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梦回红楼】(146-160) 作者:三修萨满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不需美女相伴,不需斟酒伴舞,宋清然随意找了一间酒楼,要了几碟小菜,独坐窗外,自斟自饮,夕阳西下,灯火阑珊,忙碌一天的百姓也有如倦鸟归巢般,伴妻携子各自归家。 自己家在何处?大周朝,亦或是燕王府,宋清然苦笑一声,又突然感觉自己矫情。 带着熏醉的酒意,宋清然回到贾府,进了大观园,顺着廊下青石小路往顾恩殿行去。 “王爷!” 引路的侍女提着一盏灯笼,宋清然还未进到二门,就听到左面假山拐角处传来一道女声。 宋清然抬眼看去,就见是王熙凤带着丫鬟平儿走了过来。 又看了眼夜色,他微微皱眉道:“都这会儿了,凤哥儿这是?” 王熙凤走近些后,一阵香气扑鼻,她笑的灿烂,道:“隔几日总要收拾下这处居所,不然灰尘太过……” 宋清然转头看向这大观园处,王熙凤的住所——清风苑。除了门楼两盏红灯,里间黑漆漆的没有一些光亮。 宋清然对身边引路的侍女道:“你回去吧,本王回头自己回殿。” 侍女福身一礼,道了声:“是!”留下灯笼,微弯着身子,退步而走,直至整个身子隐在暗中,才转身出园。 “平儿,你回房里,重新整理下,把灯点上,今日就在这歇着吧。” 平儿应了声后,提着灯笼往回走去。 宋清然看王熙凤面上难掩疲惫,上前一步,轻搂着她的肩头,王熙凤娇躯一颤,转头向四下看了一眼,见此处寂静无人,方嗅了嗅鼻子道:“爷在哪吃的酒?好重的酒气。”宋清然便指着路边一处休憩木椅道:“坐下说吧。” 说着,随意用手擦拭一下木椅。 王熙凤见之一怔,忙抢先一步,用绣帕在木椅上拂了几拂后,扶着宋清然坐稳后,自己也坐在他身旁才道:“哪有爷们儿做这等服侍的活计的?” 宋清然也是呵呵一笑:“绅士风度嘛,再说你是嫂子,往日里我服侍你还少?坐吧……” 王熙凤虽是听不懂绅士风度为何意,可后一句‘往日里我服侍你还少’却让他玉颊一红,虽是天黑,不虞宋清然看出,可自己仍能感觉到火热热的发烫。 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和宋清然恩爱缠绵的光影,宋清然的口舌与自己交叠缠绵;宋清然在自己身上亲吻抚弄,上至翘乳,下至玉蛤幽径,乃至自己纤腿玉足,无不被宋清然服侍照料过;以及宋清然粗硬的肉棒在自己身上一下下有力的撞击。不由让她暗啐一口,暗骂自己淫荡。 此时与宋清然并排而坐,腰肢被宋清然搂着,自然的把头依偎在他的肩头,鼻尖传来阵阵男人气息与酒气。一改往日泼辣直爽一面,安安静静伏在宋清然怀中,有如闺阁处子一般,静谧婉约。 此时的王熙凤给宋清然不一样的感觉,大手也一改以往搂着身子便攀峰探沟那般,只在她腰间微微轻抚。 “跟了爷,是不是有些后悔?”宋清然感觉怀中娇美少妇有些疲倦之意。 王熙凤听了宋清然的问话,先是一愣,抬头主动在他嘴角上轻吻一下才道:“爷说哪里的话,自从跟了爷,是凤儿这些年最快乐的时日,爷那方面这么……这么厉害不说,只是爷对我们女孩家的尊重,便让凤儿心甘情愿雌伏于爷身下一辈子。”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你现在也要雌伏爷身下一辈子的。” 王熙凤叹息一声道:“凤儿是已嫁人妇,又非处子之身,爷稀罕些时日,待凤儿人老色衰……” 王熙凤说到此处有些动情,接着说道:“凤儿有时真的很羡慕晴雯这丫头,不用理会这府中琐事,一心搁在爷身上便可。又可时时得爷的恩宠。” 宋清然轻抚着王熙凤的秀发:“你这整日里早起晚睡,弄的一身疲惫,不是长法。” 王熙凤闻言丹凤眼中的目光愈发柔和,叹息一声摇头笑道:“家里的男人本就没一个能管事的,如今也不剩几个了,管事媳妇们也……没个能独挡一面的,老夫人与太太身边老人虽然能干,可资格老架子也大,专挑主子的不是,在背后嚼舌头。最初来贾家的那两年,我真是战战兢兢,怕被人说嘴了去……” 宋清然轻笑道:“不能吧?我瞧她们都怕凤哥儿的。都言凤哥儿泼辣能干。” 王熙凤没好气横了眼,道:“我不泼辣些,能镇得住哪个?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有人拿来烦我,一天到晚睡不到三个时辰……” 这一刻的王熙凤,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张牙舞爪。 只是双腿并拢,侧着身子,依偎在宋清然怀中,仿佛又回到了闺中少女的年纪。 仅留的一盏灯笼里散发出朦胧的烛光,印在二人身上,射出淡淡身影,有如画卷。 盛夏的夜晚也是闷热,二人有如一对恋人,坐了片刻后,宋清然在王熙凤肥臀上抚了一把道:“走吧,今晚就歇在你这。” 已有许久未得恩宠的王熙凤亦是心动,一改往日泼辣脾气,有些扭捏道:“今个儿平儿那丫头来了……来了月事,可否只让凤儿伺侯您?凤儿想像妻子一样,伏在您怀中入睡。” 宋清然哈哈一笑站起身子道:“好,就怕不知何时才能睡下。” 王熙凤听他这话,也是身躯一颤,想着宋清然的持久力与冲击力,心中荡漾,娇躯发软。 整个房内有些冷清,只有平儿一个丫鬟,王熙凤并未让平儿动手,有如妻子迎接晚归的夫君一般,服侍着宋清然沐浴,浴桶特别粗大,水温恰到好处,宋清然也有些疲惫,懒懒坐在桶内,由着王熙凤为自己搓揉与按摩。 宋清然闭着双目,享受着王熙凤的细心与温柔,缓缓道:“管一家,和管一国差不太多。英明的上位者,最重要的是懂得用人。” 说着,宋清然将三国演义中诸葛亮如何操劳过度累死,导致北伐失败,蜀汉灭亡的故事说了遍。 王熙凤边帮着他揉捏着肩膀边静静的听着,整个房内只有宋清然低沉的语音和偶尔因动作带来的水声。 末了才眼睛闪亮的笑道:“这个我在戏文里也瞧过,只是戏里没爷说的好!” 宋清然呵呵一笑,轻抚着王熙凤滑嫩的大腿道:“我相信道理你都懂,只是你天生一颗好强的心……其实这府上,除了我那岳母,也没谁能分你的权,迎春、探春用不了多久也要随我回王府。” 王熙凤听到这,娇嗔一声道:“早知道爷的心思了,我是瞧出来了,这整个贾府呐,没有哪个丫头能逃出您的手心。” 宋清然呵呵一笑,也没否认,只是说:“爷有些好色是承认的,说来你是不懂,这贾府女子,终归是我的宿命。” 此时浴桶内的水有些微凉了,宋清然起身,由着王熙凤帮他擦干身子,套上里衣,王熙凤正欲穿衣,被宋清然一把横抱而起,娇呼一声,只得紧搂他的脖子,由着宋清然抱上榻间。 王熙凤就这么躺在宋清然怀中,任由宋清然大手在自己腿上轻轻抚弄,只觉全身麻麻酥酥的,懒洋洋的不想有任何动作。手指也只在他胸前画着圈儿,低声呢喃着。 王熙凤见宋清然有些沉闷,抬着头望向宋清然问道:“今日那个,银行开业,不太顺利?” 宋清然在他樱唇上轻啄一口道:“还算不错,比预想的要好。贾蓉也算是个能干正事的。” 王熙凤咬了咬嘴唇,神情有些妩媚,斟酌片刻才问道:“爷,您是不是……您是不是对东府的……想要秦可卿那个小妇人?” 宋清然初时听她语气有些怪异,再看她脸上笑容有些闪烁,此时听完也是一愣,片刻后才嘿嘿一笑,翻身压上王熙凤的身子,用嘴叼住一只乳珠儿边轻咬着边道:“小骚货,敢窥视爷的心思。” 王熙凤听他语气急忙解释道:“爷,您别多心,我没旁的意思,就是……就是……就是多句嘴,想着可卿这么妖娆的一个小妇人,比凤儿还娇媚三分,爷又对贾蓉如此另眼相看,凤儿才会有此想法……” “唔……爷您轻点儿……”乳珠儿被宋清然咬着,周身又酸麻。 宋清然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两只尖圆如瓜,雪白耀眼的玉乳,嘴里赞叹道:“凤儿这对乳儿生的,即便是那秦可卿,想来也比不得你。”嘴上说着,大手却不客气,一手一只,轻轻一抓,十根手指便陷入了细滑至极的嫩肉中,手感之佳,确为少有,顿时十指深嵌肉中,大力抓揉起来,把王熙凤两只堪称完美的玉乳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第一百四十七章 王熙凤敏感的双乳被宋清然粗糙的大手带着力度搓弄着,再也不能保持从容,娇媚的螓首时不时地扬起,露出天鹅似的秀美颈项,轻咬樱唇,喉间却发出苦闷和欢乐交杂的呻吟。阵阵酸麻在全身乱窜,使她的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着。 颤抖着的王熙凤,玉手向下一探,捉住宋清然粗硬的肉棒道:“爷就会哄凤儿开心,您瞧,凤儿只提了下秦可卿那小妇人的名字,您就硬成这样。” 宋清然也不否认,享受着胯间的柔软,叹息一声道:“爷是有些稀罕秦可卿这小妇人,可她毕竟是贾蓉媳妇,爷对贾蓉还有大用,不想因她坏了爷的大事。” 此时王熙凤已有些动情,纤手已放开肉棒,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自然分开,轻轻环在他的臀间,身子已不安的扭动着。 宋清然感受到她强烈的反应,欲火更炽,唇舌大手齐上,对着她柔软白嫩的乳肉亲添抓捏,两粒嫣红如雪中幼梅的乳珠儿自是不会放过,很快就让一对乳珠充血挺翘,有如樱桃般盘在乳峰之上。 下身也抵在蜜穴缝隙之间,有如巨蛇探穴一般,一下下轻点着早已开口,且流着春水的玉蛤。 “唔……爷慢一些……凤儿和可卿……唔……也还算相处融洽……过几日帮爷探探她的口风……” 王熙凤已迷失在如潮的快感之中,情不自禁地抬着玉股,迎着宋清然的肉棒,使之点触更深一点,摩擦更重一些。 宋清然感觉到她的动作,心中更是欢喜,使出浑身解数,把她白腻如雪的双乳亲吻揉捏得微微泛红,遍布吻痕和指印,下身也已深入进半个龟头。 王熙凤嗯啊叫着,下身更感空虚麻痒,春水潺潺而出,把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秦可卿爷自信还是可以拿下的,只是如何能让贾蓉即便知道,也不心生憎恨,才是首要。” 王熙凤咯咯笑道:“贾蓉的脾性凤儿最是知道,这事交给凤儿,定能妥当。” 宋清然想起原着中,王熙凤和贾蓉之间有些暧昧,便开口问道:“贾蓉这小子对你……” 王熙凤张双手在环着宋清然的脖子,腾不出手,张口咬了宋清然肩头一口,直到带出牙印才松开道:“爷!您把凤儿想成什么了,贾蓉就是个色坯子,除了她媳妇,对哪个不窥视一二,凤儿怎会让他有机会得手,只是看他是东府少爷,不便给他脸色罢了。” 宋清然想想也是,以前的贾蓉对王熙凤却是没什么利用价值,如自己不出现,或许等贾母过世,贾蓉在宁国府当家以后,贾蓉才能独挡一面。 此时自不是谈论这种话题的时候,宋清然把手插进两人紧贴着的下身处,食中两指在她的玉蛤缝隙上一勾,勾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随即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还说不是骚货,那这么多水,是谁流的?” 王熙凤虽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可面对如此戏弄,仍羞得无地自容,她一向能言善道,奈何事实胜于雄辩,张了几次嘴,还是没一句话能说得出来。 且当下已是郎有坚挺,妾有玉液之时,有些难耐的王熙凤探出左手,扶着宋清然的坚挺肉棒,对着自己玉蛤缝隙,不让它再动,宋清然嘿嘿一笑,淫淫道:“小骚货,爷来了!” 下身猛的一耸,“咕唧”一声,肉棒狠狠扎进王熙凤花房深处。 “啊……爷……”王熙凤高声哀鸣一声,呻吟声清脆响亮,妩媚中带着酥麻的颤音,连隔壁厢房还未入睡的平儿听着都为之一颤,如不是来了月事,只怕也难耐寂寞。 被这一耸到底的王熙凤浑身颤栗,紧紧搂着宋清然,因方才难耐之时,左右摇摆的玉首也停了下来,深情的望着宋清然,轻咬下唇,双眸明亮如星,静静地看着他。在宋清然一下下耸动中,发出声声撩人的呻吟之声。 “唔……凤儿……只怕……爷玩够凤儿……便不再待见……每一次……都当爷您是……最后一次来宠爱凤儿……不知为何……凤儿自从委身……委身于爷后……无时无刻不想着爷……” 宋清然被她深清告白感动,停下抽送,看着王熙凤微睁美目,从她的额头开始,热吻如水般流下,漫溢过她的秀脸、雪颈、再回到唇间,深情的吻了上去,双手也没闲着,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抚摸过她身上每一寸雪腻无暇的肌肤。 本是极为动情的王熙凤亦主动凑上双唇迎了上去…… 她的双唇被宋清然不断吮吸摩擦咂弄,脸上感觉到对方阵阵喷来的炽热鼻息,感受着宋清然的宠溺之情。下身本能的一下下上挺,让深插的肉棒给自己带来更多愉悦。 宋清然感觉到她的饥渴重新挺送肉棒道:“小骚货,爷什么时候会如此无情,既要了你的身子,自是宠溺一生,再说了,凤丫头身子如此娇媚,爷永远也操弄不够。” 王熙凤是泼辣、风骚与妩媚同生体,玩弄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从床榻表现来看,还有许多属性未曾开发,她这种前凸后翘的身子,哪怕再玩十年,也还会更有韵味,怎会玩够。再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宋清然却是很喜欢她这种不同于常人的性格。 王熙凤听了此言,有如进入迷幻梦境,抬起螓首在宋清然耳边轻声道:“凤儿就是爷的小骚货,求爷狠狠操凤儿。” 此言一出,有如春药发作一般,惹得宋清然抽送一下猛过一下,身下的王熙凤只是忘情般吟唱嘶喊,迎合扭动着。她挺着美臀,紧搂着宋清然强壮身躯,在床上抵死厮缠,仿佛已彻底放纵,与男人彻底融合,彻底沉溺在这刺激无比的交合中。 宋清然也是欲火高炙,巨物次次深撞花蕊深处,粗大无比的肉棒将这极品美妇带往欲情顶峰。 今夜的王熙凤格外动情奔放,尽管宋清然的抽送已让她娇躯颤栗,痛快淋漓,蜜汁潺潺,有如泉涌般流个不停,王熙凤双手仍是情不自禁的伸向了自己的软滑的玉乳……神态妩媚中带着风骚,在宋清然面前搓揉着。 王熙凤正值青春少妇年龄,体态丰韵,动情之时神态淫媚,也更加耐操,宋清然未作停歇,连续操弄了一柱香时间,身下王熙凤不知丢身几何,可淫水仍是很多,抽送起来“咕叽咕叽”水声不断,玉蛤收缩有力,不住吸吮棒身和龟头,这等销魂极乐,让宋清然不舍停下。 强烈的纵欲快感,令宋清然将一切抛之脑外,只顾全力抽送。而王熙凤亦彻底放开,肥臀用力扭动,全力迎合宋清然的抽送。 “啊……不行了……爷……好厉害……凤儿要丢,快……快到了……” 王熙凤玉蛤夹紧抽搐,蜜汁有如开阐洪水,阵阵喷涌而出,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融化一般,当真魂飞天外。 王熙凤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本能的搂着宋清然,小腹仍一下下抽搐着。 “爷……坏死了……害的凤儿叫的这么大声……” 宋清然淫淫笑道:“此处院落又无外人,平儿这小丫头比你还不堪,上次叫的更大声,你个小骚货真会勾人。” 丢身过后的王熙凤格外迷人,那种慵懒神情,不堪挞伐的媚态让宋清然看得有些着迷。 