入秋,但天气尚热,姨母不在永宁宫好生歇息着,却来花园里玩
」年纪较小些的庐陵公主司徒圆珠边说边小心翼翼瞄着姨母的表情,司徒玉衡轻
叹了口气「珠儿,姨母这些时日有些睡不好觉,心神不宁的,皇宫里最近可有什
么事情发生」,司徒圆珠踌躇了两步道「姨母,要说皇宫里有什么事情却是有的
,只不过对姨母来说没什么要紧的,仅有的一件便是皇宫的总管太监将钥匙给了
一名小太监,以后便是他来负责看官钥匙」。

  司徒玉衡转过身看着自己的侄女道「珠儿,这事情怎么没有人跟本宫说过,
总管大人手握两样大权,一名训诫、一名监管,总管大人这般不声不响的便要退
了定然是把训诫大权给了皇姐,那个小太监倒是怎么回事,突然蹦出来个小太监
还拿了钥匙,莫不是说以后本宫的身子要给那小太监检查了」。

  司徒圆珠点点头又怕姨母生气,马上道「姨母在皇宫之中地位一人之下万人
之上,那一个小太监又岂能翻出浪花来,给他吃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把姨母怎么样
,就算真的要查也不过走个过场罢了」,司徒玉衡摇了摇头「这事已经成了定局
,你再说也无意,嫦汐皇姐如今以皇太后的名义大权独揽,生怕我这个当妹妹的
太后从她手中分得权力了」,这话司徒玉衡说的一点也不错,同胞亲姐妹,当年
同为贵妃地位也是一样,而司徒皓是不是嫦汐女皇的亲生儿子,无论是宫里还是
市井间一直有疑义,司徒皓诞生的时候,先皇年龄已经很大了,几近不能人道,
甚至连下床都很困难了,宫里坊间一直有传言说司徒皓是从皇族的旁支宗亲那里
抱来的,冒充作亲生儿子,所以无论是司徒玉衡和司徒嫦汐谁当皇太后都可,还
有一点一直令人怀疑的便是,大黎开国皇帝便以心法独步天下而着称,历代皇帝
无不是武功在身,先皇更是武功卓绝,年轻之时的武功至少能打四个如今的嫦汐
女皇,而小皇帝司徒皓已经十四五岁依旧是手无缚鸡之力,完全不像是会司徒家
的心法的样子,更让谣传司徒皓非是司徒皇家的嫡系血脉的谣言甚嚣尘上。

  老太监要退了,司徒玉衡轻靠着拱桥边白玉石栏杆,套在手指上尖利的金色
指甲轻轻的在栏杆上敲击,她不甘心就这样被亲姐姐压一辈子,可她也找不到能
翻身的时机,总管太监亲手将姐姐送上皇太后的位置,他只要活着,除非姐姐犯
了大错被罢黜,否则自己又哪有机会成为皇太后,但总管太监说到底也就是个大
太监,姐姐不犯下天怒人怨的事情,岂能擅行废立之事,当年拥立了姐姐成为皇
太后,就几乎不可能更换了,说到底还是当年念在是自己亲姐姐,觉得肥水不流
外人田,都是自家姐妹,姐姐当了皇太后,自己是太后,没有殊死一搏去争抢皇
太后的位置,如果当年自己再狠心一点,说不定...,哎。

  「珠儿,随本宫去一趟内侍院」司徒玉衡突然开口道,「啊,姨母,去那里
干什么」司徒圆珠一脸莫名其妙,内侍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一群太监待的
地方,一想到那些太监身上骚哄哄的尿骚味,司徒圆珠就开始犯恶心,「去找那
个小太监」,「姨母要找他把他传唤来不就行了,何况他现在应该不在内侍院了
,应该是跟总管大人待在一起在坤宁宫」,「那就摆驾坤宁宫」。

  坤宁宫一如既往的人影稀少,干粗活的老宫女们正在清扫着落叶,见到太后
司徒玉衡连忙行礼,推开殿门,宫殿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尊佛像和几根柱子以外就
什么都没有了,最里面有一个里间,司徒玉衡在门外抬高声音道「司徒玉衡前来
拜见总管,教养之恩,司徒玉衡没齿难忘」。

