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箫妃吟
耳畔风声四起,眼前雾气弥漫。萧韵妃玄力尽失,周身无力,半昏半醒地沿着雾霭飞速下落。
夜江冥一手搂着她的柳腰,一手握着长剑,也不发功,任凭身躯直直下坠。眼见二人即将落入一座山峰,夜江冥才祭出两柄飞剑,脚踩剑身,缓缓落地。
经历过一番苦战,东方天色已然发白。两人落在半山腰,脚下是一条杂草丛生的小径,一面贴着险峻的山体,另一面则是云雾环绕,深不见底的峡谷。四周空旷,人迹罕至,只有瀑布飞泻的声音传入耳中。
这一刻,夜江冥顾不得询问那个东西的下落,脑子中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将怀中美妇就地‘正法’。
不过山路过于陡峭,他必须找到一片足够‘实战’的空地。
夜江冥抱着无力挣扎的美妇,沿着山路上行,没过多久来到一片地势平缓的坡地。
刚要将郡主放下,男子耳边传来一声野兽的嘶吼。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只酷似巨猿的狌狌,长毛白耳,眼如铜铃,正警惕地盯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嗷……”
狌狌直立站起,巨大的手掌拍打着前胸,再次发出怒吼,似乎对侵入领地的一男一女发出警告。
在其身后的山壁上露出一个大洞,估计是它居住的洞穴。
夜江冥邪邪一笑,自语道:“正愁找不到好地方,你这畜生就来送礼,果然识趣得很。”
他大手一挥,三柄飞剑在空中盘旋片刻,化作三道流光刺向狌狌前胸。
那畜生识得厉害,哪里还敢固守洞穴,嘶吼一声,头也不回地向远方狂奔而逃。
夜江冥抱着美妇,缓缓走到洞口,还未进洞,就闻到一股野兽身上的难闻气息。
他皱了皱眉,快速向后退了几步。忽然间,山风劲吹,刮得山涧中的瀑布水花四溅。
乱溅的水花随风飘洒,打湿了二人的外衣。夜江冥却忽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
只见他伸出五指,化掌为拳,对着瀑布凭空用力一抓。水瀑反卷,化作一条长长的水龙,沿着他拳头指向的方向喷涌而去。
瀑布倒灌,山洞顷刻间被冲洗干净,再无任何垃圾和异味。
山洞一丈来深,六尺多高,脚下是平坦的青石,空间不小,两人进入后并不显得拥挤。
夜江冥松开抱着郡主的手,淫淫笑道:“这山洞虽说糙了些,但在这荒山中恐怕也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了。”
“你……要做什么?”
郡主自然明白眼前男子想的是什么,但她玄力尽失,毫无反抗之力。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那件东西上,希望对方有所顾忌,不敢乱来。
“郡主娘娘如此聪慧,难道看不出本殿主的意图?”
“你敢……”郡主目光冰寒,狠狠地注视着对方,“如果胆敢侵犯我,你就永远不要想得到那件东西。”
夜江冥微微摇头,嘴角带着不可琢磨的笑容:“郡主不知,其实本殿主也是受人所托,对那东西原本毫无兴趣。拿不到,无非得不到他人许诺的丹药而已。如果能得到娘娘的身体,那灵丹不要也罢。”
郡主脸上毫无血色,一颗心好似沉入冰冷的深潭。
她出身名门,灵根出众,算得上楚国皇室百年一遇的天才。同时她又有倾国倾城之貌,刚刚二八年华,其美艳之名已尽人皆知。
或许是月满则溢,十八岁那年,她遭受到人生最大的打击。从此以后,她敛尽锋芒,嫁给了各方条件并不出众的叶问天,过了近二十年平淡的日子。
可今日,她又将面临人生最屈辱的时刻。
夜江冥痴痴地盯着平阳郡主,眼中绽放着狂热的光芒。
郡主面色苍白,但仍难掩盖她的天姿国色。
失去玄力,功体被封,美妇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威凌,唯有扰心动魄的凄美。
她的肌肤赛雪,黛眉如雾,眸光中闪着凄迷的微光。与她倾城的容颜相比,更魅惑人心的是那散发着成熟魅力,凹凸起伏到让人血脉喷张的诱人曲线。
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之下,前胸的白绸内衣微微滑落,两团饱满的玉脂涨溢而出,夹起了一道雪腻深邃,销魂蚀骨的幽深沟壑。
除了最勾魂的酥胸,她的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肤都欺霜赛雪,每一个部位都有如天工雕刻,散发着令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夜江冥双目发直,片刻无法移开视线,熊熊邪火瞬间从小腹漫延到全身。
“郡主之美,世所罕见。本人玩弄过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却没一个能与郡主相比。”
“畜生,你不得好死!”
