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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四十一-四十二)还寻去岁春

2024-03-27 10:4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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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萱冉醒来时,已然是傍晚时分。她第一眼就看见妈妈倚坐在床头,正在和男友说着话。

无暇奇怪他们什么时候感情那么好了,许萱冉忍不住扑进母亲的怀抱,和她抱头痛哭起来。许萱冉宣泄着她这段时间里为母亲病情的担忧以及终于拨云见日的释怀,而姜卿泪水的真正含义,只有在一旁默默含笑的辛野最清楚。

母女相拥而泣,过了好一会许萱冉才不好意思地坐起来。

这两美艳的大小绝色亲密的温馨画面叫辛野的肉棒有点发硬,特别是正强颜欢笑的姜卿前后两穴都被他蹂躏得又红又肿,稍不注意白浊精浆就会满溢而出。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裤裆,适时开口道:“既然姜阿姨已经没有大碍了,那我就差不多告辞了。”

许萱冉闻言露出不舍的神色,但也不好再勉强辛野留下。毕竟不要说辛野这个外人,她这段时间连轴转照顾都已经有些接近极限了。既然现在姜卿已经大好,剩下的自然有护士照顾,何况还有许萱玥在这里。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不等有人开门,来者自顾自推门而入,原来是许萱玥听到母亲醒转,这才匆匆赶到。只见她娇靥苍白,步履虚浮,要不是辛野见机扶了一把,她说不定得倒在地上。

“萱玥!”

“小妹!”

看她这一踉跄,姜卿和许萱冉霎时惊呼出声,十分担心她的情况。许萱冉连日忙于照顾母亲,加上白天还被辛野好好折腾了一次,自然脸色苍白;姜卿大病初愈自不必提,还同样经受辛野的残酷蹂躏,无论是心灵还有身体上都憔悴不堪;最后再看许萱玥,俨然三个形容相似的病弱西施。

许萱冉暗暗挣了挣辛野的搀扶,发现徒劳之后,从她们注意不到的角度瞪了辛野一眼,便就由着他这般握住自己的手臂,开口笑道:“没事没事,这几天病人实在有点多,我……咳咳。”

姜卿急得几乎落下眼泪:“你这个样子,怎么叫做没事啊。都怪妈妈没用,害得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辛苦……”

美眸水雾隐隐,聚集起莹然泪珠来。

眼看她们又要一起抹眼泪,辛野主动请缨要送两姐妹回家,让她们早点回去休息为好。即便有千万般不舍,许萱冉也知道不是逞强的时候。许萱玥则是星眸闪动了几下,没有出声。

“那个……辛野,你先别走,我有话想要跟你单独说。”就在和二女一一告别之后,姜卿面露微妙的神情,低垂着眼眸。

许萱冉面色泛红,显然认为这是在嘱咐未来女婿女儿的使用说明了,但却不好开口澄清。许萱玥看她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指有些好笑,拉着姐姐离开了房间。

门被许萱玥关上,房间里就剩下了姜卿和辛野二人。虽然说是姜卿主动开口要辛野留下来,可她却完全不开口,气氛顿时便陷入了沉默。

辛野倒也不着急,笑吟吟地看着佳人薄被遮掩下玲珑有致的窈窕娇躯,放肆的目光似乎已经将她剥光,拖进无尽的欲望深渊里去。

姜卿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好像无论是心思还是身躯,都纤毫毕现地被人看遍了一般。她终于耐不住开口道:“难为你在做出那种丑事之后,居然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辛野坐到床边,霸道地揽住想要挣扎远离的美人纤腰:“什么丑事?”

“放开我!”姜卿惊怒交加地低喝,她没有料到两个女儿都在门口,他竟然还是敢乱来。她不禁有些后悔单独和辛野相处了。

她强自稳定心神,无视了辛野在她腰际细细摩挲的大手:“你不要发疯了,小冉她们还在外面。”

“哦?”大手并不满足,沿着衣服一路向上,径直握住滑腻饱满的雪乳。

“唔……”沉寂多年的性欲被粗暴地完全开发了出来,姜卿毫无防备之下,本能地漏出一道妩媚的悠长呻吟。她顿时面似火烧,不敢面对辛野似笑非笑的视线,稍稍偏开了目光。

辛野干脆将她的病号服解开,以便尽情玩弄她那对傲然挺拔的美乳。姜卿娇躯僵硬,任由辛野把玩她的白嫩乳峰。

“所以,你找我是要说什么?还是说这就是你的目的?”辛野目光淫邪,轻轻舔舐她玉石般的晶莹耳垂:“那小婿定当鞠躬尽瘁。”

姜卿的胴体因为刺激和愤怒微微颤抖:“我是要你去给我买避孕药!”

