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如何】(番外1-9)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春色如何】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番外一:卢赐X周沐(1) 卢赐第一次见到周沐的场景,无关风月,也无关浪漫,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狼狈不堪。 那天是他十六岁生日,卢家大摆宴席,自然请了许多人,其中就包括了周家。 那一年周竞还没有与周沐家减少联系,所以那时是周家俩姐弟出席的生日宴。 十六岁的生日算不上大,但对于卢赐来说,每一个生日他都要办得盛大,倒不是他性子爱炫耀,只是因为他喜欢热闹。 他原本计划在生日宴上听曲儿看戏,只是不知道为何,表演的名伶一抛水袖,燃上了烛火。 名伶见过大场面,但水袖着火也是第一次见。 她当下就紧张地乱跑,水袖所到之处都燃起了微弱的火焰。 生日宴有种将要变成火灾现场的节奏。 宾客见状也慌乱了起来,厅内有尖叫声,有泼水声,还有奔跑声。 十六岁的卢赐没见过这场面,他心里害怕,可又要面子,还要撑场子,不敢表现出来。 “慌什么慌什么,小事情而已,找人灭火不就完了吗?愣着干嘛?灭火啊?” 总之不熟悉他的人是听不出他声音里的颤抖的,至少周竞事后说估计没人听出来。 但这个时候不论是谁来指挥都会出现些意外。 乱窜的宾客也不顾面前的人是谁,直接往卢赐身上撞,卢赐被撞倒在地,手心斜擦地面,一阵痛感来袭,他翻手一看,血珠在皮肤擦破的地方渗了出来。 他看着鲜血淋漓的手出神,甚至都忽视了自己身后有火苗在跳跃。等他反应过来,火苗已经跃上了他的后背,将他华美的衣裳烧出了一大个洞。 后背上的灼烧感终于让他回神了,这会儿他也不要面子了,连滚带爬地起了身大喊救命。 卢赐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周沐见面的。 周沐端着一铜盆的水,火急火燎地朝他跑来,水装得太满,洒出去了不少,但还是满满一盆。 “哗——” 水越过他的眼帘,径直浇熄了他后背的火焰。 他的衣服和他的头发一样的湿。 卢赐透过他额前湿漉漉的碎发,看见了模糊不清的倩影。 他抹开眼前的迷雾,看清了熄火的人。 她长着一双狐狸眼,紧抿着双唇,她分明没有说话,可他还是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些摄人心魄的味道。 他在心里感慨,这谁啊,真好看,怎么那么像救世仙子呢? 周竞拍了一下卢赐的脑袋,语气不耐烦道:“你盯着我表姐看不怕我姑姑骂你?” 卢赐将湿成几绺的头发往后一抚,清了清嗓子,“哦,表姐好。” “你好,我叫周沐,你和周竞一起喊我沐表姐就好。” 那一年周沐二十二岁,正值青春好年华,勾人的狐狸眼笑意盈盈,就连声音也带着欣喜。 事后卢赐再回忆起他们初见的场景,他觉得他实在是太狼狈了,不仅狼狈,还太幼稚了。 竟然耍帅地把自己的头发往后撩,他明明记得前段时间,班里还有人说他脸长,刘海撩起露出额头的模样丑得要命。 他想,完了,她不会觉得他丑吧? 周沐只是来参加生日宴的,没过几天就要回北方了。 卢赐得知后想方设法要跟去北方,被周竞知道后得到了一顿嘲笑。 “你去北方做什么?不会是对我表姐一见钟情了吧?” 年少气盛的少年敢作敢当,一见钟情就是一见钟情了。 “你知道还问?快告诉我你表姐平时都喜欢干些什么,有没有什么爱好?” 周竞一摊手:“我不知道啊,我和她一年来往不上几次,不过我劝你放弃吧,我听说我姑姑最近在给她物色良人了。” 卢赐一蹦叁尺高:“我不就是那个良人?” 周竞被这话吓得险些呛到:“卢赐。” “干嘛?” “你才十六岁,我表姐二十二了。” 卢赐瞪眼:“你嫌你表姐老?” 周竞扶额:“你有没有想过我姑姑看不上你。” 这倒不是周竞胡说,他姑姑要找,肯定是找一个年纪相当的,怎么可能找一个比周沐小六岁的男子? 更何况这男子还是卢赐这种不着调的。 给周沐物色对象的事情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卢赐没跟去北方,但卢家在北方也算有些人脉,打听些事情做些小花招也不是不行。 次年五月,北方传来周沐要与某报社创办人订婚的消息,据说订婚宴将在七月举行,事情仿佛就要尘埃落定了,就连周竞也在六月底准备动身前往北方参加订婚宴。 可惜的是在七月上旬,男方失足落水,人在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才救了回来。 只是男方醒后仿佛中邪了一般,说自己一心想要前往不列颠攻读医学,目前没有订婚的念头了。 周沐的第一次订婚,就这样作罢了。 ————— 番外一:卢赐x周沐(2) 年末的时候周沐家迎来了客人。 卢赐叩响了周沐家的大门。 北风呼啸,京城落了雪,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上布满了车辙与脚印,零零散散,没有规律。 卢赐拢了拢自己的围巾,低头又看了一眼被扣得严丝合缝的大衣,旋即将扣子打开,黑色笔挺的大衣被冷风吹起,寒风呼啸而过,他起了阵鸡皮疙瘩。 若是他母亲看见他又不扣扣子了,估计又要说他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开门的是管家林叔。 林叔问:“您是?” 卢赐清了清嗓子:“我是周竞的朋友,他有东西让我转交给周沐。” 林叔闻言便请了卢赐进去,大门一关,风雪被关在门外,门内一片喜庆。 现在还没到除夕,还只是腊月上旬,周家就挂上了红灯笼,到处都能看见红色,就差没挂上喜字。 从大门走到大厅并不远,一路上林叔又问他叫什么,该怎么称呼,一路上累不累。这些问题都太好回答了,他一一回复。 至于累不累,他不觉得累。 并非违心话,而是他真的就这么想的。不远千里赶来只为一人这事有他的少年意气,但对于十六岁的卢赐来说,恰是时候。 “卢赐?” 熟悉且好听的声音从卢赐的前方传来。 他定睛一看,心上人正披着一件黛青色披风,神色里是喜悦与惊讶。 他抬手想打个招呼,又觉得这动作太过稚气了,索性作罢,“姐姐。” 虽说她是周竞的表姐,但周竞平时只喊表姐,断然不会喊姐姐的,她又是独生女,活了二十余年还真没人这么亲近地喊她姐姐过。 这下她也不介意第一次见面时是不是说了让对方喊沐表姐的话,又笑着回应:“你怎么来啦?和周竞一起来的?” 说着她又探头搜寻周竞的身影,最终无果。 方才和管家说他是来帮周竞送东西是随口扯的谎,周竞哪会主动送人东西? “哦,我帮周竞送东西来。” “这小子还会给我送东西?这可是头一遭,是不是啊林叔?” 林叔便答:“那倒是,竞少爷还真是不怎么送东西来我们这。” 他以为自己的谎言要被戳穿了,没想到周沐却换了个话题。 “怎么还愣着呢,快进屋吧,外边儿多冷呢?” 被她这么一说,卢赐真的觉得有些冷了,他吐着白气,快步与周沐并肩,“姐姐最近在做什么?怎么没留在沪城念书?” “我都二十二了,该念的书都念了,再念就要留洋了。”若是要留洋,她是不愿意的,母亲身体不好,自己这一去留洋便不能及时得知母亲的身体状况如何。于她而言,留洋固然好,但能陪母亲多些时日才是最重要的。 “我看宅子里喜庆的很,姐姐你们这么早就开始准备过年了吗?”卢赐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是个能识人心情的主儿。