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江山传】第二卷 尘心春深(7-9)
第七章剑丸 五大神功秘笈内含通达仙佛造化的终极秘密,但有关它们的起源来历,世上
却只流传着各种各样神奇瑰丽的传说而已。 有的人说像这种无敌神功肯定是来自遥远未知的远古时代,大概由五位元文
字未载的绝世武圣所创造,传承下来用以让世人修习天地自然和自己肉身灵魂的
神秘力量。 也有人说这些武功是由一个修为通天、超越武圣等级的仙人所创,甚至是一
种武功一拆为五,全部练成后可反本归元,直升仙界,长生不老。 还有人说人力有穷,它们也许是和文字、火种一起,冥冥中由浩瀚无垠的天
界降临下来,用以让人类成为万物灵长。 最有趣的是务实、聪明、干练之人的说法,他们认为五大神功并不古老,比
如太乙玄黄经,那是先天太极门一代一代高手不断编修、注解、完善起来的,其
他几种也是如此,只不过为了给自己蒙上神圣色彩才编得玄之又玄,实际任何武
功练到巅峰极致都可成就绝世武圣。 上官琅璿学武多年,天资聪颖至极,用功亦勤,一直是最后一种说法的拥护,
她认为所谓武圣秘笈就像文坛几位大圣者,更多是后人或掌权者添油加醋的渲染
而已,真正的学问和武功不可能来自幼稚可笑的神话故事,如果真如此神奇那还
考什么试?比什么武?大家直接比最近读了几本书,学了什么武功秘笈就算了。 但此时此刻,恢弘磅礴、刺破穹庐的太阳剑气彻底击碎了她的认知,血肉之
躯的人类怎么可能创造出这样的神力,四季剑法练到巅峰也绝不会如此惊天动地,
进而想到,莫非司空黄泉和梵天情也有如斯力量?那自己还学什么武,成立什么
联盟?人家武圣反掌之间便能碾碎。 三人功力相仿,上官琅璿虽心意动摇,但王星禅却是铁打的神经,霸道的大
手印按在妖像左脚,剧吼一声,千秋苍茫的劲力喷薄而出,叶尘更经历过雪山雪
崩和混沌幻象,雷暴声中终于将这妖像原本被腐蚀的左脚打出巨大裂纹。 但妖像屹立不倒,太阳剑气降临。 不同于混沌阴阳道中的阴阳、正反、美丑、黑白等矛盾融汇成混沌的深邃玄
奥,太阳为世间至高、至烈、至正之物,可以滋生万物,也可毁灭万物,是纯粹
又纯粹的能量象徵,当然太阳剑谱终归是武功模拟这一神力,仅得亿万分之一的
神髓,尽管如此,已经可以粉碎虚空,破灭一切众生了。 叶尘只觉得四周炽白,浑身火热,仿佛连灵魂都燃烧起来,剑气入体,身体
也被压迫得动弹不了,鲜血狂喷而出,而且这道剑气绵绵不绝,没有丝毫衰退迹
象,眼看除了等死再无他法,他见元飞、姬流云和王家子弟已经被烧得哀嚎连连,
上官琅璿和王星禅也是七窍流血苦苦支撑。 破天雷掌力已经无能震倒妖像,但竟还能连发两掌将动不了的上官琅璿和王
星禅震到金刃使者等本心门教众处。 二人均是当世奇才,没时间感动或道谢,知道这妖像不可能伤到后边的本心
门自己人,若能击溃念念有词的他们,说不定叶尘等人还有一线生机,王星禅虽
然五脏如焚,仅得三四成功力,但仍如虎入羊群,普通教众如同纸糊的一样被打
得筋骨折断,直到手持斩马刀的金刃使者扑来才止住攻势。 上官琅璿扭头望去,自己这里阴冷幽暗,妖像正面直到谷口全被太阳剑光所
笼罩,所有人外表如常,但全部被施了法术似的,挪不动一步,只在原地哀嚎挣
扎,她心中着急,以萧当剑,只盼能杀了剩下的三位使者,或许可以解除剑气。 「别白费力气了,杀了我们只会加重太阳神剑的威力。」青木使者哈哈怪笑,
手中桃木剑居然将玉箫丝穗削了下来。 上官琅璿稳住心神,凝重拆招,「那就将你们也丢进剑光,看看是不是也会
加大威力。」 在上层的沐兰亭本来无所事事,正想去找后边的铁晓慧说说话,白东皇忽然
道:「罗我妖像不对劲,好厉害的剑气。」刚一说完他便跃出平台俯冲而下,沐
兰亭低头去看只见雾气濛濛中妖像的轮廓,片刻后剑气沖霄,她怕叶尘危险,也
毫不犹豫的深入穀底。 严青竹和关绣见此奇景也是大惊,可惜功力不济,只能绕道而行。 刚到山腰时正好看到底下白东皇和一个刚沖出谷口的青年男子斗了起来,而
谷内那只有武圣才能理解的太阳神剑爆发,笼罩大半本心门,叶尘等人生死不知。 沐兰亭见此神剑也是震撼莫名,但更关心叶尘生死安危,她没有如热恋少女
似的一头沖进场中救人,那样只会白白搭上自己性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观
察,她使出昔日躲避雪崩的超卓轻功,飘到妖像肩膀处,因为自上而下的角度更
易观察,淩厉击出一掌,将那远比左脚侵蚀更严重、也更薄脆的石剑一下拍断! 石剑落地粉碎,本心门诸人目瞪口呆,青木使者左臂被玉箫点穿,但却浑然
不知似的只顾盯着妖像,上官琅璿顾不得乘胜追击也停下来静观其变。 弥天炽热剑气好像漩涡,反卷回收,形成一枚太阳状的小光球,滴溜溜旋转
不休,在半空中悬浮。 叶尘感觉张嘴说话都能喷出火焰,痛苦无比,元飞等人瘫倒在地伤得更重。 「还能站吗?」王星禅搀起叶尘说道。 叶尘勉强笑道:「幸好这剑气仅是一道剑气,不是武圣本人所发,否则早死
了。」 王星禅道:「我们倒是白让你救了一命,根本没帮上什么忙。多亏上边那个
姑娘。」 上官琅璿对他刚才的出掌极是感激,虽不便相扶,却拿出最好的凉性伤药给
叶尘吃了下去。 姬流云不顾重伤,双目死盯着那枚光球,嘶哑颤声道:「这……这是……太
阳剑丸!」 叶尘奇道:「刚才的剑气是这东西发出来的吗?」 「我听四弟说起过,太阳剑谱乃天之正道,寰宇至高火焰,之所以失传是因
为数百年前有武圣将剑谱、剑意、剑气全部封于一枚剑丸中,谁……谁要是得到
就有,就有机会粉碎虚空……」说到最后姬流云已然激动得语无伦次,牵动脏腑
伤势,不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上官琅璿听后热血上涌,面红耳赤,哪怕修为精深也掩不住微微颤栗,自然
不是害羞,这枚发光的剑丸能成就武圣,那如果得到岂不是也能发出刚才那样的
无敌剑气? 叶尘倒是没什么特别感觉,王星禅淡淡地道:「这东西似乎不好收取。」 他一语双关,上官琅璿还没回话就见适才躲在周边的慕容伽叶一飞沖天,直
奔那太阳剑丸而去。 白东皇表情凝重,脸上常年不散的懒惰困倦一扫而空,食指中指崩出,空气
震荡,陨冰神剑斜刺而上,剑罡锋锐绝伦似能穿破金石。 「两年前群英会上,火凤神鞭燕灵萱都不是我的对手,你更不行,真不自量
力。」慕容伽叶没受太阳神剑波及,本身神完气足,如今展现了不下于王星禅的
高深武功,人在半空中如乘风踏浪,回身一掌,博大雄奇的先天掌力瞬间就震碎
了陨冰剑气。 第二掌再出,团团先天正气扭曲凝结,化为了太极图形,闪现明灭,强大的
生机,还有化育万物的气质,铺天压下。 这一招当然不能和太阳神剑相提并论,但看起来丝毫不比千秋大手印差。 白东皇也表现出了神武殿天才的实力,双臂交叉,十指操纵剑气纵横分列,
中央元点毫光万丈,悍然淩厉刺向先天太极劲。 绝招相撞,白东皇终归功力有差,不是对手,被直接震回地面,但慕容伽叶
这股气也已泄掉,只能下来再做图谋,他出身王者大派,隐约知道这枚剑丸无比
珍贵,暗中鼓足功力,势要二十招内杀掉白东皇,剩下人重伤之下绝不会有人是