王熙凤为他擦拭着额头汗水,媚声问道:“爷是什么时候看上凤儿的?记得首次相见之时,爷还吓唬凤儿,唬得凤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宋清然不得不承认,这小妇人确是韵味,没了青涩之气的妇人更易让人生起淫欲。虽以往种种强势之态过于外露,在臣服自己胯下后,小女儿神态更让自己生起疼惜之心。 情场老手的宋清然自是知道,不论何种女人,是需要哄的,下体抽送并不停过,只是改为两人都能适应的轻推慢抽,即便如此,仍带着“咕唧”水声,更为二人交流增添淫靡之意。 宋清然边慢慢抽送边道:“那是第二次见你了,第一次你来顾恩殿通知参加宴饮之时,爷就一眼相中你这小美人了。” “当时你穿金戴玉,丹凤眼,柳叶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寒春。一身盘领窄袖衫,撒花洋绉裙,都很紧身,那妖娆身姿让爷当时就硬了。真是一个摄人心魄的风流少妇的俏丽模样,爷见了之后简直魂不附体,立刻就喜欢上了,心里还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王熙凤被他夸得心里欢喜,不觉顺着他的话头问道:“什么邪恶的念头?” 宋清然淫淫一笑道:“当时爷就在想,如果能把这样的小妇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得她哀声求饶,开始是嘴上叫着不要,不要,后来变为求爷操弄凤儿,全身却软绵绵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那该是多么美妙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未等他说完,王熙凤已羞得满脸通红,忙伸手去捂他嘴,道:“哎呀爷……” 宋清然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掌心,阳物感觉到她花房的蠕动,知道胯下小妇人已被自己逗得动情,便住口不语,高高抬起臀部,又重重落下,带着力度狠狠操弄起她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啪啪肉响之声连成一片。 王熙凤被他撞得浑身麻软,芳心酥颤,咬唇苦忍一会,便挨受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啊啊……爷……轻些个……”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两条小腿不由自主地翘起,随着蔓延全身的痉挛,蜷成一团的白嫩足趾也跟着阵阵颤抖着。 宋清然最受不得王熙凤丢身时的妩媚姿态,看着胯下美妇人再次丢身,肉棒又粗大三分,亦同时跳动起来,加快抽送之时,脊背一麻,阳精决堤般汹涌而来,跳动之下一股股喷射而出,尽数注入花心深处,极度的羞耻感加上清晰的被射入感,化成一股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快美,欢乐的狂潮好像是从她的灵魂深处升起,瞬间把她淹没了,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花心大开,浆水乱洒,杏眼一翻一阖,竟是短暂地昏死了过去。 过了半晌,王熙凤才悠悠醒转。她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宋清然的臂弯里,想着自己丢身之时的淫态,与自己如此不堪,尽爽晕过去,即便是泼辣的性子,此时也觉羞涩。睨着他道:“爷现在满意了?把凤儿操弄的如此不堪。” 宋清然手臂紧了紧笑道:“小凤儿丢身之时,真是妩媚,爷非常满意。” 宋清然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小凤儿,最想爷怎么操你?” 王熙凤脸上红霞未退,听他如此相问,有些羞涩,想着自己连求操之语都已说出口过,也没什么可遮掩的,迟疑了一会才道:“凤儿说了……但爷可不准笑话凤儿。” 宋清然嘿嘿笑道:“怎么会呢,两情相悦,恩爱缠绵,互相了解对方情趣,只能更为尽兴。” 王熙凤还是有些扭捏,抓着又有些微勃的肉棒搓动着问道:“那爷最想……最想怎么……弄凤儿?”毕竟女孩家家,那个操字还是难以启齿。 宋清然淫荡的笑着道:“爷最大的性趣是凤卿同操,我的小凤儿和秦可卿共同为爷吹箫,一同挺着丰臀,任爷驰骋,被爷操弄的同声淫叫,一起丢身。” 王熙凤听着宋清然的有如魔力般的淫荡话语,脑中不由浮现出自己和秦可卿一同跪在宋清然胯前,争抢吮吸着那根坚硬的肉棒,待二人情浓之时,又一同跪在榻上,挺着白嫩的臀儿,等候宋清然的临幸…… 想到此处,娇躯一颤,玉蛤排出一股蜜汁,差点又丢了身子。 搂着他的宋清然自是能感受到王熙凤的颤动,故意撩拨她道,轻轻在她耳边说道:“爷最疼小凤儿,到时一定操弄你多一些。” 王熙凤被宋清然口中热气喷在耳边,不知是因听到宋清然说最疼自己,到时多操弄,还是受热气吹在耳边所至,只觉身酥体软,蜜汁汩汩的向外不停流着。 此时的王熙凤也放开了身心,有些娇羞的嗔道:“就知爷想玩秦丫头,她那柔媚的样儿,别说爷,连凤儿都动心。” 感觉手中的肉棒又重新粗硬,王熙凤眸中含欲的说道:“熙凤前些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爷……把凤儿带到一处户外空旷之处……剥光凤儿的衣衫,按在地上狠狠操弄……早上醒来发现把内裤都湿透了。” 话一说完,感觉手中的肉棒好似又胀大了一圈,粉脸微晕,继续道:“有时……真想放纵一次……试试在户外……爷粗暴地对我……狠狠操我……是何滋味……呜……好丢人……”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这有何难,难得外间风高气爽,要比这屋内凉爽百倍,却真是个野合的好时机。” 王熙凤只敢想想,真要野外来做,即便她是妇人,羞也羞死了,哪料到宋清然真套上短裤,便只身出了房门。 王熙凤不知宋清然要在何处,如何来做,只知一会要在外间,唬得连忙起身,行至衣柜,找来衣衫穿上,正在系胸前排扣之时,宋清然已折返回来,看了一眼王熙凤穿在身上的襦裙,嘿嘿一笑道:“穿上也好,一会耍起来更有情趣。” 宋清然横抱起有不知所措的王熙凤,在她羞中带着紧张的颤栗间,走出房门,来到后花园院中,但见整个院中已支起数盏红灯笼,虽不甚明亮,仍可清晰视面,将整个花园映照的红红火火,又带着旖旎氛围。 王熙凤并未着鞋袜,蜷缩着腿儿把身子挂在宋清然身上,白葱般的手臂紧搂着他的脖子,可那种室外亲昵的举动让她即兴奋又带着丝丝不安。 宋清然抱着王熙凤行至院中藤椅秋千架下,放在晃动的藤椅之上,便随她一同坐下,王熙凤是纤足未着鞋袜不敢着地,宋清然则是故意不着地,使得秋千在二人的亲昵中,不停的晃动着。 王熙凤在这外间亲热,还是有些拗手拗脚,不能放开,可只挣扎了一会,只觉身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下身内裤也不知何时已被宋清然褪去,掉挂在足踝上,罗裙松松垮垮,被掀在腰间,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最后连那月白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圆挺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脸红耳热,不知如何应对。 王熙凤有些慌乱道:“此处太过羞人,爷求您还是回屋内要吧,让凤儿怎样都行。” 宋清然嘿嘿淫笑道:“这不是凤儿梦想之处吗?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嘴上叫着不要,瞧你比何时湿的都快。”说罢,收回抚在她股间的大手,带着一手亮晶晶的湿痕放在王熙凤眼前,还把食指抹在她的唇间。 在王熙凤娇嗔声中,把手又放在她的玉乳上,把玩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便得王熙凤又是一串呻吟。 在宋清然的撩拨抚弄之下,王熙凤只觉浑身酥麻难当,娇喘吁吁,香汗腻体,不知怎么,在这外间,只要被宋清然随便动一动、碰一碰,舒麻感觉比平日强上数倍,此时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宋清然见王熙凤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褪下自己仅穿着的那条短裤,随意扔在草丛上,掏出早已高高耸立的肉棒来,把王熙凤摆成坐立着,玉腿高翘,双手抓着足裸的姿势。自己则裸着身子,站在秋千架前,胯间高耸肉棒正对着王熙凤花涧,嘿嘿笑道:“高度正好。” 而宋清然的双手则扶着王熙凤的腿根处,固定秋千不再晃动,挺着肉棒在花涧缝隙中滑动着,不一会儿,便沾满溢出的蜜汁淫液。 秋千架的两旁挂着红灯,此等姿势又能完全看清玉蛤形状,宋清然望着被灯笼映成红色的玉蛤及那道让自己着迷的趾缝,挺着肉棒在缝隙间来回滑动,口中则道:“凤丫头水真多,爷真爱死这条趾缝了,怎生得如此迷人,像十五六岁小的小姑娘似的。” 王熙凤每被他顶到缝隙顶端,花涧肉粒已是勃起,每每被他触及那粒泛着光亮,绷紧圆润的肉粒之时,躯体便是一颤,花涧排出一股蜜汁,花房里的麻痒让她有些难耐。 只是身体全被宋清然固定着,以一个无比羞人的姿势等待宋清然的插入,眯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插入,只有让自己越来越酸麻的蜜穴缝隙摩擦,忍不住嘤声道:“爷,快进来!” 宋清然已把肉棒龟头染的油油润润,见蜜穴缝隙中虽是汩汩流着蜜汁,王熙凤却仍有些矜持,未到初次操弄她时,求玩求操的风情,便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 王熙凤立知宋清然在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凤儿不知道。” 宋清然难得见她羞得如此,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 王熙凤初次在外承恩,此等环境本就委实从未有过,野外、露出、怕人看见等因素掺杂其中,让她既兴奋又动情,不想宋清然反倒不急,只得娇吟着道:“唔……爷……您坏死了……到了此时,却又摆布人家……” 宋清然笑道:“这样感觉不好吗?你看水儿都越流越多了。如果想让爷来操你,就说出来。”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她的花蒂儿。 王熙凤娇哼一声,憋了半天也说不出宋清然想听的话,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大龟头上。长长娇啼一声,幽咽如泣道:“爷,凤儿……受不了啦。”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宋清然见王熙凤已有些丢身之意,想着她丢身,肉棒如不在体内受其花房吮吸却是可惜,便将圆如李子般的龟头顶开蜜穴洞口,醮着滑腻腻的花蜜,一点点往娇嫩里拱刺了去,王熙凤的玉蛤本就紧致,随着顶送,带动着秋千,一点点向后扬起,强烈的酥麻感觉让她随着秋千的晃动而娇颤不已。 就在这种酥麻的体感之下,被宋清然直插到尽头,幽深的宝贝花心被宋清然给采去了,不由一阵眼饧骨软,再难忍耐,高声呻吟出来。 闭目待插的王熙凤只觉身子在飘,只以为是舒爽时的感觉,可睁眼才发现,身子是真的在晃动,此时才想起自己坐于秋千之上,又待宋清然推着自己抽动,便感觉自己的身子离开又落回,而宋清然站着并未动,只这重重回落之时的撞击,便让自己难以承受,花心被一下下重重撞击的快感,简直非言语能述。 宋清然也是首次如此玩弄,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交合之处,抽离之时,带着玉蛤嫩肉,撞回之时,又“啪叽”一声,四散溅起聚积的蜜汁,真可谓是淫靡万分。 虽是速度无法提快,可这种不费体力,又难言的舒爽感觉让宋清然乐此不彼,便一下下推送着道:“宝贝儿,你的小嘴儿怎么一直在咬人?还这般的窄紧,爷真是爽死了。” 王熙凤又羞又爽,只觉宋清然的棒首几乎次次到达最深,次次回落都能重重采着自己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远非平日里轻触一下便会离开,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而且在那进退之间,又不够快速,总令她在将丢未丢之间徘徊。 宋清然见她妩媚入骨,舒爽的股腹颤颤,不过数十抽,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 王熙凤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视线触着那对冷酷又带柔情的眼睛,心中不觉一阵迷醉。秋水盈盈的秀眸望着宋清然,腻声道:“爷,再亲我一下好么?” 可她却忘了,如此动作,如何能长吻不离,宋清然每次推进秋千,二人只能私处相连,身子却是离开。 宋清然柔柔一笑,在插到最深处之时,顶着她向前走了两步,在将要回落之时,双膝跪在秋千藤椅之上,一手抓着秋千绳索一手勾住王熙凤的雪颈,把嘴罩住樱口,炙烈如火的亲吻上去。 腰胯随着秋千的飘来荡去的晃动,急速的一下下抽送着。 王熙凤只觉突然晃动变大,抽送也愈发急速,害怕掉落,急忙搂紧压在身上的宋清然,可就在丢身边缘,如何能禁受得了如此情形,一声难以压抑的长吟,身子跟着剧烈痉挛,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冲顶而来,花心紧缩,开始剧烈颤栗,一股一股蜜汁不停流出,宋清然深插不动,过了数十息后,秋千渐渐不再晃动之时,王熙凤的痉挛才平缓下来。 “小凤儿,美吗?今晚你丢的又急又猛,就连颤抖的次数都比平日要多,看来你真是喜欢野外交合啊。” 王熙凤哪怕第一次失身于宋清然之时,被撩拨到求插求操,真正丢身之时,也不如此次强烈,在丢身之时,如不是本能的害怕掉落,只怕也会爽昏过去。 宋清然见她喘息平缓,才嘿嘿一笑,提高些声音喊道:“小平儿,不要再偷看了,还不来帮忙推动秋千。” 王熙凤听闻宋清然的喊声,转头一看,果真平儿羞着脸儿,向二人走来。 此时好似所有隐私都被人发现一般,在宋清然轻轻抽送之时,身子一颤,又丢了一回。 “呜呜……死蹄子……不要看……快回屋……” 宋清然边耸动边道:“好平儿,快去推秋千,你家小姐还没爽够。” 平儿虽是王熙凤的丫鬟,可此时也知王熙凤只是羞躁,也不敢不听宋清然的。 