郡主开口怒骂,苍白的脸颊浮起淡淡的血色。
不知何时,夜江冥目光变得轻柔,低声道:“郡主年龄都可以做我母亲了,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我自幼丧母,恰巧姓氏与你儿子的姓发音相同,不如你收我做义子,做我的母亲如何?”
刚刚大战时,这位七星殿主就曾自称叶临川的大哥,如今再次提起,令萧韵妃感觉无比怪异。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心如蛇蝎,不配和我的孩儿相提并论。”
夜江冥邪俊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色,目光中的邪火比最初更加骇人。他逼近两步,身体几乎贴到美妇胸口。
“既然郡主不肯收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他拉着郡主衣袖,用力一扯,那件白袍离体飘飞,滑落在身畔。
郡主双臂环抱,护住前胸,但柔美的香肩已完全暴露在男子眼前。
“住手……如果妾身收你做义子,你……能放过我吗?”
萧韵妃无助地盯着面前男人,心中只剩下最后一丝侥幸。
夜江冥阴恻恻地一笑:“郡主娘娘,你怎么如此天真。我做了你的儿子,肏你的时候就是肏自己的母亲,岂不比玩弄其他女人刺激百倍。”
他仰天大笑,小小的山洞响起淫邪的回音。
萧韵妃从未想到有人会无耻、变态到如此地步,周身一阵阵发冷,不禁连打了几个冷颤。
就在郡主失神的短暂一刻,夜江冥已经脱得精光,赤裸裸地站在她的身前。
郡主心神刚定,无意间瞟见对方裸体,顿时耳根发热,羞恼地转过头去。
“郡主又不是没见过不穿衣服的男人,怎么像个小女子一样,竟然还能羞红脸。”
夜江冥把衣服铺在青石板上,调笑道:“马上开始的活动会异常激烈,我可不想把郡主娘娘细嫩的肌肤磨破。”
铺好地板,他站起身,挺着那根坚硬、胀大,足有八寸的狰狞巨物向郡主走了过来。
萧韵妃吓得连连后退,但山洞狭窄,没退几步后背就贴上了墙壁。
她成婚多年,与叶问天也算琴瑟和谐,但丈夫的家伙看着也就比夜江冥肉棒的一半长不了些许,粗度更是小了不止一圈。
同是男人,差距怎会如此之大?
郡主心头惊惧,不知被这根粗如儿臂的东西插入体内,会不会把自己身体撕裂。
夜江冥看着郡主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似是看透她的想法,“郡主娘娘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吗?那一会儿可要好好享受,与你的叶大官人仔细比对,看看谁肏得更舒服?”