周沐回答的时候没有玩笑的语气,眼神里有着一丝不舍,他猜想是有她担心的事情,也就不问了。 进了屋,周沐卸下自己的披风,接过下人递来的汤婆子暖手,“原来周竞没有告诉你么?我快要订婚了。” 订婚?! 不是被他搅黄了吗?那创办人还贼心不死? 再说他赶了一路,根本没和周竞联系,压根不知道她又要订婚了。 紫檀木的椅子上垫着银狐皮,照理说是温暖无比,可卢赐感觉到的却是透心的凉意,他仿若置身冰窖,唯有他的那颗心还是跳动的。 “你怎么不说话了?太冷了么?”周沐看着出神的卢赐又朝下人吩咐,“再拿个汤婆子来。” “沐——”他顿了顿,说道,“还是上次的报社创始人吗?” 周沐摇了摇头:“是丰雪金楼的齐丰。” 丰雪金楼是京城的一家小金楼,论财力是比不上周家的,但胜在齐家只有一个独子,周沐嫁过去后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复杂的婆媳关系。 这些自然是齐家的优势,可在卢赐眼里只觉得齐家的人满是铜臭味儿,配不上周沐。 “订婚的日子选好了么?”他的问题不是着急要恭喜周沐,而是想看看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大抵是过了年吧?”这时汤婆子也送来了,“不过现在也只是在提亲商议,具体的日子倒还没定。” 没有定日子就是还有机会,大不了再搅黄一次。 “哦对了,周竞让你送什么来了?”周沐呷了口茶,茶水浸润了她的双唇在她的唇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 周竞没送礼,是他自己送的礼。 卢赐拿出他备的礼,心里不快自己的礼物成了卢赐的嫁衣,“我也不知他送的是什么,他只是给了我个盒子。” 他怎可能不知? 这可是他在沪城翻遍了所有钢笔铺子才找到的款式。 钢笔通身乌黑,只有笔帽有一丁点春带彩的细腻,笔夹处雕着水波纹,隐隐有水波微兴的味道。 周沐接过礼物,喜笑颜开,“他倒是知道我爱写字,等开了春我会给他回礼的。” 送完礼后他不能多呆了,但不知是周沐家人太热情了还是怎的,他被留下来吃了顿晚饭。 饭桌上其乐融融,所有人都能找到合适的话题畅聊,毫无尴尬。 吃过饭后已是晚上八点半了,外面却下起了暴风雪。 风雪拍打在琉璃窗上,发出可怖的声响。外头的积雪又厚了,走路怕是难以走得动道。 “你明日有事么?”周沐想着卢赐是客人,总不能让人家顶着风雪回去,万一冻着了该怎么办? 卢赐摇摇头。 “那今天先在我家歇一晚吧,我家虽没有周竞家富裕,但多余的房间还是有几间的。”周沐道,“张婶,你看看客房哪间大些,炉子里床近的去看看,晚上卢少爷在咱家睡。” 番外一:卢赐x周沐(3) 周沐给卢赐安排的是东面的偏房,就在她的房间隔壁。 房里的炭火被烧得噼里啪啦,窗外确是风雪漫天的声音,雪势愈发的大了。 卢赐缩在被窝里听着外面的漫天飞雪,心中忽然有些后悔留下来了。 留下来做什么呢? 见她明日订婚吗? 还是给自己添点盼头呢? 无数个疑问句砸在他的脑袋上,他解答不了,也不想无视。 他看着挂着画卷的白墙,心里却开始惆怅了起来,一点都没有他一贯风流倜傥的潇洒。 为什么明明只有一墙之隔,他却觉得这么难跨越呢? “卢赐,你睡了吗?” 门外却传来了他心心念念的声音。 卢赐起身给自己套了件外衣,“还没有。” 周沐闻声,又说,“我给你送张毯子来,又下雪了,我怕你冷。” 她的声音像是被冰雪冻过一般,有些微微打颤。 他开了门,周沐依然披着下午那件黛青色披风,里面穿的是同色系的真丝睡衣,在这风雪天里挡不了多少寒意。周沐手里抱着张厚实的毯子,毯子被她团成了一大团,两条手臂险些抱不下。 “你先进来,外面冷。”他拉着周沐的手将她往屋子里带,又顺势关上了房门,将飞絮隔在了门外。 屋里总是要比外面暖和上不少的。 周沐把毯子铺在卢赐的被褥上,转身便看到卢赐给她倒的茶,她接过喝了一口问,“你怎么还没睡?” 卢赐心里腹诽了一句,我如果睡了,你送毯子不就白跑一趟了吗? 想归这么想,说却不能这么说。 他比周沐小六岁,本就会让她觉得他很幼稚,说的话可不能不成熟了。 “有点冷,我睡不着。” “那我这毛毯送的可真是及时。”周沐双手一拍,“不过京城的确要比沪城冷上不少,你初来乍到不适应也是正常的。” 周沐环视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快要烧尽的炭火上,“我再给你添点炭火?” 卢赐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太麻烦了,你已经给我送毯子了,我不会冷了。” “你冷就喊我,我房里就有炭火,需要的时候给你送过来。”周沐说话的时候嘴角上扬,丝毫没有被外界的低温所影响,一如既往般热烈。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卢赐不动声色地给手机倒上了杯清茶,“你订婚的事,是真的么?” 周沐双手捧着茶杯,杯壁是温暖的,她摸着光滑的杯壁,朱唇在杯沿上摩挲着,神色里倒是无比幸福,“当然啦,齐丰说他之前便想向我求亲,只是被严介抢了先。” “你和——”他说不出未婚夫一词,强行给自己改了口,“你和齐丰是怎么认识的?” “前几年打金手镯的时候认识的,后来又因为聚会一同出来过几次,他是个成熟能干的人,父亲早年也想过要不要让我直接和他定亲,但我那会儿还想多陪陪母亲,所以便拖着了。” “那现在怎么这么着急呢?” 他心里这么想,也便这么问了。 周沐放下杯子,目光逡巡在他的眼眸之间,心中的疑问没被她说出口,她长嘘一声,“母亲希望我早些成婚。” 她没说母亲为什么希望她早些成婚,卢赐多少可以猜到一些。 不外乎是女子早日成家才是硬道理之类的原因,想到这,他看向周沐的眼神却多了些悲悯。 他的眼神太过明显,周沐伸手遮住他的视线,任凭他的睫毛亲吻她的手掌。 “别用这眼神看我啊,我一点都不可怜,我并不讨厌齐丰,甚至对他还有点好感,这不比和一个不认识的人成亲来得快乐吗?” 她不喜欢别人拿悲悯的眼神可怜她。 母亲希望她成亲也不是因为世俗定义下的原因,而是母亲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她再不抓紧成亲,母亲怕是见不到她穿嫁衣的模样了。 她对齐丰是有好感的,所以和齐丰成亲,原比和严介成亲要好得多。 她刚才看向卢赐的时候,她想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只是她不敢问。 他比她小六岁,她又是周竞的姐姐,他怎么可以喜欢她呢? 她宁愿保留着这一层似是而非的窗户纸欺骗自己,也不愿意捅破它。 “太晚啦,我回去了,有事喊我啊。你早点睡,我们家早饭是在七点,起不来的话我喊人给你送。” 周沐回房后很快便睡了,她累了一天,刚才给卢赐送毯子已经是她最后的清醒了。 卢赐盖着她送来的毛毯在床上翻来覆去半个时辰,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丝毫没有睡意。 那张毯子上还有周沐身上的清香,这种清香和他学堂里女同学身上的味道不同,周沐身上的味道是特别的,有些像梅子的味道。 他抱紧了毯子,心上却躁动不已,仿佛他抱着的不是毯子,而是给他送毯子的人。 他又开始反复地问自己,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是因为他年纪太小?还是因为他太幼稚? 等到他问了自己无数遍,他自嘲一笑,是不是陷在感情里的人都会如同深陷迷潭一般不断探寻呢? 梅子香环绕在他的周围,躁动的心早已带动了别处。 他暗觉不妙,无需伸手,便知道自己勃起了。 他甚至都没有摸到她,他就已经想要了。 少年郎的欲火来得快,去得却慢,他幻想着是周沐在给他做手活。 喘息声,撸动声,摩擦声,这些声音此起彼伏,却无法使他的欲望冷静下来。 卢赐猛地坐起,欲望的驱使下,他自言自语,“就一次,这次过后,我绝不再做幻想了。”