他对手,想到这里不由兴奋不已,暗道:掌门至尊曾说我一生冥冥中被上苍时刻
眷顾,伴随大气运导致奇遇连连,看来这惊天剑气也要成为我囊中之物,他日凭
此挑战宁无忌的太乙玄黄经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表哥用的是你们天元宗的天元玲珑道吧?想不到还能和无形剑气配合起
来,真是了不起。」上官琅璿平复下来贪欲,情理也好,身体伤势也好,全不允
许她争夺远比三火归元剑经珍贵无数倍的太阳剑丸,此刻见慕容伽叶固然名不虚
传,但白东皇的绝技也让人大开眼界。 叶尘道:「这个慕容伽叶见机行事,毫无差错,而且掌法精深,实在是个厉
害对手,白师兄只怕挡不住他。」 妖像上,沐兰亭见叶尘无恙也自安心,二人目光相触尽在不言中,她随后见
不远处那拳头大小的光球,其中似乎映出诛仙斩神,所向披靡的剑气道理。 越看越是入神,沐兰亭身不由己地就要伸手去够。 叶尘忙问道:「流云大哥,这太阳剑丸有没有危险?」 姬流云也许伤得太重,神智似乎略有问题,茫然道:「拿到它就能粉碎虚空,
拿到它就能得到太阳剑谱。」 「姬流光身为当代剑圣,又公认是江山七杰剑法第一,应该不会弄错。」上
官琅璿隐隐算计到,不妨先让沐兰亭摸摸虚实,若真是她收取不了,也许自己还
有机会,若是能顺利收取,可要全力和她成为闺中密友,甚至结拜异姓姊妹,未
来必然好处无穷无尽。 慕容伽叶深谙见机行事的精髓,她上官琅璿也是不差。 叶尘侧头道:「那是我的媳妇,王兄,麻烦你上去照应一下。」 「你说什么?」上官琅璿大惊。 王星禅怔住,半晌说道:「咱们素不相识,甚至是敌非友,你们救我一命,
让我保护沐兰亭安危倒没什么问题,但太阳剑谱为宇内奇珍、天之重宝,我却没
理由放过的。」 叶尘摇摇头道:「我不但求你保护沐兰亭的安全,还想请你帮她收取这太阳
剑丸。」 一个功力较深的王家子弟挣扎起身道:「王家这次遭难,多谢你们天元宗解
救,可你也不能挟恩图报吧。」 叶尘正色道:「不是挟恩,是我求求朋友。」 上官琅璿心中不以为然,太阳剑谱就代表权势,权势面前六亲不认也是平常,
更何况你们这种话都没说两句、说是朋友都挺勉强的关系,同时亦有凛然,这个
叶尘不求更「亲密」的自己,却去求王星禅保护他的爱侣……这小子莫非能有洞
察人心的本事不成? 王星禅更加错愕不已,他并不是初出茅庐、满腔热血的毛头小子,相反,在
这诡诈密布的江湖中也闯荡九年了,更在权力之争繁杂,兄弟叔伯关系如刀剑风
霜的世家豪门中活了二十二年,如今为了叶尘这几句话却生出极为怪异的感觉。 那边慕容伽叶掌法浩大,如渊如岳,给人种天不可逆的正大气魄,但白东皇
衰而不竭,总是在危机时刻化险为夷。 天元玲珑道为天元宗祖师所创,雄踞八十一绝技之首,攻击就只有一招而已,
精髓全在内功精准操控,领悟中央元点,其中纵横十九劲,涵盖天、地、阴、阳、
风、雷、水、火、金、石、丝、竹、鸟、兽、云、雨、人、神、鬼,有端庄正大
也有左道奇诡,最后合劲成大巧不工的天元一点,不留后招,无坚不摧,白东皇
初学乍练,火候修为远不如聂千阙和师父曾恨水,否则也不至于被慕容迦叶攻的
越来越狼狈。 「普通人把天元神武殿当个宝贝吹捧,实际若放在我们先天太极门充其量算
个中游位置,今天要是聂千阙来的话,我或许还有三分忌讳,你白东皇还差得远。」 慕容伽叶掌中的一团先天真气无正无邪,等同大道中的天地不仁、万物平等,
本质上比太阳神剑还要纯净,无论是陨冰神剑还是天元玲珑道都奈何不得。 「你话可真多。」白东皇外表懒散淡然,实则早就对青梅竹马的师姐燕灵萱
生了情谊,否则今天也不会贸然挥剑为暗恋情人报仇。 二人之间拳影纷飞,腿影交替,暂时看上去是胜负难分,但太极门烈皇殿其
他弟子也是没有受伤的,十二人一齐拔剑就要结成某种阵法。 沐兰亭对下面的剧斗视而不见,素手已经碰到发光剑丸,触感类似老人把玩
的金属铁胆,暖洋洋的无丝毫异状,只不过那更能清晰感应那股所向无敌的霸道
剑气,进而脑中更出现了一位身着黄衫、貌美绝世的清丽女仙,背后烈日悬空,
阳光如天瀑倾泻,感应女仙掌中神剑,升腾出了烁烁光辉,长剑随意一挥,便是
众生崩灭,粉碎虚空。 「原来这位仙子似的姑娘是一位武圣。」沐兰亭为这位女子的绝世风采所摄,
喃喃自语,一时竟看得癡了,和当初叶尘得传混沌阴阳道差不多,无数无数複杂
的剑气轨迹、烈阳剑意、焚天烈火,甚至那位美女武圣对剑谱的个人心得体会,
全都刻入她的脑中。 本心门教众这百多年来一直虔诚呵护罗我神像,妄图参透太阳剑谱的秘密,
不敢丝毫损毁,哪怕祖师爷那样的武学天才也只能不断牺牲教徒,释放剑气,参
悟出一部剑经罢了,今日得观内中乾坤,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厚土使者外加另两名武功高强的长老拼命攀上妖像,眼神疯狂地摸向太阳剑
丸。 「滚下去。」 王星禅已拦在眼前。 他已无能再轰出霸道的千秋大手印,改用千秋兴亡诀中藏拙于巧的绝技「社
稷擒拿手」,快如电闪,力雄势猛的将三人打回地面。 「不出所料,果然还是王兄你和我争这宝贝。」慕容伽叶淩风渡虚,飘然而
至。 白东皇已经被先天真气封住穴道,瘫倒在地。 伤势略轻的上官琅璿上去解救,但以一挡十二名烈皇殿弟子的风云剑阵,情
形极不乐观。 王星禅缓缓地道:「我不争剑谱,它是沐兰亭的。」 「你!」慕容伽叶勃然变色:「王星禅你鬼迷心窍、不识大数,将来悔之莫
及!」 「哼,名门贵族的行事,你这种市井之人又怎会明白。」王星禅目光如刀,
死死盯着慕容伽叶,看都不看背后的太阳剑丸,「你若后退,我不为难你。」 眼看沐兰亭手握金丸,毫光环绕,慕容伽叶不再做无聊口舌之争,袖袍一抖,
破风声震耳欲聋,还是一掌先天真气爆震而出。 王家武功蕴含千秋文明,兴亡社稷,为人之道,和天之道理不分伯仲,但王
星禅表面无事,实则剑气在他脏腑骨髓乱窜,一身功力去了大半,只能凭藉社稷
擒拿手的巧妙招式抵挡。 风云剑阵精妙,上官琅璿的伤势和王星禅又差不多,四季剑越来越散,眼看
就要招架不住。 忽然,烈光经天,卷入阵中。 「啊!」凄厉惨叫中,鲜血喷洒,一名烈皇殿弟子剑断、手断、头断。 叶尘收刀。 「好大的狗胆,你敢杀先天太极门的弟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知道吗?!」 剩下人一齐狂吼,但却无人敢上前挑战。 因为他们还没见过那么快、那么狠的刀法。 上官琅璿也没见过,他刚才见叶尘掌力深厚,却不知刀法狠厉至此地步。 叶尘侃侃而谈:「啊?我们抵抗太阳剑气,生死一线,于情于理也该是我们
接受剑丸,先天太极门面对本心门抱头鼠窜,等危险过了,竟然又厚着脸皮跑回
来捡便宜,不单觊觎我师姐的奇遇,甚至伤了我派白师兄,不杀你们杀谁?」 眼看叶尘钢刀恐怖、剑阵已破、王星禅全力防守、沐兰亭那里又十万火急,
慕容伽叶终于动了真怒,使出压箱底的绝招,双掌反手指向天空,罡风席卷,长
袍鼓荡,全身内劲狂暴,功力猛增数倍! 「这是先天易脉法,能刺激人体穴窍经脉,短时间凭空陡增海量内力,这可