  话音刚落,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小太监弓着腰说「太后娘娘莫要
如此,义父不过一老奴身份当不得太后如此抬举」,司徒玉衡跨进房间里,司徒
圆珠跟在身后,就看见摇椅上躺着一个年迈的老太监,重重咳嗽了几声「请太后
恕罪,老奴身体欠佳实在难以行礼」,

  司徒玉衡走的近了些,坐在老太监身边,脸上挂着笑意道「这位便是要接替
总管大人的新任总管了嘛,模样看起来年轻倒是个青年才俊」,老太监咳嗽两声
「小七,还不快见过太后娘娘」,那小太监连忙跪在地上叩了两个头道「小的名
唤小七,受义父之命保管钥匙」。

  司徒玉衡抬脚勾起小太监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番,「这话说来,今后皇宫
里的女人的身体都有你来监管,既然这样,那你先检查一下珠儿,让本宫看一下
」,小太监被挑起的脑袋诚惶诚恐,直到看见老太监点头才敢站起身,姨母的要
求,司徒圆珠自然不敢违抗,双手提着宫袍的裙边转过身背朝着要前来检查的小
太监,身体呈完美的圆弧形。

  绣着孔雀羽妆花的宫袍从脚踝缓缓向上卷起,露出了光洁笔直的双腿,小太
监在拱形的紧绷的小腿肚子上向一边拍了一巴掌,而后捏了捏,肌肤紧致肌肉很
有弹性,这是检查腿部肌肉的紧致程度,肉感如何,由于修炼明玉功,司徒家的
女人肌肤一直紧致顺滑,肉质极富有弹性,有经验的老太监仅凭这一巴掌扇下去
的肉感的弹性就能大致判断出明玉功修炼到第几层,司徒圆珠闷哼一声,身体轻
轻的抖动了一下,尽管并不是第一次被检查,但少女本能的羞涩还是抑制不住。

  毕竟是第一次检查而且还当着太后的面,小太监还是给庐陵公主留了些颜面
,换成老太监来,这会早就命令庐陵小公主自己将自己剥个精光,跪趴在身前翘
着屁股,全身上下随意拿捏了,宫袍继续向上卷卷到腰间略微打了个结,小太监
一只手托住繁琐的宫袍,另只手熟练的解开贴身穿着的内衬,伸手一摸便探到了
铁制的环腰贞操带。

  小太监让庐陵公主身子挪个地方,屁股翘起来正好正对着太后娘娘,方便太
后娘娘看他检查的手法,司徒家女人的淫荡程度,他虽入皇宫不久也是了解了许
多,他怕等下自己检查公主的阴户的时候公主殿下控制不住发情了,自己在太后
面前不好收场,而这会庐陵公主已经双手扶着门,腰弓起来,圆润紧窄的屁股翘
的高高的,双腿已经开始微微发颤,虽然按照规矩司徒家的女人在被检查时应当
如牲畜般服从配合检查工作,不得有任何违抗,但背对着姨妈张开阴户还是太羞
耻了。

  小太监随手拍了两下公主殿下那年轻极富有活力的屁股,臀部并不算大,只
不过因为腰太细反而显得臀部较宽了,黑色的铁制肛塞显得如此的显眼,小太监
也不敢多逗留,虽然按照惯例,屁股和阴户是重点检查对象,有的时候为了看臀
部肌肉的紧致程度还会拿鞭子抽,以分辩到底是因为年纪轻提臀所以屁股紧致,
还是因为修炼明玉功的缘故,但小太监今天是不敢的,在太后面前赶紧把流程走
上一遍就是交差了。

  小太监从怀里摸出来一把钥匙,对着胯间贞操带的锁眼轻轻转动,「啪嗒」
一声贞操带打开了,小太监拽着贞操带束在腰间的铁圈用力向后扯费了老大劲才
把贞操带扯下来,当肛塞被拔出来的瞬间,庐陵公主娇呼一声,连司徒玉衡都坐
直的身体饶有兴趣看小太监接下来的检查动作。