来到秋千藤椅后面,边推着边道:“奶奶,天太暗了,平儿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在帮爷推秋千。” 随着秋千愈荡愈高,两人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宋清然感觉王熙凤的罗裙碍事,用力一撕,“刺啦”一声,便把罗裙撕烂,从她身上抽出,扔在地上,此时的二人再无片缕衣物,王熙凤一对白雪雪的美腿,自然的挂在宋清然肩头,白嫩的脚丫儿在半空里时舒时弓,一对雪乳有如水波一般,随着秋千的飘荡,来回颤抖着,带着层层乳波,四周灯笼有动有静,随着秋千晃动,散着点点红光,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可惜只有平儿一个不能承恩的小丫头瞧见。 王熙凤何曾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欲仙欲死。下体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只觉入时却直送到幽深,出时酸痒难耐,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湿了股间,又顺着股间流落藤椅之上,随着那秋千摇荡,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王熙凤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内再次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丢……” 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自己刚刚丢身,平儿还在身边,此时又在野外,怎么在这种情形下竟又要被玩丢,并且来得这样快,更羞人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樱唇只盼能忍得住…… 宋清然是何等经验老到,在这要紧关头,扭动腰胯带着肉棒来回旋转,用大龟头揉弄着她那幽深处的嫩蕊花心,拨弄花蕊嫩核,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轻动几下,便让王熙凤魂飞魄散。 “嗯……爷……”一声娇啼,通体汗毛皆竖,花心一颤,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曾有过…… 王熙凤爽不可言,张着小嘴儿,娇躯时绷时酥,被宋清然操弄的死去活来,只觉通体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不知比平日多了多少。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宋清然笑道:“宝贝儿,没想到此等地点,能让你丢得如此奔放,下次可以白日里再来试试,想必更是美妙。” 刚才她因平儿在侧,一直都强自按捺,此时却再也顾之不得,娇声淫语尽情吐出:“爷你……你……操死凤儿了……今儿真强烈……凤儿……啊不行了……别碰那儿了……酸……凤儿不敢啦……”底下美臀努力挺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宋清然眼中。 平日里的王熙凤在床榻之上,在丢身之时,虽也妩媚娇柔,可从未像今日这般,叫声婉转悠扬,如此撩魂荡魄,求饶之语更像是求操之意,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或泼辣强势的妇人,竟有如此淫词荡语能出口,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 王熙凤娇躯时绷时舒,雪白的玉腿被宋清然并拢抱在怀中,玉足不住绷颤着,口中带着颤音啼吟:“不敢了……再操弄了……凤儿要被操死了……不敢只弄那儿了……啊啊……爷……饶了凤儿吧……” 宋清然仿若未闻,早已爽的脊背发麻,肉棒随着秋千的晃动愈刺愈疾,愈揉愈重,瞧见王熙凤那雪滑脚丫儿着实动人,一手一只抓在手中,将腿大大的分开,见这姿势更为淫亵撩人,挺送越发急猛起来。 “平儿,用力推,再高一些。” 平儿本是垫着月事布,此时看着二人如此交合,也张口结舌,可股间越来越湿,只觉自己已是身酥腿软,推力也变小了,听到宋清然的命令后,只着忍着酸麻,重新加重力道,推动起秋千来,但见秋千随着平儿的推送,越荡越高,而王熙凤的淫叫声也越来越急。 原本只是轻微的晃动让二人有如云端飘荡,此时荡的高起之时,已让二人心头随之颤栗,而宋清然又加快了顶送,如此一来,王熙凤心头与娇躯同颤,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爷……凤儿……要尿了……呜……” 宋清然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心头大畅,又是数下猛刺。 王熙凤汁如浆出,浑身皆酥,倏的一下奇畅,口道:“丢了……”,猛得抓紧绳索,躯体僵硬,宋清然感觉与平日里有所不同,猛的抽出肉棒,但见一股银亮水线激射而出,又高又远,射向数步之外的草地之上。 王熙凤羞耻难耐,急急用手去遮挡,可这股激射,量多水足,如何能捂的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美臀,流淌到藤椅上,再由藤椅滴落在椅下草丛之中,为来年生长,再添肥料。 第一百五十章 待数股激射结束,王熙凤才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周身使不出一丝力气,宋清然急忙用身子压上护着,防她掉落,而肉棒有如入鞘利刃一般,“咕唧”一声,重新插入满是水汁的玉蛤之中,在王熙凤仍在颤抖之时,抽插起来。 王熙凤又骇又酥,身体的酥麻告诉自己,还想再要,可心想再被宋清然弄一回,岂不要丢的魂飞魄散?本能的用腿勾着宋清然的虎腰,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爷,放过凤儿吧,凤儿真的不行了,再弄要把凤儿弄死了。” 王熙凤连续数次绝顶高潮,此时已是眼冒金星,半昏半死,除了竭力敞开身体迎合,已无力叫床。她香汗淋漓,只觉得浑身火烫,口干舌燥,下体春水狂涌,“扑哧扑哧”的抽插之声大作,充胀得要被弄死一般。她全身虚脱,简直是死过去又活过来,却不知要被奸淫多久。 宋清然只顾着纵情泄欲,并没顾及美人是否能长时间承受。见她越来越无力气,宋清然很是心疼,终于减缓抽插速度,慢慢享受王熙凤花房颤抖的吮吸感。 待王熙凤休息片刻后,便再次用全力来回重重抽送数十抽,最后一下重重撞击深宫,随即“啊”大叫一声,阳精终于如同水注一般,狂喷而出,带着力度,随着肉棒一跳一跳,激射而出,也如王熙凤一般,持续数息。 王熙凤本就极度敏感之中,被他强烈喷射,只觉花房要被这无比多量的阳精烫化一般,立时也张大小嘴,闷叫不停:“啊……丢了……” 王熙凤脑中似乎失去了知觉,意识飘忽忽飞至天外,不住抽搐紧缩的穴腔再次喷射出阴精,与阳精相合,汇聚一起,又慢慢流出体外。羞穴一下一下如小嘴般吸吮巨物,似乎要榨干宋清然精液般。酣畅淋漓之后,王熙凤在宋清然胯下舒服得烂泥一般,终于昏死过去。 过了良久,王熙凤回过气来,只感玉蛤酸痒酥麻,终于幽幽转醒,缓缓睁开凤目。却见自己伏在宋清然身上,二人仍在秋千藤椅之上,随着秋千的晃动,肥臀顿时察知他那巨物仍插在体内,坚硬如铁,顿时吓的娇躯发颤,哀声求饶。 宋清然见她醒转,眸中已有泪珠儿,不由叹口气,用抚穴之手带着蜜汁,擦拭美妇泪珠,柔声说道:“好了,今晚就放过你了,怎么了?刚才不是被我操得很是舒爽吗?你瞧,地上都湿了一片,这会儿泪珠儿都操弄出来了,走吧,回房休息,今夜就插在你这小骚穴中入睡。” 王熙凤虽觉羞涩,可听到宋清然承诺放过自己,身子一软,由着宋清然抱自己回房,乖乖的让他侧身从臀后插回体内,蜷缩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王熙凤从宋清然怀在悠然醒来,也不知宋清然肉棒是何时拔出,此时翘的老高,被自己攥在手中,看着仍在熟睡的宋清然,一刹那间有些迷蒙,感觉特别安详,好似自己就是他的妻妾一般,只愿每个早晨都能这般。 刚一动下身子,下体一阵疼痛,悄悄低头看了一下玉蛤,已有些红肿,暗呸一口手的肉棒,轻声骂道:“坏东西,这么生猛。” 可又不舍放手,看着红光油滑的龟头,忍不住用嘴轻轻吻了一口。 刚一吻上,便听一声幽幽深沉之声说道:“昨晚下面的小嘴儿还没吃够?一大早上又偷吃。” 王熙凤见羞事被他发现,把头向他怀中拱了拱,嗔道:“爷坏死了,一点都不疼惜凤儿,都被您弄肿了。” 宋清然淫淫一笑道:“哪儿肿了?我摸摸。”说罢探手抚向王熙凤股间,顺着蜜穴缝隙一撩,果然感觉入手比平日要厚了一些。 王熙凤身子一颤,向后撤了一下道:“回头我就找个帮手,榨干您。” 宋清然哈哈一笑,也不以为意道:“放马过来吧,不论来几个,爷照样把你们干趴下。” 说完也不再想睡,由着行动不便的王熙凤服侍自己更衣洗漱。 傍晚时分,贾蓉一如既往的到顾恩殿给宋清然请安,汇报当日银行运作情况。 “王爷,今日较昨天又多收存银折合成银元有二万三千五百四十两,京中百姓对银元亦也非常认可,越来越多百姓愿意把手中多余铜钱和碎银换成银元使用。” 贾蓉神态愈发自如,一改往日面色苍白,颓废之气,有些京少之味。精神气足,一身月白长衫,玄色腰带束在腰间,一块看不出材质的玲珑玉配带着璎珞坠在腰带之上,皂靴白袜,却有一股风流倜傥之味。 此时的贾蓉规规矩矩立在宋清然身前,一双不太大的双目不敢直视,视线放于宋清然下半身之处,可仍能发现他杯中无水,急急快行两步,持起茶壶,为宋清然斟满。 宋清然微微一笑,审视了贾蓉一眼,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听闻你在府外又购置了一处房产?养着一个小妇人?” 贾蓉神情一滞,呐呐道:“这个……她是……” 宋清然也不以为意,面色平静,并无怒容,放下茶杯开口说道:“你的私事我不会去管,也没有必要,男人三妻四妾,养个外室并无不妥,注意好家宅安宁便是,只那妇人年岁……” 那妇人刘守全向宋清然汇报过,四十余岁,臀大腰圆胸乳丰韵,还带着个十岁左右的闺女,长相也很普通,并无过人姿容,当时刘守全说与宋清然听时,也是以八卦心态来说。 宋清然也很纳闷,家里放着个妖娆媳妇不去宠爱,怎会相中一个姿色平庸的四十岁妇人,还动了心思,养在外宅,听刘守全的意思,贾蓉还格外宠爱,几乎每天都去探视。 贾蓉嘿嘿一笑道:“侄儿省得,只是……只是侄儿对这等上了年岁的妇人特别痴迷,她们体贴懂事不说,丰乳肥臀,还有岁月痕迹……” 宋清然也是一笑道:“得,你也不必为我普及妇人的好,爷也是过来人,你有分寸便是。贾府子嗣本就不多,我虽是外人,可这也是贾府立足根本,或是妇人好生养些,只是你家正妻……” 贾蓉笑道:“她一小女人敢多什么嘴,成婚两年也未见诞下子嗣,如不是老祖母不许,侄儿早就……” “行了,秦氏也不容易,何必为难一个女子。”宋清然也听说,贾蓉与秦可卿关系并不融洽,有点相敬如宾的意思,可夫妻间相敬如宾还有何意思。 其实贾蓉也数次想探探宋清然的口风,前日个见王熙凤时,王熙凤透漏,好似王爷对秦氏还很看重,想让她一同与王熙凤管管内宅。只是她话说的并不明白,贾蓉也搞不懂是王熙凤随口一说,还是别的何意。 此时见宋清然并不提起,也不方便细问,虽不待见秦氏,可也没有主动送帽子的。 此事自是王熙凤那晚秋千之后,擅作的主张,她自己一个他人媳妇,想在宋清然身边固宠,找个盟友自是方便许多,也不显自己一个已婚妇人太于招眼,二来却是被宋清然操弄怕了,独自一人难以吃消。 宋清然与贾蓉各怀心思,又闲聊几句才说起正事。 “王爷,京中总行现已运作正常,下面管事也托我找您寻问,各州府分行何时运作?” 宋清然深思了一会才道:“首个分行,本王打算设在金陵,历朝古都,财富汇聚之地,交通便利,且人杰地灵。” 首个分行选在金陵,贾蓉也能猜到,确是不二之选,见宋清然已经吐口,也是心中兴奋,分行越多,自己权利越大。 “王爷英明,金陵富豪商贾众多,手中闲散金银亦是丰厚,行商购货,用我行票据更为方便,不像京都,大户人家财富多以田产储值,手中并无太多闲钱。” 宋清然点了点头,心中也满意贾蓉的眼光,开口说道:“你准备准备,京中总行之事,交给副手,你带人去趟金陵,从选址到装修要一手操办,金陵分行负责人就让林二风来做,你多指导于他,这小子也是个奸滑之徒,虽是出自燕王府,可是坏了规矩,该如何处置一切都按银行条例来办,伸手剁手,伸脚剁脚,绝不容情。” “侄儿省得。” 宋清然对贪腐之事格外痛恨,这已是满京城皆知,前些时日,户部驻铸造司的官员就因贪腐了些银子,被宋清然未经三司,便敲断了腿,至今还在家中修养。 第一百五十一章 让自己亲至金陵,贾蓉也是乐意至极,不说按惯例选址装修方面的油水好处,只用人方面,虽主事之人宋清然定了,可副手、管事等人一个未提,便是自己可指定,这些人情往来,也是一大笔资本。 贾蓉是知道林二风此人的,人贼脑精,原本只是燕王府一个伙计,随宋清然去趟广宁府,也不知如何得宋清然赏识,回京后就提了副管事,又送到西山书院参加培训,结业考试成绩也在三甲之列。 在总行办差,也是与谁都能相处融洽,业务精通是把好手,拍马溜须也是好手。这种人确是想不出头都难。 “你也不必着急赶去,总行之事安排妥当,先让人带着铸造司官员把存放库银之处选好,此处才是重中之重,库银被盗,虽说不用砍你脑袋,可革职查办是跑不了的,即便是本王,都难以为你脱罪。”宋清然认真说道。 “临行前,我会写封手书,你带给金陵知府,他会给你一切方便。” 贾蓉郑重向宋清然行了一礼,此事算是培养他的人脉,非至亲或心腹不可行之。别看贾蓉挂着宁国公府嫡子头衔,可在当下,权势才是首位,一个没有权势的公侯子弟除了钱财,并不比实权文臣优厚哪去。 “好了,就这样吧,你回府也多多用心,金陵副手人选你自己拿主意,也可问问林二风的意见,毕竟他算你直系下属,也要尊重他的意愿。” “是,侄儿明白,那侄儿告退。” “嗯……那个……”宋清然想了想才道:“算了你回吧。” “是” 近几日宁蓉儿总是神神密密的,早出晚归不说,问她也是支支吾吾的,除了在榻上温柔了许多,一些以前羞于摆的姿势也愿意配合,可不论宋清然操弄的多狠,第二日总能活蹦乱跳的出府。 宋清然自是相信她,宁蓉儿性格一向如此,也不愿拘着她总在内宅,只是吩咐护卫留心点安全,便不再多问。 今日原本准备去西山书院看看,顾恩殿却迎来一个小客人——贾兰。 西山书院有秦何鸿坐阵,招生教学一切皆都顺利,虽大多都冲着秦何鸿大儒声望慕名而来,可格物班亦也有不少贫寒子弟就学,只为将来能有个谋生的出路。 贾兰如今不到六岁,却少了孩童的跳脱,有如小大人一般,规规矩矩向宋清然行礼道:“侄儿贾兰,见过燕王殿下,殿下万安。” 