是连叶商都梦寐以求的绝学。」上官琅璿花容失色。 叶尘感觉不妙,刚才一刀已经消耗他全部力气,己方这边实在没有拿得出手
的战力了。 王星禅功力不足,被震得吐血飞退,对这惊天绝招也是无可奈何。 慕容伽叶借力再上,终于到了沐兰亭眼前,一把将太阳剑丸抄在手里。 「哈哈哈,大家都是名门正派,同气连枝,今日切磋夺宝,承蒙相让了。」 慕容伽叶得意万分,今日凭一己之力覆灭本心门、抢得宝物、力挫王家、天
元宗、春秋书院,日后声望之隆,恐怕将无以复加。 之后续道:「但叶尘你杀害我派弟子郭振,这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叶尘笑道:「看给你得意的,就快上天了。」 慕容伽叶潇洒走到他面前,「杀人偿命,便是淳于先生在此也是这句话。」 沐兰亭已到场中,众人被她容颜气质所慑,一时不敢阻拦。 「沐姑娘,你是扶云殿首座,想必不会偏私护短,残杀同道的罪过你来说一
说。」慕容伽叶意气风发,成竹在胸,想要猫捉老鼠一样玩死叶尘,不为仇恨,
只是在享受这美妙绝伦的胜利时刻。 「伤得重不重?」沐兰亭望着叶尘,傲色消失,眼现柔情。 「哈哈,比起过去的危险也不算什么,倒让兰亭你担心了。」 他俩旁若无人,有意无意的讽刺慕容伽叶。 「来人。」慕容伽叶也不生气,笑着道:「拿下叶尘压到烈皇殿,给郭师弟
报仇雪恨。」 上官琅璿闪身而出,说道:「你们乘人之危强夺宝物,不敌身死而已,慕容
伽叶,你真当先天太极门是武林至尊了吗?」 慕容伽叶悠然道:「我反正没有杀人,上官姑娘伤得不轻,我会派人抬你到
冠军会交给春秋书院的前辈,以全正道同门之谊。」 若真是如此,上官琅璿也不用再做武林圣地大师姐了,丢人丢到了天际。 沐兰亭冷笑不语,柔荑一摆,太阳剑丸沖天而起,左右转了几圈便回到沐兰
亭掌中。 「不要!」慕容伽叶面容狰狞,直扑过去,先天易脉法澎拜的劲力压爆了周
边空气,地面都塌陷大块,掌风卷动碎石,威猛绝伦。 太阳剑谱这种东西不得到手的话也就罢了,到手再丢,如此打击他承受不了,
所以什么残害同道之类的话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几近疯狂的要当场毙了沐兰亭,
抢回剑丸。 叶尘顾不得吃惊这发光的蛋蛋怎会自己飞回来,也不关注慕容伽叶这一掌如
何飞沙走石,因为沐兰亭此刻似乎不属于凡尘,一剑直刺,毫无花哨变化,但背
后立时便有焚天热浪掀起。 慕容伽叶惊骇莫名,这种通圣秘典他是有概念的,所以刚才他最先沖出剑气
范围,但如今沐兰亭给自己的感觉,就仿佛面对先天殿殿主兼首座弟子甯无忌一
般不可战胜。 烈阳普照,万法皆灭。 幸好先天易脉法能短时间提升数倍功力,他斜掠而出,但身后师弟有好几个
已被剑气震飞好远。 沐兰亭冷笑道:「虚伪打官腔有什么用?有本事就来带走叶尘,没本事就让
一让。」 王星禅道:「慕容兄,剑谱罕贵,但这却是沐兰亭击碎石像所得。」 「王兄竞争族长之心路人皆知,何必说这种哄小孩子的话语。」 「世人历来鼓吹阴谋诡计,实际欲成大事的人更要放宽眼界,不屑于此,退
一百步说,就算你想夺……似乎也是拿不住的。」 慕容伽叶笑道:「我出身底层,行事向来谨小慎微,今天也不是仅有王兄一
个「盟友」,更不会孤身前来。」 沐兰亭右手负剑背后,左手抚弄金丸,轻声道:「太阳剑谱是女子武功,你
即便得到也是练不成的。」 「你说什么?」 光看剑名就能猜到这是一门阳刚到极限的内功剑法,怎会是女子专修? 沐兰亭道:「信不信随意,反正凭你是抢不走的。」 慕容伽叶冷笑:「那也要等抢走后试试才知道真假。」说着取出一管信号火
箭,「俗人不知,但我派掌门至尊乃人所共知的武圣,早就告诉我们秘笈虽重,
但也不是学了便能粉碎虚空。」 叶尘不由得笑道:「嗯,我师姐的确不能粉碎虚空,粉碎你倒是不难。」说
完竟然也取出一枚火箭,率先放向天空。 四五个呼吸的时间,另一头也有一道烟花穿透迷雾照耀山谷。 慕容伽叶的确谨小慎微,他不急放箭,背负双手道:「你们几个的行踪我一
清二楚,上边除了姬夫人、严青竹外也没什么人了。」 叶尘微笑:「还有铁晓慧。」 一个矮小汉子过来和慕容伽叶耳语几句。 「原来是铁族长的小女儿。」 叶尘道:「她才十七岁,武功也不如您,但却能请来沐师姐的父亲,也是我
天元宗的前辈高手沐看天。」 慕容伽叶怒道:「你们居然敢让朝廷介入,不怕天下英雄耻笑吗?」 上官琅璿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尔等总不能公然挟持官员家眷,藐视
朝廷威仪,你慕容伽叶一介草民,如今分明是藐视朝廷,意欲造反!」 「你……」慕容伽叶本人丝毫不怕所谓朝廷,先天太极门更加不怕,因为先
天榜第二名便是当朝太子高阳,但太子到底是太子,还不是皇帝,他却摸不准沐
看天这位封疆大吏敢不敢得罪太子…… 上官琅璿才思敏捷,口若悬河:「沐家世受皇恩,封侯拜将,我兰亭妹妹纵
使有罪,亦由督察院、大理寺、按察使司论断,哪轮得到你这乡野小民在此聒噪。」 叶尘和沐兰亭也有些目瞪口呆,这位上官姐姐扣帽子的神功真不愧是春秋书
院才女,比太阳剑谱还好用。 「先天太极门但凡敢动我兰亭妹妹一根头发,今天王家公子和我都在,便是
人证物证俱全,春秋书院历代院长都有上达天听,进宫直奏之特权,一定会和沐
侯爷向朝廷举告,太极门有恶贼慕容伽叶,聚众为乱,强夺他人宝物不成,又觊
觎兰亭妹妹美色,知晓身份后还要意图谋反!哼,待延洲大军一到,看你可抵得
过皇家浩浩天威,只怕司空掌门和太子也保不住你!」 慕容伽叶被抢白的差点口吐鲜血,王星禅和元飞等人也是听的眼冒金星,心
中均道:上官琅璿真是名不虚传! 「我们走……」慕容伽叶面色阴晴不定,跺了跺脚便要率众离去。 叶尘忽然道:「不许走,给我站住!」 慕容伽叶站定,冷冷地道:「还有何事,莫非你想指点两招?」 第八章如愿 叶尘笑道:「今天大伙公平决斗,郭振学艺不精,被我一刀斩杀,还希望慕
容兄你不要计较,这个恩怨就一笔勾销如何?」 慕容迦叶沉吟不语,他身边一个青年冷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今天
我们给沐前辈面子暂且退走,他日皇甫总殿主或慕云先生必会到天元宗拿你问罪,
到时看看谁还能救你。「叶尘在锦绣江山图中看过,慕云先生应该就是指展慕云,
为江山七杰之一。 听到这两个名字,就连上官琅璿都为之语塞,先天太极门高手如云,朝廷也
不敢奈何,更何况还有司空黄泉这位雄霸天下数十年的武圣坐镇,今天能唬退慕
容迦叶,他日如果皇甫正道亲临,沐看天和曾恨水只怕也无可奈何。 「琅璿姐姐,麻烦你点事。」叶尘礼貌求道。 上官琅璿还在权衡利害,叶尘杀人的事情倒不难办,沐兰亭如今应该是天下
间唯一一个掌握太阳剑谱的人,和她亲近好处多多,但麻烦也不会少,不知值不
值得站天元宗这边…… 叶尘不知这姐姐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低声嘱咐了她几句话,上官琅璿一怔,
立刻回身走到一处石台取纸笔写着什么。 场中沉默片刻,上官琅璿写罢将一张纸交给叶尘。 「姐姐果然一笔好字。」叶尘由衷讚歎上官琅璿那天骨遒美,逸趣蔼然字迹,