“你……”听到对方侮辱自己的夫君,萧韵妃气得柳眉竖立,凤眼瞪裂,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反驳。
后方退无可退,夜江冥一把搂住无助挣扎的美妇,将她按在铺着衣服的青石板上。
裂帛声响,夜江冥随手撕扯,美妇衣衫尽裂,转眼间身无寸缕,赤裸裸地被他压在身下。
噩梦将至,萧韵妃心知无幸,索性不再反抗,把头一歪,绝望地闭上双眼。事实正是如此,她功体被封,气力还不如闺中女子,根本没有一丝机会与对手抗衡。
唯一能做的唯有忍受,等待着残暴的淫行结束。
胸口内衣被撕裂的一刻,被束缚住的硕大美乳跳弹而出,在胸前摇荡不停。而那翘立乳峰上的两粒嫣红更是一颤一颤的,晃得身上男子热血上涌,直冲脊背。
夜江冥双目充血,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郡主美乳与众不同,既丰沃绵软,又翘挺圆润,如同倒扣的玉碗,曲线完美至极。
夜江冥早已欲火难耐,两只大手分别握住左右乳峰,用手掌心摩擦着两粒充血的乳头。
轻轻下按,美妇乳肉深陷,变成两只形状淫靡的雪饼。稍一放手,硕大的乳峰立刻恢复翘挺,随着起伏的胸口摇荡生姿。
年轻的七星殿主看得目眩神迷,面前只有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在眼中颠荡。此刻他的肉棒早已硬如铁杵,紧紧压在平坦的小腹上。
他当然想立刻插入淫穴,把身下美妇肏得欲仙欲死。但他明白,平阳郡主并非普通女子,不是仅靠一根巨屌就能轻易征服的。他要让美妇欲罢不能,身心俱失,彻底沦为自己胯下玩物。而要做到这点,他必须有足够的耐心。
夜江冥玩弄着酥滑润弹的雪白乳肉,嘴巴伏到郡主耳垂边,喘息着说道:“郡主娘娘的玉乳太迷人了,怎么玩都玩不够。”
萧韵妃被男子火热的鼻息吹得肌肤发痒,想要摆头躲避,却被男子追着含住了耳垂。
夜江冥喘息声更甚,突然咬着她的耳垂道:“不管了,不过郡主认与不认,我都把你当做娘亲。”
郡主娇躯一震,睁眼怒视着趴在身上的邪恶男人。
“母亲,我从小没吃过奶,你今天来喂我吧。”
“滚……我现在又没有。”
萧韵妃双颊绯红,气恼地咬着银牙。
“我不管,就要吃母亲大人的奶。”
夜江冥身体向下蹭了半尺,低头含住左乳上发硬的乳头。
他的嘴唇含住桃瓣似的乳晕,舌尖抵住粉嫩红蕾,用力吸舔,啧啧有声。
吸舔一阵之后,美妇的乳尖被男人嘴巴叼住,慢慢向上拉抬,形如嫩白耀目的雪锥。
郡主何曾被人如此亵玩过,只觉乳头酥痒难耐,一阵阵麻酥酥的热流从乳峰倾泻,缓缓流淌,一直流到脚底。
她扭动着丰满的娇躯,螓首左右摇摆,白皙的脸颊上红潮越染越浓,宛如酒醉一般。
夜江冥松开口,双眼盯着她玉雕一样的躯体,两只大手捏住乳肉,不停揉、捏、捻、压,把那对玉乳把玩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当他松开大手,美妇的雪峰上遍布红色的指印,既惹人怜惜,又挑起男人暴虐的欲望。
夜江冥堪称色中圣手,刚刚把玩玉乳的劲力恰到好处,既让女子稍有痛感,又不是疼痛难忍,而这种触感最能挑起女子的欲火。几经挑弄之后,郡主原本乏力的身躯更加酥软,肌肤上也遍布着娇羞的嫩红色。
更羞耻的是,小穴不知何时已经湿润,滴滴蜜露溢出洞口,染湿了两瓣粉唇。
郡主身体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夜江冥的双眼,只听他淫笑道:“孩儿手法如何,母亲大人觉得舒服吗?”