番外一:卢赐x周沐4(指奸+睡奸) “吱呀”一声,另一扇房门被推开,卢赐披着风雪进门。寂夜里,门窗的推动声也被衬托的更为刺耳。 他来不及把门合上,床上的人嘤咛一声转了个声。 等屋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时,他才蹑手蹑脚地朝床边走去。 周沐睡相不好,厚实的被褥她也只盖了一角,将将把自己的肚子给盖上,一双长腿在黛青色睡裙下若隐若现。 他第一次见周沐的时候只注意她好看了,并未注意她当日的着装,再后来见面便是这次,披风的遮盖下,他也没仔细在意她的身材是否曼妙,只注意到了她披着披风,应当是不冷的。 如果说刚才在房里的自渎是在泄欲,那此刻的他便全是欣喜与满足了。他不算拥有她,可只要一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可以这么放纵一次,他心中的窃喜溢足于言表。 睡裙被揭起的那一刻,他的手微微颤抖,像是长久吸食大麻的瘾君子无法控制自己的神经,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周沐的腿中央,她的腿根肉略显丰腴,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阴户暴露在两腿之间。 卢赐是没有与任何女子欢好过的,他脑海里有关鱼水之欢的所有信息全都来自于画本。 早先他看得津津有味,惊叹的是画本里的不同姿势,他那时也没想过要与谁用同款姿势。 现下却不一样了,他有些后悔了。 在房内时他说他就让他放纵一次,一次过后便不会再有幻想。可当他触碰到周沐肉体的那一瞬,他想要的是更多。这种更多来源于他心底深处的爱慕,更来自于人类与生俱来的占有欲。 而当他的手覆在那肥厚的阴唇上,耳边传来周沐的咿嘤的时候,他便知道他以无法回头。 他写字握枪的时间不算长,手上还没生出老茧,但手指关节比寻常男子要粗上一些,在他食指第二根关节处即将没入花穴之时,穴内仿佛被催熟了一般开始活跃。 他的食指被紧紧地禁锢在了穴内,想要多进去一厘都是困难。 然而这一层禁锢并没有让他就此放弃。 额头的冷汗下是他微合的双眼,俯下身的那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听说吃女子的乳就让她情欲肆起,从而解开自己的防线。 他没把睡裙全部揭下。 心里有两个声音在争闹,一个告诉自己,这是怕她冷;而另一个则是笑他胆小不敢动手。 卢赐承认,两者心态皆有。 他不能说这两种心态在他心中的程度是一样的,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他会说,他更怕的是后者。 即使是隔着薄布,卢赐也能嗅到专属于周沐的梅子香。 他第一次吃女子的乳,这感觉有些新奇,他可以感觉得到被自己含住的乳头猛地发硬,那一瞬间他脑子里仿佛断了根弦似的,舌尖不自主地就开始挑逗起那粒乳头。 “嗯……”周沐的梦呓并没有将他拉回现实,反而将他推向了另一个悬崖深处。 他另一只手被她夹住,没有办法把玩另一只嫩乳。这一会儿他渴望自己拥有叁头六臂,有无限神通,并且将两人都拽入欲海之中。 书上没有说错,他不过逗弄了她的乳头片刻,她的花穴便已经有了泥泞,花穴内壁也在不断地蠕动吸附,企图将他的手指全都纳入。 方才吃乳的时候他就已经变得更贪心了。 他想要的已经不是简单的进入她了,而是想要尝遍她身上的每一丝味道。 想到这,他的胆子却倏地变大,鬼使神差地,他拉下了睡裙,直接在他贪慕许久的雪乳上肆意轻吮。 待他反应过来时,那团嫩乳上已经留下了他的吻痕。 “不要——”这一次的梦话不再是嘤咛的语气,而是清晰的两个字。他不想知道这两个字是不是梦里的周沐察觉了有人在求欢,因为梦里求欢的人定然不是他,从认识她起乃至未来的时光,他可能只有这片刻是能够拥有她的,所以就算是她清醒着说出不要,他可能也会诱骗她和他大干一场。 “我就要。”卢赐的语气带着些许赌气与稚气,他自顾自地回应了周沐的话,然后重新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不知不觉间,她的小穴已经容纳下了他的两根手指。 胯间不时地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他虽未经人事,但看周沐呻吟的模样,应该是舒服的,因此他像是想要邀功请赏一般加重了些力道。 睡梦中的人娇喘轻吟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千回百转了起来。 周沐收紧了自己的小穴,淫水却没被夹住,流了卢赐一手。 卢赐抽出自己的手舔了一下,甜的。 欲火旺盛的少年人不管不顾,低头埋在周沐的腿间汲取蜜液,他的舌头在穴壁上扫寻,他还没舔干净,花穴深处就又流出了淫水。 卢赐是不会嫌多的,他只会在心中暗喜,他看上的姐姐水好多,他好欢喜。 其实在他舔弄小穴的时候,他的牙齿碰到了外处的一小块软肉,他看本子里讲,咬住女子的这一处,淫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且女子还能攀登上巅峰。他好想试一试,可他仍旧不敢。 说到底他觉得自己在行偷窃一事,一时的精虫上脑只能让他胆大一时,不能让他一直胆大。 他有许多事情想做。 想要吮尽她蜜穴里的蜜液,还想要含住她的珍珠和她一起到达顶点,更想要和她清醒着行房。 人果然是贪心的。 他从只要一次变成了想要用不同姿势,最后到现在的想要清醒行房,用得寸进尺一词来形容他再好不过了。 然而他的惆怅也不过一瞬时光。 及时行乐才是他当下应该做的事。 他舔舐的每一下,她都在梦里给出了回应,或是娇吟,或是闷声。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回应给了卢赐无限动力,也让他不愿停下。 湿润的巢穴涌出一片春水,他的手指被圈禁其中,他以无法自拔。 而他抬头看去,却猝不及防地跌进了周沐黑亮的双眸当中。 他想,完了,他的渎神之行被发现了。 天神会否向他施以惩罚? 番外一:卢赐x周沐5(微h) 周沐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梦见有人打开了她的房门,屋内昏暗,外面仅有月光供明,他背着光,她就看不清这人的脸。 她想看清楚来人的脸,可她只觉得身体好沉,她起不了身,眼皮也似有千斤重,不知该怎么睁眼。 那来人偷偷摸摸的,她还以为是来她房里偷东西的小贼,没想到他却直奔自己的床尾来了。 她睡觉不爱穿贴身衣物,没想到却成了他放肆的自由。可怪的是,她并不想阻止他,也不想睁眼惊扰。 既然是梦境,放纵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也无人知晓。而且她也是真的想知道,被男子亲吻是否真的像话本中说的那般酥麻。 这人的呼吸没有节奏,温热的鼻息形成紧张的风浪洒在她的腿根深处。 周沐轻轻舒出一口气,梦里的她对自己悄悄说,只是做梦而已,没关系。 