他反转信纸对着慕容迦叶道:「签下这封字据,大家便相安无事了。」 慕容迦叶等人稍微一看便怒气冲天,这纸契约写的无非就是弟子切磋过招,
失手伤人,已取得烈皇殿诸位师兄谅解云云,若真是签了字画了押,甭管是武圣
武神,再没丝毫藉口兴师问罪,若执意寻仇,便是胡搅蛮缠、出尔反尔,绝对丢
的是先天太极门自己的脸面。 刚才那个威胁叶尘的青年怒道:「我们如果不签字,你还想动手灭口不成吗?」 沐兰亭不带丝毫烟火气的说道:「江湖儿女切磋失手也是常事,何必出事就
要找长辈诉苦,你是烈皇殿赵弘之吧?我现在可要先和你切磋讨教了,万勿推辞。」 赵弘之看见了沐兰亭淩空一剑击退数位师兄弟,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当下骇
得后退一步,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年长汉子低声问慕容迦叶道:「大师兄,沐兰亭已得太阳神剑,常人难
挡其锋,不知您有几成把握……」 慕容迦叶无奈地道:「若我使出先天易脉法,配合早年奇遇学得的大威荒龙
拳或许有几成机会,但那个叶尘总给我深不可测的感觉,只怕不能善了,就算我
能安然离去,你们就……」 「师兄,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不如暂时妥协,他日再做图谋。」这话说的
机智,但完全掩不住胆怯之意。 慕容迦叶生平伴随大气运,从没吃过这么大的暗亏,死一个师弟无所谓,这
脸可丢的太大,日后楚云歌等人的风凉话定然少不了了,但他也算武林枭雄,提
起笔来龙飞凤舞在和解契约上写了自己名字。 「叶尘,但愿你能永远这么好运气,永远那么强横,下次可不会有沐看天来
救你!」 叶尘笑道:「好说好说,希望到时慕容兄不要像今天这样,有危险就跑,有
便宜就占,那样咱们就不好动手过招了。」 「牙尖嘴利,到时让你知道厉害!」慕容迦叶不再废话,率众转身离去不见。 王星禅心高气傲,不想在人前表现自己伤势多重,他沖叶尘点了点头,低声
说道:「叶兄果然与众不同,今日暂且别过,冠军会上再见,到时再共饮一杯。」 叶尘道:「承王兄人情了,但既然是朋友也不用说那些俗气的繁文缛节了,
咱们冠军会见。」 沐兰亭也微一行礼,说道:「二公子做事果断不失灵动,不求外物,只求心
安,确实不亏为贵族子弟。」 外人散尽,上官琅璿问道:「沐前……沐伯伯真的到了?」她已打定主意,
全力亲近沐兰亭,恨不得马上结拜姊妹。 这种心思并非势利,不单只「享受」沐兰亭带给她势力上的强援,还要接受
日后太阳剑谱带给她的麻烦和危机,如同赌场押宝,看似功利精于算计,实际也
要有气魄和足够实力承担后果。 叶尘笑道:「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晓慧妹子早上想出来的,没料到还真用
上了。」 「两根烟花火箭就能惊走慕容迦叶这等人物,过得几年,晓慧只怕会成为了
不起的女军师了。」沐兰亭收剑回窍道。 上官琅璿叫刚刚下得谷来的严青竹等人安顿好元飞、和姬流云,心中只道:
讲智谋论武功,这几人加一起也不如叶尘,甚至都不如表哥白东皇有用,日后若
要成就大事,他们充其量也就只能锦上添花,难堪大用。 叶尘拱手道:「实不相瞒,我和兰亭准备先到延州看望她的家人,不如就在
这里分手吧,反正冠军会还能汇合。」 煎熬数日,叶尘总算找到机会和沐兰亭独自上路。 上官琅璿忙道:「那咱们联盟之事……」 叶尘哈哈一笑道:」我和兰亭不分彼此,这盟主之位应该是我们的了吧,具
体事宜,冠军会再谈吧。」说完后他害怕再生什么命案、什么除魔之类的琐事,
飞快和沐兰亭各骑上一匹骏马,扬鞭绝尘而去。 銮铃声响,马蹄声疾,二人行至傍晚才找到一处客栈歇下,叶尘交给胖胖的
老闆娘五两银子,包下整个后院乾净的三间房间,除了送酒饭外不许打扰。 天色渐暗,二人捧着米饭吃着本地特色菜肴,辣烧冬笋五花肉,就着乾净米
酒大快朵颐。 吃完酒饭,沐兰亭不好意思地说道:「其他人就算了,没和晓慧打个招呼,
真是不合适。」 「确实有些对不住她,但又不是见不着了,待拜见了沐师伯,再去冠军会不
就好了。」叶尘鼻中偷偷用力嗅着沐兰亭沁人心脾的幽香,续道:「那个严青竹
总是偷着看你,真不想再和他同行了。」 沐兰亭笑道:「也许是我生的好看吧,惹到你了……」说完后她即后悔,怎
么不知不觉说出这么放肆羞人的言语? 叶尘一愣,点了点头:「咱俩亲过又那个摸过了,你就算是我的女人,那当
然碍着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沐兰亭起身羞怒道:「不准你再……再
那么说我!」 今时今日的叶尘早练成厚脸皮转移话题大法,极度自然的问道:「那枚发光
的铁蛋究竟怎么回事,真有太阳剑谱么?」 沐兰亭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阳为阴用,确实是前辈武圣铸成的剑丸,
但里面的内容浩瀚如海,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怎会有人能练成这种剑法神技。」 叶尘好奇道:「你这种情况别人或许不知,我倒是能理解,但怎么也想不明
白,明明慕容迦叶已经夺走了剑丸,它怎么又会自动飞回去的?莫非这玩意年头
太久远,修成了精怪?」 「不知道……」沐兰亭想了下措辞才道:「我也搞不清楚,只能说我现在清
楚实在的知道这东西就是我的,无论它去哪里。」 叶尘笑道:「武圣秘笈、粉碎虚空,果然玄之又玄,说不清楚也属正常,但
这么厉害的剑法,不可能随意使用吧,就像我的破天雷似的。」 沐兰亭摇头道:「并非如此,我想出几剑都可以。」 「这……」叶尘瞠目结舌,「这也太厉害了吧……」 沐兰亭只能茫然道:「我也不知道。」 叶尘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沐兰亭聊着,夜色已深,他便要起身告辞回房,然而
刚一站起,沐兰亭便不知为何猛地一颤,吓了他一跳。 「怎么了?」 原来此情此境和那天晚上一般无二,孤男寡女深夜长谈,叶尘这次确实没任
何淫秽想法,他安排独院,仅仅是这里最乾净,又不想被打扰而已,但沐兰亭却
越聊越是紧张,芳心总在警惕这人是不是会忽然过来抱住自己,和自己接吻,去
摸自己羞人的地方? 导致叶尘仅仅是抬屁股起身,沐兰亭便吓得发抖一下,不知所措。 哪怕修成举世无双的太阳神剑,哪怕面对先天太极门冰冷傲然,她在这种时
候也和普通女孩没什么区别。 叶尘也被她弄得紧张起来,却见那平日高高在上的沐兰亭美目左顾右盼,樱
唇微张,竟有些可怜巴巴的小姑娘娇羞,又同那晚一样,单臂环住了她,轻声道
:「咱们再亲一亲吧,亲完再去睡觉。」 沐兰亭怎么听怎么彆扭,刚要挣脱反驳,叶尘已经快速俯下身含住她如玫瑰
花瓣般醉人的嘴唇,放肆吮吸少女清新甜美的香唾,舌头驾轻就熟的便要探入沐