“……”
萧韵妃欲哭无泪,只能用冷冽的目光表达心头的愤怒。夜江冥无视她的眼神,邪邪笑道:“方才不算什么,等母亲尝过儿子的大鸡巴,才真正明白做女人的滋味。”
他用手分开郡主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玉腿,啧啧叹到:“母亲生过孩子,又被人肏了二十年,怎么小屄还这么嫩,一点不输妙龄少女。”
夜江冥语言轻佻,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从不同角度点评着美妇的身体。
萧韵妃这一辈子都没受过如此多的羞辱,羞怒之下,几乎想要一头撞死在敌人眼前。
眼见郡主羞怒交加,夜江冥却愈加兴奋。他挺动着火热的鸡巴,鹅蛋般硕大的龟头轻轻顶住淫汁潺潺的娇嫩穴口。
萧韵妃就觉得两瓣阴唇被硬物挤开,紧窄玉门火热撩心,还未插入,那种刺激感就让美妇小腹抽搐,玉腿颤抖。
“孩儿御女无数,但身体像郡主娘娘,不,像母亲大人这样敏感的却极为少见。母亲嘴上讨厌孩儿,可小屄里浪水都流到外边了。”
“……”
萧韵妃眼角溢出泪花,肌肤因羞耻而泛起红晕。她对这个自称孩儿的男子恨之入骨,但身体确实又无法抵御他高明的挑逗。
越是试图抵抗,娇躯越是敏感。刚被抚摸时,蜜穴就已微微湿润,到了身上男子含住乳头,肆意吸舔的那一刻,幽谷中已是蜜液横流,泛滥成灾。
“孩儿忍不住了。”
夜江冥面目狰狞,用力挺动腰身,火烫的龟头先行闯入蜜洞,再一用力,肉棒破开层层肉浪,全根插入逼仄、蜿蜒的销魂玉径。
一瞬间,萧韵妃玉体僵直,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仿佛被抽去了最后的力量。
从昨晚到今晨,她就像一只四处逃窜的小兽,与紧追不舍的猎人斗智斗力,几次近乎逃脱,又几次被重新盯住。
而这一刻,一切努力终成泡影。男人的肉棒仿佛一根利箭,一箭将她射穿,死死钉在地上。
她的四肢颤抖,肌肤颤栗,蜜穴深处穴肉疯狂蠕动,每一片嫩肉都感受着肉棒无以伦比的坚硬与火热。那根巨物似乎仍在膨胀,将她紧窄的玉穴完全撑满。久违的痛感绞得她心魂俱碎,令她恍如回到二十年——新瓜初破的那个夜晚。
那时她仅有十八岁。但芳名却早已传遍洛城,成为王侯公子们疯狂追逐的对象。
美好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那个改变她一生的神秘男人出现了。
一个阴沉的黄昏,她正在后花园修炼,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园中。
“你是什么人?”郡主叱道。
那人笑而不答,背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
面对无端侵入的陌生人,郡主提剑便刺,不给对方喘息之机。
当时,平阳郡主虽然刚过碧玉年华,却已经进入金丹境初期,称得上楚国皇室百年一遇代天才。
但在这个神秘人面前,她就像未曾修炼过的闺中少女,连对方的一个指头都碰不到。
她曾经见过几位宗主比试,对当世玄功的巅峰并非一无所知,可神秘人展示出的玄力完全超出她的认知,几乎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神秘男人须发皆白,但皮肤却光洁如少年,仅从外表很难判断他的真实年龄。男人似乎对她很感兴趣,戏弄一阵之后连连点头,好像为了这一刻,他已等了很久。
之后的事郡主已经记忆模糊,只知道当时眼前银光一闪就昏了过去。
醒来时她全身赤裸,躺在一个云雾缭绕,恍如仙宫的地方。
神秘男人不顾她的反抗,强硬地夺取了她的处女之身。当男人阳物捅破那层薄膜时,郡主疼得周身颤栗,几欲晕去。
淫辱过后,男人轻轻挥手,郡主再次昏迷。等她醒来时,身体正躺在后花园的木椅上,就像做了一个噩梦。仿佛一切不过是梦境,自己从未离开。
可是红肿的下体却在告诉她,这不是梦,自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万人追逐的少女。
未婚失身,这在楚国是奇耻大辱。民间尚且如此,皇族更不必说。两个月后她匆匆嫁人,夫君不是名门望族,而是毫不起眼的叶问天。
婚讯传开,全城皆惊。那些贵族子弟们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无法理解以郡主的容貌和才华,为什么会嫁给叶问天这样没有根基的男人。
只有郡主本人知道其中因缘。在她从侧面试探时,其他人语焉不详,唯有叶问天毫不犹豫地表示只爱郡主的人,对她的过去毫不在意。
郡主甚至能看到他眼露喜色,似乎在暗自庆幸,如果不是美人遭难,这样的美事永远无法轮到自己。
“母亲的小穴好紧,跟处女差不多,夹得儿子舒服死了。真不敢想象这里竟然生过孩子。”
夜江冥淫荡的声音把郡主从幻觉拉回现实。
眼前男子面相俊美,气质阴柔,但身体却异常精壮。胸腹上肌肉虬结,棱角分明。
他邪邪的眼光俯视着郡主,缓缓抽出深埋穴中的肉棒。
郡主穴肉过度紧张,死死咬住巨棒不放,夜江冥抽离异常费力,竟把美妇翘臀一并拉到半空。
“娘是不舍得孩儿出去吗?”