她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她又何尝不紧张? 一只温暖的大手盖在她的阴户上,她明明记得梦里的自己心脏猛烈跳动了好几下,结果自己的身体却没有惊讶的反应,反而有一种想要敞开一切的感觉。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她的花穴里,她听见的是自己的呓语,而不是拒绝。在他进入的时候,她已经卸下一切,化作一汪春水,也像刀俎鱼肉,任他摆布。 手指进入的刺激不过是前奏,当他含住她嫩乳的那一瞬间,她才开口拒绝,她说不要,可晚了些。 这人欲望迭起,分明有着强劲的占有欲,嘴里却说着幼稚的台词:“我就要。” 他出声的那一瞬间,她醒了。 现实的确有人在她的乳房上细碎地游走,这气息她也极为熟悉。 在她胸上吮吸的人是谁她已经知道了。 是卢赐。 脑子里仿佛断了根弦,她大脑放空,嘴里的嘤咛没有停。 周沐听他吃乳的喘息声,听她的下身传来春水搅动的水声。她还想骗自己这是梦,可这感觉太真实了,她也已经醒过来。这分明不是梦,这是现实。 双眸对视的那一瞬,卢赐是慌乱的,周沐也是,只是他太害怕她生气了,所以没有注意到周沐眼神里的异样。 “对不起。” 卢赐等不及天神的开口,抢着认下错误。 “你的手……” 周沐的声音是娇柔的,她是冷不下来的,事情摆在眼前,她不好生气发火的,毕竟她也是做贼心虚的人。 卢赐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另一只手还抓着她的一只雪乳,“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梦游了?” 她给他找台阶,也给自己找借口。 “没有。” 他却不下。 “你先松手。”他虽是反应过来了,但他的手没有半点动静,享受着手里柔软的质感。 卢赐六岁的时候自己爬上家门口的榕树,下人们在树下求他下来,说让他不要怕,会接住他,他偏不听,双腿一跃,稳当当地落在了地面上,扬起了一层尘土。他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扬了扬下巴,“我厉害吧?” 这件事情他最后得到的是一顿毒打以及他父亲嗤之以鼻的一句:“你胆子还挺大。” 十余年过去了,他胆子依然是大的,只是他面对周沐的时候,心里就会忍不住地发怵。后来他把自己的这种害怕归结于喜欢,因为喜欢,所以不敢用自己的大胆行为去试探她。 只是他原本就是胆大之人,加之古人也有“色胆包天”一词,他想他一定是色胆包天了,所以才不肯放手,甚至看到她干燥的双唇轻轻地开合的时候,他就被性欲冲昏了头脑。 周沐没等到他松开手放自己的白兔自由,等来的却是卢赐发狠地吮吻。半个小时前战战兢兢的指奸是他的小心翼翼,也是他的温柔,此刻的他仿若狂风骤雨,压倒在她的身上,乌木香混着他的津液被他渡进她的梅子香中。 她躺在床上,双腿倒是没有发软,只是她觉得自己的乳头凸起变硬了些,她的蜜穴也在蜷缩挤水。这感觉太过奇妙,奇妙得让她险些失了理智。 “卢赐——停,你先放开我。”周沐轻喘着推开卢赐,力道很轻,其实本是推不开的,只是她喊他名字太好听,他才愿意稍离半刻。 他直勾勾地看着周沐,眼神泛水,周沐别过头去,声音含水,“你别这么看着我。” “我想亲你。”他在周沐凸起的乳尖上点了一下,用手摩挲着她的僵硬。 周沐阻止着他揉弄的手,心脏砰砰地跳动,仿佛要跃出她的胸口,“我快要订婚了。” 她是在告诉他,也是在告诉自己。 是了,她要订婚了,他不能再继续了,如果再要继续,新婚之夜,她会被人发现,她不敢承担后果。 卢赐掰过她的脸,不让她有任何躲避自己视线的机会,以前是他年纪小,再喜欢也只能放在心里,现在他想明白了,他们的年龄差永远横亘在他们之间,他就算长到二十四岁,她也比他大六岁,他永远比她小,永远比她阅历少。所以就算他年纪小了又如何?反正现实不会改变,他可以改变的就是动用自己的力量去把她身边的那些人都赶跑。 要订婚了又怎样? 他可以搅黄一次,他就能搅黄第二次。 “我不想你订婚,姐姐。”卢赐哽咽着说道,“因为我喜欢你。” “也许你不过是少年二郎的一时血气。” 周沐没用过火的词,他听的出来她声音里的颤抖与开脱。 “不是,我喜欢你好多年了。”他很急切,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知道自己的爱意产生了多久,他又是对她多么渴望的。 “十六岁那一年,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子,那时我太小,可我懂情事,知道什么叫喜欢。周竞说你喜欢成熟的,所以这两年我收敛脾性,能不闹事的我绝不闹事,就连国文堂老师都说我心性收了不少。” “我知道你订婚的时候,我又欣慰又害怕,你找到一个和你相配的男子,照你的性子,一定能地久天长。可是我那天坐在院子里,我想的是,为什么和你订婚的男子不能是我呢?就因为我比你小六岁吗?可我也会长大。等我听说他要去不列颠留学,说要与你退亲,我开心极了,恨不得马上从沪城飞奔到你这来与你定亲,可我不行,因为我知道,你把我当弟弟看待,你会觉得我们是在乱伦,你所学习的人伦纲常不允许你这么做。” “可是姐姐,我们并不是真的姐弟。” 他说了好长一段话,每一句话都是他真切的心声。 他在用他的真心换她的一次主动。 良久,周沐仿佛认命了一般闭上眼睛,“你声音轻点。” 番外一:卢赐x周沐6(吃奶+舔穴) 卢赐这十余年得到过不少准许。 十岁时,父亲准许他养一匹属于自己的马;十二岁时,他被准许在外可以玩到十点再回家;十四岁时,母亲准许他买下一艘属于自己的轮船。 他得到的准许很多,每一次得到准许之后都会获得短暂的开心。 他确信他过去所有的准许都是他可以做的,可这次从周沐嘴里说出的准许不同。 因为他怕她反悔。 小孩子怕大人反悔给糖的时候,马上就会抢走大人手里的糖果,不让大人有任何说“不”的机会。 卢赐亦是如此。 他把周沐当成糖果,从她的唇上汲取走每一丝甜蜜。他觉得她的嘴好甜,这样的想法已经产生就立刻被他否决了,不只是嘴,她哪里都是甜的。 “姐姐,你好甜。” 双唇交缠过后的津液挂在两人的嘴角,在两人的唇间拉出银丝。周沐不自然地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刚获得自由的双唇又被卢赐禁锢住,这一回他的索吻足够强势,也足够粗暴。这一瞬间,他脱下了他那层纨绔随性的外皮,披上了仅此一次的狼皮。 她的呼吸被他全部取走,独属于卢赐的气息在她的鼻尖和口腔中辗转,这些气息碾走了她的梅子香,仿佛要从气味上将她占为己有。 “你别……你别喊姐姐。” 周沐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在床事上是敏感的,这种敏感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她的意识。 她同意和卢赐行房之前,她的心里纠结过许多次,她面对的是她弟弟的挚友,于她而言与亲弟弟无异。在这种时刻,他又喊她姐姐,让她心里的禁忌感又忽然横生,而这种禁忌感给她带来的,除了羞耻,还有兴奋。 错乱的禁忌是性事的初衷。 这种初衷让她忍不住抱紧了卢赐,她发硬的乳头和她柔嫩的双乳被挤在中间变了形。 她觉得自己的双乳酸疼酸疼的,她想着是自己抱的太紧,压疼了她的乳房。于是她想要稍稍放手些,她的心思立刻就汲取甜水的卢赐察觉到了。 “周沐。”