她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即便现在就在医院,避孕用的药物唾手可得,她也无从解释为什么需要避孕药。特别是许萱玥就在医院工作,要是让她知道了那就无可挽回,一切的牺牲都白费了。在暂时无法出院的当下,要在避孕药的有效期内取得避孕药,就只有通过辛野这一个方法了。

辛野射进蜜壶里的精液又多又浓,她仿佛都能听到精浆狠狠灌进子宫的回音。用后入式干了她娇小屁眼一下午的辛野,偏偏最后换成了传统的传教士身位,握住她的美足霸道地把她灌满。

还嫌不够,他甚至高潮之后还用肉茎堵住灌满精液的蜜壶,简直就像有意要她怀孕一般。

面对她的厉声要求,辛野漫不经心地揉搓着她弹滑软腻的乳肉:“你好像不知道怎么求人帮忙。”

姜卿紧咬樱唇,一言不发,美眸里的怒火几乎喷涌而出。辛野自顾自说道:“我还挺期待你挺着个大肚子的样子,小冉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说起来,我还是小冉的半个便宜老爹呢,哈哈哈哈。”

与满脑子淫邪念头的辛野截然相反,姜卿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浑身发抖,惊恐不已。为了不让这个噩梦真的发生,她强吸一口气,无视正在胸前作怪的大手,低声下气地说道:“麻……麻烦你去帮我买点避孕药回来吧,可以吗?”

辛野却是老大不情愿:“我还挺想尝尝小冉吃过的奶是什么滋味呢。”

他有点遗憾地捏了捏她娇娇立起的可爱乳首,它完全不像哺育过两个女孩的样子,保持着年轻漂亮的深红色。

姜卿被他言语中的轻佻气得浑身发抖,但是深吸一口,忍耐了下来,哀声道:“小冉很快就要高考了,要是到时候有个什么意外……”

“哦?”辛野眼睛一亮,淫笑道:“那就是以后就可以了?”

姜卿樱唇颤抖,没有说话。

“要是你答应在她高中毕业之后为我怀孕,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避孕药的事。”

又是半晌的沉默,辛野等得不耐烦,俯身吻住了她的温软红唇。

男人的吻霸道狂肆,将嫩唇含吮得密不透风,间或噬咬一口肉肉的唇瓣,将下唇吸入口中大力吸吮嚼弄,唇齿间满是淫靡的啧啧舔吮声。

舌尖勾缠上她僵硬的小舌肆意挑弄,大舌缠裹着香滑小舌大力吮吸,还嫌不够,将香舌裹入口中反复吸嚼。

充分享用过了丈母娘红润的芳唇,他才将一通长吻后几乎喘不过气的姜卿放开,哑声道:“考虑好了吗,不够的话让我再亲一会,你的小嘴味道真不错。”

姜卿眸子空洞无神,望向不知名的深处,好像那里有着这个苦涩选择题的答案。

她终于缓缓启唇,声音近乎微不可闻:“我知道了。”

湿红眼尾洇着泪花,妍丽脸颊淌下几行莹澈泪水。她在卑鄙的威胁之下,不得不作出为女婿怀孕的悖德牺牲。

“既然是这样,那就是我什么时候干你的骚屄和屁眼都可以了咯?算是怀孕准备的预演了。”

辛野故意而为之的粗俗话语出于意料地并没有触动姜卿,她已经心丧若死,这种侮辱全然无法动摇她了。

“现在你满意了吧?说好的避孕药,可以给我了吧?”

辛野却又摇摇头:“费那个钱干嘛。”

在她吃惊的目光中,辛野掏出充血兴奋的紫黑巨茎:“用尿不就可以杀精了吗?”