  在肛塞拔出来的瞬间,小太监立即用二根手指塞进了庐陵公主的肛穴之中,
轻轻的抽插起来,另一只手抵在阴道口附近,庐陵公主面色娇羞站都已经站不住
了,还是坚持双手背到身后用力掰开自己的臀部,方便小太监看清自己的阴户,
手指在肛穴里的活动才几下就让公主殿下已经支撑不住,身体不自觉的收紧阴户
,阴道流出了无色透明的液体,小太监马上用手指抹了抹,而后一根手指小心翼
翼的伸进去大约一个指甲盖长度,转了一圈尽可能多的蘸到黏液,抽出来对着鼻
子闻了闻,说道「颜色、气味无异常,阴道口自然张开已经入可交配状态,用时
四息(一呼一吸为一息),阴道收缩程度与处子无异,肛穴无异常可使用,张开
程度与肛塞宽度相同」。

  最重要的环节已经检查完,想着赶快结束的小太监重新给公主殿下套好贞操
带,转身对着太后娘娘道「启禀太后娘娘,检查完毕」,司徒玉衡轻笑着「以后
便是这般给本宫检查了」,小太监支支吾吾没敢吭声,「不用这般紧张,公主的
身子查的,本宫的身子就查不得了,就像你义父那样,以后该怎么查就怎么查,
您说对嘛总管大人」。

  老太监如何不知司徒玉衡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自己推选了嫦汐女皇,
对方不领他的情还不服他,如果当初选的是她,定会诚心竭力服侍他,但没有发
生的事情,谁又能说的算呢,老太监咳嗽了几声「太后娘娘能这番心意,老奴已
经是感激不尽,后宫之中恪守规矩,诚心辅佐皇上,便可保江山无忧」。

  第七十七章

  燕京城里如今已经是近乎人间炼狱般的景象,李庆延留守在京城的士兵最后
的坚守被奈曼军队轻松碾碎,投石机抛进来的磨盘大巨石,摧毁了房屋和街道,
暗红色的鲜血顺着湿漉漉的泥墙流淌下来,到处都是断裂的砖墙,碎石砖块散落
在积水中,潮湿阴暗的街道,雨点不断的洒落,带来惬意的清凉。街道已经不知
道有多久没有清理了,地上全部都是淹没脚面的积水,上面漂浮着乱七八糟的杂
物,散发着浓郁的腐臭味。

  微风吹拂着豆大的雨点,倾泻在身体上,好像是密集的箭镞,打得人生疼,
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血腥味,无论微风如何吹拂,都弥久不散,周围黑漆漆的,
纵横的奈曼骑兵砸开居民藏身的屋子,挥刀砍死了还试图抵抗的男人,干瘦的妇
人和弱小的女孩被剥去衣服在男人的身下摧残。

  一辆辆的用牛拉的板车上面载满了裹着羊皮的大许贵妇人们,周遭骑马的奈
曼士兵不时打量着一众因为害羞都缩成一团的贵妇人们,她们只被允许穿了裘裤
和肚兜,若不是考虑到秋末时节天气转冷,便给每个女人都披了羊皮袄,才能让
她们遮挡住身体,不然就像二十年前庆祥之难被俘的皇后公主嫔妃赤身裸体的被
带进奈曼营帐一样,今日都要赤身裸体的走进皇宫作为奈曼大汗呼罗通正式登基
称汗王的装饰品。

  十数辆牛车拉着这些天横贵胄从侧门进了皇宫,两月之前逃离京城时或许还
梦想着能够回来,如今她们重新回到了这里,只是身份已经大变样了,大许的皇
宫虽然经历过庆祥之乱的糟践,但在李庆延登基之后立即便重新修缮了一遍,今
昔的大许宫殿已经看不出往日庆祥之乱时的惨状,李妍头戴着玉冕身着白色的宫
袍,站在泰和宫的门口,看着士兵们押着贵妇人们到了大殿门口,女人们相互依
扶着战战兢兢的等候着李妍的吩咐,命令身边的宫女上前「都赶快给我换衣服去
,马上大汗就要到了,胆敢有半分耽搁就送到城外的窑子里伺候男人去」。

  五千奈曼精骑兵踏着整齐的步调缓缓迈入皇城,每名骑兵的马匹后都用链条
牵着两名掳来的女奴,或是被屠灭的地主豪绅之女,或是官宦女子,她们将许朝
的皇后妃嫔公主贵妇们一起成为呼罗通大汗登基大典的献礼,呼罗通选择了和当
年父亲走过的一年的路,踏过隆正桥穿过正德门,便是大许皇帝的金銮殿,看着
面前象徵着权力与尊贵的龙椅,神情微微有些激动,尽管身体风寒依旧,但仍难
掩喜悦激动的神情,转身面向身后跟随的一众侍卫随从还有五千名奈曼骑兵,抽
出腰间的马刀指向天空,「当年父汗从这里离开时告诉我,这把椅子奈曼人现在
还做不了,我们在许朝耽搁不得,现在我呼罗通继承父汗遗志,又做到了这把椅
子,这一次奈曼人不打算再走了」。