夜江冥向往猛抽,坚硬的龟楞刮过层层嫩肉,迅速退到玉穴门口。萧韵妃被这迅猛的抽离刺激得连打冷颤,还未回过神,那根八寸巨龙再次侵入,强硬地挤开穴肉,直刺柔嫩花心。
突如其来的加速令美妇红唇张开,不可抑制地发出低颤的轻吟。吟声未落,巨枪又至,连续几下抽插,萧韵妃只觉蜜穴之中快感如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三魂六魄似乎都被这根恼人的大棒插出体外。
她过去与叶问天行房时自然也觉得快美,大部分时候也会抵达高潮。但她从未想到,男女之事会刺激到如此地步,刚刚被插了几下,就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萧韵妃花径幽深,叶问天的肉棒从未抵达过花心深处,而这未被开垦的部分全都便宜了身上的邪恶男子。
夜江冥兴奋得身躯乱颤,大屁股起起伏伏,打桩似的狂插猛送。他对郡主垂涎已久,没想到今日美梦成真,这位曾经让整个洛都男子失魂落魄的美人就在身下,正内心不甘,却无奈地忍受着自己的凌辱。
内心强烈的满足感固然让他兴奋,身体的刺激更令他疯狂。美妇的玉穴堪称极品,穴口紧窄,花径幽深,与他的八寸巨棒堪称天作之合。
穴内春水淋漓,穴肉环环层叠,抽送时,嫩肉宛如章鱼的触手,紧紧环住肉棒。那种柔韧触感令人迷醉,既紧密又富有弹性,既令人爽感连连,却不会夹疼阳物,任何男人尝过这种滋味都会沉迷其中。
一连数十下抽插,夜江冥美得大口喘息,郡主也已凤目迷离,两只玉手紧抓着身下衣服,用力攥紧拳头。
看着美妇强自忍耐的样子,夜江冥笑道:“母亲大人,儿子肏得你舒服不舒服?比你的叶大人如何?我猜他从来没肏到头,否则那里怎会如此紧窄?”
失身他人,原本已让叶问天蒙羞,而敌人又出言侮辱,更让萧韵妃心头气苦。夜江冥似乎最爱看她明明恨透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调戏过后继续一阵狂抽猛送。
为了取悦‘母亲’,他用尽浑身解数,双手扶着雪臀,一根肉枪挑、刺、压、拔,来去如风,在幽深的腔道中奋力冲杀。
这顿抽送看似杂乱无章,却非胡乱而为,肉枪每次插入都在调整方向,从各个不同的部位深插美妇的水润淫穴,几个来回之后,他已掌握了女子穴内最敏感的部位,之后每次插入,这些部位都会被特殊照顾。
坚硬的龟冠在敏感处来回抽动,左右旋磨,再猛然捣向幽谷,狠狠砸中凌乱的花心。
萧韵妃体内快感如浪涛翻滚,一浪高过一浪,身体被插得好似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抽送起起伏伏,浪花起自蜜穴,通过小腹,又传到酥胸。那对丰满到不可盈握的美乳前后摇曳,荡起雪白的乳浪。
“嗯……”
郡主神识迷幻,再难挡住口中醉人的娇音。
“母亲,舒服就喊出来,不要忍。”
夜江冥循循引诱着美妇,鼓励她说出更羞耻的淫语。
听到他的声音,萧韵妃反倒清醒半分,眼中射出憎恶的目光。
“不要停,母亲不出声,外边偷听的人会很无趣的。”
“有人偷听?”萧韵妃身体僵住,脸红得像煮熟的大虾。她玄力尽失,耳力下降,并未注意到洞外有人偷窥。但夜江冥玄力尚在,自然能感受到有人前来。
夜江冥并未说谎,在山洞不远处的一颗古树背后,确实藏着一个老年男人。此人是个采药人,一早背着竹筐进山,刚刚走到半山腰,就听到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采药人早已成家,自然明白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只是他有些难以相信,这么早什么人会在半山腰做这种事。