“你说什么?你疯了吗?”

姜卿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可辛野哪里管她能不能接受,要又一次将她丰满娇躯上的衣服剥个干净。

“你要干什么?别靠近我!”姜卿的小巧莲足奋力抵住辛野的小腹,不让他继续往前。

由于她的激烈挣扎,病号服裤子只褪到了腿弯,然而反倒强调了白皙粉润的大腿以及滚圆挺翘的肥臀,带着欲拒还迎的色情意味。

房间里稍微加大的声音让门外等候的两姐妹面面相觑,但也没有怀疑什么。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色胆包天的辛野就在这一墙之隔的房间里竟然要强奸她们的病弱妈妈。

辛野担心她的声音引来姐妹俩的注意,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想让你的女儿都看看她们妈妈光溜溜的大屁股是不是?”

姜卿闻言一僵。

“现在我有点怀疑你的诚意啊,姜阿姨。”辛野的眸子阴冷,肉棒不着急侵犯她嫣红蜜蛤,只是用火热龟头挑逗着敏感的阴蒂,惹得美少妇轻轻娇喘:“不就是用土方子避孕,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要是你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到,我怎么相信你以后肯给我生个小骚货出来?”

姜卿心知肚明,什么用尿杀精避孕的都是胡扯,他明显只是借口想要玩弄自己。要是不给他为所欲为的话,避孕药是绝对不可能到手的。

她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源源不断地垂落,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放弃了一切的抵抗,默许了辛野在女儿们就在门外的情况下侵犯自己。

可偏在这时,辛野从她身上坐了起来,长叹一声:“既然你不想要我的一番好意,那我不勉强了。”说罢竟然开始往身上套衣服了。

本来做好了献身心理准备的姜卿顿时傻了眼,连自己的身子还一丝不挂都忘记了,伸手拉住辛野的手臂:“你要去哪里?”

“你这不是挺想现在就被搞大肚子的吗?”辛野冷眼瞧着她:“干什么都推三阻四的,那你就等着受孕好了。”

姜卿脸色苍白无比,在片刻犹豫后闭上了眼睛,颤巍巍地将辛野的大手主动放到自己高耸的软腻胸脯上,以表示彻底的投降。

辛野不客气地揉着丈母娘弹滑白皙的乳球,嘴上依然咄咄逼人:“你跟个死人一样一句话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干涩的嘴唇艰难地蠕动着,但声音没能组成有意义的话语。

辛野只一味地玩弄她饱满的乳峰,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她亲手敲碎最后一点尊严。

“请你用我的小穴……来撒尿吧……”

自暴自弃地说完,姜卿好像浑身都轻松了,从沉重的悖德感和伦理谴责中解脱了出来。她就连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就说明她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了一件货物,用来交换女儿的幸福了。

辛野的肉棒已经兴奋得充血到极限,呈现出吓人的青黑色。他强自按捺住欲望,笑道:“那我就恭之不却了。”

可说罢,他就对着姜卿的腿心犯起了难:“可是你的小穴在哪里,我看得不太清楚。”

“在……在这里。”

姜卿已经对于男人作践自己的手段麻木,含羞地用手把大腿分得更开。一股腥檀的麝香扑鼻而来,只见两片红嫩嫩的花唇水光滢滢,春葱似的玉白指尖剥开两瓣花唇,露出内里一点尖尖的嫩红肉蕊,娇嫩花瓣随着呼吸一张一阖,花唇淫肉色泽红艳艳的,盛夏里开得最艳的牡丹花一般。

其实她的阴阜一点多余的毛发也无,那只吐着淫水的嫣红蜜蛤清晰可见。但是辛野十分享受这种猎物主动把自己全部献上的主宰感。

辛野欺身上前,将粗长肉柱一寸一寸送进嫩屄,美人白嫩胸乳急促起伏着,在下午激烈交媾中受创的红肿花瓣被生硬的青筋刮拉得火辣辣的,偏偏深埋进蜜壶里的龟头一跳一跳的,仿若要从她喉咙口蹦出来一般。

“自己把骚屄夹紧了,要是漏出来效果就不好了。”