贾兰是贾家小辈里,少有的懂事,知礼之人,宋清然虽觉他太过老成,可仍难免于对他的喜爱与栽培之意。毕竟是在未来数十年后,自己妻族中的后起之秀。 宋清然微笑着问道:“你我也算是半个师生之谊,不必太过拘谨,来寻我可有何事?” “母亲大人托我来寻燕王殿下,说有事拜托。”贾兰持了弟子礼回话。 李纨能拜托自己能有何事?宋清然脑中浮现出李纨贞静淡泊、清雅端庄、处事明达,却又超然物外的印象,心中难免一动,有些想入非非,不过转念一想,便知定不是自己所想那样。 李纨是荣国府长孙贾珠之妻。贾珠夭亡,只遗留眼前这一子贾兰。李纨娘家亦是金陵名宦,父亲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出生在诗书之家的传统使她有了读书的机会,但李守中并没有对她太过要求,“无才便是德”就是对她的最高要求,她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做符合传统道德的贤淑女子,闲暇之余翻翻杂书,看看经史。 贾珠夭亡后,不管李纨是自愿亦或是被这世俗所困,便在贾府这方小天地里,青春守寡,每日里淡装素面,把自己整成槁木死灰一般,一心只在教育这幼子一途上,除了在贾母与王夫人身边服侍以外,几无与外人交往。 作为一个为贾家诞下嫡孙,接续香火之人,身份又是大少奶奶,李纨最有资格、也更应该发挥她在家族生活中的重要地位,不论是管理后宅还是执掌家务,都应是她来发话才对,可李纨对整个贾府事务不闻不问,一心只关起小院携子独居。 以往在凤姐生病之时,王夫人是把贾府事物托付给李纨的,并让探春做她助手,可李纨却有意避让,把一切事物都交给探春,自己反而退居幕后,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直到大观园落成,贾元春邀她搬入,方恢复了此许青春朝气,也愿参加些诗社。所选居处命名为稻香村,自称“稻香老农”。 稻香村种满数百株杏树,每当盛开之时,如喷火蒸霞一般,却真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可即便如此,李纨对宋清然哪怕是贾宝玉都有所回避,以免惹来闲言碎语。 此时宋清然虽对李纨有些遐思,可他也清楚,李纨定不会像王熙凤、赵姨娘这般可轻易上手,自己也不想过分坏了她的贞节,毕竟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既有事相托,自己也不会驳她面子,稻香村本离顾恩殿也不算太远,宋清然稍作一想,便点头应下,随贾兰一同向稻香村行去。 “你母亲可还安好?”宋清然向身侧落后自己半步的贾兰问道。 “回燕王殿下的话,母上大人一切安好,每日除去祖母处请安,便在家中教导侄儿。”贾兰仍是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答话。 “上次送你的字帖,可有继续临摹?”宋清然见他过于规板,笑着搂着他的小肩膀问道。 起初贾兰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本就五岁孩童,对亲近自己的人天然便会喜欢,而宋清然又是自己母亲敬重之人,一路行来,没用多久,便与宋清然熟络,开心答道:“有的,先生都夸侄儿字体规整,只是我怎么练都写不出王爷您那种大气华丽之意……” 宋清然也笑着答道:“那是你腕力不够,先慢慢练着,回头我再指点指点,待以后长大,腕力够了,便会更为漂亮了。” 叔侄二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便行至稻香村院外,此时院外站立一妇人,鹅蛋脸儿,柳叶弯眉,眸中闪烁,身穿宽大白素衣衫,虽遮挡的看不出身才,可胸耸高挺,仍坟起一片弧度。不用珠宝,不施脂粉,不挽华髻,显得淡雅安稳,又透出青春少妇之韵味,此人正是李纨。 李纨站在院外等了一会,便见自己幼子一向规矩懂事,此时与宋清然有说有笑同身而来,也心觉诧异。 “民妇李纨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李纨福身一礼,娉娉袅袅,优雅淡然,即便是宋清然见多了出众妇人,也觉心尖一颤,“好端庄的女子。” 只愣神片刻,宋清然便搂着贾兰客气的笑道:“纨嫂还是如此多礼,平日称呼我清然便可。” 李纨端淑一笑,又是一福,才对贾兰说道:“兰儿怎得如此无礼,对叔叔无半点尊重之意。” 贾兰被母亲训斥,也是心中一紧,正要挣开宋清然搂着自己肩头的手臂回话,宋清然已笑着道:“纨嫂不必苛责,这本就是我的意愿,再说兰儿亦算我的学生,为师并不认为有何不妥。” 李纨听了宋清然此言,面色微红,有些羞涩,可心中却是高兴,能得宋清然喜爱,并愿称之为师,这是烧香求佛都难求来的。 只得故作瞪了贾兰一眼,福身道:“燕……”见宋清然眉头一挑,又改口道:“先生请。”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嗯,先生称谓很合我的口味,纨嫂请。”说罢,便随李纨进了院中。 虽然为稻香村,可却无半颗稻子,满园的杏树郁郁葱葱,挂满了黄橙橙的杏果,果肉香气弥漫,却别有一番景趣。 稻香村是仅次于怡红院(如今名为清风苑)大小的院落,当初黛玉、宝钗等人选取院落之时,有意敬着李纨长嫂的身份,为她选了此处,前后各一花园,主室六间厢房,侧院还有四间偏房,整个院子除了花园,路边皆种满杏树。 穿过杏林小路之时,一颗横杈枝梢上的杏果,刚好熟透,随微风稍一吹动,便自然脱落,“啪叽”一声,砸在宋清然胸口,将宋清然一身月白长衫染了一片黄汁。 前方引路的李纨听到响声,转头一看,也是一惊,宋清然有些哭笑不得的愣在那里,他也未曾想到,还能遇上果熟蒂落,且刚好砸中自己的事情。 平日里熟果都有采摘,偏偏这颗未曾留意,却能砸中宋清然,不知是宋清然好运呢,还是霉运呢。 李纨见宋清然一身月白长衫上,胸前黄汁四溅,急忙掏出丝帕,为宋清然擦拭,只是宋清然和李纨都未曾留意,如此一来,二人看似极为亲密,李纨左手扶在宋清然肩膀之上,右手拿着丝帕,按在他的胸间。 宋清然一愣神,便嗅到阵阵果香,掺杂着幽幽素香,淡淡雅雅,暗香盈袖。 “嗯,果真香气袭人。”宋清然脱口而出。说完才想起李纨身份性子不比别人,又画蛇添足说道:“这杏果熟透,确是香气四溢。”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只这香气袭人便让李纨查觉,帮宋清然擦拭果汁的动作太过亲密,绯红着脸儿,把丝帕交到宋清然手中,低着头向后退了两步。 宋清然嘿嘿笑了两声,接过丝帕胡乱擦拭了两下,便好似忘了一般,随手装在袖间。 李纨看着宋清然收起自己的丝帕,嘴儿张了张想说些什么,最后又放弃了,只是脸上红景已蔓延至耳根。 身边的贾兰看着自己母亲的神态,虽是不太懂,可自小从未见过母亲如此神情,只觉好像比平日又美上三分。眼珠转了两圈,好似什么也没察觉一般,重新以弟子姿态,跟在宋清然身后。 宋清然微微一笑,对李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便接着随机纨向后院行去。 大观园设计却是别有匠心,每一处院落都引了这园中的活水,一丈余宽的小河沟把前后院天然隔开,三个穿过单拱石桥,转过回廊,方行至主厅。 宋清然未料到此间还有客人,厅内原本坐着一位三十多岁妇人带着两名长相穿着皆一模一样的女孩。见李纨引着宋清然入室,急忙起身。 只这妇人有些拘谨,衣着也很朴素,气质神态与李纨有些相似,见宋清然前来,双手不知该放何处,亦不知该福身请安还是下跪问安,宋清然从她神情能看出,应是知道自己身份及自己将要过来。 宋清然想着,既能在李纨主厅坐着,又非丫鬟下人装扮,应是李纨亲人,还未开口相问,李纨便扶着这位妇人一同福身一礼道:“这是家中婶娘及双生妹妹,来府探亲的。” “民妇携幼女见过王爷,王爷万安。”李纨婶婶此时稍收点心神,听李纨介绍完毕,便一手一个牵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双生女儿,向宋清然请安。 宋清然伸手虚抬道:“李婶客气,清然视纨嫂如至亲,视兰儿如子侄,李婶是纨嫂婶娘,自也是清然婶娘。” 如此不要脸的攀亲,也只有宋清然能说得出口,不过此言听在李纨与李婶耳中却别有不同。这便是身份使然,宋清然贵为王爷,如此折交,只算是待人宽厚,如换一种身份,便显轻浮。 此时宋清然才将目光投向李婶身边的两个相同模样的女孩身上。 但见二人皆是及笄之年,不仅穿着无丝毫差别,就连眉眼,容貌,都让人难以区分,唯有气质有所不同,左边端淑闺秀,绰约多姿,右边那个活泼亮丽,灵动可爱。二人皆生的花容袅娜,粉妆玉琢。一双诱人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眉似初春柳叶,脸如三月桃花,身态修长,纤腰袅娜,翩若惊鸿,一头乌黑的秀发盘成少女发髻,显示为待嫁之身,凸凹的曲线和坟起的胸乳份外惹眼,无处不充满着青春少女的韵味。 二女见宋清然望向自己,双双两只小手交叠在小腹处,身子微扭,膝盖微屈,莹光晶亮的眸子往下看着自己的足尖,很规范地给宋清然福了一福,娇娇脆脆的说道:“李纹(李绮)见过燕王殿下,燕王殿下安好。” 宋清然此时方算知道,这两个女孩便是李纨堂妹李纹与李绮了,自己前世读红楼,本一直以为这二女年岁很小,并未留心,哪想都已及笄成人了。 笑着还礼道:“自家妹妹不必客气,称呼我清然哥哥便可。”本准备从袖中摸出两颗走盘珠,可未曾留意,把李纨的丝帕掏了出来,又急急收了回去,才又摸索一下,掏出一紫一金两颗大小相差无几的珠子。 这种有色珍珠难得色泽大小统一,无法成串,只能留做吊坠。本准备让刑怀傲帮着做几个项链,哄自己女人开心,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李纨本就留意着宋清然的动作,见他掏自己的丝帕,玉颊又是一红,急忙低下头,看着脚尖。要知古时女子丝帕亦是隐私之物,轻易是不能送人,即便送与男子,多为定情之物。 同坐李纨身则的李婶自也看到,又看了眼红脸低头的李纨,好似明白什么,也只把目光一扫,便重新看往他处。 宋清然淡淡笑着道:“匆匆而来,未想两个妹妹在此,不曾准备礼物,这两颗珍珠便作见面之礼,回头让纨嫂寻人做成项链,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虽是口中客气,可这两粒珍珠非普通人家能消受得起,中原大地多为白色珍珠,且圆润硕大,且为有色的,极为少见。李婶虽生活拮据,可毕竟见过世面,知此物不凡,急忙起身谦让道:“太过贵重,这如何使得,小妇人受之有愧。” 此时宋清然又重新就坐,笑着道:“清然本也无长物,自家妹妹,有何区别。” 说完又招了招手,让贾兰坐在自己身边,与李婶寒暄起来。 李婶看了眼身旁的李纨,见她并无反对之意,有些不知所措,只得随李纨一同坐下。 李纹、李绮见母亲不再反对,也各自羞涩的把珍珠收好,娇怯怯的坐在李婶娘身后。待丫鬟素云上了香茗,和着这园中刚采摘的熟杏,李婶娘才又客气几句,带着李纹、李绮并贾兰一起告退,留二人在厅内述事。 此时李纨才道出李婶娘在此的原由一李婶娘本为李纨叔父的正妻,亦同自己一样,寡居多年,独自一人抚养李纹、李绮长大,原本李婶娘丈夫就只是京城一七品小官,病重之时请医用药几乎用尽家资,过世之后,李婶娘带着两名幼女,回了金陵祖宅寡居,只得依靠不多的田产,再帮人做些女红艰难度日。 李纨父亲李守中曾任国子监祭酒。官职从四品,看似不大,实则非公认有德有才者不能担当。又是国子监生之师,掌教育和科举,堪称天下读书人的先生。虽致仕多年,又为人正值清贫,可也算是朝中清贵。 李家世代书香门第,族中男女无有不诵诗读书者,李纨当初嫁入贾府,也非李家攀附贾家门庭,而是贾家有意求娶。贾珠十四岁进学考中秀才,贾敬又是乙卯科进士。尤其林如海考中探花郎也与贾家联姻,才让李守中认可与之联姻,将李纨嫁进贾家。 李纨因为娘家出身清贵,贾家没有一人敢小看于她。贾母、贾政对她亦也尤为满意。 可惜李纨命运多舛,丈夫早夭,守寡之人独守幼子,贾兰又无袭爵可能,李家担心女儿在贾府受到苛待,方起探视之意。 可嫁出女儿如泼出之水,李纨寡居,自是无法回家省亲,李守中也无法跋涉千里探望女儿,以免给贾家一种不放心女儿的口实。 李婶娘一日听李纨父亲李守中所言,想托她去京城探望同样寡居的李纨母子,只想向外人表示,李纨虽是命运苛待的寡居妇人,可仍有家族靠山,不能轻侮。 李婶娘本对京城熟悉,也想在京城谋生,便卖了田产,收了李守中资助的盘缠,一路车马船行,方至京城贾府。 贾母与王夫人因素喜李纨贤惠,且年轻守节,令人敬服,今见她寡婶来了,便不肯令她在外头去住。 李婶虽十分不肯,无奈贾母执意不从,只得带着李纹李绮在稻香村住下来。 宋清然这几天事忙,一直未得见到,今日已是李婶娘入稻香村第三日。 宋清然听完李纨述说亦也点了点头道:“李婶也实是不易,寡居妇人还带着两个孩子,你这处本也冷清,且你也不爱与人交往,多两个说话之人想必日子会丰富一些。” 李纨本也有些忐忑,怕被宋清然看不起李婶寄居自己夫家,此时听宋清然理解之言,又支持自己,心中亦也有些感动。 斟酌许多才接着道:“婶娘不愿领府上的月钱,又怕辱没了李家身份,也无法做些下人的杂事,她本意想接些各大府上的女红,纨不想她过于劳累,才想请燕……请先生帮忙看看,有否婶娘能做之事。” 李纨叫出先生称谓,仍有些扭捏,叫出后,脸儿也有些绯红,只是比先前自然许多。 宋清然思索片刻才道:“有三处可做,一为燕王府后宅管事,平日里管些后宅丫鬟婆子等杂事;二为西山书院居所管事,也不用婶娘操劳,管着下人照顾书院先生们的起居,你也知道,这些先生大多都是致仕老人,生活起居多有不便;三为铸造司审计,这方面要能断文识字,学习核算知识,平日里审查铸造司账目,虽无官职,却不受铸造司统领,只对我一人负责即可。” 宋清然所说这三处,除了最后一处,可以说皆是为李婶娘量身打造,李纨自是能感觉出来。 宋清然说了半天,有些口渴,便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刚一入口,便觉味道不同,滋味醇厚,余韵悠长,赞道:“好茶!” 第一百五十三章 李纨展颜一笑道:“这是父亲托婶娘带来的明前龙井,家中在苏杭有些茶园,虽不甚大,可在当地亦是地势最好的茶园之一,每年能产上两斤左右的上品龙井,先生要是喜欢回头带一些便是。” 李纨这展颜一笑,千姿百媚,把妇人那妩媚柔美展现在宋清然眼前,又让宋清然心尖一跳。 宋清然在听李纨如是说毕,玩笑道:“量太小了,每年就这一点,怕我喝惯了这茶,以后供茶也喝不出滋味了,不如就放在你这,我以后常来,还能时时喝到。” 李纨知他是玩笑,此时也不再拘谨,对他以后常来之言并不排斥,有些感激道:“婶娘之事,会否让先生为难?” 宋清然淡淡一笑道:“并无为难,也非大事,你我本是至亲,兰儿又为我之学生,亲人之间自是相互帮扶才是。你对婶娘说,也不必急着答复,让她自己深思熟虑后,再做决定,职位一直为她留着。” 