兰亭的口腔。 被抱紧的沐兰亭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怀念甚至迷醉这种感觉,欲应还求地张开
碎玉似的银牙,让叶尘肆意佔有享受自己的香唇柔舌,暗想自己只不过想让他快
走而已,绝没其他意思。 二人温柔相吻好久才恋恋分开。 「你什么东西硌着我了。」沐兰亭感觉腿上有坚硬异物顶着,随手就想拨开,
但刚触碰扒拉两三下就「啊」地一声尖叫,吓得飞快缩手,她已有十九岁,并且
博览群书,不是那种对房事一无所知的小女孩,马上就反应过来那是根什么东西。 虽然仅是短短瞬间,可沐兰亭柔荑纤细温软,触摸肉棒那几下,还是让叶尘
全身生出阵阵酥麻爽意。 老毛病再犯,大感色气攻心,淫心撞脑,叶尘脱口而出:「真舒服,兰亭你
再摸摸它。」 沐兰亭大羞,呼吸紊乱,却尽量假装若无其事:「听不懂你胡说个什么,不
让亲也亲了,现在该回去了吧。」 叶尘忽然用力将她扑倒在床,身体感受着少女娇躯特有的软腴弹性,喘息说
道:「兰亭,求你脱衣让我看看吧。「说完后自己也吃了一惊,这话说的太幼稚
了些,怎么好像又回到毫无见识的童男时期了?只好再画蛇添足道:「真就只是
看看你身子,保证不干别的。」 幸亏沐兰亭在这方面更加没经验,尽管两人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亲蜜至极的拥
吻,但此时交叠在床春意更甚,外加胸前雪乳被压,更让她紧张羞涩得要死,哪
有心思笑话于他,闻言后只是轻声细语道:「嗯……你……你可不许干坏事…
…」 叶尘听沐兰亭这也算答应了,心中欢喜无限,伸手缓缓滑下她的衣襟,慢慢
露出光滑圆润的香肩、线条玲珑的锁骨和雪白深邃的乳沟来,沐兰亭死死拉住水
嫩色的肚兜,娇喘道:「内衣别脱了……就这样吧……」 叶尘不敢用强,怕再像上次那样惊到她,温柔且克制地吻着佳人的嘴唇、脸
蛋、下巴、秀颈、锁骨凹……直到接触那一抹又绵又香的乳肉时再也忍耐不住,
伸出舌头重重地亲了一口,沐兰亭浑身颤栗,非但没推开这个淫人,反而双手插
入叶尘的头发,似推似搂,近乎呻吟地道:「叶尘……我……很喜欢你亲我…
…」 虽一时看不见脸,但耳畔这个声音如同美轮美奂的仙音般让人心醉,叶尘满
脸口鼻恨不得揉进这两团嫩白雪乳之中,腾出右手却已经扣住了沐兰亭的裤腰,
试探性的往下扯了扯。 本以为还会有一番挣扎,没想到沐兰亭酥胸被压得酸胀,浑身火烧火燎,不
知是情欲喷薄还是爱意浓重,意乱情迷中缓缓抬起臀部,将两条曲线完美,丰腴
修长的美腿褪出了裤子,对于她这样的女孩子来说,此情此境真和做那种事差不
多了,羞得一直闭着眼睛并飞快夹紧双腿。 等了片刻后没有什么动静,沐兰亭秀眸张开,却见叶尘也已经趁机脱个乾净,
挺立的肉棒粗长如杵,吓得她缩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嗔道:「不知羞,谁让你
也脱衣裳了。」 「不脱可怎么疼爱小兰亭呢?再说来了,你也没穿衣服光着呐,要羞就咱们
俩一起羞。」 仰慕已久的沐兰亭如今全身上下只挂着一件丝绸肚兜,蜷身窝在那里,赤裸
下体如银条白玉,青春圆肥的雪臀正对着自己,两条长腿屈起,恰好将两瓣红嫩
柔软的阴唇凸出来,隐约可见她腿心乌黑毛发中一痕湿滑腻软的蜜穴,正淅淅沥
沥流出一道透明的水儿来。 「兰亭你真太好看了,必须得让我亲上一亲。」叶尘已经被这绝色少女娇腴
的媚肉玉体诱惑得口乾舌燥。 沐兰亭横过玉藕似的皓臂遮住双眼,羞道:「嗯……你过来亲亲……」还是
纯情处子的她本以为叶尘想要亲亲嘴而已,自然没道拒绝,万没料到腿心阴户处
一条热烘烘、滑溜溜的舌头贴了上来,巧妙挑开奇嫩无比的小肉唇瓣儿,软滑舌
头複又伸直,不断往细窄粉腻的小肉穴中里探索挤压。 「啊!别……不是让你亲那里呀……那里怎么能亲……不要……唔……」沐
兰亭只觉自己身上最娇嫩敏感的私处被亲吻舔弄,羞得差点死掉,但同时间又羞
耻的感觉到蜜穴那里酥麻瘙痒,说不出的舒服,并且肌肤潮红,雪腿绞扭下,洞
口再次滴出清澈而黏稠的汁水。 叶尘鼻尖挨蹭着可爱柔软的耻毛,卖力的舔舐着沐兰亭的蜜穴,也许是肉缝
残留有少许尿液,气味有些淡淡的膻鹹,但想到少女人美如仙,身份高贵,另外
两条柔腴滑腻的大腿嫩肉死死夹着头部,空前未有的征服感升腾燃烧,舌尖更加
用力往内瓤脂肉里蠕动深入,渐渐感觉那鹹鹹的味道也是甘之如饴。 直到柔缝中吐出一枚嫩嫩硬硬的肉豆出来,叶尘迅速噙住含吮,沐兰亭忽然
雪腿猛颤,进而夹得更加用力,大量蜜液竟飞溅而出,急切地道:「啊……你快
躲开……躲开别看……」 叶尘美美地欣赏她高氵朝过后的娇穴美景,笑道:「你刚才大腿夹着我太紧,
来不及不看啊。」 沐兰亭此刻雪肤火热,娇靥粉晕,腿间如墨的柔草闪闪发亮、泥泞滑腻,花
瓣似的肉唇也被蜜液和口水润得油油软软,仿佛一碰就化,美目嗔怒地望着叶尘
一言不发。 两人历经磨难后,沐兰亭在叶尘心中地位不下于温雪,虽少了那种孺慕亲切,
却多了些温柔爱恋,只觉得她烟眸嗔中带羞,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柔嫩软腴,每个
嗔怒羞涩的表情都诱人欲狂。 一直看到伊人那双雪白纤秀、晶莹腻柔的小脚丫时,霎时想到当初在扶云殿
的练功静室内,沐兰亭不经意露出这对脚儿,自己阳物可耻硬了的情形来,此刻
曲线优美绝伦的玉足近在咫尺,他强忍那不知是兴奋色欲,还是征服女神,亦或
是心想事成带来的颤抖,轻轻捧起一只粉白嫩脚来爱抚把玩。 「你干嘛呢,这样好痒。」沐兰亭慌忙回缩,莫名其妙自己这只脚能有什么
好看好摸的。 叶尘索性趴下,把脸凑到她雪足之畔,见得娇嫩的足心窝成条条可爱的褶皱,
趾甲莹润泛着光洁的淡淡粉色,整体堪称粉雕玉琢的珍品,不由在那珠儿似的脚
趾上吻了一下,之后起身在沐兰亭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少女俏丽的脸蛋仿佛被桃花晕染,原本英气的柳眉此刻竟也显得娇俏可人,
佯怒道:「好大胆子,当初好心指点你武功,你竟敢偷看我的脚……」说着微微
抬起一只秀气至极的美脚来,柔趾可爱地来回摆动几下,「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叶尘眼急手快一把捉住,笑道:「还从没看过比兰亭你更纤瘦精緻、乾净漂
亮的小脚丫了。」 沐兰亭顾不得琢磨这话说的有些问题,因为叶尘此时已经低头把自己的几根
葱白玉趾含了起来。 叶尘舌尖上传来丝丝细腻的触感,鼻尖上传来阵阵清新的脚香,不顾沐兰亭
的踢蹬,紧紧捉住这只肉笋似的秀足舔划起来,唇舌交替,把细腻洁净的趾缝都
用口水润湿了,「真坏死了……怎样?我的脚香不香啊?」沐兰亭大着胆子挑逗
说道,她浑身敏感,虽然有些痒,但玉足柔趾间被亲得湿湿暖暖,并不难捱,唯
有腿心蜜穴那里酸酥空荡,感觉恨不得马上有东西塞了进去。 「香得差点儿就把她们咬下来了。」叶尘舔吻了个心满意足,握着柔腻的雪
足放在自己脸颊上轻轻摩挲,更深享受着沐兰亭脚心嫩肉上的触感,随后低头看
去,忽然笑道:「兰亭你这穴儿那都湿透了呢。」 沐兰亭挣脱出来,甩开少女矜持,两条雪柔皓臂交迭,搂住了叶尘,青涩地