他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搓弄着她硬得如豆子似的乳尖,“我喊你周沐,可以吗,姐姐?” 周沐无意识地拿腿勾他的腰,下面泥泞的潮穴紧贴着卢赐的腰腹,流出的春水湿哒哒的,在他的腰腹上画出一滩痕迹,“别喊姐姐。” 她的穴口收缩着,像是在卢赐劲瘦的腰腹上寻找什么。 卢赐抬起她的腰,肿胀的性器抵在她的臀缝,“我想进去。”他拍了一下她紧致的臀部,食指在那条缝隙上跃跃欲试。 周沐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她同意和卢赐鱼水,不是因为她后面痒,而是因为她前面的潮穴泛滥成灾,瘙痒难耐。卢赐摸索的动作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下身,企图关紧一切穴口。 卢赐自然不是想要从她后面进去,不过是想逗一逗周沐而已。 “姐姐,你会听我的吗?”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诱惑着。 周沐嘤咛出声:“嗯,别从后面进。” “只要我进前面,都可以听我的?”他一步又一步地挖坑。 周沐轻声应道:“嗯,在这里,都可以听。” “我说什么话都可以吗,姐姐?” “只要不喊姐姐。” 这是她最后的要求。 他反复地去求得允许,不是怕她反悔,而是怕她生气。他有许多污言秽语想说,可这些话平时说出定会让她生气,但在床第之时说出,就成了调情,意味则完全不同。 卢赐大口一张,弓腰含住她被咬出齿印的雪乳,并且大口大口地在她的雪乳上吮咬着。 乳间依然是她的梅子香和奶香,他发出啧啧的吃奶声,这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传进周沐耳朵里的时候,也牵动了她脸上的绯红。 “你的奶好香啊,周沐,我想吸你的奶。”卢赐抓起她的一只乳揉捏着,那只白乳上瞬间出现了指痕,“你的奶是梅子味的,奶水是不是也是梅子味的?” 这话从卢赐嘴里说出,一下子就让周沐的脸变得更红了。 她一直知道卢赐没个正经,但没想到他在床上也是如此。平时如果有人和她这么说话的话,她一定会喊管家把那人赶出去,但在现在,她的脑内神经只有一个念头,那根神经说:她喜欢听他说污言秽语,她好兴奋。 “你怎么不说话,沐沐?” 沐沐是她的乳名,平时几乎没人喊了。 “我想舔你的逼,把舌头伸进去,卷走你下面所有的水。”他把他要做的事情一步步都讲给她听,从舔穴到插入,每一个步骤他都说得极其详细,就像是在教她做爱一般。 她在他的面前一直想要做一个矜持淡定的人,而当他说出一个个步骤的时候,她已然等候不住,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两只被吸过的白乳晃动着乳浪。 她的乳房很胀,花穴也是。 前者也许是奶水,后者则是春水。 “说话。”他掐了一把她的屁股,惹得她“嘶”地尖叫出声。 夜里寂静,她的尖叫在此刻显得极为突兀。 周沐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可已为时以晚,窗口处传来丫鬟的询问声,“大小姐,您怎么了?” 周沐张嘴想要回答,没想到卢赐先手拨开她的阴唇,直直地送了一根食指进去。异物的突然进入让周沐的小穴猛地蜷缩一下,她的肉穴将卢赐的手指吸附得没有移动的可能。 卢赐的手指虽然不能前后插入了,但在穴里使些小动作还是能做到的。他勾了勾她的小穴,指腹摁住她穴里的颗粒。 他一摁,蜜液源源不断,如同开启了闸门。 “……没什么,我不小心撞到腿了,你,你先去睡觉吧。”她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这倒不单单因为卢赐的小动作,还因为她有种偷情的紧张错愕感。 她不想让人发现她在和卢赐苟且。 直到听到丫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卢赐才慢慢出声,“哪里的腿被撞到了,这里吗?” 他说着,便摸了摸她的腿心,已经湿成一片了。 “都撞出血了。”他煞有其事道,“我给你擦擦。” 说着他直接拔出沾满淫水的手指,用唇在她的腿心处擦拭,说是擦拭,不如说是舔,他在用他的舌头舔走她的气息与淫液。 周沐没有经历过粗暴的性事,更没经历过温柔的性事,她只听过她的乳娘说,女人被肏的时候都是疼的,但这种疼往往伴随着快感,既疼又爽。她那时不懂疼痛与爽快为什么可以放在同一家事上,她现在还没有经历疼,可腿上来的酥麻感已经让她有了快感。 她想,可能没有比这更爽快的事了。 然而打脸这一事总是来得极快,卢赐舔的不只是她的腿心,还有她的穴缝,有她的穴壁。 在她以为的梦里,他舔过她,也是用他的舌头舔的。不过梦里的她是昏头转向的,他是小心翼翼的,两个人都紧收着自己的欲望,无法将这事体验到极致。 现在他们清醒了,粗砺的舌苔碾过她的穴壁,舌尖浅尝辄止她的淫水,她以为要停下了,可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卢赐摁住她的细腰,双唇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花穴之上,腔内重重一吸,想要吸走她的全部淫水。 “哈——卢赐——” “我在。” 在他吸的时候,她觉得她就要抵达顶峰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仿佛就要决堤了一般,堵得她下体胀痛。 “我,我有点疼。” “姐姐,你不会是想让我停下吧?”卢赐直勾勾地看着周沐的眼睛,一双瞳仁里是希冀与渴望。 周沐没想要停下,她只是想说,她想让他插进来,想让他吸她的奶,更想让他边走边肏。 可是话太多了,这些话最终变成了卢赐开口。 手腕被卢赐一把抓住,周沐看见他狡黠一笑,然后用他刚才诱惑她的语气说道,“这才刚刚开始呢,姐姐,你说都听我的。只有今天,我只有今天可以拥有你。”
番外一:卢赐x周沐7H 扩张后的花穴滑腻,只要他想,他可以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她的花穴深处,在她的蜜液中畅游。 周沐感觉得到自己的下体有一阵冷风钻入,恶狠狠地刮着她缝间的那粒珍珠。 他掰开了她的两瓣阴唇,贪婪地看着她的缝间珍珠害怕的模样。 被掰开的不仅仅是她的阴唇,还有她两条细长的双腿。然而不同的是,她的阴户是被人掰开的,而她的双腿是在她自己的操控之下大开。 她的柔韧性很好,双腿自然也就掰得开。 卢赐能够看到她的珍珠也多亏了她自小习舞习乐。 “姐姐,今晚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生气,是吗?” 卢赐再叁确认。 周沐是有脾气的,刚才他的询问在她看来是担忧,也是爱护,现在的确认在她眼中多了些调情。 只是调情的话她说不来的。 “你好烦。” 可能真的是夜里太冷了,冷得她声音都变媚了,听不出任何不悦与生气,取而代之的是细软的娇嗔。 “啊!” 刚才还躺在床上准备收紧双腿的周沐忽然惊呼一声,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她心也悬在了半空。 卢赐稳稳地托着她的屁股,他力气很大,被托住的地方明显地陷了下去。 周沐想,他现在如果松手,她的屁股上会不会有他的指痕。 一时的走神也会被抓到。 卢赐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臀肉,略带危险的声音慢慢靠近她的耳边,“你是在想别人吗?” 