但声音不会骗人,他寻着声音前行,总算发现了那个山洞。采药人淫心大起,躲到一颗树干背后,偷偷向洞内观望。
山洞开口很大,采药人能看到一个男人压在女人身上,上上下下地挺动着身躯。虽然看不清女子容貌,但那双雪白的大腿就足以让人心醉神迷。
夜江冥压住郡主,淫笑不止:“母亲美若天仙,何不赏外边的人看看。”
“畜生……去死……”
郡主玉腿蹬踏,但哪里能摆脱男子的掌控。
夜江冥嘿嘿荡笑,一边肏干,一边挪动身躯,不一会儿,两人大半身体已露在洞外。
郡主羞愤欲死,以手掩面,绝望地喊着:“快走开,不要看。”
采药人一愣:“难道被发现了。”可是他淫虫上脑,依旧躲在树后不肯离开。
萧韵妃羞得周身如火,美艳的面颊、修长的脖颈上都染满红霞,玉体上也泛着淡红的柔光。
肉体的撞击声啪啪作响,女子哀怨的呻吟也愈发高亢。
终于,强自忍耐的美妇双目失神,肢体一阵阵颤动,在极度的羞耻中达到畅美的巅峰。
子宫深处,阴精喷涌,全部浇到男子龟头上,也让夜江冥的肉棒连连颤抖,险些同时射精。
趁着萧韵妃手臂滑落,采药人终于一睹她的真容。
惊鸿一瞥,采药人立刻僵在树后,整个人几乎窒息。眼前女子简直是天上仙子,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可那男子是谁,他们怎么会在山上做这种羞耻之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男一女变换了姿势。两人几乎完全来到洞外,夜江冥把郡主按倒,让她跪在衣服上,高高翘起浑圆的臀部。
萧韵妃成婚二十年,却从未用这种背后进入的姿势与丈夫交欢。在府中,叶问天名为一家之主,但实际的主人却是非郡主莫属。
两人的云雨之欢也是郡主主导,叶问天虽然也想玩些花样,但只要郡主不同意,他就不敢再提。
因此这些年,二人几乎都是用最传统的姿势欢爱,很少变换姿势。
可今天,她却被迫用这种屈辱的姿势接受敌人的淫辱。
夜江冥手扶肉棒对准穴口,猛然一枪入洞。然后双手握着美妇柔软的腰肢,奋力挺动着胯部。
采药人距离山洞不过两丈,他平日采药,眼力极佳,两人身体所有部位都看得清清楚楚。
此时,女子俯卧在地,螓首低垂,丰满的雪臀斜斜翘起,形状无比动人。桃瓣状的臀部曲线在与柳腰连接处骤然收窄,之后平滑起伏,连接着光滑的美背,直到骨感的香肩。
每一条曲线都美得如梦似幻,令人血脉喷张。
采药人屏住呼吸,右手深入衣服,慢慢撸动着硬如铁棒的淫根。一边撸,一边死死盯着正在交欢的男女。
“娘的,如果能肏一次这位仙女,就算死都值了。”
他被欲火冲昏了头脑,脑子中浮现一个罪恶的想法。
夜江冥却似乎不知有人偷窥,大棒抽到穴口,再猛地一插到底。那根粗大的肉棒次次全根插入,顶得美妇臀翻雪浪,玉乳生波。
采药人瞪大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女子穴口,心中一阵阵惊骇。他难以想象,眼前男子的肉棒怎会如此粗长,长度几乎是自己的两倍。同时也不敢相信,绝美妇人的小穴竟然能容纳下这么大的家伙。
他不禁有些自卑,心想仙子般的美妇习惯了大家伙,自己插进去会不会没有感觉。
激烈的交欢不知持续了多久,萧韵妃雪白的臀部被男子的大腿撞得粉红一片,玉门关口汁水狼藉,不住流淌的淫液泛起雪白的泡沫,把男人黝黑的鸡巴染成了白色的肉棒。
未过多时,萧韵妃再次哆嗦着泄身,花宫入口喷出雨露甘霖。但夜江冥仍然没有泄意,大棒继续在深深的幽谷中肆意扫荡。
“母亲大人,感觉如何。母亲的蜜屄可是十万里挑一的十重天宫,我估计叶问天顶多能到七重,剩下三重只能靠儿子来开发了。”
采药人惊得差点喊出声来:“什么,这对男女竟然是母子?”