回吻着他,之后伸出手又碰了碰他坚硬的肉棒,最后鼓足最大勇气,握住棒身轻
轻捋了捋,低声断断续续地喘道:「我……忍不住了……进来吧……我要你进来
……」 娇躯火热,肉香绵甜,叶尘乍闻沐兰亭主动求欢,脑中一时有些恍惚,莫名
回忆起初次见面的情景:素衣长裙,腰悬长剑,高贵冷艳又不乏飒爽英姿的极美
少女莅临芷青殿接他上路、之后共赴北燕、雪夜抗敌,归宗时偶遇同行,扶云殿
内指点武功,被蓝碎云掳走……当初打死也想不到会和这个清冷傲气的少女赤身
裸体抱在一起,她甚至媚声媚气地求自己插入,不禁心中软处涌起无限爱怜,他
眼睛盯着沐兰亭秀美绝俗的脸蛋,扶着肉棒轻轻地蹭挤开软腻的两瓣花唇,让圆
硕的龟头痛快地蘸润着瓤肉湿漉漉的蜜液。 沐兰亭芳心火烫,阴阜肉蒂痒酥入骨,声媚伤春,不满足轻抵研磨,含羞呢
喃道:「嗯……叶尘进来……我想要你……」 她的含蓄羞涩比之秦婳锦的放浪风骚,更是别有一番风流媚意,叶尘不再挑
逗玩耍,准备长驱直入替沐师姐开苞破了处女之身,没想到从未有外物入侵的穴
口紧窄细小,蜜液又黏滑非常,肉棒「啪」的一下滑到了大腿上,连续又试了两
次,居然都没能顺利插入。 只把沐兰亭撩弄得欲火焚身,娇喘不休,雪阜蜜汁四溅,不由哭腔呜咽道:
「你故意的……你欺侮我……」 叶尘很是愧疚,集中精神第三次叩关,终于成功入内,只觉沐兰亭娇膣里嫩
肉层叠凹凸,仿佛插入一管湿热滑腻的窄小肉洞里面,虽然汁水满溢,但肉棒只
进去一小截便被箍得寸步难行。 「好痛……进……进不去了呢……」沐兰亭深吸一口凉气,秀眉紧蹙,只觉
粗硕阳物一点一滴挤进嫩阴,蜜穴被撑得疼痛难忍,但她不想扫了叶尘兴致,强
自忍耐不再呼痛,呢喃娇喘道:「抱着我……」 叶尘见她小脸疼得煞白,却又不舍拔出肉棒,只能依言俯身温柔抱住少女,
暂时不动,仔细享受着肉棒被下麵那粉色小肉咀轻轻挤压吸吮的快感,这时才想
起什么,飞快扯脱沐兰亭的丝绸肚兜扔掉,软雪灌浆似的玉乳晃出,看起来颇不
如温雪软肥丰腴,但形状秀挺,乳晕上嫣红透粉的乳头傲然挺立,叶尘张嘴小心
含起一颗,伸舌细细亵玩品尝,片刻后乳尖好像更加涨大硬立两分。 「啊……」沐兰亭粉嫩的乳头被嘬吮,一双玉腿被顶成了大字型,蜜穴则插
着一截男人肉棒,这种姿势让她魂儿都要飞了出去,一身雪肉酸胀到了极点,不
再矫情,也或者是本能似的,肥美俏臀微微抬起,主动的缓慢迎凑起来。 叶尘终于接到信号,用力挺动臀部,再次向内深入,只觉顶到一处肉棱或肉
膜似的障碍,略磨两下终于裂帛而入,生平首次进入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处子蜜
腔深处。 沐兰亭柔嫩的处女花径彻底被开,欢腾颤栗的情浪压过破瓜疼痛,只觉酸胀
麻痒得解,美腿交在叶尘后腰,雪腻小脚交叉,紧紧的扣在一起,娇媚呻吟声从
喉咙渗出:「嗯……你进得好深……」 「兰亭,你是属于我的了。」叶尘见她美眸流出清泪,迷茫痛苦中却隐着三
分满足情欲,他也开始有些急不可耐,略微粗野地揉搓着沐兰亭丰腴圆润的乳房,
肉棒便在那紧窄的处女膣道内尽情抽送摩擦起来。 沐兰亭的蜜穴首遭鞭挞,血染床褥,但奇妙的充盈快感让她紧张、羞涩、惭
愧的情绪渐散,如雪腰肢拱起,忍不住旋动迎合,去贪那销魂甜蜜的滋味。 「啊……好热……啊……嗯好热……嗯……啊……我要死了……嗯唔……」 叶尘被她酥媚表情和声声叫春迷得入骨,慢慢抽送再无法满足,猛地伸嘴吻
住沐兰亭樱唇,二人双舌淫靡地互相缠绕舔舐、交换津液,品尝着最原始的肉欲。 「兰亭你叫的好骚浪,我忍不住了,我要干你,我要顶死你这个淫荡的小娼
妇……」 顾不上温柔,叶尘口出淫秽粗话,腰部加快耸动,大力纵抽开来,只感少女
膣内粉红、腻腴的肉褶死死吸裹包覆着肉棒,任何一下微小摩擦都能带来无比快
感舒爽,尤其是圆钝肉菇亲吻撞击光滑娇嫩的花心时,沐兰亭都会咬着下唇,全
身痉挛似的颤抖两下,更增想将她揉碎狠肏的邪念欲望。 沐兰亭乍听到这种言语,内心竟燃起一股陌生的兴奋,这种羞耻感和负罪感
让她几近崩溃,并且嫩壁被撑摩的又疼又美,原本雪白的肌肤已被汗水和蜜穴溅
出的蜜水浸得濡湿黏腻,被剧烈顶动下,膏腴的美乳荡漾出波波乳浪,忽地大声
喘息道:「我受不了了……叶尘……你插得我好舒服呢……啊……啊……」忽然
间她长腿以至脚趾僵直,纤腰向上拱起,抽搐痉挛几下后仿佛没魂似的软瘫了下
去,竟是被叶尘的大力活活肏得丢了身子。 「兰亭……你舒服了么……我射外边就行……」叶尘见沐兰亭已登高氵朝,
自己也被她蜜穴嫩褶挤箍得舒爽无边,脊髓、后腰发痒,眼看就要忍耐不住射精
出来。 沐兰亭纤纤玉指勾住叶尘后背,声如蚊呐道:「我……我那个……大概后天
来……」 叶尘缩臀放慢速度,咬牙强忍不射,轻声问道:「后天?后天什么来?」 「笨蛋……就是那个……」沐兰亭双颊已经羞得绯红大片,再次嗫嚅呢喃道
:「我月事……后天来……应该没事的……」 芷青殿内主修医术,这点简单常识叶尘还是知道的,外加沐兰亭柔腻四肢销
魂地绕住他,肉棒回光返照,愈加硕大,最后这凶猛的数十下只把往日的冰冷少
女插得娇啼不已,直至极限之时,肉棒直没尽根,沉重阴囊紧挤在沐兰亭的下阴
与丰软臀肉之间,大股浓稠精液灌溉进蜜处花心。 一直等到肉棒渐软自己滑出蜜穴,那股精水才如阳春雪化涓流潺下。 就这样,刚刚修炼成绝世剑术的沐兰亭,就在这间小小客栈,把自己最珍贵
的处女贞操献给了叶尘。 第九章岳父 延洲近北海,隔长江,万流东注,黄昏江水波光粼粼,一望无际,湖上远处
荡漾点点白帆,那应是渔民准备回靠渔港的情形,一切都显得特别安逸畅然,景
色相比中州和北燕要灵秀得多,可比起江南来,这迭迭浪花、涛涛江水却又多了
三分莽苍男儿气。 延州三省总督沐看天出身前朝没落贵族,自小击剑任侠,轻财好施,十岁时
就和沐灵妃拜入天元圣地,虽然天赋聪颖,用功又勤,但始终逊色妹妹一筹,更
别说神武殿的师兄弟,心高气傲的少年不甘久居人下,毅然独自走出宗门闯荡江
湖。 当时天下纷乱,朝纲崩坏,有大奸臣董雄把持社稷,满腔热血的沐看天加入
诸侯义军讨伐逆贼,凭藉一身本领屡立战功,后又万军中身披九箭和一众属下保
护当今圣上杀出重围,如今天下定鼎,他官拜延洲总督,封号雍侯,二十年的疆
场鏖战,换来今日的荣华显贵。 侯府后院广场上,战旗飒飒飘扬,上书一个巨大的「沐」字,看上去显得杀
气腾腾,直沖霄汉。 沐看天生平精悍驰骋,言必尽谋,君许古贤大豪,世人均知他功勋彪炳,权
力滔天,然而对于他的武功却不太了然,大体推测仅次于现今天元宗三大巨头,
曾恨水、淳于清和沐灵妃,但也只限于推测,毕竟无论正派邪派没人会吃饱撑的
招惹这位总管一州三省军政的封疆大吏。 此时沐看天身穿黑袍头戴金冠,身材挺拔,面目英俊,静立在空无一人的练
功广场,突然之间,一拳击出。 看似随意,拳风却似碾碎真空,震裂天穹,无穷真气好像割裂了肉眼不见的
空间,泄出一丝血气,複又爆炸开来,发出闷响,但第二拳再一出,声势便弱了
不少,第三拳更弱,到第十拳时,沐看天好像已经和自然融为一体,每一拳都自
成法则,没有丝毫真气鼓荡,全集中在虚空一寸处蕴酿,威力又比第一拳恐怖的