  「万岁,万岁,万岁」数千名奈曼骑兵纷纷抽出腰间的马刀指向天空,三呼
万岁,声音响彻了整个京师,举行典礼的正德大殿内,李妍正指挥着宫女们布置
安排,「都给我快点,快点,赶紧收拾好」原本高挂在正德殿上的皇建有极四个
大字早就被取下,一众许朝的嫔妃贵妇将自己扒的赤条条的,裹上轻纱,肚兜裘
裤都不穿,就这样在仅有薄纱的遮挡下在正德殿等候呼罗通的驾临,只有薄皇后
和许朝皇后田燕儿由李妍特意另行装扮了一番。

  呼罗通跨过正德殿的门槛,阿兰伯颜拉着帖木儿的小手跨过正德殿,这是三
十年来奈曼人第二次踏进大许的皇宫,由于李庆延的逃离,京城内抵抗意志并不
算强烈,攻下京城也没有花费太多时间,整个正德殿都没有受到任何损坏,而在
李妍的安排下,早就将正德殿内的地毯更换成了富有奈曼特色的羊皮毯,而随行
带来的上万名女奴则等在殿外听候吩咐。

  「臣妾拜见大汗,大汗万岁万岁万万岁」龙椅边响起成熟的女声,正是盛装
打扮凤冠霞帔的上一代的薄皇后与自己的儿媳李庆延的皇后田燕儿,乌木般的长
发卷了三卷用凤头簪固定住,三根双凤纹钗带着珠帘垂在四周,正红色绯罗蹙金
刺五凤吉服显得格外艳丽,这身衣服正是大许皇后与皇帝大婚时必穿的嫁衣,也
只有皇后才有资格这样穿,而如今许朝两代皇后薄皇后与田皇后两女穿上这身跪
伏在龙椅边上,已是表示向呼罗通大汗的彻底驯服。

  「哈哈哈,好好」呼罗通兴奋的拍了拍手,大刺刺的做到了龙椅上,一对皇
后婆媳乖巧的转过身子侧跪在他的脚边,抬手摸着田燕儿圆润的脸蛋,手指划过
红唇时,田燕儿立即乖巧的张开嘴用舌头轻轻舔了一口,尽管在半月前还身为一
国之母,但在被剥光身子亲眼看着丈夫被斩首后,田燕儿再没了任何挣扎的意图
,乖顺听话,任由奈曼人驱使,唯恐奈曼人真的将她送进窑子里,那时才真是求
生不得求死不能。

  「本汗就喜欢你们许朝皇后这身打扮,将来帖木儿大婚时,给新娘子也整这
么一身,好看,喜庆」,呼罗通转过头去看向正抱着帖木儿百无聊赖的母亲,阿
兰伯颜嘴角微微抽动算是做了回应,尽管已贵为太后但淫性入骨的她,只是端庄
这么一会,便感觉下身万般的不自在,恨不得将身边听候侍奉着的几个女儿—教
皇玛莉亚和安娜女皇等几女抓到自己胯下来侍奉,而怀里抱着的帖木儿,昨晚玩
弄女奴们玩的太晚,这会趴在母亲怀里已经酣睡不醒。

  台阶下的一众贵妇嫔妃们时不时抬起的眼睛里满是羡慕眼神,甚至隐隐有些
嫉恨,她们可以身披霞冠凤袍得大汗的宠,而她们只能光着身子,薄纱遮体趴在
地上等候大汗的吩咐,炙热的眼神不时在薄皇后两女身上扫过,倒是田燕儿先忍
不住了,自被俘以来一直诚惶诚恐,不知奈曼大汗到底要如何发落她,丰润的臀
部依靠在大汗的大腿边,不安分的扭动身子想引诱呼罗通,只是呼罗通一点也不
着急,解开两皇后锁骨处的扣子,手掌顺着领口的开口塞进白花花的胸脯里,两
女都很识趣的没有穿肚兜,四只乳房在呼罗通的手里来回变换着形状,突然一下
子被大汗玩弄,田燕儿受宠若惊,满脸讨好似的媚笑着,双手尽可能的环着呼罗
通的腰,眼巴巴的望着大汗。