想的是谁? 是她的现任? 还是她的前任? 卢赐此刻恨不得自己有读心术,能够透过她的眼睛得知她的所有秘密,知道她的所有想法。 他有许多想要知道的。 她对他的看法如何?对他的感情又如何?是否有可能青睐于他? 这些问题于他而言都太重要了,但这都是他无法在清醒状态下问出口的问题。 离了这张床,出了这个夜,他也许就成为了卢家少爷,她也许也只能成为周家大小姐。 他们仿似露水,日出便会消解。 周沐别过头去,脸上的微红好似微醺,“没有,我没有想别人。” “那你为什么分心?是在想我待会儿会怎么肏你?还是在想今夜过后该怎么面对我和周竞?” 实不相瞒,这些问题她都想过,但都不是她放下所想。 见她不说话,卢赐心中有一股无名之火。 他气的不是她可能在想别人,而是气他们之间缘分太浅。 这样想着,他整个人贴在了周沐的身上,连同他身下那根灼热。 周沐的阴户紧贴着他紫红色的肉茎,她一向觉得自己是有自控能力的,小时候练琴,说好练两个小时,她绝不少练一分钟,哪怕好友来家里喊她一同出去玩耍,她都要练满两个小时。 可当她贴上那根肉茎之时,她觉得自己的两瓣阴唇像成了精怪,正在蠕动吞噬着他的性器。 她的这两块软肉不是第一次碰到异物了,然而这次的触碰截然不同。 她仿佛听见了流水潺潺,也听见了野狼嚎叫。尤其在她的腰肢被卢赐紧紧地扣住,她的两团乳肉也被他的胸膛压得变形的时候,她心中响起了欲望的声音。 周沐双腿卡在卢赐的胯骨旁,双脚交叉着,从帷幔看去,俨然一副情投意合的春宫图。 原本托着臀肉的双手稳当当地将她抬了几寸,周沐不得不感慨卢赐的力气之大,甚至让她怀疑他打小练的不是枪,而是拳。 他往上抬,她的蚌缝便碾着他肉茎上的沟壑走。 这感觉太磨人了。 好在这凌迟不算太久,也不过半分钟也就停下了。但停下的只是片刻,另一番凌迟接踵而来。 她的肉缝描摹沟壑之时,穴里流了不少的水,她只听到“噗呲”一声的水声,那根粗糙的、不够美好的肉茎插入了她的水穴之中,穴口处还被插出了水。 插入的那一瞬,周沐仰起头,脸上的薄汗将她的头发润得极为服帖。她觉得她没怎么动过,也不知为何会出这么多的汗。 香汗顺着她仰起的脖颈向下滑落,滑进双乳之间,最后落在了两人的交合处。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性事上两人都是初学者,只是卢赐到底要比周沐胆大上不了。 他往她的穴里挺弄了两下,还想将自己的肉茎往里送点,他想看到他的性器被她尽数吞下,再看到两人的交合处被肏出白沫。 “姐姐以后还会和别人上床吗?他也会插得和我一样深吗?”卢赐每说一句,就要往里抽插几下,像是警告,也像是惩罚。 “哈——痛——”周沐从未有过性交,雏穴自然受不住他那根粗长一下又一下的顶撞。但她此刻不想喊停,这种疼痛的快感是她从未得到过的,她渴望,更渴求这种疼痛能够来得再多些,再密些。 “痛?”卢赐想起过了今夜,她也许便不再属于自己一事,心中笑自己的虚伪,即使穿着粗气,也要嗤笑一句,“是爽得痛吧,姐姐?姐姐如果和你的未婚夫上过床就好了,这样才能知道我的床上功夫比他要好多了。” “以后你和他上床会想起我吗?” 他像发疯着魔一般说着污言秽语。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肏你,刚才给你舔穴的时候,我想的是怎么从后面肏你我们才能爽,你喜欢我从后面肏你吗?” “我肏得舒服吗,姐姐?” 他问出的问题在这春意弥漫的屋子里得不到言语回应。 他可以得到的是周沐连连不绝的浪叫声和他们交合的水声。 周沐被插得失语,他问的问题她都听到了,但她都无法回答。 这些问题里面,她只能回答最后一个问题。 他肏得她很舒服。 是她永远不会忘怀的带着痛意的畅快。 就在周沐以为他们的交合即将结束之时,她的乳尖被他衔住,湿热的鼻息打在她白嫩的乳肉上,“我好想喝你的奶,你怀孕了我是不是就能吃你的奶了?” 他说的奶是奶水,绝对不是乳头。 周沐被他的话惊了一下,连带着乳尖也硬了。发硬的乳尖打着寒战,而叼着乳尖的人竟然用舌头调戏起了那粒凸起。 酥痒的感觉立即席卷了她的全身。 呻吟声迭迭升起。 他大口一张,将半只乳都含在了嘴里吮吸,舌苔和每一寸乳肉亲密地接触,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啵”的一声,那只嫩乳得到了自由,乳头被津液裹得发亮。 他抱着她起身,两人的下体还紧紧贴合着彼此,他走的每一步都是一次新的肏弄。 周沐怕她掉下去,忍不住抱紧了他,带来的后果则是迎来新的高潮。 他甚至还没真正开始肏弄,她就要高潮了。 性器突然被夹紧的感觉也让卢赐为之疯狂,他知道这是她欲望的终点,所以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等机会。 “原来姐姐喜欢我边走边肏。”他来不及多说些别的,他的肩膀就被刚要抵达顶点的人咬了一口,“嘶——” 光裸的膀上瞬间有了个渗着血的牙印。 微甜的血腥味只在周沐的嘴里留存了片刻就被他吻走。 卢赐的吻一开始便是霸道的,他伸舌卷走了她唇间的血味和梅子味,等到他尝够了味道,才是又细又密的亲吻。 “你是不是——啊——” 他故意将她放在桌子上顶撞了两下。 “是不是什么?” “你很熟练。” 点到即止的话他也听懂了,卢赐闷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被咬过的地方瞬间有了红渍,“扯平了。” “你没回答,没回答我的——哈,没回答我的问题。” 短短的一句话放在平时她说得顺畅,但现在不可能,她只要开口,他就要抽插几下,插入的每一下都想撞在最里处。 他的回答随着下体的交合声一同前来,“你是第一个。” 也是最后一个。 番外一:卢赐x周沐8H 与他的回答一同来到的除了身下“啪啪”的交合声,还有她的高潮。 那根肏弄的性器被她的水淋了满身。 “你喷水了。” 卢赐微微合起眼睛,不让面前的人看见自己的满足。 她在和他的床事里得到了高潮,说明他的技术过关,她是满意的。想到这,卢赐瞬间化成了一只小狗,在她唇上又亲又咬,亲得周沐找不到间隙推开他。 她得到了满足,可他却还没射。 他粗长的肉茎还埋在她的体内,周沐额角的青筋微跳,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刺绣桌布。 “你躲什么?” “我没躲。” 卢赐握住周沐的手,在她的手上亲吻了一下,“我还没射,姐姐。” 他今晚叫了好多声姐姐,这个称呼里面,有情欲,有禁忌,她在这一声声“姐姐”里反复沦陷。 她以前从不知道,“姐姐”这个称呼,原来有这种魔力。 “你别撒娇。”周沐推搡着他汗涔涔的胸膛,假意要将他推离自己。 撒娇这次可以说是踩到了卢赐的雷区,他巴不得自己立刻成为一个可靠的成熟男人。 撒娇?这是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行为吗? 他气鼓鼓地答,“我没有。” 她哄骗着卢赐,“你再撒个娇,我们再来一次。” 既然已经有过一次性事了,再来一次也无妨了。 一切事情等天亮再说罢。 听到她说再来一次,卢赐眼睛都亮了。 哄骗这一招还是她刚才被他跟小狗似的亲吻中学来的,她被亲的时候,满脑子想的话就是“卢赐怎么这么像只狗”。 一遇到欢喜的事情就摇尾巴,可惜的是他现在没有尾巴。 卢赐含住她的嘴唇,灵活的舌头碾过她刚才泛红的下唇又钻了进去,“再来一次,姐姐,喊我。” 他的侵袭太突然也太密集,周沐找不到空隙回答,只能用自己的亲吻来回应。