多得多。 若是江湖中人看见沐看天此时的拳法武功,绝对惊掉下巴,这种拳意似乎离
武圣的粉碎虚空、踏海奔腾只差一步之遥,单看境界修为完全可以和曾恨水、燕
苍生、展慕云等亚圣并驾齐驱。 沐看天收拳,仰望天空,细细推断自己拳法中最细微的破绽,力求将禅道所
谓的「时时勤拂拭,不使留尘埃」,修炼到「本来无一物,何处落尘埃」。 大道内藏,收敛真神,这本是武学中最深的道理。 「嗯?什么人。」沐看天眉头微皱,敏锐感觉有高手在旁窥探,他位高权重、
武功绝世,平时也不插手武林门派之事,一时也想不明白有哪位高手忽然到侯府
内院拜访。 练功场门口的叶尘惊佩不已,这位沐师伯看上去眉宇间和沐灵妃、沐兰亭至
少有五六分相似,两鬓微现星点华发,年纪似乎比铁玄甲还要年轻好几岁,武功
之高却是生平遇到过排第一位的绝顶高手,比起蓝碎云还犹有过之,并且气度华
贵、沉稳如岳,不禁感歎也只有这等英雄豪杰才能生出沐兰亭这样的天之骄女。 「天元宗芷青殿晚辈叶尘,拜见沐师伯。」叶尘定住心神,躬身行礼道。 沐看天暗赞这少年隔空传音的深厚内功,点头道:「你和兰亭在宗门、江南
以及本心门的事我都已经听说了,真想不到天元宗除了聂千阙,还有这种了不起
的少年英雄。」 叶尘笑道:「承蒙师伯金口谬赞,晚辈荣于华衮。」心中却道:这两天和你
女儿只怕不穿衣服比穿衣服时间还久,肉欲翻腾,淫靡无比,应该不会露馅儿吧。 「兰亭呢?」 「我们才到不久,她说先去内室拜见老太君和母亲,晚辈不便入内就先来拜
见师伯了,却无意间打扰您参悟武功拳法。」 沐看天忽然道:「我还听说你杀了先天太极门的弟子?」 叶尘道:「是。」 沐看天双目湛然,缓步走近他说道:「慕容伽叶的功夫很是不差,但比起早
开始修炼太乙玄黄经的宁无忌可差得远了,你觉得在冠军会上该怎么应付。」 叶尘笑道:「以宁无忌的身份肯定不屑暗中偷袭,若想在天下英雄面前问我
的罪嘛……我一有慕容伽叶的画押文书,二有上官琅璿和王星禅作证,三有天元
宗在场撑腰,他们也不方便奈何我吧。」 沐看天再次点头道:「嗯,不错。」 叶尘不知道这位岳父是称讚自己不错,还是赞同那番说辞不错,只能顺口道
:「您过奖了。」 沐看天道:「我生性不喜热闹,极少和官场同僚或武林同道应酬亲近,除了
必要事务外甚至不太和师门往来。」 叶尘有些跟不上未来岳父大人的思维,笑着道:「有人喜静、有人好动,不
爱和外人交际也挺平常。」 「所以今日难得有访客小友光临,我便多说几句。」 叶尘忙道:「能听您这样的师门长辈教诲,也是我的荣幸。」 沐看天嘴角微笑看着他,似乎很喜欢这个爱笑的少年人,接着道:「当年我
离开天元宗时也就你这么大,雄心勃勃参军想要出人头地,却只能做一个守城楼
的小兵,记得第一次打仗是敌人攻城,无数硬弩铺天盖地射来时,吓的我只能缩
在墙角,什么武功招式都忘得一乾二净。」 叶尘微微点头,也不是很了解战场厮杀的场面,想来没有说书先生嘴里那么
英雄浪漫。 「最后我死里逃生,身上沾了不知多少血,杀了不知多少登上城楼的敌人,
只记得快晕倒前被封了个伍长外加十两银子,呵呵,也就是能指挥五个士兵的小
队长,那一晚,兰亭出生了。」 叶尘安静的听着,不明白才刚刚见面而已,威名显赫的沐看天干嘛和他这后
辈说这些往事。 沐看天自嘲笑道:「当时董贼大军围城,骂阵的声音全城都听得见,吓的兰
亭几乎哭了整晚,我一个大男人,无数人死在我面前时没哭,我受伤差点残废时
没哭,看见妻子女儿受惊,我却无能为力时反而哭了出来……挺可笑是吧?」 叶尘道:「有道是无情未必真豪杰,若没有那一晚的无助和磨难,也不会成
就今日威震天下的沐看天了。」 沐看天眼睛一亮,缓缓说道:「世人均说我忠君爱国,实际兰亭在我心中还
胜自己性命。」 叶尘不语,因为沐兰亭和沐灵妃长得实在太像,他心中也很是怀疑沐兰亭是
不是她姑姑的私生女,否则也不会脑子里忽然蹦出欺骗蓝碎云的谎话,但如今眼
前这擎天般的人物感情真挚,完全能击碎一切无聊臆想。 「兰亭心思细腻,剑法不错,这许多年来在她姑姑扶持下从没吃过亏,没想
到近日里连续遇险,我只恨不能插翅保护,幸好有你在她身侧了。」 叶尘道:「同门师姐,该当如此,另外您也应该听说了,太阳剑谱重现人间,
今后我只怕要让师姐照顾呢。」 「不得不说,多闻你言谈处事,你不是我看到过最聪明的少年人,也不是武
功最高的后生晚辈,但你这人性子洒脱,奇遇连连,更难得是心机不露,很合我
的心思。」 叶尘被看的有些发毛,可又隐隐兴奋,没办法,被老丈人看上的年轻人多少
都会如此。 沐看天道:「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叶尘装模作样道:「这个……不是特别明白……像兰亭这样的人物,还是由
她自己选择好了。「沐看天笑道:「雍侯府和天元宗眼线遍布天下,你俩的事我
很清楚。」 叶尘悚然,几乎呻吟道:「我……」 「你俩在本心门颇有情意,互相扶持力抗先天太极门,很是不错。」 叶尘长出一口大气,稍微岔开话题说道:「我看那先天太极门的势力是不是
言过其实了,除了人数众多和武圣司空黄泉外,高手数量也不比咱们天元宗强多
少。」 沐看天不置可否,微笑道:「莫在这里站着了,去我书房再聊。」 二人踱步到侯府书房,书案上已经备好清茶,叶尘四顾满室书籍,拳经剑谱、
阵法兵书、名人笔记、地理游记等等,什么都有,类型很是驳杂,不禁心想:岳
父他武将出身,没想到还是个爱书之人。 沐看天道:「太极门武圣以下真正的最高战力当属皇甫正道,以及江山七杰
中的展慕云、洪经藏还有万天兵,配合以宁无忌为首的一百零八殿殿主一起出击,
这股力量完全可以横行天下了。」 叶尘生平首次和当世绝顶高手聊起武林轶事,很是雀跃:「听说江山七杰中
有三位和他们关系紧密,不知道怎么个紧密法,难道他们真敢去天元宗捉拿我和
兰亭?」 沐看天道:「叶商号称最有可能成就武圣的高手,姬流光号称天下第一剑,
另外五人和他俩齐名,武功可想而知,至于展慕云他们三个,无非是在太极门当
个挂名客卿长老,或明或暗助其一统天下武林,用来换取成就武圣的经验方法,
但他们找的不会是我沐看天的麻烦。」说到最后一句,沐看天笑容说不出的讥诮
嘲弄,当然不是针对叶尘,似是在说江山七杰这样的当代武林巨擘也奈何不了他。 叶尘动容,钦佩说道:「当初我在宗门见闭关的曾恨水师伯隔空一招天元玲
珑道,打得转轮王蓝碎云身受重伤,当真是威震八荒六合,但似乎还不及师伯您
那套拳法。」 沐看天笑道:「路峰回居然有你这种好管闲事又会拍马屁的弟子。」说完他
从书架取下一本书来递给叶尘,续道:「在我看来,和人对敌,经验应变最重要,
功力修为排在第二,灵活巧妙的招式排在第三,我那套拳法没有名字,全是在战
场生生死死中领悟出来的,教给你你也学不会,反而会影响你自己的武功。」 叶尘接过那本书,心下疑惑:那你还给我本书干嘛……打眼瞧去,上书天元
玲珑道五个大字。 「这不是天元宗的最高秘典吗?」 「天元八十一绝技,有二十三门需要殿主、首座、前辈长老许可才能修习,
天元玲珑道则需要宗主和神武殿殿主许可才能传授。」 叶尘挠挠头:「那您这是?」 「你救下兰亭,我于情于理也要给你好处才是,这套功法我已经把自己修炼