李纨起身郑重福身道谢,又为宋清然斟满茶汤,才道:“纨最放不下之事便是兰儿学业,我一妇人,虽识些字,可父亲并无教导纨四书五经,难以指导兰儿学业,还请先生多多费心。” 宋清然听完哈哈笑道:“我年幼时也是纨绔,一此杂学或还算是精通,可四书五经之类,我比小兰儿还不如!” 李纨只当宋清然谦虚,嗔道:“先生也会哄人,先生大才,所作诗词,连我这不常出门的妇人都已听说,仕子们追捧为首首皆为佳作。” 宋清然莞尔一笑道:“诗词亦也算是杂学,与科考无益,不过我有一人推荐,亦也只有纨嫂可以请动。” 李纨听他如此一说,自是不信,只当宋清然又是玩笑,媚他一眼道:“纨一妇人,如何能请动名师大儒?” 宋清然越看李纨越是喜欢,笑着道:“前国子监祭酒,李大人,是否只有你能请动?” “父亲?先生又哄纨开心,父亲怎能因兰儿启蒙,便不远千里重回京城。” 宋清然此时才郑重说道:“西山书院如今只有秦何鸿老先生一人支撑门面,多次让我帮他再招副手,可我也一时难寻合适人选,李大人原本就为国子监祭酒,学富五车,桃李满天下,劳烦纨嫂去封书信,看能否说动李大人重新出山,屈就书院副山长一职,如此一来,不也帮兰儿找到真正的名师大儒教导了吗。” 宋清然见李纨有些意动,接着说道:“兰儿品性根基俱佳,是难得可塑之才,以我能力,在京中亦也能请动名儒来教,可再融洽的关系怎比得上外祖父待之用心。” “可父亲大人他年岁……” 宋清然笑道:“无妨,江南至京中水路畅通,来时我会让各州府多加照应,西山书院有准备妥当的居所,也不必再购置房产,如李婶愿意,可选在书院管理,又可顺道照顾李伯父,岂不美哉。可说好了,兰儿是我之爱徒,哪怕是李大人也不可抢了去。” 李纨也被宋清然这话逗的莞尔,嗔道:“哪有祖父认孙儿为徒的。” 宋清然看着他的笑容有些痴迷喃喃道:“纨嫂笑起来真美,就应该如此,太过端正枯木,身子会熬坏的。” 李纨听他赞美,此时只是羞涩一笑,如在往日,有男子如此轻薄言语,李纨早转身离去,便道:“纨一寡居妇人,如非兰儿傍身,早不知魂归何处了。” 宋清然道:“切莫如此来想,纨嫂大好年华,青春靓丽,往后美满日子还很长久,兰儿又孝顺懂事,聪慧过人,将来定会为你挣个诰命大服,风光无限。” 哪有母亲不喜别人夸赞自己孩子,闻宋清然如此夸赞,言中指出贾兰定能高中皇榜,心中虽知这只是他奉承之言,也难免心中喜欢,原本端坐的身子也微微放松。 宋清然接着道:“莫说兰儿听了你此言会心中伤心,即便是我,也很是心疼,纨嫂应多在这大观园走动走动,和姐妹们吟诗作赋,快意生活才是。” 李纨见二人相谈有些暧昧之情弥漫,微微红着脸儿转移话题道:“兰儿很痴迷你的字体,即便是……即便是纨……也是喜欢,还请先生多多指点。” 宋清然自是求之不得,笑道:“这是自然,哪有先生不管学生课业之理,往后我每五日便来一趟,指点他的书法之外,再教授些杂学之识。” 宋清然拿起果盘中一颗熟透黄杏,咬了一口,觉得满口果香,汁水四溢,“嗯,却是香气袭人。”此话一语双关,又重提二人暧昧之事,却以杏果暗喻。 李纨也想起刚才二人亲密举动,如今丝帕还在他手中,红着脸儿,又望向宋清然胸口那处衣衫,被黄汁染色,如何能擦得去。“先生的衣衫……” “无妨,纨嫂又非外人,清然衣衫有污,也不算失礼。” 待整个杏果下肚,宋清然才道:“兰儿虽一切都好,可有一处,太随纨嫂性子,小小年纪太于老成,虽说老成并非坏事,可孩童之年,亦要有孩童的朝气,纨嫂切莫过于苛责于他,让他活泼些更好。” 这话虽也有些双关,暗指李纨之意,可他作为先生之言,亦算良言,李纨自是听从,点头应道:“一切听先生之言便是。” 说完此话,见宋清然并未回答,抬着一望,宋清然正含笑的望着自己,面色一红问道:“先生?” 宋清然笑道:“那你是否也听先生的?应放下过去,重新生活,多在这大观园走动走动,多与姐妹们交流,不必拘在房内,过着孤寂生活。” “先生……纨……”李纨与贾珠琴瑟和鸣,恩爱异常,原本也是活泼跳脱的一女子,如今只得冷冷清清的携子度日。此时被宋清然说到伤心之处,难忍心中哀愁,垂泪抽泣起来。 宋清然未想到自己一句劝导之言,让李纨更为伤心!看着眼前这位不妆,不扮,不钗、不黛,让自己活成槁木死灰一样的丽人,此时即便垂泪,都如仕女一般动人心扉。心中也知她的世界应是一片灰白之色,情不自禁抬起手臂,怜惜的为她擦去泪珠。 当温热手指触碰到李纨面颊之时,李纨方娇躯一颤,向后让了数寸,抬手独自抹去泪水,羞赧一笑道:“纨失态了,让生先见笑。” 难得李纨有此等神情,宋清然也觉痴也美嗔也美,感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说到一半,宋清然便惊醒,此词太过伤感,下半阙更是凄苦,此时未到断句之时,只得接着道:“欢乐趣,离别苦……吾只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篡改了原词的宋清然有些羞愧,暗道:“元大人莫怪,反正你也不曾出现世间,借用一下,海涵海涵。” 李纨听了此词有如痴迷一般,喃喃跟着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好凄美的句子。先生只凭此一句,便叫天下士子无颜再作情诗。” 宋清然也只得哄道:“好了不哭了,一切都会过去,世间疼你爱你之人还有许多,不要再伤春悲秋,说不定你也会有情人终成眷属。” 李纨听了此话嗔道:“先生!” 宋清然哈哈一笑,便是揭过。 李纨收了收心情,也觉有些过于矫情了,问道:“此词可否请先生写下,送纨留做纪念。” 宋清然自无不可,见李纨取来笔墨,便用宋体字写下这首篡改的词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吾只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低头书写的宋清然并未留意,此时的李纨格外妩媚,神情专注的看着宋清然一笔笔写就此词,眸光闪亮。 待宋清然写完,李纨又恢复平静无波的神情,细心吹干墨迹,收在袖中。 斟酌了半天才开口道:“还有一事,本不该纨来讲,可又有些不吐不快。” 宋清然听了一愣,微微侧头问道:“何事让纨嫂难以启齿?让清然也参谋一二。” 李纨早已被宋清然随意的谈话方式弄的有些无语,此时即已开口便接着说道:“纨听闻先生在选迎春、探春……进王府已有主意?” 宋清然又是一愣,脑中一思索便知应是赵姨娘之故,心中暗道,与正泡着的妹子谈论迎娶别的妹子,有些不合时宜,只是既已说此话题,只得叹息一声道:“难啊,我也不知如何来选,纨嫂有何建议?” 李纨也被他惫懒的样子逗笑道:“贾府仅有的两枝娇蕊可供你选择,还如此惫懒。” 话虽如是来说,可毕竟自己先提问,又接着道:“迎春端秀、探春敏慧,都是好姑娘,只是庶出身份让两位妹妹难有出头,这也算是命运捉弄吧,看似府上千金,实难真正找到好人家,所以才有二人对进燕王府都有动心。” 这话宋清然不乐意了,也学李纨表情,嗔道:“纨嫂这话说的就有偏颇。” 李纨也是一愣问道:“怎么偏颇了?” “怎会只是进燕王府动心,为何不是看中我这人才有所动心?” 李纨捂嘴笑道:“便当是看中你人才动心的。” 宋清然舒展下身子仍是不乐意道:“何是便当?本就如此,本王潘驴邓小闲一样不差,怎会不动心。”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大周并无《金瓶梅》,李纨自是听不懂潘驴邓小闲是何意思,只是出于求知欲,便问道:“何谓潘驴邓小闲?” 宋清然自是不会解释,如在床榻之上聊此话题还有些情趣,此时要是解释给李纨听,不恼羞成怒才怪,嘿嘿一笑道:“总之就是容貌俊美,为人体贴之意。” 李纨哪肯放过,不过她也读过些杂书,按着宋清然的话语猜测道:“潘,应是指潘安之意,可比容貌俊美,但驴是何意?邓……嗯……应是指邓通,嗯是了,邓通也是铸钱,你如今也是。小与闲却是实难猜出了。” 宋清然也是被她才智折服,这是不着边的五个字,李纨居然能猜出两个,如不是剩余三个太难联想,只怕还会被她猜中,不过此中太过淫秽了,就要转移话题。 要说求知欲真是顽强,李纨如何肯,缠着宋清然非要他解释清楚,连宋清然最难抵抗的娇嗔都用了上。 宋清然实在无法,只得提前说道:“此意有些……有些不太正经,纨嫂听了可不许羞。” 李纨此时也隐隐猜到,必是涉及男女之事,可话已问到此处,加之自己却想知道是何学问,便硬着头皮道:“纨也算是过来人,有何恼羞,你便说吧,可不许随意糊弄于我。” 宋清然嘿嘿一笑,清了清嗓子道:“纨嫂所猜两个都很正确,潘驴邓小闲,是各取一字代表含义,所谓潘:是指潘安之貌。邓:是指邓通之财。小:是指对女子百般小意逢迎,方能打动芳心。闲:就指有充足闲暇时光,可陪伴佳人。也有闲暇时间去追求佳人,好女怕缠郎嘛。” 说到此时,李纨已有些面色羞红,不过细心一想,这四点宋清然却是如此,容貌虽非比潘安,可也是英俊倜傥,财富更是如此,京中广为流传,燕王爷富可敌国。他又有足够的闲暇时光,不然怎会陪着自己闲聊一个上午,想到此处,又是面色一绯,悄悄望了宋清然一眼。 小意逢迎这方面也是如此,不论是对元春、湘云,亦或是晴雯、抱琴,宋清然无不是温柔体贴,哪怕是贾府众女,即便是自己,也无半分架子,言语很是迁就…… “哎呀,怎得又联想到自己。”李纨心头一颤,不再想此事,为掩饰自己羞涩之意,开口问道:“驴是何意?还未说呢。” 宋清然见遮掩不过,只得嘿嘿笑道:“驴嘛……是指像驴儿的……那个一样大的家伙……” “哎呀,你个下流痞子,坏死了……”说罢便动手去打宋清然。 宋清然一伸手,便捉住李纨那白嫩娇美的玉手,却未放开,深情的望着她,李纨被宋清然深情的目光看的芳心直颤,连被捉住的玉手都忘记抽回,也愣在那儿。 “纨儿,今后让清然照顾你一生,可否?”宋清然声音低沉,带着丝丝魅惑之音问道。 二人对视许久,在宋清然准备再前一步,吻上佳人之时,李纨颤抖一下,仿似被电到一般,纤手急急缩回,眸中含雾又望了宋清然一眼,方收回目光,望着足尖道:“请先生尊重,纨心有所属,又是寡居妇人,怎可再为他妇?” 宋清然有些不死心道:“纨儿为何还要欺骗自己?珠哥儿已不在人世,心所属何处?寡居妇人又有何妨,不论哪朝哪代,即便是本朝先皇,也有迎娶寡居妇人之事,怎不可再为他妇了?” “先生不要再说了,纨心意已决!” 宋清然知道,对李纨无法像别的女子那样,有些颓废坐回位上艰难道:“清然唐突了。” 李纨不忍宋清然伤心,怯怯道:“正如先生所言,先生有潘……嗯邓小闲,红颜知几数人,何必为我一寡居妇人伤神。” 见宋清然仍有些闷闷不乐,又笑着道:“你刚才不是在问,迎春、探春该如何来选吗?其实纨也不知,按说纨与探春最为亲密,探春之敏慧也有过人之处,是要乐见先生选择探春的。” 宋清然也知李纨和探春关系亲近,王熙凤卧病在床之时,曾与探春同管府中事物此时听李纨说起,也抬目望了她一眼,示意她说下去。 李纨接着道:“可迎春却也是好姑娘,近日相处,纨能看出,迎春是极中意先生的,可她‘二木头’性子,哪怕一丝表示都不敢来做,纨怕她白白错过了一段姻缘。纨并不想给先生意见,只是让先生三思再做决定。” 宋清然自是不会说出两个都要娶的言语,只得点了点头道:“我一直未做决定,便是想深思一下,看看二人意见。” 这种话题,李纨并不能说的太过深入,毕竟是迎春、探春一生的命运。 此时已近午时,李纨客气留宋清然用午餐,宋清然也不推辞,笑着一口应下,却让李纨也跟着笑道:“人都会客气一句,先生却连客气之言都不说。” 宋清然哈哈笑道:“我一‘闲’人,有何必要客气,兰儿,去把李婶娘及你两个小姨娘叫来,一同用了午饭,我还要考校你的功课,如能让本师座满意,便收你为徒。” 午餐还算丰盛,李婶娘及两个女儿虽有些娇怯,可吃饭之时十分文静,虽此时有些落魄,可大族子弟,讲究食不语,寝不言,即便是相对活泼跳脱一些的李纹,吃饭之时也相当安静淑闺,即便再是喜欢的饭菜,亦只吃三口,便不再下筷。 李纨本要喂贾兰吃饭,被宋清然拦下,转头对贾兰道:“兰儿,你已是快至六岁之童,难道不能自己独自进食?” 贾兰急忙回道:“先生,兰儿自是可以。”言毕,规矩的坐在宋清然身旁,用小手拿起筷子,也学着宋清然,安静的吃了起来。 饭后,李婶娘仍是客气两句,便携着李纹、李绮回到偏房,留宋清然独自坐在书房主位上考校贾兰功课,此时即便是李纨,也无说话之余地,只能陪坐于末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宋清然先是问了贾兰所学课业,又考校了两句《论语》初篇的知识,见贾兰能知此其意,对答如流,很是满意,难得是五岁孩童已识数百字之多,便点了点头。 宋清然看了一眼案几对面站立的贾兰,并未说话,只是喝了口清茶,过了半晌才开口道:“吾虽为皇室血统,可师从非孔孟之道,所学所精名为‘自然科学’,研究世间所有变化与规则,旨在提高人类科技进步。却对你科举无益,你可愿学?” “先生,何谓自然科学?”贾兰有些好奇,此等学说自己从未听过。 “世间万物成因皆有规律,孔老夫子也曾言,子不语怪力乱神,其真正含义便是指,对自己不懂的规律,不要轻言神鬼之说。而吾所学之术,便是研究此类规律及成因。” “先生,人类是否指您、我、娘及众生?” “嗯,孺子可教也。” “那又何谓科技进步?” 李纨本想打断贾兰的不断提问,可见二人一问一答颇有意思,而贾兰所问也是自己不懂之事,便也认真的听着。 “本王在西山与胡人对决之事,你可听过?” “贾儿听过,先生未伤一人,便大败胡人铁骑了。” 宋清然笑着问道:“那你可知,为何本王能不伤一人而败之?” “娘说是先生谋略过人,将士勇武所致。” 宋清然笑着看了一眼李纨才转头道:“非也,此中便涉及科技进步,王本及将士所用铠甲武器皆是改良新铸,甲坚刃利,非前人所比,胡人刀斧难破,这便是本王用科技手段,使铠甲武器更进一步,所产生的效果。” 宋清然见李纨为自己添满杯中茶水,又饮了一口接着道:“远古时期,人类最初用棍棒御敌,用石刀耕田,慢慢发展而变,用上了长矛弓箭、也用了犁具,这个过程便是科技的进步,如若以后,能否发展出更先进的武器及器具,便是吾所学所用的自然科学知识。而我所讲只是自然科学一个未流分支,整个自然科学还包括风雨雷电如何形成,春夏秋冬如何变化……” “这些皆为自然科学,你可愿学?” “兰愿学。” “善!跪下听言。” 贾兰规规矩矩跪在宋清然身前,先磕三个拜师礼,方直身抬头,仍跪在宋清然面前听训。 “吾乃师从一云游百年的道人,姓牛名顿,如今已仙逝,回归故里,牛师着名理论,也是为师要讲的第一课《万有引力》……” 宋清然讲了一个时辰,又带着贾兰做些小的物理实验,却把包括李纨在内,都惊为天人。 随后又看了贾兰所临摹的字,指点他如何更为技巧落笔、收笔才能使字迹漂亮。 直至申时才起身回府,走时又留下了些课业,言道:“为师明日让人送来一本算学基础的书籍,你先自学,如遇不懂之处,五日后为师会再至,你一起提问,孔孟之学亦也不可落下,这乃你科举进身的根本,可否明白?” “是,弟子不敢忘先生教诲。” 宋清然点了点头,装逼完毕,也不再留恋,转身离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 伫立在河面船头,贾蓉脑中还在想着今日王熙凤随府中管事为自己送行时之言:“东西府现虽已分家,可因燕王之故,现如今更是一个整体,王爷之意,可卿可助我同管宁荣二府,你这些日子需建分行,又要长年在外奔波,清风苑北边还空有一处宅院,不如让可卿作为临时居所,小住些时日,方便进出管理,当然你也可以闲暇一快来住。” 