萧韵妃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呻吟着骂道:“你……连畜生都不如。”
夜江冥脸色如常,连肏几下,淫笑道:“我就不信撬不开母亲大人的秀口。”
他骤然加速,肉枪变换着角度,不停刺入拔出。采药人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只看到一根白花花的肉棍时而显现,时而消失,而极致张开的穴口粉肉外翻,带出滴滴淫液雨点般洒落。
再过片刻,萧韵妃终于神飞魄散,大脑中空空荡荡,所有愤怒和仇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快意在体内肆意流淌。
“唔……好舒服……快停下,要死了……”
靡靡仙音脱口而出,从红唇玉齿间迸发,妖娆婉转,销魂刻骨。
“儿子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嗯……舒服。”
“那还要不要?”
“要……啊……”
美妇娇吟婉转,好似一首淫媚的乐曲。而男子的肉枪则是那根琴弦,时急时缓地抽送,令女子发出或高亢急促,或幽怨绵长的销魂媚音。
采药人听得瘫倒在地,他连续几次射精,裤子上沾满粘稠的液体。
“啊……啊……”
萧韵妃纵声娇吟,再次泄身。夜江冥也满足地发射出今日第一管精液。他形如恶犬,死死贴住女子美背,肉囊阵阵收缩,滚烫的精水仿佛连珠箭雨,尽数射在花心入口。
精液宛如一道道炽热的岩浆,烫得郡主如行云端,刚刚射出阴精的花宫再次开闸,泄出仅存的汁水。
射液之后,美妇只觉天旋地转,双臂一软,瘫倒在地上。而她的酥胸仍在剧烈起伏,四肢仍在不停抽搐,整个人恍如飘入云端。
夜江冥拔出稍稍变软的肉棒,把郡主搂入怀中。他轻抚着美妇脸庞,闻着熟妇独有的体香,整个人迷迷糊糊,宛如酒醉。
采药人见二人半昏半醒地搂在一起,终于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手持药锄和匕首,悄悄从树背后走出。
刚刚迈出两步,就听山洞前的男子问道:“刚才这场戏精彩吗?”他根本未曾回头,但好似能看到采药人的所有行动。
采药人吓得停下脚步,结结巴巴地回道:“在下路过此处,无意……”
他的话音还没落,眼前银光闪烁,那颗头颅已经与脖子分家,骨碌碌地滚下山坡。采药人至死都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兵器要了自己的性命。
郡主终于恢复了几分神志,惊呼一声:“你为什么杀人?”
“我不杀人,难道等着被杀吗?你没看见,这个男人可是手里拿着匕首和锄头过来的。假如本人只是常人,说不定此刻已经死在他的手下。”
郡主叹了口气,心知夜江冥所言不假。
“你该谢谢孩儿才对,如果我不杀了他,母亲这时就要被这个又老又丑的采药老头玩弄了。
虽说有人喜欢看老汉肏仙子,但我觉得,还是被你这英俊的孩儿玩更美妙些吧。”
“一丘之貉,又有什么不同。”
萧韵妃扭过头,想起刚刚被淫辱时的丑态,忍不住悲从中来。
自己明明对此人恨之入骨,可还是抵挡不了肉体的快意,一次次被他玩弄得失了神志。
她记得刚刚自己甚至主动抱着男子的腰,完全忘记他是伤害自己仇人。
夜江冥抚弄着她的脸颊,轻声道:“母亲何须自责,这并非母亲道心不稳,而是孩儿天赋异禀,无人可以抵抗。”
说到天赋异禀,夜江冥绝非胡吹,那根在美妇穴内连续征战了一个多时辰,刚刚射精的肉棒早已恢复雄风,再次抬头指向郡主玉体。
萧韵妃又羞又怕,挣扎着脱出男子怀抱,泪眼涟涟地哀求道:“今日你已得逞,难道还不满足吗?”