时的感悟都注解上了,各道难关的解法也写得清清楚楚,规矩方面你别瞎操心,
有人问起就直说沐看天传授给你,宗主和曾师兄不会有异议的。」 叶尘暗歎,我往后要是也修炼到他这种武功境界,想来也能把规矩当放屁了
吧,但沐师伯再怎么不爱交际他也是天元宗前辈,我是天元宗正牌内门弟子,他
传授本门晚辈神功,应该也不算太出格吧。 沐看天为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有时甚至可以几天不说一句话,别提久不
来往的师兄弟,属下不少年轻人见他威严寡言的样子都能吓得冒虚汗,前不久得
知女儿遇险,他怒火汹涌,差点离开延洲去江南斩了蓝碎云,得知叶尘舍命相救
之后,心中极是感激,打定主意要大力提携此子,若是女儿意许,就算成其好事
也没什么了不起,所以今天和叶尘的说笑聊天,是他近十年都没有过的情形。 这时天色渐暗,侯府人丁不旺,规矩也小了很多,佣人直接把饭菜送到书房,
一老一少边吃边讨论一些武功问题。 没一会沐兰亭推门而至,见此情形莞尔一笑,父女也免不了互诉衷肠,当然
沐看天虽是挂念女儿,但性格内敛克制,面子上依然平平常常,也没显得多激动
欣喜。 叶尘忽然问道:「师伯你见多识广,不知那太阳剑谱是什么来历,门派锦绣
江山图中也没什么记载,如今兰亭身负绝艺,会不会让有心人觊觎?」 沐看天沉吟片刻道:「武圣秘笈运转造化,以各种形式流传世间,我也说不
出个所以然,只知道百十年前确实有一位叫归海皓烟的女武圣,但这位皓烟仙子
生平事蹟不着,极其低调,导致剑谱失传百年,兰亭你得此奇缘,只能看自己有
没有造化留得住了。」 沐兰亭道:「秘笈流传自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哪有得了奇遇反而畏首畏
尾的道理,越抱这种心态越没办法进步,应该更加勇猛精进才对。假如真因为太
阳剑谱导致灾祸,那也只能说明我福泽浅薄,受不得这个奇遇罢了。」 叶尘点头大赞,自己本身心境也开朗不少,他告辞回房前和沐兰亭四目相对,
睁大眼睛努了努她近来似乎丰满半分的胸脯。 这两天他二人如胶似漆,仿佛怎么都好不够,哪怕月事来了也要赤裸裸「缠
绵」好久才搂一起睡,这时乍要分开还真不太习惯,沐兰亭粉面有些发烧,偷着
剜了叶尘一眼,便又和沐看天商量些家事。 叶尘不敢在沐看天眼前眉目传情,回到客房取出那本天元玲珑道,才随手翻
看几页就有些头大的感觉,十九道劲力如刀、如剑、如枪、如针……操控得准到
毫巅,天下武功之繁杂几乎无出其右。 「这也太难了吧。」叶尘失声自语,待再看片刻寻到沐看天做的感悟笔记,
照着修炼之下才发现也不如何艰难,还不到一个时辰,十九劲竟然已经学会了四
道,照这个练法,岂不是三五天就能学到这所谓的宗门第一绝学? 他却不知道绝顶高手亲自注解的功法秘笈有多么珍贵,每一个文字都要耗费
真元内力,力求传达武者至高拳意,差不多相当于叶商铸混沌阴阳道拳意于貘骨
石板,能灌顶似的帮叶尘能快速击出天元中央真气,当然,速成归速成,具体威
力还要靠自身的积累,修为越高威力越大,理论上九星辉映一击必杀,堪称举世
无双的内功绝学。 「叶尘,你没睡就出来一下。」 窗外传来沐兰亭水激寒冰似的声音。 叶尘随手便把珍贵无比的天元玲珑道扔在一边,闪电般蹿出房门,月色下的
沐兰亭肌似凝脂,面衬桃花,摇拽缃裙下青色绣鞋显得玉足柔美,想到这般仙女
身体已然属于自己,不由就要过去抱住仙女。 沐兰亭看四周没人,含羞任由他抱住亲了亲脸颊,没想到叶尘胆大,居然伸
手按在自己软玉般的秀乳上揉了起来,虽然情动的乳尖挺起,但她哪里敢在家做
这种事,立刻轻微运起太阳剑气,震开贼手。 「被人看见的话我别做人了。」 叶尘笑道:「这不是没人么,是不是想我来着,否则兰亭你大半夜的找我作
甚?」 沐兰亭歎气道:「别没个正行了,我爹没和你说吧,宗门传来消息,聂千阙
率众已经赴冠军会了,他这次要不单要凭一己之力挑战天禅寺剑僧道玉、王家王
星主、南宫家南宫闵,还想和你了结………了结和你的因果。」 叶尘却是无所谓地说道:「聂千阙再强至多也就比王星禅略胜半筹,我似乎
用不着特别紧张害怕吧。」 沐兰亭摇头:「你能短时间大幅进步提升功力,人家也不会原地踏步,他单
人匹马同蓝碎云周旋活命,境界本就提升,何况还有曾师伯那样的大靠山。」 「曾师伯不是闭关已久了吗?」 「他既然能闭关隔空打伤蓝碎云,帮助爱徒调理内息也没什么奇怪的。」 叶尘温柔地再次试图拥住沐兰亭,低声道:「能得到兰亭和温雪姐,哪怕被
聂千阙打死也没什么,更何况挑战是我提出,到时堂堂正正和他斗上一局,也算
了却心事。」 沐兰亭撇过头去,却没再反抗,「可能太平拳打得太久,这届冠军会恐怕不
会太平了,宁无忌、聂千阙、道玉、上官琅璿、王星主、王星禅……若能计画周
详,搞不好冠军会的冠军会轮到你呢。」 叶尘大爱,搂着沐兰亭稍稍耳鬓厮磨一番,若有若无的身体摩擦,心中反而
够起邪欲,也许是福灵心至,低头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沐兰亭听罢面色殷红如血,嗔道:「坏东西!你……你疯癫了么……那… …怎能如此的……」 「谁让你深夜勾引我来着……又不是没吃过……」叶尘也不知软磨硬泡了多
久,嗓子都快说干了。 沐兰亭好像被说得心软,缓慢勉强地轻轻半蹲在他双腿间,叶尘以迅雷不及
掩耳之势解开裤腰,掏出硬邦邦的肉棒来。 沐兰亭再次确认周围没有人,微微张开樱口,慢慢将叶尘的肉茎含了下去。 叶尘明显感觉下体温润在湿嫩口腔,舒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月色下,得传太
阳神剑的神女蹲下帮他吹箫……这可比在昏暗的小客栈中云雨还要刺激爽快十倍。 「你别进那么深,要不不来了。」沐兰亭吐出肉棒,薄怒地抱怨道。 「不敢啦,莫要半途而废呢。「叶尘将手伸进沐兰亭秀发,小心翼翼捧住她
的头,再次探索享受那柔柔嫩嫩、湿湿滑滑的口腔。 沐兰亭见叶尘肉棒这般坚硬,暗暗心疼,樱唇吸吮的力道加强几分,手送肉
棒深深吞入喉间,口腔不断分泌的唾液愈发渐多,水声婉转靡靡,羞耻之下也没
觉得此举有何呕心不妥。 叶尘只觉肉棒裹上柔腻软嫩的小舌,挤压缠绕,越来越纯熟,来回吞捋半晌,
他忽然浑身酥麻万分,不像昨日那般拔出来,一股脑地射进沐兰亭娇嫩的喉头。 沐兰亭意乱情迷,表情似也十分焦急,反而更加快速的摆颈来回吞吸,好像
要将精液吸满口腔。 半晌过去,沐兰亭觉得此物并不如何噁心,大着胆子骨碌一声咽了下去,娇
媚且依依不舍的亲了亲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家伙。 ***********************************************************************
有点晚,说点啥呢………好久不见~ 我还没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