可“小狗”就像铁了心要听到回答一般猛地停止了亲吻。 “我想听你喊我,我已经撒娇了。” 如果他不说,周沐一定听不出来这是在撒娇。 甚至会觉得这是在威胁。 “喊你什么?” 他想听她喊点亲密的称呼,有名分的那种。可他们现在与偷情无异,若是他提,她定不会同意。 见他不回答,周沐便试探着喊,“卢赐?” 他甩甩头。 周沐换了好几个称呼,他都不满意。他干脆也就不想听了,再次抱起眼前曼妙的胴体,将她抵在了门上。 门是向里开的,撞上的时候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她光洁的背脊上也印出了门印,好在不消片刻也就散了。 “门是坏的。”周沐提醒道。她没骗人,这门用了十几年了,一部分部件已经老化松动,若有猛烈地撞击怕是会坏。 卢赐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上,这动作对于周沐来说不算吃力,卢赐怕她会拉伤,还是弯了些腰。 “我不信。”他揉着她的雪乳,声音低沉,没有了少年人的爽朗清脆。 他一路向下亲吻,偶尔用舌尖舔弄两下她的肌肤,就像猎犬确认领地,老鹰圈地为牢。 呻吟声是和卢赐的吮吸声一齐来的。 “嗯——” 她喊得又绵又软,卢赐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日照下的积雪一般,即将化掉。 周沐发现卢赐很喜欢舔穴,不论是她的梦中还是她梦醒之后。不得不承认,他口活的确好,舔得她很舒服。 当她初次反应过来舔穴这一行为能让她得到快感之时,她想的不是花穴脏,而是希望这样的次数能再多些。 她自是知道她的想法有多令人讶异的,但她只是这么想想,并没有说出口,再惊人的想法也只是存于她的脑海之中。 “啊——” 她低声喊了出来,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次惊叫的原因不为别的,而是卢赐将舔吮变为了细碾阴蒂。 这一下她没有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全凭意识在回应。周沐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一步,但也只是一小步就被阻止了。 卢赐捧住她的臀,极具危险的声音步步紧逼,“现在你也想逃吗?我明明只有今夜才能拥有你。” 可你却还想推开我。 “我没有……” 她只是害怕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太快,才想有片刻的躲避。她仅仅只是想躲上片刻而已,并不是想逃开。 周沐的回答没有驱散身下的危险,反而让他由犬变狼,在她身下无止尽地啃咬。他就像品尝美味一般,不肯放过她花穴、阴户的每一寸。 周沐本就单腿站立,经他一役险些无法站稳。她将自己踉跄的原因全都怪到了卢赐的头上,然而后者却乐见其成,任由周沐失力掐他圆润的肩头,并在他麦色的肉体上留下掐痕。 卢赐的舌头卷弄她的敏感处,他今夜吃了她许多淫水,也吃了她的花穴好几次,但他吃不够,依然卖力地压她的阴蒂,卷走她的蜜液。 “卢赐——哈,别,别吸——” “有人告诉我,女子行房的时候说不要,那就是要。” 周沐不知道他是哪里听来的话,可她需得承认,在她说出“别吸”的时候,她心里想的的确是“还要再多些”。 多些吮吸,多些淫水,他们彼此都要多一些才好。 原来性事是真的会成瘾。 书中说的性瘾原来也是真的存在。 她最后淅沥沥地喷了他半张脸,他从下面探头看她的时候,鼻尖上还坠着一滴她的淫水。 周沐捧起卢赐的脸,在他的鼻尖轻轻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只留涟漪。 番外一:卢赐x周沐9微h 他们今夜做了两次,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身上也是黏糊糊的。好在现在是深冬,即使身上有汗,也不至于太过难受。 卢赐抱着周沐回床,放下她的时候他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个吻。 短促的吻一触即逝,有些像他们的关系,只能停留片刻。 背脊回到熟悉的床榻,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性事当中。 周沐从没夸过卢赐的眼睛好看。 这双眼睛如暗夜星辰,永远灵动闪烁。尤其是今夜,他用这双眼睛看了她许多次,每一次对视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陷入了漩涡当中,哪怕此刻有人朝她扔来求生之绳,她也不会想要抓住。 “你不松手,是舍不得我吗?” 一直到他开口,周沐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交叉环在他的脖子上,白皙的皮肤下是一层薄汗和他麦色的肌肤。 周沐咽了口口水,假意道,“我忘了而已,没有舍不得。” 听完这话,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自己的下巴被咬了一下,留了个明晃晃的齿印。 “你这是做什么?”周沐有些生气,因为这一咬的力度有些大了,她有些吃痛。 “你舍得我,我舍不得你。”卢赐在她侧脖重重地吻了一下,她脖子侧面立刻有了个吻痕,“姐姐有围巾吗?天亮了记得带围巾,如果姐姐没有,我去给姐姐送过来。” 他一口一个姐姐,加上他动情的眼睛,直教她生不起气来。 她是这般想的,但该有的威严还要假装一下,周沐轻轻推开卢赐,声音回到了他们上床之前的状态,“你现在很嚣张?” 像是想起些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在屋子里也要戴围巾吗?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那我们就成亲。” “什么?” 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答案。 周沐的表情呆滞,整个人的反应也迟钝,只能通过卢赐的嘴形来判断他接下来说了些什么话。 他一张一合的嘴字字清晰,谈吐之间是少年人的坚定。 “我今夜说的喜欢是真的,刚才说与你成亲也是真的。” “打小我就是家里最皮的小孩,撒谎打架我都干过,但我可以发誓,今晚我说的所有有关于你的话,绝无半点假话。说天打雷劈太过俗气了,但若我有半分假话,那便罚我今生都不得再见你。” “沐沐,退亲吧,我们订婚。” 周沐一时无解,“明日再说。” 他无赖似的说道,“那我今天就把你的围巾都拿走。” “你!” 见她发不了难,卢赐有些得意,他循循善诱道,“姐姐,就算我不拿走围巾,你订婚了,也成亲了,新婚之夜不落红,也会被人诟病,那些个老顽固会如何说你我都能想象得到。我是见不得别人诋毁你的,谁说你,我就把谁的舌头给割了,卢家虽然称不上只手遮天,但割舌头这种事还不会害我没了性命。” “你可否别这般不讲理?” “我不讲理,我只听你的理。” 他们不是不能定亲,只是会被人说道罢了。 周家大小姐连退两门亲事,转头又和沪城新贵卢家大少爷混在了一起。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与叁个男人有纠缠,哪怕是不同时期,也会被人冠上荡妇的名字。 这亦是她不解的地方。 