辛野齐根戳进,喘息着飞快挺耸起来。尽管姜卿已经预料到他要奸淫自己,但是没有想到他似乎真的发了性子。她的双腿勾住男人的背脊,哀求道:“嗯哈……她们还在外面……哦……好深……快点尿给我……”

“有这么想要我的尿吗?”辛野品尝着紧窒膣穴最深处的抽搐痉挛:“你自己也动一动,说不定我射得更快些。”

姜卿闻言,只得无奈地扭动玉臀,迎合着男人的侵犯,美人喉间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声抖颤低吟,膣腔里的肉茎愈发勃大肿胀,撑得穴口嫩肉都绷得透白。

待辛野欣赏够了她屈辱承欢的动人媚态,这才膀胱一松,将憋了一天的黄浊尿液一股脑地灌进她的嫩穴。

细白的脖颈后仰着,一双灵眸涣散,微张着粉唇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颤巍巍的媚声浪叫,雪嫩的大腿根不住地战栗着。她只觉着热尿都灌满了膣穴,整道敏感的阴壁都被尿液激刷着,娇嫩身子不由一下下地簌簌颤栗。

念及私密的性器,神圣的子宫被人当作便器,美人鼻尖泛酸,一瞬间悲从中来,眉眼间尽是自暴自弃的哀凄委屈。

“被人在小穴里撒尿都能高潮。”

辛野轻蔑地冷笑:“真是一家子的天生肉便器。”

姜卿耳根发红,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逼穴“啵”地一声剥离了大肉棒,依然凶恶的肉茎高高昂起。

“我还有别的货没有卸完呢,把你淫荡的屁眼也给我露出来。不过先说好,要是你漏出来一滴,之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姜卿软麻无力的双手慢慢摸上两瓣肉臀,战栗着向两边扒开,露出一朵瑟瑟缩缩的幽闭肛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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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算出来了。”许萱冉迎上了从病房里走出来的辛野,本能地往他身后看去,但什么都没看见:“我妈怎么样了?”

辛野不动声色地侧眼回望,只见美熟少妇高高撅起雪白肥臀伏在床上,胴体扭曲着尿了一屁股。尿孔先是哗啦啦的喷尿,逐渐淅淅沥沥一股一股的漏尿,滴滴嗒嗒流了满床。翕合着的发情淫穴也不甘示弱,澈亮的淫津混合着辛野的尿液同样形成壮观的喷泉,模样淫靡无比。

一时间,病房里回响着她失禁喷尿的秽乱声响。

暗自反省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辛野不露半点痕迹地反手关上房门,故作忧心道:“咱妈好像有些不舒服,已经休息了。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

许萱玥眉头拧紧,正要进去确认,然而脚下一虚差点摔倒,还好一旁随时关心她情况的许萱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

“你不要再勉强自己了,小妹。等……怎么就叫上咱妈了?”

将“请勿打扰”的门牌挂上,辛野面对许萱冉面红耳赤的质问面色轻松:“你说呢。对了,你先扶着你妹妹下去等我吧,我已经叫好车了。我给阿姨拿点药去。”

许萱冉气鼓鼓说道:“你一会给我说明白了。”手上搀扶着妹妹就往电梯处走,没有对辛野的安排有任何疑问。

亲眼看到姐姐这千尺寒冰在辛野面前化作了一江春水,许萱玥无声地叹了口气。她本以为姐姐只是为了钱和这个冤大头虚与委蛇,虚应故事,却不曾想她是真个沦陷了。

没让疲惫的两姐妹在出租车上久等,辛野没一会就从车的前门钻了进来。

“师傅,可以走了。”

坐下的辛野微微喘着气,像是一路跑着下来的。

许萱冉想到他是去妈妈拿药去了,心头便涌上了感激,急切开口道:“妈妈的情况还好吗?”