贾蓉心里明白,秦可卿是个妖娆之人,自己父亲曾打过主意,自己也敢怒不敢言,还好不知何故,被赵王调去边关,现在想来,应是燕王的手笔。 父亲在时,整个宁国府可以说是父亲的禁脔之地,府中有些姿色的丫鬟下人都难逃父亲之手,秦可卿那时不知有否被…… 大户人家后宅乌烟瘴气,贾蓉是明白的,只要血脉不乱,能有亲子,贾蓉并不在意,他自己也打过尤氏的主意,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贾蓉只是觉得,此事如若传扬出去,对名声太过影响。 此时王熙凤请秦可卿去大观园小住,想来或许是燕王的意思,外人不知,他是清楚,整个大观园如燕王后宫一般,就连贾宝玉都难涉足,虽还住着几个小姐,想来用不了多久也是燕王的女人。 秦可卿若走,整个宁国府再无人能干涉自己,等自己金陵回来,府上的几个妇人…… 想着自己每次去偷府上的婆子、妇人,事后秦可卿看向自己有些鄙夷,贾蓉心中就有些不爽,成熟妇人的好岂是她这种还有些青涩的女人能懂的。 尤其是惜春的奶妈、尤氏的后母,那种成熟丰韵总让自己着迷。 在上船之前,贾蓉把王熙凤所言之事说与秦可卿听,虽能看出秦可卿有些诧异,可从面容喜悦上能看出,她是愿意的。 罢了,先不管是否为燕王本意,秦可卿能出府居住,以后互不干涉,又能博燕王开心,也是值的。 这女人自己一直不喜,如不是贾母强行干涉,两年无出,贾蓉都有休妻的打算。 贾蓉已心中打定主意,不论王爷是否喜欢,自己以后不准备再理再碰这个秦氏。 脑中想了通达,贾蓉也放松许多,看了眼为自己送来茶水的船娘,四十余岁,风韵犹存,嘿嘿一笑道:“小娘子,把茶送我卧房,本官乏了。” 刚从稻香村回到顾恩殿的宋清然自也不知贾蓉的想法,也不晓贾蓉正搂着新欢风流快活。今日见到李纨虽未能如愿,可从李纨的神情中还能看出,她并不排斥自己。 好女怕缠郎嘛,自己已经告诉她了,且还有贾兰师傅这层身份,接近她的机会还有很多。 “真是一个贤淑端秀的女子啊!如此空度余生太过可惜了。” 宋清然通过原着也是知道,李纨虽如此生活,可在李纨内心深处,她非常渴望突破枷锁,重新谋求一份新生活。可世俗与身份始终让她难跨出这一步,最终郁郁而终,生活悲凉。 “就让我来帮你打碎这层坚売吧。”回到书房的宋清然边审阅文案,边想着李纨之事。 “可卿,此处放个插瓶应是很好的。” “凤姐儿说的极是,摆上一落地插花大瓶却能增色不少。” 王熙凤与秦可卿关系极好,她二人一个是荣国府掌事奶奶一个是宁国府掌事奶奶,平日也亦也常有走动,虽二人差着辈分,可本就年龄相仿,平日里无外人之时,王熙凤也不愿秦可卿管自己叫婶婶,直言道,会把自己叫老的。 搬入园中之事,即已有宋清然和贾蓉开口,秦可卿自是愿意搬入这大观园内,此时正与王熙凤一同探讨布局房内装饰。 秦可卿的丫鬟宝珠也凑趣道:“奶奶,这园中种了不少桂花树,桂花香气太浓,快要盖过奶奶身上的香气了呢,来年开春,不如再种些桃花,应会更美。” 王熙凤在身边,秦可卿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我能有什么香气,尽会瞎说,让风姐儿笑话了去。” 王熙凤凑近秦可卿身边一嗅,娇笑道:“宝珠这小蹄子不说,我还没在意,也只以为是这园中桂花香气,近身一嗅,才发现,果真香气袭人哩,可卿妹妹用的什么密宝,也不与姐姐分享。” 秦可卿娇笑道:“开春的时候,府上开满桃花,我便让宝珠、瑞珠采了一些,自己酿制了一些桃花凝脂膏,早起往脸上身上略擦一些,便有桃花清香,凤姐儿要是喜欢,明日让我宝珠带过一盒,赠予姐姐,聊表心意……” 王熙凤笑着应下,又嗅了嗅确认自己是否喜欢,可仔细一嗅,又觉与桃在清香述有不同,桃花香气外,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雅之香。娇声道:“还不对,除这桃花清香外,还有别的香气,格外好闻。” 这一说,秦可卿有些羞涩之意,红着脸儿没有回答,可瑞珠口快,接话道:“这是我家奶奶的体香哩,我每天早上服侍奶奶更衣时,都能嗅到。” 王熙凤本就豪放,听了也是咯咯笑起,牵过秦可卿的手,凑近她的耳边问道:“还有这等好事?那男人在床榻之上岂不更为着迷?蓉哥儿可真有福气。” 瑞珠十五六岁,自小一直服侍秦可卿,对贾蓉许久没来秦可卿房中有些耿耿于怀,想着王熙凤是贾蓉长辈,便趁机为秦可卿鸣不平,想让王熙凤训教下贾蓉,接着说道:“蓉少爷不喜欢这味,说太过腻人,都有许久未进我家奶奶房中了……” “瑞珠!”这事太过私密,秦可卿即使再与王熙凤关系亲密,也不便让她知道。 “噢!”瑞珠见秦可卿不喜,吐了吐舌头,便住了口。 王熙凤听了此话,眼珠一转,便趁机岔开话题,笑着道:“一应家具只管比着王府用度来选,咱们王爷发过话了,只要喜欢,随意布置。” 秦可卿自上次春梦中与宋清然缠绵,一直羞于见他,那种梦境太过于真实,以至每当贾蓉提起宋清然之名时,总会想到梦中那一下下的撞击,以及那天早辰起床,裘裤及床单上那湿濡一片。 此时听到王熙凤称宋清然为咱们王爷,便调笑道:“燕王殿下何时成你的王爷了?叫的如此亲密,让琏二爷知道了可不愿意。” 王熙凤大咧惯了,娇笑着去撕秦可卿的小嘴道:“你这小蹄子也会编排我的不是了,看我不撕烂了你这小嘴儿。” 秦可卿笑着闪躲求饶道:“可卿错了,姐儿饶了我吧。” 王熙凤打闹一阵,才叹息一声道:“琏二爷这会不知躲哪个窑洞中搂着小妾快活呢,哪会管我。” 这会平儿来报:“奶奶,晚饭准备好了,该用餐了。” 王熙凤重新拉着秦可卿的手道:“走吧,一起吃饭,顺便喝一杯,放松一下,这儿回东府虽不算远,可要饶着几回子路呢,怎么也要小半时辰才能进屋,晚上就在我这睡下,明早也方便接着布置。” 说完又对宝珠、瑞珠道:“你们两个回东府告诉一下尤奶奶,让她知晓,以免担心,再顺便把你家奶奶裘衣与洗漱用品带来。” 宝珠、瑞珠见秦可卿没有反对,应了声:“是。”便告辞回宁国府了。 秦可卿虽未反对,可仍说道:“我们两个女儿家,饮什么酒的?” 王熙凤笑道:“这有何不可?许他们男人在外头流连花丛,饮酒作乐,还不许我们女儿家在自己府上小酌几杯的?” 言罢,也不再管别的,拉着秦可卿的手,一路回到风院主厅,随意坐在桌前。 此时饭菜已传了上来,平儿又去后厨取了桂花酒,为二人斟满,王熙凤便与秦可卿边吃边聊了起来。 此处本就没有外人,只平儿一人在身边伺候,秦可卿客气道:“平儿是凤姐儿最贴心的丫头,又没外人,一起坐下用餐吧。” 平儿笑道:“奶奶们先用着,我一会还要到后厨再看看,那些后厨婆子们一不看着,就会偷懒耍滑,饭菜口味便要差上许多,您是奶奶的贵客,我家奶奶自是要周到一些才是。” 秦可卿笑着道:“我算哪们子贵客,只要凤姐不嫌我烦,就烧高香了。” 王熙凤也娇笑道:“好酒好菜都堵不住你编排我的嘴儿,这整个府上,凤儿还不是最和你亲近,还不自罚三杯,赔个不是。” 这酒本就度数不高,喝在口里有股淡淡香甜之气,秦可卿也很喜欢,便笑着赔个不是,连干了三杯。 平儿陪笑着为秦可卿斟满,便告了声罪,回后厨去看看菜品情况。 第一百五十六章 直至夜深,王熙凤与秦可卿方结束酒宴,桂花酒虽口感甜软,可女孩家本就酒量有限,这酒又带着后劲,二人虽只共饮一壶,可仍有些醺醉,便准备起身洗漱安歇。 此时宝珠也带着秦可卿需换洗的裘衣,返至清风苑。秦可卿方道:“劳烦姐姐带可卿及宝珠去客房安歇。” 王熙凤拉着她的手道:“何必这么麻烦,妹妹与我同住一房即可,无事还可说说体己的话。” 王熙凤见秦可卿应下,便笑着拉着她的手就走向卧房,带她安置私人用具,又让平儿安排下人,打来热水让秦可聊沐浴。 是夜,秦可卿洗漱完毕,穿着贴身小衣,回到卧房,王熙凤让她先上榻休息着,自己也去洗漱沐浴一番。 此时秦可卿正坐在榻上,斜靠着无聊的翻看着床头一本旧籍。 说是旧籍是因书面有些陈旧,并无名录,实是宋清然为烘托情趣,从大内寻来的密藏旧珍籍,也不知是哪朝哪代前人所着,书内所记皆是男子家对床榻之事种种遐思。 这等书籍市面上自然是没有的,内务府收藏来,不过是给得宠的嫔妃们观看,嫔妃们自幼也深闺大家,怎晓得种种风月中深奥之术,看此等书摘,学些男人心思,讨好君王之用。只是一般嫔妃,又怎及得上可卿聪慧博闻,能读透书中之深邃意境。 秦可卿此时慵懒的靠卧在榻前,一页页细心读来,片刻便是面红心跳,也讶异于:怎么的男人家有如此多的奇思怪想。 书中所记,男女对女人身体各部位都有不同爱好,只这容貌气质一项,有喜明眸瘦脸的,有喜丰韵妖娆的,有喜稚嫩清纯的,还有喜成熟肥美…… 身体部位更是种类繁多,有喜翅翅尖乳的,有喜肥硕巨乳的;有喜翘臀,有喜圆臀,还有喜欢巴掌大的小臀儿的;就连女人私处,也细分了不同种类,各有不同喜好之人,哪怕连毛多毛少,是否光洁,都有嫌有爱…… “贾蓉好似就喜成熟肥美的,整日里厮混那些肥胖妇人堆里,自己算是哪一类呢?”秦可卿从未看过此类书籍,不由就深陷其中,暗自思索对比起来。 书中还讲到如何讨男人欢心,所言道,女孩家若遮若掩不裸身形,男人反而更易心动;说男人家有特别喜好,会让女子偶尔穿戎装、素衣乃至道姑装在榻上欢愉;说奸玩时哭泣挣扎,男人家就会产生征服的快感;说将丝绸做成袜子来穿,凭一双脚儿便可得男子欢心;或说将自己用绳绑起,能得男人家奇欲;或说以口舌舔弄男人那里,男人更得享受;或说幼女未成形体,亦有男子偏偏喜好;或说亲戚姐妹儿甚至母姨共乐,男子实有遐想;或说可两女,三女同时伺候,男人家得之快乐;或说若是姐妹、母女同事一男,更增伦乱之快……真正叫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想着也不知王熙凤怎会留有此书……又翻数页,中书记载说,两女子可互相慰藉,男人若观之,便兴奋异常,甚至不观之,只是听说之,亦得享受。 啐了一口,自己脸更红了,怎么男人如此多的怪癖,还有让女儿家各种主动的姿势,那多羞人啊,又想到上次梦中与宋清然缠绵,好似自己就极为主动,伏在她身上自行蠕动。 想到这一节,竟不知怎么的,两腿间酸涩异常,麻痒难耐,刚换的亵裤都有些湿润。 正待再读,见王熙凤沐浴归来,急忙把书扔回床头,脸上绯红一片,初始王熙凤只以为是秦可卿沐浴热气未散之故,屋内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香气,比方才在外还重一些。 可细看秦可卿的神情有些不对,有些羞涩又带着尴尬之意,再看床头动过的书本,王熙凤眼珠一转,便知是何故,娇笑着也上了床榻,与秦可卿并趟着,又转头对平儿道:“平儿,你带宝珠下去安歇吧,我们两姐妹说说体已话儿。” 待宝珠和平儿离去,才咯咯笑道:“翻看了这本书,感觉如何?” 秦可卿内媚性子并未开发,自是比不得被宋清然开发多次的王熙凤,此时与王熙凤携手相卧,其中难免耳鬓厮磨,腿股相触,有些放不开女儿家的矜持,娇嗔道:“凤姐儿,你怎会看这等书籍。” 王熙凤自与平儿有过女女之事,感觉女孩家别样娇嫩之意另有不同滋味,此时嗅着身侧秦可卿身上淡淡幽香,看着她妩媚尤胜宝钗,婀娜不输黛玉,难免心热,只是此时不知她是否排斥,并未太过撩拨,只把二人贴的更近一些,脸儿对着脸儿,呼吸可闻,才开口道:“这有何不可,这书可是宫中大内珍藏,普通嫔妃都无缘见到,只会给得宠的妃子翻看,读后感觉如何?是否感觉床榻之事可如此花样繁多?” “哎呀,凤姐儿……” 王熙凤娇笑道:“还羞涩起了,都是过来的妇人,这种有何好羞涩的,府中的婆子谈起这事,哪个不眉飞色舞,露骨异常,也没见她们害臊过。” 秦可卿想想也是,毕竟都已为妇人,不比闺阁丫头之时,想通此节才接话道:“凤姐儿你,你说男人真有这些奇思淫想?还有如此多的花样姿势?” 王熙凤有些奇怪问道:“蓉哥儿可也是个会玩的,你这身段,这容貌,哪个男人不为之着迷,别的还好说,各种姿势还不在你身上反复尝试?” 秦可卿神色一黯,不知如何开口,在王熙凤紧盯的目光下才道:“我家老爷也就成亲那几日稀罕两天,除伏在我身上……弄那事之外,又让我趴着,还让我坐他身上,我感觉女孩家哪能如此不知羞耻,便未同意……再后来他便很少来我房内……偶尔来一次也没太多兴致,我又不能像那那些花楼的姑娘,主动提出……” 王熙凤娇笑道:“你呀,男欢女爱本是天成,自是怎么愉悦怎么来,别说各种姿势,各种场地都可尝试去恩爱一番……” 王熙凤说到此处,想起前此时日,被宋清然抱在秋千架上,飘荡中变幻各种花样操弄,一下下的深顶猛送,让自己愉悦的失禁,乃至昏晕过去…… 想到那种滋味,不由心头一荡,感觉刚换的内裤又有些湿润,心中暗想,爷又有几天没来此处了,酥麻感觉有如上瘾一般,几日不弄,便酥痒难耐。 在王熙凤暗想愣神的功夫,秦可卿道:“各种姿势可卿还能理解,这各种场地是?” 王熙凤也是前几日才首次尝试,此时秦可卿问起,自不能说,可又要装作很懂,笑着道:“就是缠绵之地并不只限床榻之上,客厅、书房、厨房、庭院,乃至户外树林都可。” 说到此处,为了证明自己所说正确又接着道:“男人都喜欢这调调,只是有些迂腐书生假正经罢了。” 王熙凤怕再说把自个绕进去,转移话题问道:“你是说你从没试过别的姿势?” 秦可卿红着脸道:“没有。” 王熙凤来了兴趣,娇笑道:“要不,我来教你几招,你这妩媚的小身段,男人要得之,还不夜夜春歌,让你下不得床榻。” “凤姐儿!”秦可卿有些吃住王熙凤的调撩,羞嗔一声才道:“还说可卿,就你这乳儿,又圆又大,男人才会爱不释手呢!”说罢,还顽皮的抓揉了一把。 王熙凤咯咯笑着也抓着秦可卿的乳儿,还觉不够,又压在她的身上,并把自己双腿收于秦可卿两腿之间。摆了一个男下女下标准姿势道:“此为“‘龙翻’。这种女在下,男在上的交合,最常使用,男人也最省力气,交合时,我们女儿家只需随着男人的抽送,按着速度,主动挺送腰臀,配合着男人的抽送便可。” 说罢,双手抱着秦可卿柔软的纤腰,并学男人的动作,用下身撞击着秦可卿的玉腿中央,模仿耸动的样子,虽说隔着两人的衣裤,但是这种香艳的演示和玉蛤之间的相互触碰,仍让秦可卿发出娇哼之声。 挺抽几下才娇笑问道:“蓉哥儿是否只这样来操弄你?” 秦可卿只觉柳腰儿被王熙凤抓着,玉蛤被摩擦着,有些身软体酥,绯红着脸儿“嗯”了一声,回答王熙凤的问话。 王熙凤在秦可卿娇嫩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咯咯笑道:“姐姐再教你几招讨好男人。” 第一百五十七章 在秦可卿还未反应过来,便撤嘴离身,将臀股前移,骑坐在她跨骨间,坐直身子,模仿了女上姿势道:“这便是民间常说的‘倒浇蜡烛’书中称之为‘鱼接鳞’此姿势便是我们女儿家主动。 女子天性即以温柔妩媚见长,在这种交合姿势下,女子用温柔的动作,主动在男人身上蠕动,撑控力度与速度,会更加提高女儿家的性欲和快感。 在女子本身而言,就是反宾为主的尝试。由于完全是我们自己主动的关系,男人便可静静欣赏骑跨在上的女子,品味乳波荡漾,抚弄美臀绣腿,尤其是女子的双乳,由于动作的关系,无论上下颤动或左右摇摆,都会使男人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尤其是你天生这对绝品美乳,这种双峰跳动,还不让男人意乱情迷。