为何男人可以有许多妻妾,而女人只能死守着一个男人过活? 她不懂,却无力改变。 她听说她定亲的第一任有过两房姨太太,后来都休了,又听说她接下来要订婚的对象在院里养了不少歌女,她也不知是真是假。 流言的传出真真假假,辨不清楚真相,她也就不辨了。 再刚烈的性子又如何?总是要被磨平棱角的。 “你听我的理?”周沐挪动了一下身子,也顺势给卢赐空了个位置出来,他顺意侧卧在她旁边,细细地观察着她的模样。 这张脸清丽大气,五官标致无比,他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看腻的。 卢赐点了点头,“嗯,我只听你的理。” 她说道,“你觉得你父母可能同意我们的婚事吗,卢赐?” 他父母一向宠他,对他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只要他想要的,他父母一定会满足他,更何况周沐又是周竞的表姐,若真能成,那便是亲上加亲的好事。 “当然会同意,沐沐,你都已经想到我父母同意不同意了,我好开心。”在卢赐看来,周沐这个句话不亚于“只要你父母同意我们的婚事,那么我们就结婚”。 她都已经问到父母了,这难道不就是妥协订婚的意思?! 周沐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话会被卢赐曲解成这般,她问这话时明明是劝退的语气,怎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他们会同意?” “你这么好,我又这么喜欢你,他们有什么不同意的?” “……” “沐沐,你什么时候去退亲?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我已经到了可以成婚的年纪了,如果你想,我们可以马上成亲。如果你觉得太快了,我们也可以先订婚。” 卢赐撑着脑袋,畅想未来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周沐实在不忍心打断他,只能继续听他说话。 “聘礼你想要多少?我在沪城有不少地皮房产,在京城有个马场,这些全都可以当作我们家的聘礼。若你喜欢金银珠宝,我也有许多金器,可以将它们融了重新锻造。成亲的排场肯定是最大的,最好京城办一次,沪城再办一次。” “咱们成婚之后,周竞那小崽子是不是要叫我表姐夫了?嘿,还是第一次能爬到他头上呢。” 他想得很远,给的承诺也不少,听得差不多了,周沐才开口打断。 “卢赐,我还不想订亲。” 刚才还笑容灿烂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阴雨天,他耷拉着脑袋,像一只受伤的小狗瘪着嘴,“你是不想和我订亲吧。” “不是。” 她不想订亲不是不想和卢赐订,而是出于两人关系的考量。 她承认在床事上他们很合得来,虽然她在此之前没有经历过任何性事,但她可以确认,未来也不会有比他更合拍的人了。正因如此,她才想万事都慎重。 周沐自是知道卢赐的真心,可她不敢就此轻易答应。 少年人的决定最易受冲动影响。 她在给他反悔的机会,也在给自己回转的余地。 “我只是觉得你我之间都不该太过冲动。” “我不明白。” 周沐坐起身,他也跟着坐了起来。她盘着腿,阴阜敞开,微卷的绒毛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水珠。卢赐的注意力不自觉地被她的风光所吸引,周沐自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挑起卢赐的下巴,令他与自己对视。 “你年纪尚小,我亦比你大六岁。今夜的事……我承认我们很是契合,可这不应该成为我们订亲的缘由。” 他下想开口反驳,双唇微张便被她柔软的掌心盖住。 “暂时不订婚,是我希望我们能对彼此有真切的了解。婚姻与我而言不是儿戏,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姻。在你的冲动之下,也许五年后、十年后你会想要娶姨太太,但这是我断然不能接受的。” “这些话我不曾和任何人说过,因为我觉得他们不懂,只会嗤笑我。可我愿意和你说,是因为我希望你能懂我。” 卢赐长这么大,最讨厌的便是有人与他正经说话,而此刻,他希望她再多说些。再多说些她的想法,例如一生一世一双人,又例如她希望他能懂他。 今夜的行为是他大胆了,可他感谢今晚的自己,若不是他的一时色胆迷心,他听不到周沐的真心话。 在这之前,他以为周沐只是将他当作泄欲工具,而在这之后,他确信周沐对他有过动心。 哪怕只是在床上的一刻。 “那我该怎么做?” 深冬太冷了,冷得他说话的时候还吐着雾气。刚才经历了激烈的性事,身体还是热乎的,回归平静后他们都有些冷了。 卢赐抓起被子就往两人身上盖。 “我们约法叁章。” “一,在你有所成就之前,我们不订亲,也不成亲。” “二,我会与周遭男子划清界限,但我也希望你能够与其他女子保持边界。” “叁,若我们之间有任何一方心仪别人了,我们的约定就失效。” 卢赐拢了拢周沐面前的被沿,“前两条我都同意,第叁条我不同意。我不会心仪他人,但姐姐你——” 他的眼神在她裸露的肩头逡巡,目光炽热,看得她的脸暗暗发烫,“那换一条便是。叁,在外不准透露你我的关系。” “周竞也不能说?” “不能。” “那有别人爱慕与你怎么办?” “我都说了我会和其他男子划清界限,你不听我说话吗?” “那在我们订亲之前,我们可以和现在一样吗?” 周沐抬起头,“一样?” 卢赐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她赤裸冰凉的臀肉被他灼热的性器抵住,那根性器有勃起之势。 “就是这样。” 她的软穴滑腻,肿胀的性器被她顺利地吃下一半,后入的姿势让她仰起了脑袋,喉咙之间迷迷茫茫地骂着些什么。 他挨得近了,才听清。 “卢赐你这个混蛋。” “姐姐叫得真好听。”卢赐往前挺弄两下,囊袋撞在她白软的臀肉上,发出轻轻的肏弄声,“想从后面肏你很久了,姐姐。” 他撞得又狠又深,刚才她的肉穴明明只装下半根,现在他的肉茎全被他自行撞了进去。 从后面进入她,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凭借自己的想象去描绘她的神态。一定是曼妙又淫靡,他坚信他如果看到了,一定会沉醉其中,永远不想离开她的身体。 她趴着,而他跪着,俯视看她,她本就细窄的腰被她圆滚的臀部衬得更为纤细了,盈盈一握也不过如此。 “哈——卢赐,疼!” 她淫乱地吟叫,夹得他快意肆起。 卢赐拍了拍她的屁股,伸手掰过她的脸,那张清丽的脸上果然是淫靡的表情,看得他兽欲泛泛,只能肏得更深更狠。 卢赐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大拇指压着周沐的舌头,津液从她的嘴边流出,她咿呀的淫叫只能变成“嗯嗯”声。 “下次我们在镜子前,好吗,姐姐?”他猛烈地抽插十几下,胯骨撞在她的臀上,被撞过的地方是一片绯红,“我想在镜子里看到你摇晃的双乳,还有你淫荡的表情,你也能从镜子里看到我沉沦的神色,和我们交合的地方。” 他把性交一事描绘得直白明了,甚至不需周沐想象,她仿佛就已经看到了镜子里交配的两只野兽。 冬夜依然寂寂,唯有周宅的一间屋子中有着暖暖春色。 她想他们会有更多尝试的机会。 不仅仅是在镜子里,还在草丛里,围墙下,只要他想,她就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