“阿姨没有大碍,休息一下就好了。”毕竟临走的时候能有力气张嘴把沾满尿液和残精的肉棒舔干净,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我就放心了。”许萱冉柳眉舒展:“这次真的多亏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下次有什么问题就联系我就好了,毕竟我是你男朋友。”

“你是谁……咳咳,嗯嗯。”忽然想起来一旁还坐着许萱玥,许萱冉连忙扭转话头。

“要不是小玥妹妹跟我说阿姨的事,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辛野侧目看着后视镜,倒影出背后没有笑意的冷漠瞳孔。

“嘻嘻,知道小姨子的作用了吧!要是想多知道点姐姐的小—秘—密,就多点讨好我哦。”

语调可爱欢畅,可森然眼神里依然将辛野当做侵入这个家的大敌。也许是童年家庭的惨剧对更加年幼的许萱玥影响重大,导致她对男性的敌意根深蒂固。

强忍把手机姜卿流着口水,失神喷尿高潮精彩瞬间分享给她的冲动,辛野附和地嘿嘿直笑,许萱冉则是张牙舞爪地警告妹妹不许泄露机密,车上的气氛温馨和谐。

将姐妹俩都送回了家,辛野这才松了口气,坐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小窝。这两天经历了实在太多,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他都需要好好地放松一下。

(四十二)关于肉便器的内卷这件事

“主人!”

刚一开门,于淼曼就像主人终于归家的小狗似的飞奔过来,猛地将他扑倒在地。她穿了件薄透的黑纱裙,可以清晰窥见内里不着片缕,胸前圆滚滚的雪乳亲密地贴着男人的胸膛,纤细水蛇般的腰肢扭动着,一摇一晃,用丰满乳球缓缓摩挲着男人的胸口。

辛野有些哭笑不得,咬了一口她嘟起的红唇算是把缠人的宠物应付过去,随口问道:“你姐姐呢?”

因为主人平淡的反应而有些失落,于淼曼嘟起小嘴,闷闷道:“希芸姐姐听说你今天回家,在客厅等得可久啦。我劝她进房间里等,可她想第一时间见到你。”

希芸穿着辛野的T恤窝在小小的破旧沙发里,模样有些孤单,在苦等他的这段时间里已然睡熟了。

辛野心生怜惜和愧疚,他没想到只是随便发的一个短息就让二女等到深夜。

于淼曼跪在玄关边,帮他把鞋子脱了下来,像个乖顺的女奴一样把辛野的脚抱在怀里,把年轻滑嫩的白皙乳肉当作了最佳的踏板。

正要去脱袜子,她想起了什么,转而俯身用贝齿一点点把袜子脱下来。这样脱法自然不容易得多,可是即便她的口水都已经把袜子浸透了半截,都没能成功脱下来一只,上头还没传来喝骂声,于淼曼忐忑的心顿时安了下来,明白辛野并不讨厌她撅着屁股伺候的样子。

“主人,都尿给尿壶吧……”

于淼曼狐狸似的狭长眸子轻勾,伸手解开男人的裤头,胯间黑丛林中紫黑巨蟒半硬不软。

好臭的女人骚味……主人果然在外面鬼混,哼。

带着难言的兴奋,美人先是仰着媚气小脸去舔吮卵蛋,柔腻舌面缓缓的舔磨着两颗沉甸甸的精囊,将两颗硕大精囊舔的滢湿水滑,才探着舌尖沿着肉棒根部往顶端舔,将姜卿没有吃干净的淫水残精清理得干干净净,没有辜负这段时间的苦练。

只可惜这满腔柔情都用错了地方,辛野只是在她的小嘴里简单清洁了下肉棒,就抽了出来。

辛野淡淡地说道:“我在别的肉便器那里尿过了,今天就算了。”

留下于淼曼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什么叫在别的肉便器那里尿过了,现在当性奴都要内卷吗?

没有理会呆坐着的尿壶,辛野温柔地把希芸抱了起来,她或许无意识地认出了辛野的气味,嘴唇蠕动着说了几句意义不明的胡话,像头小奶猫似蹭了蹭他,眷恋地依靠在他的怀里。

将希芸送回房间安置好后,辛野这才感觉到迟来的倦意涌来上来。他赶紧两步作三步离开了房间,不然他说不定就这么睡过去了。要是还没洗澡就睡到床上,第二天起来估计要被希芸用柴刀细细剁了。

见辛野走进了浴室,于淼曼顿时顾不得失落,毕竟她自觉已经在失宠的边缘,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刺激着她,哪里敢怠慢?