男人最喜这等女上姿势,此法还有个妙处,在交合时,男人双手不仅可把玩臀儿,任意抚弄双峰,还可看清女儿家的表情与动作。待男人情欲高涨之时,便会主动挺送腰胯来配合动作。 此姿势初用之时,切勿一下坐到深处,浅浅尝试,慢慢插入,如想增加情趣,可刚入二寸即抽离,如此往复几次,身上男人便情不自禁呻吟出声,此等销魂,有如我们女儿家被插入一般,非言语所能表达。” 王熙凤边说边学动作着,仿佛真套弄着身下的肉棒一般,让二人玉蛤隔着衣裤相互触碰着。 而秦可卿仿佛想起了梦境之中,自己便如王熙凤这般,上下蠕动着,而身下的宋清然则销魂的把玩着自己的美乳,并主动挺送腰胯与自己配合抽送。 此时的王熙凤与秦可卿玉股皆已湿润,只是都不好意思言出口。 王熙凤见秦可卿脸色绯红,并不排斥,娇笑着转过身子,臀向后面向秦可卿的脚儿,膝跪在两侧,双手扶榻,头颈向下道:“此姿势为‘兔吮毫’很像倒浇蜡烛,惟一的区别是女子面向男人后方。 这种交合姿势下的女子,曲膝俯头,有如玉兔吮舔细毛一般,所以称这种姿势为‘兔吮毫’,真是维妙维肖,生兴极致。 一般人常见猫咪俯头舔梳自己的丝毛。像位细心的女孩在梳理秀发。有些曾经养过白兔的人家,常能发现兔儿更善于舔梳自己银丝,它们的好洁与细心更不在猫仔之下,故称之为‘兔吮毫’。 采用‘兔吮毫’姿势,男人是使不上力气的,也不方便挺送,一切皆为我们女孩家主动,或上下或左右摇摆臀部,才能自在地抽送。 此姿势还需男人那话儿尺寸够长,在女子上下运动吞吐之际,才不易脱离滑出。所以女子必须动作细心,就像小白兔一样谨慎温柔。否则,女子臀部上下的动作若太过于高,往往会使之滑出或是折痛。 此动作须依赖双腿和腰的力量来维持,因此腿腰比较容易疲累。我们女子天生就体力较弱,加以交合时多为被动,很少出力,可能会觉得更累而不采用此法。其实,只要彼此配合得当,习惯自然后便不会觉得困难,尤其女子由被动改主动,在心理上,便会有奇异的感觉,彼此在动作熟练后,会更觉得刺激、愉快。” 此时二人都有些娇喘,休息片刻又让秦可卿面向下趴伏着,将玉臀高高翘起来,螓首埋在玉枕之上。 王熙凤则跪在她股后,双手抱住秦可卿的柔软的纤腰。用玉蛤抵在她的玉臀下,一下下的向前撞击,继续道:“此姿势便是后入了,书籍中称之为‘虎步’。” 见秦可卿被撞的娇哼,笑着说道:“这种姿势下男人很像是猛虎蹲踞在猎物后面,虎视耽耽,随时可以攫取对方,故名曰‘虎步’,极为传神。此中也是模仿动物交合,它们的交合方式,都是雄性动物,走到雌性的背后来做。对于我们女孩家来说,有些羞耻,可真用了之后,会发现,即羞耻又刺激,每次撞击到臀儿时,感觉特别强烈,很易被身后男人弄的湿濡一片,没用几下便会丢身,是很值得尝试一下的。” 王熙凤见秦可卿娇喘越来越重,知道应也和自己一样,有些酥麻难耐,笑着道:“再教你最后一姿势,剩余姿势都是男人主动,自是由男人慢慢引导你。” 王熙凤让秦可卿坐在榻上,双膝打开,她自己则跨骑秦可卿身上,两脚分置在她左右两侧,双手环住秦可卿纤细后颈。 王熙凤道:“此为‘鹤交颈’。前人的智慧,弥足珍贵。形容男女燕好,不用交尾而用交颈,于此可见鹤交颈的姿势中,男人很耗体力,感觉也不太于强烈,只有在男人极喜欢爱怀中女子时才会使用。是因为此姿势可男女双方面对面地相互搂抱,面颊交贴、颈项交吻,其乐融融,恩爱异常,是别种姿势所无法体会的。” 此时的王熙凤与秦可卿玉蛤紧贴,随着二人情不自禁的相互蠕动,蜜汁早已渗透衣衫,使相合之处更为黏滑,如此一来,蠕动更为顺利。直到二人都娇哼一声,才感觉羞涩,忍着酸涩麻痒的体感,分离开来。 今夜是盛夏最热的几日,二人一番动作早已汁汗黏黏,加之玉蛤沁透内裤,更是难耐。王熙凤唤来平儿,让她注些热水到浴桶中,便笑着拉着秦可卿一同沐浴去了。 因有了刚才的亲密,两女共同沐浴,已没了初次相呈的尴尬羞涩了,各自大方的冲洗一下,便擦干身子,重新换上干净的裘衣,只在换衣时看到对方的乳儿臀儿难免生出比较之心。却说这秦可卿乳儿饱满挺翘,乳尖如尖笋般微微上翘,王熙凤则圆润挺拔,如大碗一般倒扣胸前,如是男人也是难以取舍。 此时秦可卿已换上透纱睡裙,薄薄睡裙透出玲珑身子,胸乳嫩峰若隐若现,两条半遮半露的细白长腿顶端穿着棉质白色小内裤,把两个臀瓣包裹紧紧的。 王熙凤则只穿了件贴身小衣,胸口半开,里面紫色胸围肚兜一半露在了外面,下身穿了条丝绒内裤。 换衣期间难免嘻嘻哈哈打闹一番,不过是你抓一下我的乳儿,我拍一下你的臀儿,秦可卿身子敏感,在打闹抓摸间,阴户不由的又湿了,淡淡湿痕透过棉质内裤印出一条浅浅的水印,被王熙凤看个正着,嘻嘻哈哈扑压上去,趁机用手在那湿痕处掏摸了几把。 秦可卿也不示弱,顺着后臀方向摸向了王熙凤两腿间的滑腻缝隙,吓的王熙凤赶忙想逃开,可为时已晚,秦可卿顺手抓住王熙凤,学着她的样子,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压了上去,顿时,可卿那纱衣下的乳尖,便擦上了王熙凤抹胸下的乳尖。两乳微微一擦,仿佛电流一般贯穿两人心房,让两女不再嬉笑,那本来未捅破的窗纸随着玉口瑶鼻的相互贴近,而堪堪破裂,两人娟娟的女子香甜气息,互相喷入对方的口鼻,几乎可闻到五脏之息。 王熙凤细看那秦可卿,两道女儿家略显挺拔的俏眉,下衬一对杏目,眼中光彩流离,雪亮的瞳孔,此时已是迷离。鼻子颇为小巧,鼻头微微鼓翘,更显俏皮,一对朱唇未着胭脂,却偏偏更泛着女人特有的玫瑰粉红色。此时若隐若现的乳儿随着气息一高一低的起伏着,真是有说不尽的妩媚与清纯相掺杂之美意。 而透纱睡裙内的一对挺翘玉乳尖上,花生米大小的乳珠儿已是挺立起来,两只丰满的香肩,更让人心醉神迷。 王熙凤伸手轻轻拨弄着秦可卿那裸露在外的香肩,但觉肩膀细腻润滑几乎不留手,一边顺着细腻滑肩膀向下抚摸着,一边如同婴儿呢喃一般,在秦可卿耳边低语道:“好妹妹……你真是美啊……这乳尖翘的,这肌肤滑嫩的,可不能都便宜了臭男人,姐姐也要抚弄一会儿。” 秦可卿只觉一只滑嫩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荡,那种触觉和男人粗糙大手抚弄又有所不同,滑软中带着酥痒,有如发丝撩拨一般,扭动两下见嫩手仍在身上游弋,也伸手学着刚才王熙凤撩拨她的样子从后臀探进了她阴户缝隙,来回滑动着说道:“凤姐姐才是美人呢……呀,这缝隙紧的像是十五六岁的小丫头一样。” 此时王熙凤小手已抓向秦可卿一对尖翘的乳峰之上,咯咯娇笑道:“人女儿家生的是翘翅小乳儿,你却生得一对翘翅巨乳,真真让人爱不释手哩,难怪男人都为你着迷。” 秦可卿饶是经过风月的妇人,此时听着从王熙凤嘴中说出调戏的话语和喷出的阵阵香气,也不由浑身一荡,不依道:“尽会瞎说,哪个男人为我着迷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王熙凤咯咯一笑道:“你自己去猜,姐姐才不告诉你呢。” 秦可卿不信,嗔道:“就会编排我,就算有男人为我着迷,也不会说与你听。” 说到此处又想起一事道:“你是怎么知道如此多的姿势的?都是琏二爷在你身上使过?” 王熙凤娇笑道:“他呀,就是个木头疙瘩,怎懂这些……” 秦可卿听了这话,心中一颤,好似知道点什么,可并不敢确定,又想到那本书出自内务府,也只有那位爷能堂而皇之的带出宫外。想到此处,芳心又是一颤,难道真是…… 王熙凤见秦可卿没了动作,方想到刚才自己说漏嘴了,这些姿势不是贾琏教的,只会是别的男人,可她一个已婚妇人,和别的男人,岂不是说…… 深夜素云为李纨准备好热水,试了试桶中的水温,又撒了些新鲜花瓣,才道:“奶奶,热水准备好了,可以沐浴了。” 李纨“嗯”了一声,褪去身上裘衣,露出一身让所有男人都会为之意动的娇美躯体,但见一对肥美酥胸微微下沉,却好似下方有物托衬一般,划出一个优美弧度,两点嫣红挺在正中,肌肤雪白,素腰袅袅,小腹光洁如瓷,修长美腿匀称纤细,一丛乌黑生于腹下,闪亮柔顺,堪堪遮挡住最让人遐思之处。 素云娇声道:“奶奶身材真好,洁白无瑕,有如美玉一般。” 李纨白了她一眼道:“你个小丫头懂什么身材好与不好,女人家不都是如此。” 说罢,轻迈莲步,缓行两步,行至浴桶边,抬起纤纤玉足,跨入桶中,温热的水气和清香的花瓣让自己通体舒畅,不由呻吟一声,缓缓坐在桶中。 素云轻笑道:“女人和女人可不一样,一般的女子哪比得上奶奶花容月貌,即便不施粉黛,不用钗佩,也是那些俗女子万分之一也比不得的。” 李纨也被素云逗乐,笑道:“哪有这般夸自己家小姐的,让外人听了去只会说我们不知天高地厚。” “才不是呢,就连燕王爷这般的人物,不一样喜欢奶奶的容貌吗,燕王爷看您的眼神都不一般。”素云上茶之时看到过宋清然,总觉王爷看自家奶奶的目光格外温柔。 李纨被素云说的一羞,却并未反驳。只是道:“你也下去休息吧,我沐浴完自己擦拭一下,便上榻休息了。” 素云福身一礼,乖巧的起身告退。 李纨撩着水抚弄着自己香肩玉臂,指尖滑到胸乳之时,难免身体一颤,脑中还想着午时宋清然深清的告白——“纨儿,今后让清然照顾你一生,可否?” 暗叹一声,“非纨儿不受君的深情,而是世俗不容,只能让君抱憾了。”暗思之时,纤手已滑到自己饱满高耸的酥胸之上,不知不觉,乳珠儿已有些挺翘。 “潘驴邓小闲……也不是哪本杂书所记,却也贴切,只是男儿家那话儿,怎可比过驴子……哎呀,李纨啊李纨,你好不知羞,怎会想到此事……” 李纨毕竟是经过正统女训教育的端淑娟秀女子,刚一起到此处,便断了念头,不再去想,只是小脸儿已是一片绯红。 此时又想到素云夸赞自己‘不施粉黛,不用钗配,也胜过诸女’,心中又叹一声,其实哪个女子不爱美,谁人能不羡鸳鸯不羡仙,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尔。 李纨自己都未曾留意,自己的玉手已是紧握着半满胸乳抓揉起来。 “唔……”一股酥麻之意让自己娇躯一颤抖,好似感觉玉股间有些滑腻,再次惊醒。“不可!” 温热的水柔柔的拥抱着她,一朵花瓣在水里舒展开来,静静地停在她的乳峰上。李纨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骚动,每当夜深人静之时,这种悸动便让自己难耐,她只能把注意力放在数花瓣的数量上。 一旦放开怀抱,她很担心自己会沉沦下去……胸膛鼓胀,身体酥麻,股间的滑腻,让她只得通过静思来抵抗…… 她曾经在无数次的长夜中,一遍遍的泼洒掉碗里的豆子,又把它们一个个的捡起来…… 李纨带着羞意起身,用干布擦拭干身子,穿回小衣,带着绯红的玉容,回到卧房。 秦可卿终是没忍住好奇,踌躇片刻问道:“凤姐儿,你和那位爷……” 王熙凤见她已猜到是宋清然,也不便再去隐瞒,在她玉臀上揉了一把道:“就你猴精,这都能让你猜到。” “啊……是真的?你和爷已经……”秦可卿顾不得王熙凤的手儿在自己臀上抓揉了,八卦之心燃起,便追问道。 王熙凤虽是泼辣,可毕竟为已婚妇人,背后偷人,所偷之人还是小姑子的男人,虽也有拉秦可卿下水的意思,可仍是让王熙凤有些羞耻,见秦可卿追问,只得“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快说快说,是何时之事?”官宦人家的妇人们整日只能呆在后宅之中,很难出门,因此对这等八卦之事格外上心,见王熙凤承认,便追问细节。 王熙凤又在她胸乳间掏了一把调笑道:“小妮子问这么急迫,也动了春心了?” 秦可卿娇羞道:“凤姐儿!人家是有夫君的妇人。” 王熙凤“啧啧”两声道:“这话说的,在打我的脸呢。” 秦可卿想起,王熙凤也是有夫君的妇人,赶忙赔不是道:“可卿不是那个意思。” 王熙凤又咯咯笑道:“知道你没这个意思,所以才没怪罪,像咱们这种大族府邸,后宅哪有干净的,你们荣国府不更是乌烟瘴气,算了不提这事。” “那平儿这丫头应是也知道吧,毕竟是你贴身丫鬟,这事她早应察觉才是。”秦可卿还是忍不住探究之心。 “平儿那丫头,心早就被那位爷勾走了,每日比我还期盼爷来这院中。早就不是我的贴身丫鬟了,成了爷的贴身丫鬟。” 秦可卿见王熙凤说的无奈,可面色并无恼怒,知自是经她同意的。追问道:“那爷同时和你们两个……” 王熙凤笑着点了点头又凑到秦可卿耳边道:“告诉你一个秘密,王爷那话儿特别粗,特别长,且又异常持久,每次都把我和平儿弄得丢身数回,瘫软无力,他方罢手。” “啊,你们两个同时?”秦可卿虽是内媚,可对这床榻风月之事所知甚少。 王熙凤娇笑道:“那本内务府的书你是白看了?上头也说两女,三女同时伺候,男人更是喜欢。再告诉你个秘密,王爷特别喜欢尖翘之乳,对你这种又大又翘的,更是痴迷,你让他得了去,能在手中玩把许久不舍放开。” “凤姐儿!”秦可卿正听的入迷,脑中想着二女三女如何来做,乳儿又被王熙凤抓去,还说的她羞人之事。 王熙凤趁机又抚向秦可卿下身玉蛤,调笑说道:“小妮子,还说没动春心,只听这一会儿,又听到爷喜欢你的乳儿,就湿成这样。” 可卿大羞,不依的和王熙凤打闹开去,趁机压在她的身上,褪去她已有些松弛的小衣和抹胸肚兜,用双手抓住她的玉乳笑着道:“姐姐还说我翘乳,你看看你的,又圆又大,我两手都抓不过来,王爷是喜欢单手抓你乳呢,还是双手呢。” 又无中生有的继续道:“王爷一定喜欢咬你的乳尖儿,这上面的牙印现在都没消退呢。” 王熙凤明知道是可卿故意拿话反击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另一只乳儿,并伸头仔细看看有没有牙印。 秦可卿见王熙凤上当,也咯咯笑着,继续在王熙凤的右乳上抚摸,伸出嘴唇吸住左乳,用牙轻轻啃咬乳头,嘴里含糊道:“让妹妹代王爷咬你一口,留个牙印。” 王熙凤乳珠儿本就敏感,二人又抚弄许久,此时王熙凤娇已是喘连连,情欲满满。便吻向可卿的脸儿,眼儿,鼻儿,最后停在了雪白的脖颈上,边舔边吸,留下了一个个红色印记。 两女越来越觉得心情激荡,身子里仿佛泛出一股春意,让自己觉得四肢酸软,慢慢的,也不知是谁先主动,秦可卿和王熙凤的双唇已贴在一起,舌头在二人口中互为进退,缠搅一起。时而可卿的舌头直接搅入熙凤的口腔,时而倒过来,时而两人的舌尖就这么直接的碰撞。香液黏连在一起。 秦可卿本以为这女女交欢,想来定不如男女之事。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真的和王熙凤肌肤相亲,口舌交缠,却有一种前所未有之酸酸涩涩苦苦甜甜的奇特感受,从熙凤那温软潮湿的嘴唇处传到自己的嘴唇处,而自己的下身,也是仿佛有一种奇特之妙感直冲而上。竟如人在云端,脚下仿佛踏空,脑中好似梦呓一般轰鸣。 心下就有念头:“难怪书中有提女女之事,原来这等事儿,竟然也有销魂之意。” 第一百五十九章 而这时,王熙凤的一只手已经隔着衣衫抚上了可卿的翘乳上,虽然隔着纱衣,由那雪白的,上半胸乳向下抚摩,却是可以清晰感觉到胸乳的形态和起伏。另一只手儿抚摸向玉股,感受小臀娇翘,却发现可卿的小臀之挺翘幅度,可说在园子中也是头等头的,玉股结实无比,娇小玲珑而且高高翘起,当真是摸着煞是舒服。手上感受着内裤下臀瓣沟缝的质感和曲线。手儿已经从她的美臀渐渐向上,找到秦可卿腰中系带,轻轻一拉,系带便松了开来。 