“在母亲这样的倾国美人面前,孩儿怎么可能满足。”
夜江冥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根绳索,笑道:“刚才怎么没想到这个,有了它,母亲大人就不必躺在地上了。”
“这……是什么?”萧韵妃满脸惊惧,声音微微发抖。
“此物叫做蛛网捆仙索,原本用来对敌,不过今天自有妙用。”
萧韵妃虽然不知他要怎么对付自己,但心中明白,接下来的淫辱定然更加难熬。
夜江冥阴柔的面孔上带着邪笑,对着郡主轻轻挥手,暗红色的蛛网捆仙索飘入空中,对着她迎头兜下。
若郡主此刻玄力未失,自然能发功抵御,但她现在功体被封,半点玄力都没有,只能看着绳索逼近身体。
蛛网捆仙索有如活物,刚刚贴上美妇玉体就来回转动,几十息之后就把她绑得结结实实,形同一只肉粽。
绳索从锁骨下开始捆绑,纵深一道,与玉乳上下方的绳子相交成结,使那对丰硕的美乳更加挺立,形同两座耸立的雪峰。
小腹上也捆了几道,从肚脐处分叉,分别捆住两条玉腿,等绳索捆到玉足时,拇指粗细的绳子渐渐变细,从每一个指缝间穿过,最后在足心缠了两圈。
除此之外,美妇手腕和脚踝上各缠着一根绳索,不过并没有与捆绑身体的绳子连结在一起。
“起。”
夜江冥手指指向郡主身体,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子向上漂浮,带动她的玉体浮到空中。
“结网。”
四根红绳飘舞,向几株挺直的杉树飘去。当郡主被带到四棵大树中间,那几根绳子像是长了眼睛,慢慢拉伸变长,在树干上连捆几圈,最后打了一个绳结。
萧韵妃身体向上,四肢张开挂在空中,看起来就像困在巨网中可怜的白羊。
她的身体离地不高,仅有三尺,夜江冥走到她身前,肉棒恰好正对着娇嫩的美穴。
此情此景,既香艳又诡异。
美妇四肢大开,双峰高耸,雪峰之上两点乳头乱颤,好似两颗粉嫩的蓓蕾。一道道红绳勒住玉体,与白玉般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双腿中间,淫穴大开。
两瓣嫩唇上还沾着还未流干的淫液,不停滴落在地,宛如滴露的牡丹。微微开的穴口吐着蜜露,隐隐约约穴口内能看到粉红的嫩肉。
夜江冥看得欲火攻心,扑到美妇身前,双手捧起高高吊起的玉足。
郡主玉足精致小巧,足跟似弓,形态秀美。十根足趾被红绳分开,好似羊脂白玉雕刻而成。夜江冥酷爱美足,这十根脚趾对他的诱惑不在那对傲然玉乳之下。
他瞪着迷醉的眼睛,突然张开大嘴,含住两根脚趾。舔过一根之后,再舔另外一根。
郡主只觉脚趾又热又痒,急得双足乱蹬,但夜江冥怎肯放手,含住脚趾死活不肯松口。
一通乱舔之后,郡主痒得玉体乱抖,蜜穴之中更是淫液横流。
听到美妇低声呜咽,夜江冥总算放开玉足,对她喊道:“是不是想孩儿的鸡巴了,想不想我插进来。”
“……”
郡主泣不成声,但依然不曾开口肯求。
“母亲很固执呢,不过我喜欢。”
夜江冥不再戏弄,双手扶着柳腰,肉棒用力一顶,整根巨物全部插入穴中。
美妇周身震颤,在那种极度饱胀的的满足感中娇吟出声。
这番肏干又持续了一个时辰,美妇高潮迭起,几度昏死过去,夜江冥这才肆意发射,把精液再次射入她的体内。
射到一半,他拔出肉棒,走到郡主面前,把剩余的热液喷洒到她的脸上。
几十息之后,郡主的眉毛、眼睑、鼻梁和红唇上沾满腥臊、浓稠的液体,就像被人洒了满脸的透明浆糊。
在今天之前,郡主从不知道男人可以用如此恶心的方法对付女人,而今日,她几乎尝尽了各种羞辱。
夜江冥看着她羞怒的面容,微微笑道:“我知道娘想什么,今天玩的都是最简单的,将来孩儿还会让你尝尝各种妙法。”
“你……”
萧韵妃又是一阵乱踢,忽然发觉丹田火热,一股玄力缓缓升起,虽说不足平日的三成,但有了玄力,就有了希望。 贴主:yunyq1986于2022_07_10 19:50:40编辑 贴主:yunyq1986于2022_07_10 19:51:20编辑
贴主:yunyq1986于2023_02_20 20:20:06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