她一张娇颜尽是春情欲色,粉腮娇腻生晕,衬得一身皮肉愈发欺霜赛雪的白,腮上一点泪珠要落未落,带露牡丹一般比最美的春色还要嫮艳。

于淼曼将黑纱裙撩到胸前,用手一边一个托起自己那对沉甸甸的肉球,将肉棒对准美乳下面的空隙,顺着深不见底的沟壑轻轻一松手,龟头便顺势如同雨后春笋破土而出一样钻出两坨肉团的包围,正好钻进了纱裙里。

辛野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非常柔软但又特别紧实的东西包裹住,这种柔软的触感并不亚于插进那勾人心魄的小穴,毕竟肉穴是通过褶皱来不断刺激龟头,而这个完全就是通过纯粹的挤压,用极度柔软的肉团来不断刺激着这个外来入侵者。更加叫人蠢蠢欲动的是,黑纱裙被水雾打湿,所笼罩着的迷人雪乳像是穿了黑丝袜一般,白皙乳肌在单薄布料下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端是催情无比。

女奴用手托着乳房缓缓安抚着不安的肉棒,但这样的后果就是肉棒愈发的胀大坚硬。她迷恋地把琼鼻埋进了黑丛林,呼吸间尽是男人下身腥檀味儿,玉人闭着漂亮的杏眸,脸颊酡红,好似喝醉了一般鼻翼翕张着,吸着男人胯下的味道。

明显能感觉到她在吸气,辛野不禁有些好笑:“主人的味道有那么好吗?”

不料于淼曼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不好,一点都不好。主人的下面不仅有外面女人淫水的腥臭味,还有尿的味道,又骚又难闻。”

辛野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虽然她多半说的没错,但是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

“但是,”于淼曼的眼神变得炽热妩媚:“一想到这根坏坏的大鸡鸡刚刚把别的女人干得失神喷尿,尿壶就湿得好厉害……”

辛野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怎么这些个姑娘人前一个比一个高冷端庄,在自己面前跟个痴女一样。

不过他倒是不介意这种只会对他发情的骚货就是了。

用脚趾拨开了于淼曼嫣红粉嫩的花瓣,果然少女花园已然泥泞一片。

“骚货。”

就当她满眼期待,等着发现她发情事实的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教训她的时候,辛野匆匆把身子粗略冲洗了一次,便不顾跪坐在地女奴幽怨的眼神,就躺进了满是于淼曼提前放好热水的浴缸里。

光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几乎耗尽了他全部力气。

靠在浴缸边缘,温暖的水波冲刷着身体,本就浓重的睡意潮水般拥了上来。

“主人~~~”

娇嗔拖得长长,代表着于淼曼充分的不满。她跨坐在辛野的腰间,蜜股不安地扭动,企图激起男人的兽欲。

只可惜辛野今天吃得很饱,就算是她这么个身材火辣的全裸美少女汗流浃背地在身上扭臀摇乳也全然无动于衷。

于淼曼见主人丝毫不为所动,愈发确定自己已经失去了吸引力,俏脸哭丧皱成一团,看着可怜兮兮的。

辛野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她泫然若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一软:“行了,看你刚才摇奶子还挺卖力的。屁股翘起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懒。”

一听这话,于淼曼瞬间破涕为笑,喜滋滋地撅起粉股,看得辛野太阳穴青筋一跳一跳的,感觉自己上当了。

粉雕玉琢的浑圆美臀上刻着许多歪歪斜斜的笔画,像是顽皮的孩子的随意涂鸦,每一笔都记录着她作为奴隶的工作。

手指拨开两片黏贴着的蜜唇,慢慢钻进去挑拨抚弄,手指深入蜜穴,在腔壁上粗鲁抠挖,不多时便弄得于淼曼娇喘连连,糊里糊涂泄了一次,淫水从指缝间滴淌下来。

“只是两三天没有用你,骚屄就这么敏感了?”辛野笑问。

“没……没办法嘛。”于淼曼回过头来,表情有些委屈:“谁叫主人之前每天都要把人家弄得乱七八糟的,把人家的胃口养大了,现在又动不动几天不回家。”