  只听呼罗通道「我奈曼大军自庆祥九年起兵至今,披荆斩棘二十余载,如今
终灭许朝特此昭告天下,我奈曼兵锋必将横扫宇内席卷八荒,蒙力克、明安、木
华黎、速不台进殿」,四名大将听令进殿,见到大殿内一群莺莺燕燕活色生香的
美人儿,知道都是大汗的玩物,纷纷眼观鼻、鼻观心,自不敢乱看,呼罗通从软
玉温香中抽出手掌站起身走到案几前,早有李婉茹磨好了磨跪在一旁等候吩咐。

  「诸位皆是我呼罗通之左膀右臂,如无诸位,岂有奈曼的今天,木华黎听封
,着封木华黎为河南王,万户侯,美眷十名,美奴三十名,配享封地南司州十三
郡;明安听封,着封明安为楚王、万户侯,美眷十名,美奴三十名,配享封地荆
楚;蒙力克听封,着封蒙力克为凉王、万户侯,美眷十名,美奴三十名,配享封
地凉州;速不台听封,着封速不台为明王、万户侯,美眷十名,美奴三十名,配
享封地西秦」。

  呼罗通每念完一名大将,李妍便从跪在台阶下的一众贵妇嫔妃们中间挑出十
名,驱赶着领到了大将面前,四位已经升格为诸侯王的将领都一一谢过小公主,
只有蒙力克多瞅了李妍几眼,接过李妍递来的任命诏书时,大着胆子摸了堂堂步
节公主的手一把,李妍倒是不以为意,趁着无人在意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笑意。

  呼罗通宣读完诏书,见麾下四名大将各自清点着自己受封的美眷女奴谢恩一
一拜退,不由得来了兴致,将薄皇后和田燕儿翻转过来,面朝着台下众人,两女
哪里还不知道呼罗通想干什么,薄皇后颤抖的手轻轻的拉了拉呼罗通的衣袖,水
汪汪的眼睛里全是哀求,服侍了这么多年,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薄皇后依旧还是
些许羞涩,只是这么多年来呼罗通等的就是这一天哪里会理会薄皇后的哀求。

  正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的领口被彻底解开,一只手抚上了薄皇后高耸的
双峰,另一边乖顺的田燕儿早就主动将领口解开大半,马趴在地上轻轻的晃动身
体,丰润的臀部和垂下的双乳无不是十分诱人,倒是薄皇后有些抗拒神态羞涩,
但越抗拒呼罗通的性致就越高,大手用力揉搓着傲挺的双峰,这还嫌不够,另一
只手伸进薄皇后裙下,就去扯套在下身的亵裤,薄皇后奋力想挣脱呼罗通的束缚
,被胸前的大手牢牢按住,一下也动弹不得,坐在一边的阿兰伯颜看了这么会功
夫早就忍耐不住了,抱着帖木儿领着自己的几个女儿便往后宫而去。

  「爹爹」李妍的娇滴滴的声音适时响起,欢快的扑在呼罗通身前,膝行两步
,头叩在呼罗通的靴子上「女儿叩见爹爹」,呼罗通哈哈大笑伸手将李妍抱了起
来,「爹爹….」李妍双手紧紧环住呼罗通的脖子,「爹爹答应女儿的了,女儿
要跪在龙椅前给您吹箫呢」双腿环住呼罗通的腰,李妍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缠
在呼罗通的身上,李妍眼下芳龄不到双十,正是女子大好年华,散落在肩旁的青
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模
样与身段无愧于许朝皇室血脉步节公主这一身份,。