那件透纱内衣便失去了束缚,顺着秦可卿的胸乳高耸处微微一顿,便分开两旁,露出秦可卿羊脂一般的肌肤和玉乳,腰身甚细,只堪一握,那娇翘美臀,依然漂亮精巧的翘起着,只是一件贴身小内裤下,已经包不住股之皮肉,倒有大半已经露在外面,两条细白挺拔的玉腿,丝毫无瑕,一双玲珑剔透的秀脚,趾甲娇艳。 王熙凤看着极为喜欢,香唇不舍离开秦可卿玉口,紧贴一起,舌尖与之交缠,纤滑小手对秦可卿翘乳和美臀的抚摸也加了些力度,使得秦可卿的翘乳和美臀变换着形状。 可卿想不到被女子如此摸玩,也能产生这般浓烈的酥麻之意,但觉王熙凤对自己的乳房和屁股的揉捏每一下都那么温柔又有力,仿佛要融化自己的心神一般。 王熙凤言语上亦逗弄秦可卿,娇吟着道:“可卿妹妹……你真美,还有这幽幽体香,配着妖娆身段与妩媚神情,要让爷得了去,还不操弄你一整夜不让你下床啊。” 可卿也忍不住回应呻吟起来:“唔……可卿怎比得……怎比得上凤姐姐……身子真软……臀儿真大真圆……” 两人自靠近紧贴一来,王熙凤的荷花抹胸便和秦可卿的透纱睡裙摩擦出莎莎之声,这莎莎声销魂蚀骨,腻软磨香,分外淫靡。两对乳儿隔着衣衫,且相互挤压变化着形状。连下体小腹都偶尔擦碰,每一次,两人心底都仿佛有一阵激荡,魂魄都似要被勾走,此刻上身裸体相对,乳乳相碰再无异物,每一下都仿佛三魂七魄入了天界一般。 两人互相亲热了一刻,但觉下身已经是潮潮乎乎,仿佛有水儿滴下,却又仿佛不满难登极乐一般,王熙凤见可卿已是入迷,便低下头去,用手去捉住可卿的小脚,学着宋清然抚弄自己的一般,细细把玩。 秦可卿却觉得一身酸软,只管软软得由着她一边摸弄自己那骨骼细巧,线条柔和一对天足,柔柔和和将自己的足型勾勒得娇艳异常。 王熙凤似乎是爱不释手一般隔着棉制的萝袜抚摸着秦可卿的小脚。秦可卿本以为女子家胸乳、下身才是紧要之处,万没想到这脚丫儿被女人如此摸弄,居然也能让自己酸软羞涩。不由的得心里激荡,心下软洋洋不可胜言。 王熙凤就用口儿亲了亲可卿的脚踝,也不嫌脏,亲自将可卿的袜子褪下,媚笑道:“可卿妹妹……你的脚儿真是漂亮……姐姐看了也是爱煞。” 轻轻脱去可卿的萝袜,轻柔的摸着脚丫,见脚丫光滑柔软,脚掌软绵绵的同温玉,脚趾根根白嫩细洁,脚后跟圆润却又坚实。舒坦摸弄之下,似乎能摸得可卿淫意纷纷。一时童心淫心一起,用自己的食指中指指甲,去搔可卿光滑几乎无褶纹的软绵脚底板。可卿一时吃痒,当下咯咯笑了出来。 那秦可卿被王熙凤抚吻脚、乳儿,心下舒爽,淫意阵阵,就口儿再和王熙凤追吻,直直品尝熙凤的香舌。 两人擦身亲热,乳头互相摩擦,都是心下一阵酸软激涩。秦可卿便摇动自己的乳头儿去剐蹭王熙凤的圆乳,王熙凤也努力迎着,将乳儿左右上下相互拨弄,两人一上一下微微摇动上身,一翘耸一圆硕,两对形状不同的乳儿,便碰撞、摩擦在一起,忽是轻柔,忽是激烈。从乳上传来麻麻酥酥的触感让王熙凤与秦可卿都难以忍耐,轻声呻吟起来。 “唔……真美……凤姐姐……啊……” 王熙凤见秦可卿情动,伸手下去一探,果然秦可卿的棉质内裤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自己下身的丝绒内裤也堪堪湿透。 “小妮子,怎得这么敏感觉,湿成这样了,要是爷的那大家伙进来,你还不马上要丢身啊。” 此时的秦可卿也不像初时谈起宋清然时那般羞涩,和王熙凤已如此亲密,便也大些胆子,谈论起来。 “凤姐儿,你说那位爷真的生的是又大又粗?” 王熙凤此也是也意乱情迷,便脱了自己和可卿的内裤,引导着秦可卿的手儿放在自己的阴户上。然后自己的手儿也伸到了秦可卿的阴户上,只管用指尖厮磨打圈,才开口道:“唔……对……就是这里……爷那里不仅粗大,还特会撩拨女孩子,只用手指、口舌便曾让姐姐丢身数回,那插入后的撞击特别有力度,没用几下又能让人丢了身子。” 说到此处,听到秦可卿“嘤嘤”一声,又是一股蜜汁流了出来,调笑说道:“小妮子还说不想爷,只一提他就流了这么多。” “姐姐!”秦可卿吃受不住,娇嗔起来。 “回头让你试试滋味,定让你永生难忘。”王熙凤虽有些嫉妒秦可卿的妩媚风流,可想着自己也有让宋清然喜欢之处,与秦可卿又对脾气,将来配合默契,定能让宋清然更多迷恋。 “才不要呢,多羞人啊。”秦可卿虽已动心,可口上仍是叫着不要。 “口是心非的小妮子,我敢打赌,爷只要一沾了你的身子,你立刻便如现在一般,软了下来,由着他在你身上抚弄。” 秦可卿好似心思被人说破,娇嗔一声,便用手指顺着王熙凤的驼趾缝隙,蘸着蜜汁来回滑动,口中说道:“难怪爷喜欢,这条羞缝生得如此迷人,都生过巧姐儿了,还这般紧致。” 两人边互相羞着对方,边用手互相慰籍并撩拨着,其实也是更希望有物能充斥体内之空虚,便开始用手指相互挖抠阴户,只管慢慢深入。 “唔……对再深入一些……嘤……碰到了……”王熙凤比秦可卿又能放开一些,言语中也敢说出自己的感受。 两人此时连对嘴缠吻的力气都已经没有。都只管受用着下体传来那女儿家最浓之乐,最欢之愉。两人先是浅浅蹭刮,再是深入捻挖,虽然女子之手指比不了男子阳物,只是两人却似更知女子之穴,何处一片小肉壁更敏感,何处一颗小肉芽更娇嫩,慢慢再是深入,仿佛要探到更加深处。 二人一边用玉手探着对方深处,一边缠绵交互,王熙凤娇吟着问道:“小妮子,有否幻想过爷在你身上缠绵?” 王熙凤此时仿佛魄飞九霄,秦可卿更是魂在天外,心神放松,口上也终于吐露出来:“有一次……嗯……好酸……有一次梦中……梦见过……与那位缠绵一夜……早上起来……湿了一片……唔……姐姐你这里真嫩……真滑……呀……酸麻死了……” 二人如此这般,总觉少了点撑胀之感,秦可卿还好点,王熙凤恨不得此时便有一根粗大之棒能插入体入。 便起身后,一个转身,把玉蛤对着平躺着的秦可卿,自己则伏在她身上,把螓首埋在她的股间,以六九之姿势舔弄起来。 秦可卿从未经过此等姿势,望着眼前那条嫣红缝隙,此时因情热流着潺潺溪水,缝隙顶端一粒凸起阴蒂格外惹目,正不知所措之时,只觉自己玉蛤一麻,已被王熙凤舔吻上去。 “呜呜……姐姐……太麻了……不要……呜呜……不要了……” 王熙凤此时才看清秦可卿玉蛤全貌,光光滑滑无一根毛发,大阴唇白白嫩嫩护在两侧,小阴唇粉粉滑滑,并非像自己一般,藏在内中,而是小巧的分开着,里间洞缝清晰可见。 顶端那颗女孩家最敏感之粒也已是勃起外露,在烛光照映下,发着淡淡光亮。 一股浓郁香气从玉蛤深处传来,并无一般女孩家那种淫骚之味,似麝香、又似花香。 王熙凤情浓欲深,忍不住便在阴蒂上轻舔一下,在秦可卿娇吟之声中,用嘴含住,吮吸起来。 “呜呜……太强烈……不行了……呜呜……想丢了……” 秦可卿只觉一股酥麻快感觉传遍全身,一种从未品尝过的颤栗感让自己蛤口阵阵抽搐,汩汩蜜汁从洞口不断流出,片刻后便湿了股下。 而她自己也伸出舌尖顺着王熙凤跎趾缝隙底端,一路向上舔舐起来。 “好妹妹……你用力些……重一些……啊……啊……真好,真是舒服……姐姐要丢了……姐姐真的不行了……别停……啊……” “好姐姐啊……妹妹也不行了……就是那里……啊……丢了……” 两人一片淫语艳声,竟然一起泄了身,只是可卿下身是潮涌而出,熙凤却是一阵痉挛,却软倒在一起,两个脸颊红潮迭起。 休息片刻,二人才回过神来,王熙凤重新转过身,搂着秦可卿,把嘴附在耳边悄声说道:“赶明个爷来了,我让爷好好操弄你这迷人的小妮子……你这般表现……爷一定会迷死。” 秦可卿听罢,脸红耳热,只是摇头,不肯应答。又耳鬓厮磨一会,二人也未再穿衣,便这样脸对着脸,互相搂抱一起,沉沉睡去。 第一百六十章 回到卧室床榻之是的李纨正拿着今日宋清然所写的那首小词细细品味:“真是凄美的词句啊!”李纨叹息一声,“有情人能终成眷属吗?” 此时房外传来李婶娘叫门之声:“纨儿,睡了吗?” 李纨听到后,急急放下手中的宣纸,披了件外衣,起身下床,为李婶开门。 李婶也是刚沐浴完毕,头上还带着水气,笑着道:“睡不着,便来看你是否休息,找你聊聊闲话。” 李纨笑着把李婶让回房内,因她独自一人习惯,素云便一直在偏房安歇,不在自己屋内,因此才只得自己开门。 “纹儿与绮儿都睡下了吗?”李纨引着李婶坐在榻上,又为他泡了杯茶,才开口问道。 “都睡了,这两丫头一惯是早睡早起,很有规律。”李婶客气的接过茶盏,放在案几上。此时看见李纨刚才在看的那首词的宣纸,便随手拿起看了起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吾只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词好,字也好,出自哪位才子之手?”李婶也算出自书香门第,虽不懂作诗,可好坏还是能读出些,读完这首,便觉满纸飘香,回味无穷。 李纨未及收起,此时被李婶看到,只得羞着脸道:“今日兰儿老师,燕王殿下随口诵出,纨觉得优美,便请他录写了下来。” “燕王爷还有此等大才,真是难得。”李婶说完此话,又看了眼李纨的表情,见她有些羞涩,微微一笑并未多说。 “兰儿今日正式拜燕王为师了?” 李纨点了点头道:“是的,燕王很喜欢兰儿,便要收他为徒。” 李婶笑着道:“我看是爱屋及乌吧。兰儿将来前程不可限量。” “婶娘!”李纨娇嗔一声。 “来府上也有两日了,一直未曾问你,在这一切可曾安好?你父亲十分记挂你。”李纨小时便很亲近李婶,此时听她来问,眼圈不由有些微红。 “唉!也是苦了你了,独自一人领着兰儿生活数年,独居之苦婶娘明白。”李婶轻搂着李纨,抚着她的秀发劝慰着。 “纨儿一切还好,婆婆很尊重纨儿,下人也无人敢造次,生活还算安逸。” “你小时一直肩头不适,如今可好些个?”李婶边说,边帮她揉按两下。 “嗯”一股酸涩之意从肩上传来,让李纨哼叫出声。 “还是那样,小时贪凉,受了风寒,只要不受外力,平日里不受影响。” 李纨年幼时贪玩,有一夜被冷水冻着,肩胛处一直有些酸痛,虽也请医用药,可并未除根,需时常有人按揉方能舒缓湿寒之时的疼痛。 李婶笑了笑道:“你坐好,婶娘再帮你揉揉。”说罢坐在床榻里侧,盘腿坐在李纨身后,双手扶在她的肩上,开始轻轻为她按揉起来。 “婶娘按的还是这么舒服,感觉真好。”李纨动了动肩头,闭目由李婶娘按揉着。 “有否想过,再寻一夫家?你还年轻,这种日子婶娘受过,可不想你再受这一遭。” “婶娘,纨自幼便跟你读过女训,好女岂能再嫁,再说……再说也无人愿娶已婚妇人。” 李婶娘叹息一声道:“虽我如此来说,是对你夫家不尊重,可事情即已如此,如遇有缘之人,切莫执着世俗之言,女人终身幸福还需自己把握才是。” “嗯,纨儿明白……哎呀……轻一些,有点痛哩。” “你这小丫头,还是如小时一般,吃一点点痛就会叫唤,不揉开了,等天阴湿之时,又会疼的直掉泪珠子。”李婶娘嘴上虽是如此一说,可手劲还是放轻了一些。 “婶娘有否想过,再寻一男人过活?您也不大,如今纹儿和绮儿都已成人,您也算对李家有所交代,再说父亲也曾说过,不阻您再嫁,您也可为自己今后人生考虑了。” 李婶呵呵一笑道:“我人老珠黄了,比不得你,哪还有人家可嫁。” 李纨笑道:“您才不老呢,我两站在一起,不知道的外人只以为是姐妹呢。” “你这丫头,就会拿我寻开心,我这年龄,比你母亲也小不了几岁,如非纹儿与绮儿,我早已寻处宅院,一盏青灯伴古佛,虚渡后半余生了。” “才不是呢,您都没有一丝皱纹,身材也保持如此纤细,您不说四十,谁人都以为您才三十出头。” “就你嘴甜,对了,燕王爷此人如何?所作诗词如此飘逸,可我在江南便曾听人说燕王爷的名声,说他风流奢侈,荒唐散漫。” 李纨娇笑道:“以讹传讹罢了,王爷他不喜八股,独钟自然科学,在诗词、经济、兵事一道极有见树。” 李婶娘道:“纨儿对他了解挺深,如此一来婶娘便算放心了。” 李纨自是听出她的弦外之意,娇羞道:“婶娘,燕王只是兰儿师傅……” 李婶娘笑呵呵道:“婶娘是过来人,一些小事是瞒不过我的,燕王看你眼神便不一般,想来对你是有些想法的,如他真如你说的这般好,纨儿可要好好把握,姻缘一旦错过,再寻便难了。” 李婶娘见李纨更为羞涩了,便笑着止住话题,又默默帮她按揉一会,才起身告辞。 临走之时才又道:“有些事情,不必过于执着,要想清楚,该抓住之时,切莫放手。” 吹灭灯烛后的李纨躺在床上久久未能睡去,心中一直想着婶娘临走之时的话语——“有些事情,不必过于执着,要想清楚,该抓住之时,切莫放手。”直至天已发亮,才堪堪睡下,自成亲以来,首次睡了个日上三杆才起床。 “咦,你俩怎会同时在此?” 清早惯例晨跑的宋清然遇见王熙凤与秦可卿携手而出,有些诧异,他并不知道秦可卿准备搬入这大观园居住,一切都是王熙凤为他安排的。 “可卿,与王爷请安。” 袅娜身姿福下,声若脆若银铃,幽幽中带着妩媚之音。随后那臻首轻抬,蛾眉颦笑的明眸,亦带有含春之水雾弥漫。 “好妩媚的眸光啊!”宋清然心间一颤。 因晨练之故,宋清然此时只穿一条短裤,赤裸着上身,一身雄健肌肉上布满汗水,在晨光的反射下,映出淡淡光泽。 看得秦可卿与王熙凤也是迷离,心中不由暗道:“好魁梧的身姿。”亦也想起昨夜谈论起宋清然床榻之上的威武,只觉芳心一阵乱跳。 “可卿不必多礼,我习惯晨练,衣冠不整,唐突佳人了。” 宋清然口中虽说唐突,可神态自若,目光望向秦可卿也带着淡淡欣赏之意。 此时只是卯时,秦可卿有些认床,在王熙凤榻上睡的并不沉,一清早再难睡着,便拉着王熙凤一同散步,顺便观赏这园中景色,未料在这小道之上碰到了宋清然,还看全了他几乎半裸的身姿。 宋清然望着这一左一右,容貌皆不输钗黛的两个娇俏妇人,带有成熟之美意不提,身姿丰韵,丰乳肥臀,少妇之妩媚婉转,更易让男人欲望倍增。 宋清然见王熙凤与秦可卿面容上皆有欲求不满之意,还未及细思,便听王熙凤咯咯笑道:“可卿妹妹一向见人皆自称秦氏,为何独见王爷独称可卿这个乳名。” 秦可卿是营缮司郎中秦邦业从养生堂抱养的女儿,大名兼美,小名可儿,可卿只是她的乳名。一般不对外人如此自称,因此才有王熙凤调撩之言。 “姐姐!”只有她与王熙凤之时,秦可卿还受得了这等玩笑,此时宋清然在侧,这句话一出,顿时让秦可卿面色羞红。 宋清然看着秦可卿羞涩中都带着妩媚之意,更是食指大动,本就昨夜未曾泄欲的肉棒,此时已有抬头迹象。 怕出丑的他正准备静心转思,以防耸起之时让人看见,王熙凤已掏出丝帕,上前一步,一手扶着宋清然隆起的胸膛肌肉,一手轻轻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宋清然只觉胸膛一片软滑,紧接着一阵清香扑鼻而来,也分不清是丝帕清香还是王熙凤靠的太近的体香。原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肉棒此时已高高耸起,在胯间顶起一片帐篷。 宋清然也是一愣,未想王熙凤如此大胆,当着秦可卿的面便敢与自己如此亲密,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 再把目光瞥向秦可卿,见她只是面色羞红,并无诧异神色,心中便已猜到,这秦可卿定是知道自己与王熙凤的关系了,因此方不觉诧异。 王熙凤如有小媳妇面对夫君一般,温柔细心为宋清然擦去汗水,全然不顾一旁的秦可卿,边擦边道:“爷也不穿件上衣,虽说这园中几乎都是您的女眷,我等妇人还罢,让宝钗、黛玉这等未出阁的小姐看去,也会羞躁一整日的。” 擦拭完额头,又接着擦拭胸口、小腹部,接着言道:“即便这是仲夏,也要仔细着身子,汗冷了也易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