明明是在诉苦,可明里暗里都在挑逗,这叫辛野下面肉棒的青筋也跟着隐隐跳动。

“自己坐上来动吧,算是慰劳你陪希芸玩了。”辛野将昂首挺胸的肉棒对准了轻轻翕合的花穴,搁在她屁股底下不疾不徐地磨着滑腻屄缝:“一会自己擦掉五画。”

于淼曼这边正欣喜万分地要迎接肉棒,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愣,小脸发苦,这简直就是加班还要倒扣工资,比最黑心的资本家还要可怕。即便如此,已经挤开花唇的粗大龟头已经拨撩起她最深处的渴望,几乎烧坏大脑的炙热情欲让她还是摇摆着蜜臀,艰难地一点点吞下了怒昂的粗大肉茎。

几日以来没有灌溉开垦的膣腔如处子般艰涩紧闭,有力地挤压吮吸着肉茎,叫辛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这两天没有用你,怎么紧了那么多?”

于淼曼满脸都是意乱神迷的酣红,环着他的脖颈娇嗔道:“嗯啊啊……唔……啊啊……之前是主人太大了……偏偏还天天弄人家……唔……”

“夸你反倒怪起我来了。”辛野失笑,索性双手枕到脑后,欣赏她卖力起落时颤抖的性感乳波。

“嗯啊……嗯……啊唔……”刚刚还在搔首弄姿的于淼曼没几下腿心处硬邦邦的肉茎顶得白眼连翻,娇啼连连,细长嫩腿紧紧贴着男人的后腰。没有女上位经验的她上来就贪婪地摆腰扭臀,企图借此提高自己在主人心目中吸引力。不料很快就消耗完了体力,粉腿酥软,一不小心地就坐到底部,被粗粝矛尖大力撞到了软嫩花心,战栗着到达了高潮。

正伏在辛野的胸口歇息,她感到身下一直蛰伏的平静巨兽忽地自发动了起来,挺翘的肥臀也被一把攥住,于淼曼不由得惊慌:“等等……不是说我自己动吗,现在不行……嗯哈……我刚到一次……”

“那不是正好,赶紧解决了你这个欲求不满的风骚尿壶,我就可以睡觉了。”

抱着高潮后酸软无力的娇躯,双手捧住她浑圆的翘臀,辛野下身发狠,用力向上顶腰提跨,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插进于淼曼的蜜壶里。

每当龟头狠狠的顶到小穴深处时,女奴的子宫便主动降下来和龟头接吻,一次又一次的索吻所带给龟头的刺激让人欲罢不能。

于淼曼更是不堪,凝脂娇靥上晕起粉潮,盈盈瞳眸流转间透着柔媚纤弱。几乎击穿神经的狂暴快感带出的浪叫,被密密实实的连续狠奸猛肏干得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连叫都叫不出来,胴体被男人毫不怜悯的蹂躏肏得几乎散了架。

辛野将她摆成母狗受孕的姿势,飞快地撞击这她的屁股,浴缸里的水飞溅得到处都是,满缸的水已经不剩下半成。

高潮后于淼曼的生理反应尤其强烈,火热的黏膜嫩肉紧紧缠绕着粗壮的肉棒,看着娇滴滴的高中生美少女短发狂摇,被弄得死去活来,而自己压她身上如骑马般驰骋遨游,这样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谕。

过程中肉棒上传来嫩穴里的嫩肉不停地蠕动收缩的感觉,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令龟头膨胀得异常粗肥、阵阵酥麻。

这时辛野感到龟头猛涨,整根肉棒开始颤抖,知道难以再支撑下去,便发狂般地猛干了三四十下,马眼一酸,最后死死贴着于淼曼的子宫口,射出了一股股黏稠的液体,“啪滋啪滋”精液如机关枪的速度一样,源源不断地将DNA送入于淼曼的卵巢之中,方才结束今天的连番恶战。

将身上最后一点被她所激起的欲望发泄殆尽,辛野把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于淼曼搽干净抱上了床。

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于淼曼眉梢都是动人春意,像只听话的小猫,和睡熟的希芸一左一右紧紧贴着辛野的臂膀。


贴主:盲果于2021_06_22 15:22:42编辑