  「哈哈哈,别急,今天本汗心情好,少不了我的乖女儿的」托住李妍身子的
手亲昵的拍了拍李妍娇翘的臀部,李妍不安分的用臀部在呼罗通的胳膊上扭来扭
去,呼罗通怀抱着李妍道「本汗有令,着从今日起成立军奴营,专司训教女子以
侍奉奈曼将士,原女诸生悉数合并入军奴营,统领为吕婕妤,步节公主李妍与原
塔塔部首领夫人直鲁耶兰为副统领」,话音落下,吕婕妤膝行几步从一众贵妇中
爬出叩首道「妾身谢大汗隆恩」,李妍兴奋的双腿紧紧缠住呼罗通的腰间,她倒
不是喜爱军奴营统领这个职位,而是大汗的宠妾之一直鲁耶兰竟是与自己同等职
位,分明就是有意平衡从许朝掳来的宠妃和草原上出身的妃子们之间的地位。

  倒是田燕儿不明白这其中就里,见大汗半晌也没顾自己,心中有些慌乱担心
自己不受大汗待见,手脚麻利的将身上繁琐的宫装脱掉,膝行到呼罗通身后道「
妾身今日能得侍奉大汗实乃妾身之幸事,妾身还有一女,今已至天葵年岁,尚不
通人事,还望大汗垂怜些」田燕儿心中想得明白,自己这女儿若是不受大汗宠爱
,也是必进所谓军奴营,遭那些粗鄙不堪的奈曼士兵糟踏,还不如向大汗引荐,
母女共侍一夫也好过女儿在军营里受苦。

  呼罗通点了点头,就有女奴带着一个女孩进了大殿,女孩看年纪不过十一二
岁的模样,哪里有到天葵的年纪,不过呼罗通也不拆穿田燕儿的心思,女孩胆怯
的跟在带路的女奴的身后,连头也不敢抬,被领着带到呼罗通面前,女孩咬着嘴
唇低着头,看也不敢看呼罗通一眼,更不敢瞅自己身前,脱得光溜溜的跪在龙椅
前的母亲了。

  从呼罗通胳膊上跳下来的李妍,蹲在呼罗通的胯前,「女儿给爹爹去衣」说
着便要动手去解呼罗通的裤带,却被人抢了先,竟是田燕儿先行抢过来,「没想
到这女人看似端庄,竟也是个不知廉耻的货」李妍心中暗暗腹诽。

  田燕儿也不在乎自己女儿就站在身边,动作快速几下的功夫便解开了腰带,
见敌国皇后这般配合,呼罗通大喜抚着田燕儿的脑袋,「你给你丈夫也是这般伺
候的?」「燕儿身为皇后自是不肯的」「哈哈哈,好好好,妙啊」呼罗通连连说
了三个好字,「田皇后可真是善会伺候人,倒是有趣啊」呼罗通的阳具甩在田燕
儿的脸上,田燕儿朱唇轻启异常配合的张口含住阳具,不过田燕儿身为皇后又哪
里会这些,只是依照以往在春宫图上看到的依葫芦画瓢,张口含住却连动也不会
动。

  呼罗通按住田燕儿的脑洞往咽喉顶去,粗长的阳具顶到喉咙,直翻白眼的田
燕儿哀求的眼神看着呼罗通,也不敢挣扎,只是乖乖的含着,「哈哈哈,来,妍
儿,给你嫂嫂教教,怎么伺候人」呼罗通从田燕儿的嘴里抽出阳具,话音还没落
便被李妍一口吞了进去,田燕儿乖顺的跪在旁边看着李妍的口活,不过神情倒是
有些恍惚,呼罗通一把把小公主也拽了过来,「跟你母后一起好好学学怎么伺候
人。」

  小公主「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田燕儿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巴,「珠儿不哭
,好珠儿,娘在这呢」好半天安抚才让小公主安静下来,看着这幅母女的情深的
画面,呼罗通下身更挺立了,将田燕儿摆成跪伏状态,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
臀肉间娇艳的嫩肉半开半闭,媚态横生,儿臂粗的阳具挺枪刺进田燕儿体内,几
乎将浑圆的玉臀刺穿,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娇红,哪里承受
过这般粗壮阳具的田燕儿大张着嘴,浑身都在颤抖,双手也不知道该放那,只是
拼命的乱抓。

  旁边的珠儿惊恐的看着这一切,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才没让自己接着哭出来,薄皇后知道珠儿也算是自己的外孙女了,心下怜惜,伸
手将珠儿抱到怀里轻声安抚着,李妍则笑嘻嘻的趴在呼罗通身后,不住的用鼻翼
和舌头塞进大汗的股缝之中,一时之间大殿之上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